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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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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那么笨嘛!还知道以眼还眼。”她狡黠地笑着。“你还记得以前跟你提过的艳容吗?”
  “是那个变态鬼吗?当然记得。”
  “我刚才就想起她!有次我跟被那个变态鬼害死的前男友在路边摊吃晚饭,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坐在靠近骑楼的地方。当时,艳容的鬼魂正在楼顶诱惑一个男人,然后男人在她的蛊惑之下跳楼自杀。那时,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突然,砰地一声!”
  坐在旁边的客人刚好不小心把碗盘碰落,发出砰地一声,吓得唐诺云差点跳了起来,胃肠急遽抽慉。因为他知道蓝馨蕊不是在讲灵异故事,而是真实的体验。
  “你唷!”蓝馨蕊用手肘搡了搡他。“那时我们吓了一跳,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突然听到了惊叫声,才发现我们的桌子被压扁了,那个跳楼自杀的男人正好落在我们的桌子上,脑浆溅在你的脸上,弹起的眼珠子刚好跑进你张开的嘴里。”
  “喂,当时我不在那里喔,别一直说我好吗?”他揉搓着漾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呵呵。。。 。。。没想到你这么胆小。”蓝馨蕊仰着头,得意地笑着。
  倏然,砰一声巨响!
  蓝馨蕊惊骇地紧握拳头﹑瑟缩身子,哆嗦地轻喊。。。 。。。艳容!
  唐诺云急忙用身子掩护她,眉头紧蹙﹑神色警戒地四处察看。“别怕,有我在!你不是说艳容已经被不动明王收伏了吗?”
  蓝馨蕊虽然感觉到他的心脏同样吓得狂跳,身子不时颤栗,可是心里不由地暖烘烘的,好舒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而忘却艳容的鬼魂是不是真的重现人间,前来索命!
  拥挤的街道乱成一团,慌乱的人群四处奔窜,惊愕的人声溢满了夜色。有些人则挤到枪击案发生的地点观赏,大喊快叫救护车的人多过打电话的人好几倍。
  唐诺云矗起耳朵聆听店家跟附近的摊贩急促又惊慌的讲话声,才松了口气,温柔地说。“是有人寻仇开枪啦,不是艳容回来找你算帐。”
  “嘻嘻。。。 。。。”蓝馨蕊有点舍不得地离开他的怀里。同样,唐诺云也是万分不舍。
  “什么找我算帐!可能是那个变态鬼突然想起你的前前世杀了她,才回来找你报复!”蓝馨蕊嘟嚷着。
  遽然,一袭凉风掠过她的脸颊。她,睁大恐惧的眼睛愣住了。
  “怎么了?”他轻摇着蓝馨蕊。
  “没什么啦!人死为大,而且我跟她的恩怨已了,不应该再批评她,说她是变态鬼了。”
  凉飕飕的风,悠悠地在她的身边打转,彷佛是艳容的衣袖轻拂而过。
  “奇怪,你不怕枪声,反而害怕不知道还在不在尘世流连的艳容。”
  不知从那里发出的笑声,钻进她的耳膜,彷佛是艳容恐吓似的嘲笑。
  她,咬着唇,让疼痛取代极不想听到的声音,极不愿感受的凉风。
  “艳容来了!”唐诺云故意在她的耳边喊着。
  “求你,别再提起她了!”蓝馨蕊不禁哆嗦着身子,那阵凉风和笑声太像艳容了。“你永远不知道她会从那里出现,可能是计算机屏幕,可能是火锅里。可能你一开门,她就站在面前瞪着你!”甚至从男人的尿池里伸出手来抓住你正在解放的那根。只是这句话她不方便讲出来。“只要她心血来潮,她,无所不在!你永远不晓得看不到自己影子多么恐惧。”她不禁斜睨了地上一眼。
  她,没有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说笑话给你听好吗?”唐诺云轻握她那冰凉又哆嗦的手,说了些在网络上看到的笑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此时的她,渴望恸哭,却哭不出来。
  虽然已经过了那么久,艳容的阴影仍然深刻在她的心头,永远无法抹灭。因为,谁也无法断定艳容是否真的魂飞魄散,是否从被箝制的唐卡(西藏的佛像画)中脱逃,再次来到人间复仇。(当年不动明王将艳容的魂魄撕裂成千百片,关在青海结古寺的唐卡里面。)
  过了半晌,救护车跟警察匆匆赶到现场,把伤者载往医院。摊贩之间开始蜚短流长,谣言四起。杂沓纷乱的氛围逐渐冲淡了蓝馨蕊的恐惧,甚至好奇地拉着唐诺云到现场一探究竟。
  夜已深,虽然恐惧已经消退,但她还是不敢回租屋睡觉。更不想去找阮凌育,他只会讥笑她。只好到知道那段往事的姐姐家里借住一宿。
  夜阑人静,辗转难眠的她突然有股冲动,希望此刻唐诺云能握住她的手。在夜市保护她的唐诺云,就像当年孙泊霈的守护。
  她不禁揣想,阴魂不散的艳容到底在那里?还在结古寺的唐卡里面吗?谁能确切告诉我!难道我要去结古寺出家,才能永远甩开她吗?唐诺云是不是泊霈的投胎转世?不可能,他比泊霈还大两岁。还是,泊霈特意找这个跟他相似的男人认识我?这样,他不就找顶绿帽给自己戴吗?好象不能这么说喔。嗯,最有可能就是我庸人自扰…她就在胡思乱想之际,沉沉入眠。
  风,若有似无地飘进房间,缱绻已睡的人儿。
  细微的声音,彷佛是艳容窃窃私语的嘲弄。



第四章 忏悔的血祭
 1
  “警察刚才到pub来问有关那个衰尾烂人的事。”何韵依偎在史圣文的怀里说。
  “那你怎么说?”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卷绕何韵的秀发。
  “就说他经常来pub钓女孩子,自命风流,就这样子喽!不过,你干嘛把他阉了。”她说到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说,除了把他阉了,还有别种方法能让他不再自命风流,完全改变衰尾烂人的萎靡生活吗?”他鄙夷地说。
  “你唷,还真缺德,竟然叫那个女孩吃下那一根。小心我以后也学她,把你的咬了下来。”她轻狎地握住史圣文的命根子。
  “你舍得呀!”他捏了捏何韵的鼻子。“我只是跟她开玩笑,让她以后过着有意义的生活。”
  “唉,上梁不正﹑下梁歪,政府政绩差,人民当然也跟着腐败,你管这些干嘛呢?”
  “那些政客满口尽是为国为民,骨子里只希望选举的时候能够胜选,攫夺权力。每次讲得嘴角全波,”他鄙夷地用台语说。“其实都是为了选票。千对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只会为自己辩护,鲜少真心自我检讨。只会内斗﹑宣扬意识型态,搞选举最利害,如何保住政权最重要。剩下的呢?哼!
  最后,搞得全民的痛苦指数越来越高,只好沉醉在糜烂的生活麻醉自己。这是个天使遗忘的国度,我是天使般的魔鬼,所以要为社会主持正义!”他严肃地说。
  什么主持正义,你跟那些政客一样,只想着如何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你在被捕以前伤害了多少无辜女孩,只为了所谓的神圣仪式。她凝视史圣文的脸颊想着。她的念头一转。“星期天你去那里了?”
  “去孤儿院陪孩子玩。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就暖烘烘的。看到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我的心也跟着雀跃。好舒服呀!”他漾着孩童般的笑靥说。
  何韵坐了起来,瞥见挂在墙壁的一幅画………transfer,同样是ReneMagritte的作品,一个穿著黑色西装﹑头挺黝黑圆筒帽的男人站在左侧,拉开了棕色的窗帘,远眺蓝天白云的海边。然而,右侧窗帘的中间被剪裁成那个男人的轮廓,透过这个人型的缺角,可以看到远方和煦亮丽的景色。彷佛这个男人应该站在那个空缺的人型才对。又像是实与虚的映照,明与暗的相对。
  这幅画,好象是为了这个枕边人所绘。何韵斜睨着他揣想。
  “你为什么喜欢ReneMagritte的画呢?”她用手肘搡了搡史圣文。
  “不管是人或物,他用画笔展现出所看到的景象经过脑细胞重新分析与诠释之后的意义,包含了我们一般所见的表面意象,以及我们看不到的内在形象。”
  “有听没有懂!不过,我发觉那幅画很像你。”
  “transfer,转换!就是不知道我是从魔鬼转换成天使,还是由天使转换为魔鬼。呵呵。。。 。。。”他苦笑着。
  “不管是那个,本质上都是你。”她垂下头来轻吻史圣文的额头。
  “你还说不懂!你已经道出了精髓。”
  “过阵子你真的要去纽约吗?”
  “谁叫他要溜去纽约避难,我只好跟着过去喽。妈的!那里不逃,竟然给我逃到纽约去,害我还要搭那么久的飞机。这是他自找的,非要好好折磨他不行!”
  “你在纽约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会发生事情呀!”她滑躺下来,挽着史圣文的手臂担忧地说。
  “呵呵。。。 。。。有同志会帮助我的。别想那么多啦,睡觉了。”
  史圣文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佯装睡觉。他的臂膀就这样滑出她的掌握,何韵不由地忧心忡忡,彷佛他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他。
  史圣文阖上眼睛想着。我究竟是谁?那个才是真正的我,我也不知道!不止是我,世上有多少人晓得自己真实的面目,而且还愿意心诚意恳的正视呢?
2
  纽约,午后。
  自从方培义的妻子收到那份加了骨灰的披萨之后,方家就不时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不管是谁拿起话筒,对方都是缄默不语,只有愤恨的喘息声。方律师曾请熟识的电信警察追踪这些电话的来源,追查的结果这些电话来自桃园县市与中坜市的各地公用电话,而不是单一地点,无法寻线查出恶作剧的家伙。
  尔后,他们接到无名氏的信柬。白纸上只是贴着嘿嘿嘿三张小纸片。然而,上面却沾满家禽的鲜血。而且邮戳也是分怖于北部各县市。信封上只有邮差的指纹,当然在信纸上面没有发现任何指纹。
  陷入极度恐惧的方家,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不知对方何时会采取血腥报复。因此,方培义让妻子带着儿子到日本大阪的她大哥家避难,而他自己则到纽约找学长。打算等风头过后,再到日本接妻儿一起回国。
  纽约经过朱利安尼的整顿之后,犯罪率急遽下降,紊乱脏污的街头也焕然一新。纽约从一颗逐渐腐败的烂苹果,重新绽放出鲜艳欲滴的娇样。虽然这位强悍又执拗的城市之王激起不少民怨与种族冲突,也惹毛了同属的政党与他的执政团队,然而市民对他整顿治安与市容的功绩还是赞许有佳。尤其在九一一悲剧发生的当下,他的危机处理更赢得所有美国人的掌声。
  方培义步出学长的律师事务所,气定神闲地走进电梯间,打算开着学长的轿车到世贸大楼的废墟参观。
  门,就像庞然的金属兽嘴缓缓阖上,将他和两位有说有笑的窈窕女子含在嘴里,享受他们散发出来的气息。西装毕挺的方培义漾着绅士般的微笑,用眼角的余光细细打量女子的胸部与臀部。而那两位女孩感觉身旁的男人正在欣赏自己,也不禁偷瞄这位东方男人,窃窃评论,不时发出清脆诱人的笑声。
  门,再次打开,彷佛不合味口似的将那两位女子吐了出去。门,再次阖上了嘴,继续往地狱前进,它的嘴里只有方培义一人。门,打开了,方培义迟疑了一下,才步出明亮的电梯,走进阴暗地下室。
  真皮皮鞋的喀喀声,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回荡。他掏出车钥匙,打开Volvo五门轿车的车门,脑子一片空白地坐进驾驶座。正当引擎发出沉稳的低吼之际,他突然感觉有个尖刺的东西抵住后颈。他惊骇地抬头凝望照后镜,后面是一位戴着滑雪帽﹑太阳眼镜与口罩的家伙。就在他要张口说话之际,嘴巴已经被胶带封住。
  天呀!他就是那个恶作剧的家伙吗?怎么连我到纽约避难也知道?他颤抖地揣想,手心也冒出冷汗。
  “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我只想要钱,不想伤人,知道吗?开车吧!”史圣文大大方方地坐在后座,若无其事地用英文说。
  方培义点了点头,湿漉漉的双手重新握住方向盘,哆嗦的脚缓缓踩下油门。车子缓缓滑出阴闇的地下室,璀璨的阳光重新洒进车里。也许明亮的光线带给他一丝的安全感,不禁揣想,这个人只是纽约黑帮或者一般的街头抢匪,而不是在台湾恐吓我的人?
  他想开口跟他谈判,却苦于善良狡辩的唇舌无法抖动。他企图撕开胶带,或者打开车门。不过,他的手一旦离开方向盘,尖锐的刀口随即刺入脖子,鲜血立刻乍现。
  这个男人只是要钱,不会伤害我的性命。只要花钱消灾就没事了,钱以后还可以再捞回来。方培义不时安慰自己。虽然如此,他的身子仍然不时颤栗。尤其停车等待红灯之际,他不自主地转头望着车外,冀望把车停在旁边的驾驶能够无聊的转身,视线能穿透黝黑的车窗,看到有一把刀正抵住他的脖颈。不过,颈后的痛楚逼得他把头转回来,只能欲哭无泪地凝望前方。
  他的脑子转过无数的念头,就是没有一样可行。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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