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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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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怎么对待你们,就看你们自己了。”史圣文奸笑着。
  原本他们俩企图在等待红灯的时候跳车,或者向停在旁边的车子求救。但是史圣文已经给了他们下马威,男人只好直冒冷汗地开车,女孩只能正襟危坐,急遽喘息,身子不时颤栗。
  他们直想着史圣文到底是要抽恋爱税,还是打算到山区性侵害女孩?女孩一想到后者,不由地更为惊骇,露出哀求的眼神。然而看到史圣文镇定又悠闲的模样,除了刚才的恫吓,俨然是位绅士,看不出是个色狼,女孩除了恐慌,更有份迷惑。
  男人随即想到可能是他曾经玩过的女孩,请人来找他算帐。他想开口跟史圣文谈价码,却苦于无法说话,没办法跟史圣文谈判。
  车子到了中和的山区,史圣文命令男人开进一条山间小径,最后在一处狭小的空地停车。
  史圣文拿出两条绳子,刀子抵住女孩的脖子,命令她把男人的双手反绑,再捆扎他的脚。
  女孩用哆嗦的手把男人的手脚随意捆绑,男人抵抗似的扭动身体。史圣文立刻在他的额头划了一刀,男人惊吓之际只好乖乖让女孩捆绑。
  “干!竟然给我绑活结。”史圣文的刀子刺进女孩的脖子,鲜血又从肌肤里脱困而出。“我不想伤害你,你最好乖乖地听话。”
  女孩渴望恸哭,然而朱嘴被贴上胶带,无法宣泄出来,一口惊骇的浊气紧憋在胸口,又重又闷又紧的感觉急遽往上窜升,她的眼球不禁往上一翻。史圣文见状,赶紧把她的胶带嘶了下来,免得她憋晕过去。这时,哇地一声,女孩哭了出来。男人同样渴望哭出来,但是尖锐的刀子就在眼前晃来晃去,吓得忘记哭泣。
  “乖!要活命,就不要哭。”史圣文像哄小孩似的对女孩说。“快把绳子绑好!”
  女孩吓得收起哭声,一味地让泪水直流,把活结拆了开来,重新绑个死结。
  史圣文扭开车内的小灯,拿起小背包下车,命令女孩也走出车外。两人来到驾驶座这一侧,他才叫女孩把男人拖出车外。男人就像一只待宰的猪公,在泥土地上使劲扭动。
  “喂,解开他的裤头,给他口交!”史圣文冷淡地说。
  他们俩惊讶地凝视史圣文,这项要求太奇怪了!
  史圣文扭开车内的小灯,拿起小背包下车,命令女孩也走出车外。两人来到驾驶座这一侧,他才叫女孩把男人拖出车外。男人就像一只待宰的猪公,在泥土地上使劲扭动。
  “喂,解开他的裤头,给他口交!”史圣文冷淡地说。
  他们俩惊讶地凝视史圣文,这项要求太奇怪了!
  “快点!我没时间跟你玩。”史圣文用刀子抵住女孩的背,尖刺的刀尖沿着胸罩的轮廓游移。
  女孩抽咽地蹲了下来,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男人的腰带,拉下拉链,把裤头褪到小腿,再从内裤里掏出萎靡的家伙。男人既害怕又羞赧地在地上蠕动。史圣文不屑地在地上吐了口痰。女孩的背部又传来尖刺的疼痛,不得不握着阴茎,期待它能长大。可是它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依然柔软短小,女孩求助似的抬头望着史圣文。
  史圣文十分不屑地摇了摇头,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安非他命和锡箔纸,把安非他命撒在纸上,再搁放于男人的鼻孔前面,用打火机间接燃烧。“快吸吧!我知道你现在很哈!”
  男人赶忙狠狠吸了几口,表情舒爽地躺在地上。女孩只是静静看着男人吸食毒品,不知道是该厌恶﹑还是可怜他?
  史圣文拿出一条毛巾绑住男人的眼睛,鄙夷地说。“干!这样你不会害怕了吧。这付鸟样,还敢到处玩女人!给我快点勃起和射精,不然有你好看的!”他转身对女孩说。“快点给他口交!”
  女孩咬着唇,泪流满面。不过,她还是低下头来,用双手和舌头让男人的小弟弟逐渐长大。也许男人吸了安非他命又看不到周遭的一切,冉冉开始喘息起来,可是嘴被封住,只能从鼻孔吐出舒服的气息。
  史圣文抓拢女孩的双脚,用绳子绑起来。女孩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挥手命令她继续口交。史圣文拉起女孩的手,同样用绳子绑个死结,不过留有三十公分的空间,让她能够用双手挑逗男人的阴茎。
  女孩只好泪水潺流,手肘抵住地上,用活动的手指和唇舌急遽搓揉舔逗,希望嘴里的肉棒早点泄洪。她发誓,以后绝不口交了!
  倏地,史圣文抓起女孩的头发,往她的嘴贴上胶带,抱了起来快跑。女孩惊骇地扭动身体奋力反抗,他只好温柔地说。“乖,我不会侵犯你!”
  女孩惧怕这个变态狂伤害她,只好任凭他抱着自己到车子的另一边。砰一声,史圣文把女孩丢到地上,再回到另一边。
  他哼着威尔第的安魂曲,为接下来的情节配乐。戴着橡胶手套的左手灵活地咨意狎玩有点萎靡的阴茎,右手像拿着指挥棒般随着音符挥舞刀子。他看到那根再次硬挺了,宛如指挥棒的刀子随着高亢﹑紧张﹑急促的音符挥了下去,剁下男人的阴茎。
  原本沉醉在春梦的男人,一阵剧痛从下体往全身奔窜,直冲脑门,痛得仰起上半身﹑抖动双脚,渴望大声哀嚎。
  史圣文抡起拳头,使劲来个右勾拳,把男人揍晕。他从背包里拿出水电工用来烧弯塑料水管的小型火焰器,点燃了火焰。他望着坚挺的烈焰露出鬼魅似的讥笑,接着让火舌亲吻鲜血汩汩而流的下体。
  他,淘气地说。“以后进入车子之前,先看看后座是否有人!”
  空气中幽幽散发出烧焦的味道,是从男人的胯下飘散出来的,潺潺流出的血也停止了。男人再次痛得醒来,史圣文又是一拳挥过去,再往男人的嘴贴上两条厚厚的胶带,痛楚的哀号随即变成细微的挣扎声。
  不久,史圣文拿着一只热狗,神色自若地走到女孩面前,撕下胶带,温柔地说。“这是我自己做的热狗,可能会很难吃,所以我抹上了蕃茄酱。不过,等你把它吃完了,我就放你们走。”
  “真的!”女孩蠕动疼痛的人中与下巴,吸吮着上下嘴唇。她瞥了那根热狗一眼,形状略为弯曲,尤其它的前端,很像刚才拼命含在嘴里的东西。
  “当然!你看,我有伤害你吗?乖,要自由的话,就赶快吃了。”
  他把那根热狗递到她的双唇之间,女孩只好轻启舌敝唇焦的嘴,咬了下去。但是味道跟以前所吃过的大相径庭,甚至外面还裹着一层烧焦的皮。
  “是不是很难吃?这是我第一次做,你就委屈点,赶快吃吧!”
  女孩泪眼婆娑地瞥了他一眼,忍着反胃的冲动,一口一口咬了下去,囫囵吞进喉咙。
  “好乖喔,终于吃完了!”史圣文呵哄地说。
  女孩虽然惧怕史圣文报复,但是再也忍不住涌到喉咙的恶心,倾身使劲地呕吐,除了吐出刚才吃进去的热狗,连胃酸都呕出来。
  史圣文看到女孩已经吐的差不多了,才把女孩的嘴贴起来,然后露出调皮的表情说。“你刚才帮他口交的时候怎么不想吐呢?反而现在吃了烤熟的那根却想吐。你刚才吃的就是你男朋友的阴茎,我在上面还洒些人类的骨灰。好吃吗?”
  刚才,他拿了一根竹签,从阴茎的根部刺了进去,神态悠闲地像烤羊肉串般用火焰烧烤,不时洒上犹如新疆人喜欢加上的调味料………孜然………的艳容骨灰。最后才拿出蕃茄酱,淋在形状像热狗已经烤熟的阴茎上面。
  女孩乍听之下,气一岔,晕了过去。
  史圣文使劲掴她的耳光,才把女孩打醒。“记住,以后要吃不是自己做的热狗时,千万要小心注意!还有,别再跟这种衰尾烂人在一起了!”
  女孩浑身颤栗,双唇哆嗦,眼泪直流。她说不出一句话,也不敢。
  “你男朋友快要闷死了,快去救他吧!”史圣文露出悲怜的表情说。
  女孩看到这付神色,既骇然,又作恶,胃酸又再次奔向火辣的喉咙。史圣文用刀子切断绑住女孩双手的绳子,再把刀子扔在不远处。他,送了个飞吻给女孩,才闷笑地快步离开。
  女孩急忙撕下胶带,张大嘴巴奋力喘息之后,才在地上匍匐爬行,拾起丢在附近的刀子,割断绑在双脚的绳索。她连爬带跑的来到轿车的另一边,遽然看到男人的惨状,忍不住双手捧着脸颊,蹲了下来,大声尖叫。
  这时,史圣文已经骑上准备好的机车,扬长而去。
  原本的静谧的树林,如今人马杂沓,挤满救护人员与警察。男人双手捧着剧痛的下体被抬上担架。医护人员急忙询问女孩,男人的阴茎在那里?女孩嗒然若丧地指着混在呕吐物里变成肉酱的阴茎。
  在场的所有人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个男人要当一辈子太监了!男护士表情悲伤又怜悯地把担架推进救护车里。
  鉴识人员在地上和汽车里找寻蛛丝马迹,可是犯人戴着手套,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头顶滑雪帽,没有掉落一根头发,他们努力企图找出从帽子脱落下来的毛线或纤维,可是一无所获。而且犯人在鞋子套上塑料袋,在地上留下的脚印对于案情没有裨助。
  女孩颓然低着头,哽咽地回答警察的问题,不时用手臂拭去脸上的泪水和鼻涕。警察问起了凶手的长相,但是女孩只看到他十分平常的嘴型,而且没有特别的痣或者胎记。不过确定他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五。
  这是很重要的线索!但是,史圣文穿了双有五﹑六公分高的面包鞋,而且他又用塑料袋包裹起来,女孩根本没有察觉。
  警方忖度凶手能够知道这个偏僻的地方,一定有地缘关系。除了调查当地的可疑份子,尤其精神异常的男人,另一方面追查这一带商家最近是否曾经贩卖绳子与胶带给身高一米七五的男人。但是,他们不知道史圣文有的就是时间,可以到处探勘行凶地点。而且绳子跟胶带是在一﹑两个礼拜前分别在桃园和新竹购买的。因此警方一无所获,只能从被害人曾经交往过的对象着手。
2
  “礼拜天我要去孤儿院陪孩子玩,你要一起去吗?”唐诺云怯懦地站在蓝馨蕊的后面问。
  “好呀﹑好呀!”蓝馨蕊转身嫣然一笑。不过,她随即拉下了脸。“以后别站在后面跟我说话好吗?我又不是母老虎,怕我吃了你呀!”
  “不是啦!”虽然他慌张地搔头拉耳,心里却喊着就算被你吃到尸骨无存,我也心甘情愿。
  “厚!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大男人呢?”蓝馨蕊两手插腰,侧着头说。
  “我本来就是个大男人呀!”唐诺云抬头挺胸,略为嗫嚅地说。
  “晕了!”她拍着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要不要喝温开水?”唐诺云紧张地说。
  “人家想哭啦!”蓝馨蕊哭丧着脸,被这个连她的玩笑话都当真的男人搞得啼笑皆非。
  “发生什么事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你?”他既严肃又关切地说。
  她的鼻子抽慉了一下,佯装哽咽地说。“人家要去撞墙了!”她奋力一晃身,叩一声,额头不小心撞到计算机屏幕。
  “要不要紧呀?那是屏幕,不是墙呀!”他伸出手来想帮蓝馨蕊揉搓额头,却停在空中不敢往前再挪一寸,像个专门表演凝滞不动的街头艺人。
  “老板来了,快去工作啦!”蓝馨蕊压低嗓子说。唐诺云这才放下僵硬的手离开。
  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想着,楞头楞脑的他怎么跟泊霈那么像呢?但是泊霈能够在紧要关头表现出男人的气魄,但是他行吗?奇怪,我怎么会爱上跟泊霈完全不同的凌育,却经常戏弄这个个性跟泊霈类似的男人呢?阮凌育!他的父母是不是很喜欢阮玲玉呢?唐诺云!畏懦地像云一样。怎么都是这种有奇怪名字的男人喜欢我呢?
  蓝馨蕊一手托着下巴凝望计算机桌布,这是ReneMagritte(1898。。。 。。。1967)所画的”keytothefields”(1933)。在棕黄色窗框上面的玻璃被打破一个大洞,棱角尖锐的碎玻璃散落在木质地板,窗外是翠绿的山丘,几棵茂盛的树木伫立其间。
  是谁打破这扇窗,是谁要她的目光直接落在蓊郁的世界,而不是让整片玻璃曲折窗外的景物,或者产生似清还朦的幻想。她要的是藉由透明的玻璃来保护自己的想象,还是渴望打破那层似有若无的迷思,而真实看清一切呢?
  她,迷惘了!不止是她,许多人皆是如此。
  隔壁,史圣文双手在后脑勺交握,斜躺于椅背,两只脚大剌剌地搁在桌子上面,看着屏幕欣赏蓝馨蕊的一颦一笑,尤其她跟唐诺云的动作惹得他发笑不已。
  虽然他听不到她们的谈话,但是从表情和动作也猜得出是怎样的对话。
  他轻蔑地凝视唐诺云,感觉有天会挺身保护蓝馨蕊的人是唐诺云,而不是阮凌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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