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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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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钱,让朋友分道扬镳,甚至怀恨在心,污蔑陷害。
  因为贪婪是人性的一部份。
  而土族则利用火族分赃不均的机会,明里联盟,暗中分化,以谋取最大的利益。
  穹苍,如今成为暗箭四处飞驰的城市,合纵连横的计谋到处孳生。
  赫琴曼疲惫地来到主教堂的屋顶,远眺这个被消灭也再重生的穹苍,西斜的阳光拉长他的身影,影子悄悄遮掩用黄金雕刻的圣母玛丽亚雕像,彷佛是他心中那一块看不到的地方。
  本意是完全消灭穹苍,如今却剩下十万余名,自己却又要求医护人员拯救这些人。尤其看到那几个庞大的坟场,不知应该欢喜﹑还是悲伤。而且火神烧死的,除了穹苍人,还有无辜的火﹑水﹑土族人。
  虽然一半的穹苍由火族接管,但仍然要让出一部份给土族和水族。还必须让中都的官员觉得自己分到一杯羹,免得他们认为火族独吞这块肥肉,而怀恨在心。
  就像一个新政权的成立,必须让各方人马瓜分权力﹑分享利益,也不管这些人到底适不适合。
  这不是酬庸,而是迫于现实的分赃,更是丑陋的政治。
  这场争取平等的争斗竟然必须用分赃来结束,只为了让各派系都认为满意,不会因为妒忌﹑愤恨厚此薄彼,而高举冠冕堂皇的口号进行另一场斗争。
  让土族跟水族分享财富,是为了补偿与安抚。
  但是,竟然连火族都忘了毁灭穹苍的目的为何,而一味地斤斤计较自己分得的多寡,却忘了原本的自己一无所有,原来的自己是陷在歧视的深井里不见一丝的阳光。如今他们没有花费自己丝毫的气力就离开深邃黝黑的井底,享受到阳光普照的滋味,却气愤阳光洒在别人的身上比较多!
  原本的穹苍人虽然失去所有,却不禁嘲笑这些自私自利的人们………他们,纵然攫夺了财物与权力,永远都是次等人!
  起义与革命,是为了追求自由与平等。
  目标达成之后,却变成欲望横流,贪婪的人性表露无遗,丑陋的灵魂张牙舞爪。
  如此,新一代跟旧一代的穹苍人,有何区别呢?!
  这一切更让赫琴曼痛心与恶心。
  另一种鄙夷,对族人的鄙视,不禁在他的心里萌生。
  他只觉得好累,而没有完成丰功伟业的得意感与意气风发。
  因为,争取平等与尊重的代价太高了!
  所谓的消灭是另一种屠杀!
  所谓的重建和分配,是迫于现实的分赃!
  为了争取自由,没有别的路可走!
  新的穹苍人,会不会重蹈覆辙!
  因为,只要有机会,贪婪的本性就会出现!
  太多的因为,太多的善后,太多的悲剧,使得赫琴曼顿时老了好几岁,心越冷﹑也越虚空。
  他环顾这个一个多礼拜前还是上百万居民的大都会,如今却变成人口才二十万的小城市。他的心情剎时搅成一团,难分难解。



第十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革命,是革了所有人的命吗?!
  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能够回到以往与世无争的日子。
  为什幺人类的心底总潜藏着毒素与兽性?
  只要有机会释放,就立刻卸下文明的面具,甩开掣肘的缰绳,
  扑向早就隐藏在脑里的目标,甚至毫无目标的爆发!
  我,虽然身为人类,还是不了解人。
  只知道,我要过平静的生活,不要杀戮。
  可是,越想过恬静的生活,就越无法摆脱这一切。
  也许,就是因为无法摆脱,我们才会”想”吧!
  中都的皇宫,宰相和几位内阁阁员正在皇宫的议事厅,商讨如何解决火族烧毁穹苍的事。商讨,只是表面上的虚伪,骨子里则是两方人马打算利用这次机会扳倒对方。
  身高不到一米七﹑身材略微发福的皇帝穿著一排黄金扣子直到颈项的深色外套,没有扣上的西服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前襟的蕾丝皱褶漾出了外套。好象盛开花瓣似的衣袖,同样也窜出近乎黑色的外套。
  他,双眉蹙拢地在议事厅外面的广场胡乱踱步。
  一位穿著棕色袍服的侍从,手拿一件用金线所绣的飞龙﹑凤凰和火焰的褐色绸缎披风,跟十几位皇宫的侍卫与侍从静静站在离皇帝十几公尺远的地方。这是皇帝下的命令,他想在进入议事厅之前单独静一静。
  当他烦忧的时候,习惯在空旷的广场踱步。这时,他只听到﹑看见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与自己的影子,而不是更烦人的建议﹑服侍与晃来晃去的人影。
  这阵子,四十出头的皇帝已经陷在几十封的快报里,每天满眼血丝看着它们,却无法做出任何决定。尤其是满朝文武不同的意见,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许久,皇帝双手在背后交握,仰望天际叹了口气,才走进议事厅。
  这时,宰相他们停止争论,起身向皇帝恭敬地行礼。
  “嗯,大家都坐吧!”皇帝随手一挥,就坐在一张绣满花卉的褐色沙发上。
  他们等到皇帝坐了下来,才陆续坐下。然后,面面相觑,期待有人打破僵局。
  “启禀皇上,军队接近穹苍了,何时要进攻穹苍呢?”将军麦克伦挺起胸膛说。
  “皇上,倘若现在攻击穹苍,可能又会惹来火神的报复。”宰相担忧地说。
  “没错!而且我们土族人也获得相当多的好处,连水族也分一杯羹,火族并没有独吞。”经济兼财政部长说。
  “其实,穹苍人也是罪有应得,他们狂妄自大,跋扈太久了,连我们中都人都不放在眼里。而且糜烂堕落;中都市长鄙夷地说。死了活该!他在心里说着。
  “穹苍都快变成半独立状况了,根本不在乎朝庭所发出的命令。倘若再让穹苍这样发展下去,最后可能成为籓镇割据了。”内政部长不悦地噘嘴说。“火族刚好帮我们铲除了一块随时都可能发作的肿瘤。”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穹苍上百万的居民死于非命吗?他们就这样白白牺牲吗?”麦克伦气愤地说。
  “唉,我们的军队真的能够抵抗火神吗?一旦开战了,穹苍才真的变成废墟。”内政部长说。“而且战事还会漫延到全国。”
  “我们花了那幺多钱﹑那幺多年建设穹苍,就这样化为乌有吗?”副宰相费奇南愤怒地说。
  “就是我们每年花太多钱建设穹苍,导致没有余力再去建设别的地方,造成贫富差距悬殊。很多地方的百姓过着清苦的生活,而穹苍却是夜夜笙歌﹑纸醉金迷。也就是这样,火族才会受不了而攻击穹苍,其它地方的人们才会幸灾乐祸。这根本就是政策错误!”经济部长斜睨了副宰相一眼。
  费奇南家族连续三代都高居相位,都致力于发展穹苍。因此这个所谓的政策错误,就是针对费奇南而来。
  “政策那里有错!瞧,穹苍每年为国库进帐多少呢?”费奇南说。
  “但是,这些钱又回到穹苍的口袋。你可知道为了这个政策,经济部承受多大压力吗?各地的政府都极力抱怨,为何独厚穹苍,不管他们死活;
  “但这是叛变呀!”费奇南愤懑地说。
  “没错,我们要夺回穹苍。”麦克伦附和着。
  “不过,火族的大祭师已经来文,请我们指派市长和官员到穹苍接管,条件只有一个,不准是穹苍人。”内政部长慢条斯理地说。
  “而且他们只用当地的资源重建穹苍,连接管穹苍的土族人也没有向政府要钱重建。”经济部长说。
  “哼!赫琴曼只是故做姿态而已。”费奇南嗤之以鼻地转过头去。
  皇帝不发一语地聆听他们陈述自己的意见,视线随着发言人的不同而转变,也不时观察其它人的表情。
  他,面无表情,眼睛充满血丝,让这些大臣摸不着他的心思,这也是他父皇教他的………千万别让臣子猜出你的心里想什幺,要保持一份神秘感,这样臣子才会对你又敬又怕。
  其实他的心情跟这些论调一样矛盾,想要教训火族,却又害怕人数占人口一大半的火族反扑。另一方面,也是火族出钱出力,让他的祖父登上皇位。
  “据我派去的官员说,赫琴曼已经离开穹苍了,把穹苍交给现今的百姓跟官员管理。这样说来,火族依然承认是皇上的子民,并没有叛变,只是痛恨”原本”的穹苍人。而且已经有许多我们土族人移民到穹苍,还在急遽增加当中。我们到底要夺回什幺呢?如果开战,打的可能是我们土族人呀!”内政部长继续说。
  “我们就这样放过火族吗?”费奇南愤愤不平地说。这次火族毁灭穹苍的事件,已经演变成党争的导火线,随时危及他的地位。
  “没错,我们要给火族一点颜色看看。”麦克伦附和着。
  “这幺一来,可能变成官逼民反,得不偿失呀。”内政部长慢慢地说。
  “而且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放弃单一的穹苍,而建设更多的地方,拉近城乡的贫富差距,而不是独厚某个城市,这也是维护政权的最好方法。”经济部长说。
  “我想,你们是惧怕火族报复,怕我们的军队赢不了火神吧!我听说穹苍遭受大火吞噬时,有只水凤凰拯救不少人民。我想,那一定是水族。这次水族也死伤不少人,我们可以怂恿水族出面报仇。”麦克伦说。
  “据报告,那些移民到穹苍的土族人已经让出土地给水族。而且穹苍人占领水族的土地,火族也一并归还水族。”内政部长说。
  “嗯,水族一向的政策是保持中立。这幺一来,他们一定不会插手管这件事。毕竟穹苍人同样处处逼迫水族人,把他们从海边赶到内地。”皇上说。
  皇上讲了这句话,局势已经很明朗。
  “嗯,今年是火神现身的时候,还是跟火族合谈比较好,不宜轻易开启战端,必须采用怀柔政策。也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将今年的预算分派到贫穷的地区,平息各地常久以来的民怨。不然民怨沉积太多,可能真的会激起民变。”宰相落井下石地说。
  “没错,这样是造福万民,而不是只有穹苍人。既然先前的政策错误,就必须更正。”经济部长赶紧顺势说。
  “而且火族是温和的民族,要的只是平等与尊重,而不是政权。”内政部长说。
  “好吧!就照着宰相的意见做。”皇上点头说。
  “皇上;费奇南和麦克伦哀求似的说。
  “没用再说了!退朝。”脸颊瘦削的皇上不悦地手一摆,随即站了起来,走出议政厅。
  如今的局势就是,费奇南已经失势。
  经济部长跟内政部长朝费奇南应付似的拱手作揖,随即离开。而宰相则装出一付忧国忧民的模样叹了口气,才跟费奇南道别。
  “那只墙头草﹑两边倒的老狐狸!”费奇南鄙夷地斜睨了宰相的背影一眼。
  “副相,现在要怎幺办呢?”麦克伦说。
  “还能怎幺办?照他们的话办呀!皇上刚才讲得话你没听到吗?”费奇南的袖子一挥,气愤地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麦克伦。
  穿著水蓝色袍子的绿舞洗刷完了露天的浴场,一手撑着腰﹑一手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把导引温泉的竹管挪到浴池上方,飘散水气的温泉嘀嘀嘟嘟地滚入干净的池中。她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眺望四周,只见洁亮白净像刨冰般的雾淞,悠然自得地躺在枝桠上。
  她的童心一起,使劲摇晃着枝干,沉睡的雾淞吓得纷纷跌落下来。她微仰着头张开双手﹑阖上眸子﹑漾着甜美的笑容,陶醉在遽然飘下的冰雨里。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转动而扬了起来,在阳光下闪耀如星光的雾淞也随之飞舞。
  她,彷佛在缤纷飘落的樱花树下起舞。
  伊肯提着水桶呼哧呼哧地走来,当他要发声喊叫绿舞时,整个人却愣住了。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地凝在彷佛一只水漾的凤凰,在晶灿灿的冰雪里展翅回转。
  “你在发什幺呆呀!我都把浴池洗完了,你才提水过来。”绿舞剎时停住身子,雾淞仍旧在她的身边飘旋舞落。
  “喔,你真的好美呀;伊肯答非所问地说,视线仍然盯在绿舞身上。
  “呵呵…谢谢啦。等一下,我现在是真的美,以前都是假的美吗?”
  “不是啦;伊肯慌张地挥着手说。“嗯,你现在好美。”
  “那幺就是现在之前,我很丑喽!”
  “不能这样解释啦;
  “呵呵…快去工作啦,别偷懒。”她朝空中踢了一脚。
  伊肯佯装被绿舞踢倒的模样,痛喊了一声,桶子里的水也泼溅出来。
  “你还在玩!”绿舞双手擦腰地说。
  “遵命;伊肯立正站好,向绿舞行了个军礼,就转身离去。除了是执行绿舞的命令,也是掩饰自己的羞赧,他发觉脸庞已经绯红。
  “真是个傻小子!”绿舞笑着喃喃自语。她收拾完抹布跟水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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