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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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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向大门的曲敦亮的表情从欢愉,旋即变成困惑,最后化为惊骇。
  站在他旁边的刘自钦也看到了孙以伦,急忙拔出手枪。
  柳维泉看到他们从未有过的复杂表情,急遽转身查看。
  孙以伦扬起不动如山的右手,曲敦亮的额头也浮现出一个宛如红豆的亮点,他扣下板机。轰然的火药爆炸声震慑了客厅里面的三个人,也惊愣外面的小弟与宾客。
  曲敦亮额头上的亮点变成一个凹陷的肉穴,四周弥漫着烧焦的痕迹。接踵而来的子弹直直钻进这个清晰的肉穴里,在他的后脑勺挤出一个火山口,鲜血﹑脑浆﹑碎骨头从火山口急遽爆炸出来。
  苏克辉听到枪响,旋即按下无线通话钮。“行动;
  负责攻坚的刑警在彼此的帮助之下纷纷跃上了墙头,翻墙而入。
  刘自钦举起了手枪,猛然扣下板机。孙以伦在发射第二颗子弹之后,身子就往右跃去,刚好躲过那颗子弹,在飞跃的过程中同时也朝刘自钦开枪。旋转飞驰的子弹像颗钻石般镶嵌在刘自钦的左边锁骨。
  因生日宴会而没有携带枪械的柳维泉吓得躲在一旁的沙发旁边,急忙大喊着。“快杀了他呀!”
  在宾客惊慌的尖叫声中,四名在花园负责安全戒护的小弟掏出手枪朝客厅奔去。蔡婉琦迅速拔出手枪,朝离大门最近的男人开枪。男人根本没有料到这个美丽的女子竟然也是杀手,当他吃惊地恍然大悟之际,身体已斜斜地往后飞起,蹦一声,仰卧在沾染血滴的草地上。
  “不准动,警察!”七位跳进花园的干员双手握枪,大声嘶吼。同时,四位刑警也跃入了豪宅的后院。
  剩下的三名小弟愣住了,不晓得应该先对付谁。蔡婉琦虽然惊愕怎么会有警察埋伏,仍然朝怔住的一位小弟连续开了两枪,这名男人惊喊了一声,捧着伤口蹲坐下来。刑警瞧见蔡婉琦一味地开火,也纷纷朝她射击。
  靳泳涵奋不顾身地往前奔跑,用左眼瞄准朝正要奔进客厅的蔡婉琦,扣下板机。
  蔡婉琦在跑入大门的那一剎那痛喊了一声,对孙以伦喊着。“外面有警察呀!”她一个踉跄,跌了下去,她忍着痛楚急遽转身,朝门口连续开了数枪。
  在宅子后面巡逻的三个小弟听到枪声时,旋即奔了进来。第一个才拐进客厅时,就被趴在地上的孙以伦一枪毙命。躲在墙角的另外两名,一个站立﹑一个趴下,猛朝孙以伦开火。虽然他迅速翻转身子,仍然被一颗子弹击中。
  喀喀。。。 。。。蔡婉琦气得褪下弹匣,从抬起小腿拿出新的弹匣打算重新装上。刘自钦趁机在沙发后面站了起来,朝蔡婉琦开枪,子弹狠狠钻进她的胸口。正当刘自钦要再蹲下之际,滚到墙角的孙以伦已经瞄准他的太阳穴,连续两声枪响,他的头颅剎时被炸开来,身体往外飞了出去。
  蔡婉琦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急遽转身,刚好与趴在地上的柳维泉四目交会。一个双眸燃起痛恨的烈焰,一个溢满惊骇震慑的目光。
  砰砰砰。。。 。。。一颗子弹挤入紧闭的双唇,击碎了牙齿,烧掠舌头,钻进了喉咙。一颗击破了只看见权与钱的眼睛。一颗让只想着如何背叛的脑细胞永远停止。
  靳泳涵一边奔跑,一边再朝蔡婉琦的腹部开枪。她痛喊了一声,露出痛楚的的眼神,挪动着身子朝孙以伦的方向匍匐爬行。
  这时,原本躲在墙角朝孙以伦开火的两名小弟,被从后院潜入的刑警射中大腿,滚躺在地上哀嚎。
  孙以伦听到蔡婉琦的惊喊声,奋力爬了起来,宛如要燃烧最后的生命似的疯狂朝她奔去。
  “又是你/你!”同样往前奔跑的靳泳涵和孙以伦异口同声地喊出来。虽然孙以伦已经整型,但是那双眼睛靳泳涵一辈子也忘不了。
  靳泳涵双脚一瞪,跳了起来,跃过蔡婉琦的身体。
  蔡婉琦奋力举起孱弱的手,打算朝靳泳涵开枪。
  孙以伦把枪口瞄准了在空中飞驰的靳泳涵。
  尾随靳泳涵的刑警拼了命往前扑去,希望能拨开蔡婉琦手中的枪械。
  三位刑警敲破了窗户,迅速端起手枪瞄准孙以伦。
  砰砰砰砰砰砰。。。 。。。一串纷乱刺耳的枪声在豪华却充满血腥味的客厅拼命回荡。子弹像脱离炼狱的魑魅般,露出狰狞的面孔,狂妄地在人间四处飞奔。
  一颗子弹卡在靳泳涵的肋骨,一颗穿过她的腹部,强劲的冲劲扼阻她往前奔的冲力,身体直挺挺地随着爆洒出来的鲜血落了下来。
  孙以伦连中四颗子弹,汩汩涌出鲜血的身体在原地抖动了几下,才瘫软倒在地上。
  被拨落手枪的蔡婉琦拼命往孙以伦爬了过去,把自己的鲜血留给这个由野心和幻灭所构建的客厅。
  靳泳涵强忍着痛楚,边爬边跑的奔到孙以伦身边,一手挥开他的手枪。
  “呵呵。。。 。。。死在你的枪下也是一种幸运。”孙以伦的身体一边抽慉﹑一边哆嗦地说着。
  “你就是孙以伦?;靳泳涵硬撑起身体,气若游丝地说。
  “没错!反正我就要死了,就告诉你吧,你哥是我为了要逞能而炸死的,因为他握有我的指纹,我才必须这样做。”孙以伦咳了几声,嘴角涌出了鲜血,提了口气继续说,要把燃烧自己的火焰也把靳泳涵燃成灰烬。“苏克辉的妻子是吕锦益所杀,因为苏克辉怀疑他是内贼,他才要杀了苏克辉,没想到却错手。。。 。。。”
  靳泳涵已经瘫软在地上了,两眼空洞地望着沾满血腥的金璧辉煌客厅,但这一切在她的眼里是如此的蒙眬缥缈,彷佛是透过妖娆的火焰凝看这个混沌的世界。
  孙以伦已经达到目的了,他使出仅剩的力量朝蔡婉琦爬过去。蔡婉琦伸长着手,露出渴望又惊慌的眼神。
  柳维泉的手下全都被警方所制服,八名干员冲进了客厅,也包括苏克辉。虽然他们喊着不要动,但没有一个弯腰向正在匍匐前进的一男一女铐上手铐,而是惊愣地盯着他们俩。
  孙以伦和蔡婉琦已经将身心燃烧殆尽,纷纷扰扰的一生终于可以结束了。他们俩凭着灰烬仅剩的余温拼命地往前爬挪,拼命地伸出了手渴望能抓住对方。然而近在咫尺的手指却永远勾不到对方的心,无法将自己的爱传送到对方的手心。
  靳泳涵斜斜倒了下去,拖着流血不止的身体爬向他们,燃烧最后的力量与爱情抓住孙以伦和蔡婉琦的手,奋力他们的手掌叠在一起,让这两个渴望共赴黄泉的灵魂融为一体。而她,也阖上了眼睛,三只奋力燃烧爱恨情仇的手交叠在一起,地面上留下三道宛如大火烧掠过的血迹,以及三滩相互眺望的鲜血。
  苏克辉全身松垮地环目四顾,这些拼命燃烧自己的人全倒卧在血泊中,而他的火焰也逐渐细微,只剩下余火在心中幽幽燃烧。
  这栋豪宅,最后只剩下死亡﹑血腥﹑惊骇﹑惋惜﹑感叹的灰烬。
  。。。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地爱你。
  如今这份浓郁的爱化为枷锁,激亢的血液在身体沸腾奔流。。。 。。。
  林绍夫带着两位刑警来到简石庭的办公室。他看到简石庭面露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忍不住狐疑地瞅着他。“书记;
  “终于等到你了。”简石庭如释重负般说着。
  林绍夫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对两位刑警说。“你们先到外面等我。”
  他们行了个礼,才满脸疑惑地走出去。
  林绍夫深吸了口气,走到办公桌旁边,双手重重压在桌面,不可思议地说。“为什么﹑为什么?”
  “你呀,直到现在才要来抓我,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吗?”简石庭躺在椅背上说。
  “你把我调来A市,目的就是希望我这头直来直往的驴子能揪出高永新和夏亦宁,还有你!”
  “嗯;他轻轻阖上抖动又苍老的眼睑。
  “书记,既然你要安排我来抓你,为什么不主动投案呢?”林绍夫激动地说。
  “唉。。。 。。。我没有勇气自首呀!惭愧﹑惭愧﹑惭愧!我自己不敢投案,只好利用你来抓我。”他的目光变得混沌不清。
  “你又不贪钱,又不买豪宅,更没有包二奶,为什么要加入高永新的走私集团呢?”
  “人呀!都有轻轻一击就崩塌的弱点。你也是一样。”
  “我!我的弱点不就是驴子脾气吗?”
  “呵呵。。。 。。。非也。因为你以前已经谈论婚嫁的女朋友因为吸毒的关系而自杀,因此一碰到走私或毒品的案子就会奋不顾身地投进去,我就是利用你这个弱点来对付高永新。高永新本身就是走私贩毒,根本没有办法针对你的弱点贿赂你。”
  “唉。。。 。。。姜还是老的辣,我跟高永新都被你看穿了。那你呢?高永新到底抓住你什么弱点呢?”
  简石庭打开了抽屉,林绍夫吓得往后一挪。简石庭微微笑了笑,拿出一个镶满宝石的彩蛋,而这个彩蛋就是当时高永新在俄罗斯买的。林绍夫这才松了口气,脸庞也羞愧地酡红。
  “这就是我的弱点,我喜欢看着它﹑抚摸它”简石庭露出爱恋的眼神。“我家的保险柜里还有六个类似的彩蛋,这些都是高永新特地从欧洲走私进来,送给我的。”
  “你。。。 。。。就是因为这些宝石出卖自己的灵魂?”林绍夫惊骇地盯着散发七彩璀璨光芒的彩蛋。
  “我不是为了宝石,而是为了里面的故事。在八国联军攻占北京的时候,有位俄军将领在返国时将一枚彩蛋留在官邸,后来就落入一位满清贵族的手中。日军占领北京之后,那位贵族的后代带着那枚彩蛋逃往南方,当他逃到我老家的时候已经饥寒交迫,昏倒在我家附近。我父亲拿了个馒头和一碗水给他,他为了报答我父亲的救命之恩,就把彩蛋送给我父亲。”
  “你看着那颗彩蛋长大,因此才对这个玩意儿情有独钟?”
  简石庭摇了摇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红卫兵从我家搜出那枚彩蛋,就把我一生当佃农的父亲打入黑五类。他那孱弱的身体受不了批斗而往生,母亲也在劳改营中病死,姐姐下落不明,可能早已黄土一坏了,只剩下我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彩蛋,我落的家破人亡。平反之后,我从万般痛恨,转变为渴望拥有的喜爱。”
  “我只听过由爱生恨,没想到你却由恨生爱。”
  “也许是厌恶的报复心态吧,我才会燃烧自己,想要拥有它,进而收集它。”简石庭绽放出童稚般的笑靥凝看着彩蛋。“高永新就是看穿我的弱点,才用彩蛋来贿赂我。”
  “那你怎么还要我来破获这个走私集团呢?”林绍夫不解地问道。
  “我老了,我累了,我厌倦了,已经没有灵魂可以再燃烧了。我没有力量,更没有勇气拿起水来将仅剩的余火浇熄,只好藉重你的手了。对不起。”
  “唉。。。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坦白。对了,一个月前你怎么会指点我去找萧禾呢?难道他。。。 。。。”林绍夫用圆睁的眼睛惊愕地瞅着他。
  “嗯,他就是我安排在高永新身边的卧底,趁机搜集所有人的犯罪证据,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能揪出高永新,也把我在篝火中燃烧的灵魂解救出来。他,跟我一样是个可悲的男人。自从他认定我是他的主人,就为了我而燃烧自己。我想,到了现在他依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这么做。有些人是为了目的而燃烧自己,有些人则是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投入火焰之中。”
  “这么说来,萧禾算是警方的线民喽。”
  “不然他怎么会主动告诉你们资料放在那里呢?当我猜想你大概要行动了,就事先通知萧禾这么做。你能知道夏亦宁在美国的财产,也是我叫萧禾请在美国念书的许博梵暗中调查。”
  “阿!你连许博梵跟夏文庭交往的事也知道?!”
  “呵呵。。。 。。。七年前,高永新买了辆新车邀夏亦宁一起试车,高永新见他兴致勃勃,便让他试开看看。结果,就在前往芙蓉镇的路上,夏亦宁开车把许博梵的父母撞死,然后叫同车的高永新帮他收拾残局。”
  “难怪,许博梵不敢说出是谁撞死他的父母。他当年应该不认识高永新,但至少知道开车的人是夏亦宁,才认为就算说出肇事者是谁,也没有人敢为他出头。这些年真的苦了他了;几个月前许博梵在烈日之下,跪在马路旁边磕头的景象在林绍夫脑海清晰浮现。此刻他终于了解许博梵为什么会一味地向父母丧生的地方磕头,除了是因为当年的任性之外,更是不敢道出肇事者是谁,而萌生对不起父母的浓郁愧疚感。
  “没错!后来高永新就请萧禾每年拿钱给许家,让许博梵能够完成学业。萧禾是我的线民,我怎么会不晓得这些事呢?许博梵同样是目睹父母被夏亦宁撞死而燃烧自己。因此当李照宏自杀之后,我就叫萧禾写信告诉许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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