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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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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还要去那间怪异的餐厅打工,便叫他开车去上班。
  在这大冷天又是地广人稀的美国,有人愿意借车给他,而且是豪华的Lexus,他当然乐得赶快把车开走,免得夏文庭想起又要去那里玩了。
  整晚,餐厅的老板﹑老板娘和员工纷纷用狐疑的眼神紧盯着许博梵,然后不时飘向停在外面的休旅车,嘀咕着怎么有人会把这么好的车让他开来上班?
  许博梵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询问和好奇的眼神,只要不必在风雪天里,挪动僵硬的双腿蹒跚而行就行了,管他是什么车!这个理由他们完全可以体会,谁也不愿意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夜里在路上走路,尤其必须走上半个多小时,只是很好奇那辆Lexus是谁的。
  下班之后,许博梵把车子开回夏文庭的住处,虽然这里他来过好几次,但都是跟同学一起来,没有独自进去,害怕再被夏文庭迷奸。今晚,他独自摇晃着钥匙走入暖烘烘的客厅里,在夏文庭的要求下为她煮了杯咖啡。在温暖的房子里,捧着热腾腾的杯子,北京和A市的日子不自觉地跃上了他们的脑海。
  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之后,许博梵就起身打算徒步回家。
  夏文庭放下了咖啡杯,抖起哀怨的眼神说。“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许博梵当然知道留下来之后两人会发生什么事,他微微挪动着脚,不晓得这一寸是移向大门,还是走向她。他的头垂了下来,内心的挣扎彷佛一只渴望要往外﹑一只却要往内的双脚。
  夏文庭遽然跳了起来,紧紧搂住这具不知如何是好的身躯。“别走好吗?我真的喜欢你,只有你才能赶走我的孤独。”
  许博梵阖上双眸,深吸了口气,才冉冉睁开,看到的却是泛着泪光的幽怨眼神。
  燃烧吧!他随着这句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的吶喊,低下了头,迎向那双哆嗦着渴求滋润的朱唇。
  经过一夜忽而狂烈﹑忽而缠绵﹑忽而肆无忌惮﹑忽而温柔婉约的做爱,夏文庭一早彷佛吸干了他的精气般容光焕发,笑容满面,温柔体贴。她尝过好几个男人的身体,深深感觉到跟许博梵做爱最够味,最能扬起蕴含爱恋的高潮,而不是单单身体的亢奋。因此,她更舍不得离开许博梵。
  被她压榨三次的许博梵终于发泄积蓄已久的精力,但他的眼袋松弛,满脸憔悴,神色颓废,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又产生被夏文庭强奸的悲哀感,更扬起对不起梁甄的罪恶感。
  不过,他没有给自己找个比如因为异国的寂寞才会一时胡涂这种似是而非的借口,他深切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她做爱。
  上午,他们一起吃完许博梵做的西式早餐之后,许博梵再次当她的司机,一起前往学校上课。
  夏文庭笑眼凝看着他,撒娇地说。“现在冬天了,你每天走路上下课也不是办法。而且你那个房东又吝啬的要命,连开个暖炉也要鬼叫,你还是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房东很吝啬?”
  “拜托。。。 。。。留学生的圈子这么小,谁发生什么事,过没多久大家都知道了。”
  “唉。。。 。。。让我考虑几天好吗?”他凝视着前方,但是已被铲除积雪的马路却不告诉他应该怎么办。
  “你别误会了,我不是要包养你喔,而是情人之间的同居。”夏文庭知道他的个性有些执拗,赶紧解释。
  “嗯,我晓得你的意思。但是。。。 。。。”我还深爱着梁甄呀!他在心里吶喊着。
  “我知道你现在左右危难。放心,我不会现在就要求你什么。对了,就当做你当我的保镳兼司机,我则提供住宿,让你多个打工的机会。”她兴致勃勃地说。
  然后被你逼奸!“亏你想到这个理由!过两天我再给你答复好吗?”他举起了手,细细揉磨她的秀发。
  夏文庭知道他答应了,只是现在拉不下脸说出来,于是兴奋地在他的脸上轻吻。



烧之卷 第二十五章
   在簇新的办公室里,高永新犀利的目光带着杀气扫过柳维泉﹑黄砚﹑孙以伦﹑蔡婉琦和刘自钦。虽然他们都脸色凝重地微垂着头,依然感受到他冷冽的眼神。
  “这件事可能有人在幕后指点林绍夫,不然警方的布置不会如此周详,而且还是请北京的总行下来查帐,而不是请省会的银行分行。”高永新如刀刃般的视线再扫过众人。所有人不禁抖起寒颤。
  “高总,你猜想是谁呢?”刘自钦胆怯地问道。
  “可能是梁东漓;高永新咬牙切齿地说。
  “又是那个乌龟王八蛋!”黄砚的眼睛冒出了复仇的火焰。
  “他不是你以前的兄弟吗?而且也打算跟我们合作。”柳维泉狐疑地问道。
  高永新不自觉地轻咳几声,才说道。“人都是会变的。”
  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个小动作,除了刘自钦。他们不禁揣想高永新和梁东漓之间可能存有江湖恩怨,不然一个退出江湖的大哥为何要为警方卖命呢?倘若果真是梁东漓在幕后操盘,可能就是为了报复而来。
  “假如是他在后面操控,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呢?撇开林凌的事不谈,他为什么知道李照宏跟我们挂勾?”柳维泉喃喃自语着。
  “唉。。。 。。。这才是我心中的矛盾呀!”高永新颓然地靠在椅背。“不晓得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还是纯粹帮助林绍夫破案而已。”
  “不如杀了他吧,一劳永逸;刘自钦献殷勤似的说。
  “如果可以动手的话,我早就下手了。”黄砚斜睨了刘自钦一眼。
  “嗯,现在只有梁东漓和那个叫王宗韦的小伙子现身,他以前的手下都没有出现,这是我另一点感到困惑的事。他究竟是不是那个藏镜人呢?”高永新的眉间揪成一团。其实他的心底是忖度着,如果他是针对我而来,怎么可能只带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呢?
  “不如由我去暗杀他算了。”孙以伦说。
  “呵呵。。。 。。。他的枪法不在你之下呀!如果杀他不成,我们等于捅了马蜂窝,一场江湖血拼就逃不掉的。而且他跟林绍夫和林凌的交情不错,我们的事业可能因此毁于一旦。”
  “林凌;蔡婉琦突然喊着,所有人不自觉地瞅着她。“我们不是栽赃过林凌吗?何不再玩一次,把他逼回台湾,等到风头过去了,再考虑是否跟他合作。如果他不是那位藏镜人的话,我们跟他也不会撕破脸,又可以防止火并。”
  “呵呵。。。 。。。还是你的心思细腻。”高永新笑着说。“刘自钦,派人拿些东西偷偷放在他的房间,然后再叫公安去搜索。”
  “还是高总和婉琦的智谋高人一人。”柳维泉恭维着。
  高永新只是浅浅一笑,心里却担忧他和夏亦宁在国外的帐户,会不会因为李照宏的关系而曝光!?这才是他最忧虑的事。
  许博梵最后还是搬进夏文庭的房子,夏文庭挽起衣袖帮他提起少的可怜的行李。他凝看着她带着胜利者的笑靥,不晓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他们同居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许博梵是看上夏文庭的钱才跟她在一起,渴望摆脱穷困的生活。夏文庭则是因为许博梵的英俊才包养他。诸如此类的闲言闲语开始四处流传
  许博梵的学长更当面揶揄许博梵。“怎样?你最后还不是步入我的后尘!我说的没错吧,三个月就会发生兵变;
  他只能苦笑以对。没错,他的确是迫于自己所选择的环境,才步入学长的后尘。
  他跟夏文庭对于这些蜚短流长皆不理会,日子久了,这些杂音也就随之消失。因为他们同居在留学生圈里并不算稀有动物。何况一个为钱﹑一个为脸,或者只为了寂寞,这种现实与相互慰藉的结合在留学生的圈子不胜枚举,谁也没资格说谁怎样。
  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但夏文庭知道他还爱着梁甄。
  不过,卞韵茹告诉过她,时间﹑距离跟女人,是男人爱情的最大杀手。因此,她可以趾高气扬地等待,何况谁都希望摆脱贫苦的生活!这,就是许博梵最大的致命伤。
  刘自钦忖度着要栽赃就栽大的,这样才能逼使梁东漓就范,因此他决定用土制手枪栽赃。而且,在梁东漓的房子偷藏枪械的话,还必须叫卧底的公安去找出来,他便想到干脆就由这名卧底前去栽赃,免得到时找不到手枪究竟放在那里,反被梁东漓倒咬一口。
  然而,梁东漓连续三天足不出户,跟踪的人无法探知他在家里做什么。王宗韦和那位好奇心很重的程健屏倒是进进出出,而且王宗韦经常不在家里过夜。刘自钦一接获这些情报,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如果高永新再次发飙,就是他的死期到了。于是他叫那位卧底利用夤夜之际,佯装小偷潜入房子。
  刘自钦叮咛过那位男子千万别小看梁东漓,但是他却鄙夷地认为梁东漓都是快五十岁老头了,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拿出匕首防身,既好奇又颤兢地打开两间卧室的房门一角窥探,却没有发现半个人,连梁东漓也不在,只有两盏壁灯发出昏黄的光线。他不禁在心里骂声干!那些人是怎样监视的,连人都不在也不晓得!
  如今四下无人,他不必翻箱倒柜佯装行窃,而是大大方方在屋里挑个好风水的地方栽赃。最后他刚好挑上梁东漓的床底,把一只装在塑料袋的改造手枪放在床底,然后沾沾自喜地从窗户从容离开。
  隔天下午王宗韦从小文的住处风流回来,梁东漓瞥了他一眼,视线略为不悦地落在报纸上,故意揶揄着。“还记得回来呀!都玩到忘记这趟来A市的目的了。”
  “梁叔呀,你怎么说这种风凉话呢?你的计划我都不晓得,整天就是你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一点参与感也没有。”王宗韦不禁埋怨着。
  “唉。。。 。。。”梁东漓放下了报纸。“你要用心观察我叫你做的事,评估结果是利或弊,然后想着如果你是我的话,一开始就应该怎样计划,假如出了问题,事后应该怎样补救。如果我只是用讲的,你听过之后可能就忘了。用心去思考的话,这些全都是你的。你也算是知识分子,我才会用这一招教你,而不是像对那些没念过什么书的小弟那样,只能用说的。”
  “喔,我知道了。”
  “下一步可能就是一翻两瞪眼的时候,这阵子你要小心谨慎,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反正我只负责吃喝玩乐,故意引开高永新的注意力而已,跟刚刚踏进江湖的小弟没什么两样,都是做些鸡皮蒜皮的小事。”王宗韦耸了耸肩,怏怏然地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埋怨出来。
  “你就是这付吊儿郎当的态度,我才不敢把计划告诉你,怕你泄漏给小文和程健屏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了,成功或失败就在最近了,机灵点好吗?”梁东漓蹙着眉头,严肃说道。
  “喔,我知道了。”王宗韦嘟着嘴说,仍然无法释怀。
  “唉,说来说去还是这几句话。你是邢哥托付给我的,看着这层关系我当然希望你能多学些事情,只是你没办法接纳我的方式。这几天好好回想我们来到A市之后所做的一切,以及这些行动所造成的结果。”
  “领悟到了,这些就是我的,而不是左耳听﹑右耳出了。”王宗韦松垮着身子,略为颓然地说。
  “希望你真的这样想。坐下来,该谈正事了。”
  王宗韦的眼睛剎时一亮,兴冲冲地挨在他的旁边。
  梁东漓轻轻讪笑了几声,面对这个心浮气燥的年轻人无可奈何。不过,最令梁东漓担忧的是,倘若高永新晓得他这趟来A市是为了报仇,高永新可能不敢直接向他挑衅,而是直接对付警觉性不够的王宗韦,逼他就范。他想规劝,但是看到王宗韦轻浮的模样,说也听不进去,反而只惹来怨怼而已。
  另外,同样喜欢打抱不平的靳泳涵再次要求他尽快找出许家血案的真凶,不管他如何解释事情必须分轻重,只要侦破高永新的犯罪集团,许家的案子自然就有了眉目。然而靳泳涵偏偏听不进去,不时用缠功逼迫他分出一部份的心力进行调查。他只好随口答应,但是此举又引起靳泳涵的不谅解,认为他虚应了事。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梁东漓突然感到深沉的无力感,彷佛所有人都弃他而去,只能燃烧不服输的斗志做为支撑下去的力量。



烧之卷 第二十六章
   连续两天,梁东漓在家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刘自钦不得不慌了,他根本无法计算梁东漓会在家里停留多少时间,好让那位卧底公安直接到他家抄出那只手枪。如果硬闯搜查的话,又没搜索票,最后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他只好直接了当请那位卧底利用晚上在梁东漓的门口贴张纸条,隔天早上会来此户口调查。
  早上,当梁东漓回来的时候瞧见到这张纸条,立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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