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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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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跟他有生意往来的迪化街金主见他为人机伶,炒股又有一手,于是吸收他为其炒作股票和汇市。
  原本苦干实做的他,在水火无情的肆虐,以及包裹奸恶的人心之下,态度急遽转了一百八十度。他永远无法忘记,当他跟妻子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拼命哀求时,陈家兄弟所摆出的那付赶尽杀绝的冷酷无情﹑开口闭口都是钱的嘴脸!
  他,要报仇,要燃烧自己来报复陈家的无情无义,更要他们钱债钱还!
  因此,狙击益杰就是他的主意。几位金主对陈家兄弟的薄情寡义也看不过去,不攻击陈家的话,实在太对不起自己。拉高永新入伙,也是他的提议。因为他在大陆的时候,就知道跟益通合资的公司幕后老板是高永新,而暗中透露陈协庆的个性与缺点给柳维泉的人,正是他。
  正因为双方同样厌恶陈家兄弟,才互相利用布下一层层的局,坑杀益通,连带影响大陆益杰的营运,最后造成台湾益杰的股票大跌,才能伺机入主益杰,以及尔后派人烧了那座厂房。
  事成之后,他跟几位金主全飞往国外避风头。同时把财产转到亲戚的名下,避免被证管会发现他们狙击益杰,而进行调查。



燃之卷 第十五章
   因为港警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所查获的走私物为曲敦亮所拥有,或者由他在幕后指挥,只能起诉被逮捕的那些啰喽。走私贩子曲敦亮等到风头过后,在律师的陪同下从内地经由澳门回到香港。
  虽然苏克辉明知曲敦亮回来了,就是苦无证据将他逮捕到案,只能派人跟踪他的一举一动。
  曲敦亮也晓得苏克辉此刻怒火正旺,一旦离开家门随时都有警方人员”护驾”。他很想就像香港的特首那样大大方方地在警察的层层护卫之下在香港闲逛,藉此嘲讽苏克辉。不过,在江湖上数次大起大落的他,深知何时可以逞英雄,何时就必须当个缩头乌龟,毕竟识时务为俊杰。于是他硬生生压下这股冲动,刻意低调行事,不愿在此时公然跟警方挑衅。
  另一方面,他要利用警方找出内奸!这比嘲笑苏克辉更为重要。
  他的豪宅位于面对大海的山腰上,站在阳台或者草坪举目四顾,令人不禁心旷神怡,荡起遗世之感。
  书房的一侧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也许他想获得一份莫名的安全感吧,书桌与玻璃和墙角构成一个三角形,被假象包裹起来的他只要微微转个身,就能轻易欣赏到碧海蓝天。书架上面摆满了他从未看过的大块头世界名著与套书,极不协调的是丛书前面摆着一瓶瓶他经常喝的洋酒。
  曲敦亮的手肘搁在硕大的书桌上,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纸张,缓缓把粉红色的纸剪成歪七扭八的形状,仔细观看的话依然能够分辨出是个纸人。他剪完一个纸人之后,在上面写下一个人名,然后再剪下一个纸人。
  过了一会儿,他略为不屑地把剪刀扔在桌上,四个宛如即将施展茅山术法的粉红纸人在深棕色的桌面衬托下,极为显目。他阖上了眼,微微转动皮椅,揣想这些家伙之中那一个嫌疑最大。因为对那次被警方查获的走私,知情却又没有被逮捕的只有这四个人。
  虽然他们分别在不同时期加入走私的行列,最久的已经跟了他四年,最短的只有半年,但是忠诚度并不能依据时间的长短来判断。
  曲敦亮睁开了眼睛,目带杀气地扫过这四个纸人,嘴角露出奸诈狡黠的笑容。他瞥了一眼手表,就戴上手机专用的耳机和麦克风,站了起来,拿起四个纸人放进外套左边的口袋,离开被环抱的安全领土,略微不耐地推开落地窗,走到面向大海的阳台。
  今天的天空有些阴霾,像块脏污的抹布般沉甸甸的,但又没有即将要下雨的迹象,只有让人生厌的氛围。
  一阵手机铃声扰乱了这片静谧的氛围,他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下的按键,然后把手机再放回口袋里。
  他伸个舒畅的懒腰,彷佛自言自语般对着大海说。“喂,能够过看海的日子真好!”“嗯,这几天风平浪静,是出海的好日子!”“下礼拜我会到健身房做运动!”“放心,这次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再扭伤腰。上了年纪就不能不服老,你也要小心点!”“好的,就这样!”
  曲敦亮算准了警方大概已经追踪到受话人的地点,然后假装担忧的模样右手迅速伸进口袋里,捺下手机的按钮,切断通话。这一切是他佯装要在警方尚未追查到之前赶紧挂上电话,动作却又不小心多出了一两秒,让警方幸运查出来。
  当他伸出右手时,手心却多了个外表雕龙的打火机。他的左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张纸人,摰亮了打火机冉冉移向纸人,原本恬静的火舌此刻就像性饥渴的男人,奋力扑向赤裸裸的纸人。曲敦亮的两指捻住纸人的头部,绽放出憨厚又奸邪的表情,笑眼看着狰狞乱窜的火焰将纸人逐渐吞噬。他把这张宛如冥纸似的纸人扔向大海,在灰蒙蒙的沉闷背景中,隔外引人注目,也显得阴森诡异。然后他再掏出第二张纸人,同样用打火机烧毁。
  当第四张被火焰缠绕纸人像只火鸟飞向阴沉的天空时,他忍不住戏谑地大声说。“快去找呀,里面有我的秘密喔;
  曲敦亮忖度警方一定正在某个地方用高倍望远镜偷窥他的一举一动。
  的确,就在附近的山头有一位刑警正从高倍望远镜里,看到曲敦亮正站在阳台烧毁可能写下走私时间和地点的纸条,然后丢入大海企图湮灭证据。另一方面,负责监听的情报组人员透过通话记录,追查到受话地点是位于东莞的厚街镇。
  苏克辉根据曲敦亮在电话中的对话,研判曲敦亮认为风声已经过了,准备在下礼拜走私出货,因此请东莞警方暗中追查那个电话号码究竟在那里,期盼能够多攫取一些线索。
  东莞的公安局晓得这通电话可能涉及一件即将到来的走私案,旋即调查这通电话的所在地,却发现地点竟然是位于路边的公共电话。
  当警方询问附近店家半个小时前有谁来这里打电话,店家则摆出一付我那晓得的模样说。“今天是星期六,工厂一下班,打工仔就赶来这里打电话,我那记得谁是谁呀!?”
  当苏克辉接获东莞警方传来的消息,虽然扼腕没有得到进一步的线索,但仍然从中研判曲敦亮肯定将在下礼拜进行走私,不然对方不会刻意选在工厂下班时间在东莞的公共电话打电话给曲敦亮,试图掩人耳目。
  在何时﹑何地进行走私?用什么方式?走私物品是什么?由谁进行走私?
  重案组的白板上面写着这几行大字,所有人凝看黝黑的字迹脑力激荡,还是一无所获。只有沉闷的气息与紧迫的压力持续弥漫,就像沉入水中许久的尸体飘浮上水面,由于体内腐败所产生的气体溢满体内,而把尸体鼓鼓吹涨﹑扭曲变形,硬生生充斥了整间会议室,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
  虽然他们揣测曲敦亮所烧毁的纸条事关重大,可是它们已经在水火之中灰飞烟灭,就算派人潜入海里找寻也没用,因为偷拍的照片显示那四张纸已经被烧成灰烬。
  靳泳涵的用右手的义指轻敲搁在桌上的纸张。“我想,曲敦亮肯定认为我们会派人从他家里拿出来的垃圾里寻找线索,所以才没有把那几张纸扔在垃圾桶,或者用碎纸机搅碎。”
  一位刑警瞥了她一眼,彷佛用目光表示………废话!“是不是该找那位安排在曲敦亮身边的线民?”
  “唉,我也知道呀!就怕这是曲敦亮要借着我们的手找出线民的陷阱;苏克辉蹙着眉头,一手搁在口袋﹑一手托住下巴,满脸严肃地凝看那块彷佛无字天书的白板。
  “但是,他这次连络的手法跟以前类似,可能真的要走私。要不要撤离监视人员,让他松于防备?”另一位刑警说。
  “不行,曲敦亮已经知道我们正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昨天的电话我们也一定监听到,如果现在假装撤离跟踪,只会让他嘲笑我们而已。”靳泳涵不以为然地说。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现在又要安排走私呢?”那位刑警说。
  “因为,他要退居”幕后”跟我们斗智!”苏克辉冷峻地说,特别在幕后两个字加重语气。
  “唉,就算我们这次能够查获走私品,也不能将他逮捕到案,又是斩草不能除根。”一位刑警颇为沮丧地说。
  “不管能不能抓到他,我们身为警察就是要维护社会治安,既然知道有走私活动即将发生,就必须采取必要的行动,不能因为可能无法将他提起上诉就按兵不动。”苏克辉严肃地说。“而他,可能就在揣摩我们对这件事所抱的心态,想趁我们松懈之际闯关。”
  “嗯,我知道了。”那位刑警往后靠在椅背,不自觉地旋转原子笔。
  “这次要让他们越过海关进入内地,还是在香港就进行逮捕?”靳泳涵问道。她害怕上次的事再次上演,造成人员调派上的困难。
  “原则上就在香港逮捕,深圳的公安做第二道防线!下个礼拜所有人不许休假,二十四小时待命。”苏克辉做了最后的结论。他收齐散落在桌上的公文,站起来瞅了靳泳涵的右手一眼。“戴上义指还灵活吗?”
  “嗯,还好啦!”靳泳涵挪动食指跟中指的最后一节,肤色的义指随之晃动。“只是感觉怪怪的,很不习惯。”她噘着嘴,瞪视那两根手指。
  “就像刚戴上牙套一样别扭?;一位刑警微笑地说。
  “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靳泳涵彷佛发现知音似的兴奋地说。
  “呵呵。。。 。。。不过,要小心点。”他用手中的文件轻拍她的肩膀,意有所指地说。
  “YesSir,我会好好保护剩下的手指头。”靳泳涵不晓得苏克辉已经知道她在义指里面装了东西。
  苏克辉回到办公室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机,号码是用人头户申请,没有人知道这个号码,除了线民之外。他在手机上按下几个字,然后把手机随意放在桌上,转过椅子,双手在下腹交握,蹙眉凝看忽大忽小的雨丝把香港洗涤一番。
  雨后的世界,是变得清新爽朗,还是留下斑驳杂沓的污痕呢?
  “喂!在发什么呆?”一位身材壮硕的男人在方德财的肩膀重重打了下去。
  方德财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倏然跳开了高脚椅,急忙回头一看,顿时松了口气。“忠哥,你不要没事就吓唬我好吗?我看我就算不是被警察逮捕,也会被你吓死。”他的身子侧向一边,用另一只手揉磨着肩膀。“下次轻一点,很痛呀!”
  “没看过像你这样胆小的。”忠哥将高脚椅挪开,坐了上去,向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这是一家夜总会,也是曲敦亮的产业。
  “忠哥,你就不知道了。大哥就是看我胆小,绝对不敢出卖他,所以我才进来不到半年,就让我当啰喽!”他在啰喽两个字加重语气。“而且,我认为我不是胆小,而是神经过敏。”
  忠哥当然晓得他所谓的当啰喽,就是加入曲敦亮的走私阵营,而不是一般在夜总会或舞厅负责围场的小弟。“神经过敏?那不就是疯子了吗?”
  “是神经比较敏感啦!”
  “喔,刚才在发什么愣呀?”
  “唉,我女朋友下个礼拜又要回澳门看她妈。。。 。。。的病!”方德财掏出了手机,移到一则短讯,满脸不悦地把手机挪到忠哥的面前。
  忠哥晓得他的女朋友是澳门人,因此只随便瞄了一眼说。“那刚好,母老虎不在了,下礼拜我就好好带你这个胆小鬼去玩,保证你爽到用爬的出来;
  “嘿嘿嘿!那你可不能陷害我喔。”方德财露出饥渴的眼神说。
  “既然你已经是啰喽了,我们就是好兄弟,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如果你跟女朋友闹翻了,办起事来就不俐落,最后被大哥责骂的人还是我。”他接过酒保端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说。“你跟过几个大哥了?”
  “以前跟过三个,结果都是被仇家干掉,而不是被警方逮捕!忠哥,我是不是命带克夫?!”他小心谨慎地说。
  “克你娘的屄啦;忠哥鄙夷地睥睨了他了一眼。“妈的!一个大男人克什么夫;
  “喔!”他缩着脖子说。
  “看你这副鸟样;
  “我这是尊重忠哥呀!”他慌张地说。
  “呵呵。。。 。。。就这一句比较中听。”忠哥的眼睛骨碌碌地兜了一圈,压低嗓子说。“听说下礼拜大哥有意让你独当一面运货。”
  “真的?!这下子我要出头天了;他兴奋地说。
  “骗你干嘛!这可是我经常在大哥面前说你的好话,他这次才肯让你试试看。要好好干,别丢我面子。如果出了差错,不等大哥找你麻烦,我先做了你!”他的食指在脖子一划,表示要杀了方德财。“这票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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