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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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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邪门,“呵,可真有心……”昨夜惹得他憋了一肚气,一大早就弄出这么张药方。摆明是怕气他不死,成心给他添堵。接过盖碗,捏着鼻倒进肚里,“她此时人在何处?”

“回万岁:大军明日开拔,各部俱在整顿。军医一大早跟着几个烧火的小厮出营去了。”

哗啦一下坐起身,扯过叠放在枕边的衣裳,“朕去看看,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别来烦朕!”御带尚未系好,人已到了门口,“还有,有人问起就说朕天明时方才睡下,朕要偷偷出营,不想惊动任何人。”

在营地极不显眼的角落里转了几圈,趁人不备顺了士兵半干的衣服。摘了面具,混入营里营外搬运物资的队伍,轻而易举地出了营门。

与“同僚”随意搭讪了几句,知道火头小厮出营通常是替军爷们洗涮衣服。明日即将拔营,王爷才恩准出营,叮嘱几名小杂役早去早回。

佯称那帮火头小厮里有他的亲戚,沿着众人所指的方向不久就找到了冰封的小溪。远远听到几个少年郎没羞没臊地“荤口”,同时瞄见了岸边低头窃笑的假小。

长期待在这军营里,落羽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半大不小的男孩,口无遮拦,什么浑话都往出冒。揉了两把衣裳,用力往对岸的小厮面前丢了块石头,笑道,“你小还没跟媳妇圆房?你娘给你娶进门的老婆不是大你七八岁吗?”

“俺生下来还没个兔大,俺娘怕俺养不活,找算命先生看过。算命的说除非给俺娶个老婆才能避免夭折。俺那婆姨从小抱着俺长大,可俺心里只当她是俺姐,谈不上喜欢。等将来打完了仗,日宽裕了,俺要娶个填房。漂亮,就像戏台上的仙女一样。”

“那你现在的老婆怎么办?”心底忽然激起一轮惆怅,鲜活的青春就这么荒废了。女人花容月貌的时候,丈夫还在村头和小伙伴和尿泥;等他长大,瑰丽的花儿已经开败了……

“你操得哪门闲心,人家又没说把人休了。”悄悄蹲在身后的男人,冷不防冒出一句。

“呀——”转头一看,扬手便打,捧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娇声咒骂,“死鬼,你想吓死我啊?”

挑起食指点了她的前额,“心里有鬼!”

“别往自己脸色贴金了,我心里才没有‘你’呢!”呼出热气,哈了哈冻得通红的小手。

他是鬼吗?骂人不带脏字!“要是没认错,你手底下这件袍仿佛是朕——哦,是我的。”

“只当帮助残障人士了。诸位将军都有人伺候,总不能让你老人家自己洗衣服。昨晚洒上了汤药,放久了担心会洗刷不掉。”转回身,继续揉搓着冰水里的衣服。

“脏了就扔掉,一件袍原本就穿不了几次。”

霎时停了手,说不清哪儿来那么大的怨气。哗啦一声将袍丢进水里,“怪我多事,要不要随便你!”

对方刚要起身,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这么大火气?没给自己也开一剂疏肝理气的汤药?”

“你——”

“我——”一脸坏笑,享受着报仇雪恨地成就感,“呵,此时心里舒服多了。”

“堂堂一国之君,没事情可做了吗?政务堆积如山,还有功夫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

“政务这种东西说有就有很多,说没有就没有。那要看坐在金殿上的是明主,还是昏君。”

“昏君!”

“所以有大把时间闲在这里。”

“去!”贴在熟悉怀里,低垂着绯红的小脸,“又说,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别告诉我暗处跟着三百勇士。”满脑袋“斯巴达克”的肌肉男,迅速打破了幻象。

“换了件衣服,混在杂役堆里。”扬手摸了摸疤痕嶙峋的半张脸,略显出几分得意,“平日里扣着张面具也是有好处的,摘了面具没人认得这张脸。”

“终于想开了?凡事有利就有弊,关键在于自己怎么看。”

“是吗?凡事——譬如‘是不是唯一’这件事,也该有利有弊?”

“胡搅蛮缠,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爱情完全不能用正常的逻辑解释。”

“别那么故持己见,没人会嘲笑你。朕觉得是你这颗古怪的小脑袋出了问题。”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2章 孽畜执欲天人执情

“你脑袋才有问题!生就是好色的胚,还满脑袋雷死人不偿命的大道理!”雁落羽猛然推离毫无安全感的怀抱,气急败坏地抱怨道。

“曰:君,好色而不淫。”缓缓站起身,神态温和。

“可见也好色。毁了——还圣人呢!”苦笑着仰望苍天。

“混账话!大儒们会放下斯跟你拼命的。‘男人’才会好色,你以为道德是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男人若是不好色多半要绝后了。”

“我错了,给道个歉先。更正一下:圣人属于好色,你是淫!”挑衅似地评价着对方,没头没脑地想起一段西方幽默,“罗马人,把妻藏好啊!因为著名的SE魔秃头凯撒将要凯旋归来了。”

“凯撒?干什么的?我好像不只一次听你提起这个家伙。”

“罗马帝国的执政官,后来成了皇帝。健忘,我好像跟你说过。”

“昏君?”

“不,罗马人的骄傲,了不起的大英雄。唯一的缺点就是乱好色。”

“臣民担心被他抢了妻,所以反对他?”

“不,没有反对;仅仅,仅仅是个笑话。罗马跟你的地盘不同,自由得多,庶民可以随心所欲地开统治者的玩笑。”愈发困惑,为什么一个SE魔秃头会得到罗马人的爱戴呢?好色真的与道德无关吗?

或许因为罗马人崇尚普罗凡斯式的“骑士之爱”,《破晓歌》用热情的笔调描写骑士如何睡在情人的身旁——

见鬼,是“情人”,即别人妻的床上。

愈发挫败,人类的历史基本是一部乱史,何时曾纯洁过?

也曾被《破晓歌》里美丽的情人梦所打动,或者说,她也有过对于午夜情人的憧憬。谁说男人才好色,为什么会羡慕背着丈夫躺在骑士身旁的女人呢?女人比男人进化的高明之处,在于脑袋里存储了更多的艳情素材,不需实操,只需要依靠蛊惑人心的学作品一下。

“除非一个男人愿意自我约束,否则,不要妄想让他戒情断欲。不但女色,食色,物色亦然。所以圣人训:修身在先,然后才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男人贪得无厌,多半是修为不够的结果。而帝王是个例外,他是人主,是天,是神。”

“神?你可真看得起自己!因为没人制约,所以放纵,随心所欲。”

“神不能有常人的七情慾。就像许多传说里描绘的那样,天神若动了凡心就犯了天条。结果,打下天界轮回历劫。”可叹一个小女怎会明白,人生终极的困惑是在人与神之间做出选择。有欲既为人,离欲便是神。

雁落羽稍稍明白了一点,貌似所有的神话故事都是这样写的。天神仙女一旦动了凡心就被玉帝什么的从天上扔了下来,转世为人。类似的电视剧她看过几十部,从来没有参悟出其暗含的道理。

“你曾入沙门,该知道三界——欲界、色界、无色界。简单的说,为欲所困的众生皆属欲界。譬如人,畜生,饿鬼,地狱里的幽魂。孔圣人也说:食色,性也。人就是困在“食色之欲”间的下作东西,畜生饿鬼欲求更甚。

色界众生有情无欲,以大梵天为主宰,虽衣食无忧,却为情所困。

无色界存意识,而离情离欲。唯佛、菩萨、清修静虑者得生此界。”

恍然大悟,视线从天空移回透析三界的“天人”:“明白了。原来三界道就在人心里,不必望断重天。人一旦被食色之欲障目就很容易犯错误,露出丑恶的嘴脸,沦为禽兽、饿鬼,甚至堕入地狱。”

“不错,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许多人原本衣食无忧,却一生为情所困,因情犯错。为情为爱而生出轻慢、嗔妒、争斗之心,便是善恶难辨的天人、阿修罗。人只有无欲无求了,才能成菩萨,成佛。”

“呵呵,果然是个尼姑,颇有些悟性。”上前一步,执起冰凉发红的小手,“那——朕是什么?”

“你——”仰望着狰狞的阎王脸,“鬼才知道你是什么!你能断欲吗?多半是把情断了。”

“放肆!”不如直接骂他是死鬼、畜生。该死!

见对方面露嗔色,乖巧地哄顺道:“兵大哥,不要生气啦。你不算畜生,比起尼禄,比起萨丹那帕路斯不知道要仁慈多少倍。”

都是些什么人?名字都怪怪的。忍不住捏了捏她俏皮皱起的鼻梁,宠溺地摇了摇头,“知道朕为什么会轻易相信你杜撰的那个故事吗?”

“什么故事?什么杜撰?”眨了眨眼睛,微微垂下美睫,看上去明显有些心虚。

“天王和银鼠的故事。”

“这个……”急于解释,却被对方柔和的嗓音打断。

“你可知欲界之也有重天,‘四天王天’是欲界距离人间最近的一层,毗沙门天既是其一。其生性好战,战无不克。降服诸恶,震慑万民心之魔,然执情却不能离欲,说得仿佛就是朕。”

雁落羽交臂抱紧双肩,点了点头,勉强认可。她与对方也算是心有灵犀,一段谎话居然编得这么贴合。

佛法重在明心见性,这家伙还真有几分自知之明。一个知道自己是谁的男人,基本不会做出太离谱的事情。

再看看什么拓拔丕、拓拔辰,乃至天下大半的男人,只知有欲,哪知有情?贪享食色之欲,女人在他们眼里等同于填饱肚皮的馒头包。利欲熏心如恶鬼,放浪形骸如畜生,终日浑浑噩噩而不自知,焉能照见自己的心?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3章 乱党谋国情深刻骨

小厮们望着一双打情骂俏的“公鸳鸯”不知所以,诧异地大张着嘴巴。直到远处传来一阵杀猪似的嘶喊,才恍然回过神来,“怎么回事?怎么了?”所有的人都怀疑自己没听清楚,相互之间交头接耳。

通风报信的小兵转眼之间就到了眼前,“乐平王星夜兼程帅大军赶来增援,此时人已到了营门外,琅琊王传尔等即刻回营。”

雁落羽满心疑惑,猛一抬眼,“拓拔丕?你叫他来的?”

拓拔焘若有所思,困惑地摇了摇头,“并非朕的意思。”

“是擅作主张?他怎么知道琅琊王被围困的消息?”

“许是晃儿的主意,担心朕的安危。”瞬间否定了一厢情愿的美丽愿望,“不,不是晃儿。太明知拓拔丕的狼野心,断然不会召他前来护驾。”

“也许不是为了护驾。消息也不会是太传出去的。拓拔丕与太爷斗得昏天黑地,会轻易听从对方指使吗?”

“照你的意思——”

“是琅琊王。琅琊王连夜潜人出营求救,为保万无一失,未必只派出一队信使。”

“引狼入室!”

“嗯。那拓拔丕不是来救驾的,像是来逼宫的。”心噗噗直跳,忐忑不安,话音微微颤抖,“好在你不在营,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

“吉人自有天相。他拓拔丕占尽地利人和,却错过了天时。这就是天意,他生就没有帝王命。”而眼前的小女人便是他此次的吉运星。猛然抱紧单薄的双肩,“事不宜迟,这就动身,随朕一起逃离此地。”

“去哪里?”担心:乐平王既然是有备而来,逃跑谈何容易?

“数百里外的御营。朕会想办法弄两匹马来,赶回去与太会合。”

“不——”急切地圈住他的腰身,稍稍有些神经质,“不行!不安全!不如去你小皇叔乐安王那里。”仅凭直觉就否定了拓拔晃。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朕决定回去。别担心,朕自有分寸。如此一来万一有个闪失,朕还有小皇叔作为谈判的筹码。”此时此地,他比对方更加不信任他那跃跃欲试的儿。拓拔鲜卑自祖先拓拔微力起,大多死在亲生儿的手里。

“既然你执意要回去,好吧,我设法把沿途的暗哨引到去往安乐王军营的岔路上,你尽快弄匹马,看准机会逃走。”举头吻上温热的薄唇,攥紧对方的前襟慎重叮嘱,“路上小心,菩萨会保佑你!”

“胡扯——朕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逃命!”往事历历在目,她出了地窖便失去了消息。更何况图谋胁迫他的人是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的拓拔丕。她若落在对方手里……

“少废话,走!”心意已决,生拖硬拽。

“不要,你会被我拖累死的!我骑术不佳,也没那么好的体力。活下来一个总好过绑在一起死。我在这里没有别的亲人,你若死了,就连给我收尸、敛葬、祭奠的人都没有了。”顿了顿,勉强扯开一抹安慰的笑,“只要你逃出这个圈套,保住皇位,结果或许没有想象得那么坏。你不是给我保了大媒吗?大不了告诉对方,我是司马家的儿媳妇,我不信他拓拔丕会当面让琅琊王下不了台。”

“只怕万一,朕了解拓拔丕。朕担心……”畏首畏尾,从来没有这般犹豫——“天人”原不该动情。

“若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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