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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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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也知道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了。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被贪婪的卡莉蛊惑。困惑:永恒是什么?

大掌托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拇指压上抽泣颤抖的樱唇,锁定凄迷的泪眼轻轻摇了摇头,“不要再哭了,朕会心疼。落羽,随朕回宫。”

“雁落羽已经死了——”她别开脸,回避那缕多情目光的纠缠,“是的。你不是赐给她一口大红描花的棺材吗?浊世冷暖,生者执情。生死不过是一扇门,好容易得到了解脱,为什么要回去呢?”

“自朕从道清修以来从不说佛,今夜破例。”苦笑一声,貌似并不赞同对方的观点,“呵,醉了,全当是一场梦境。若生死只是一扇门,站在门内和门外又有什么区别呢?一场痛苦结束了,不过是投入了另一场痛苦。佛说:诸漏皆苦——一切情绪都是痛苦。如果相信有某些纯然愉悦的情绪,你就不是个真正的佛教徒。”

怯怯地瞄了眼男人庄严而淡静的“夜叉脸”,斗胆评价:“现在看来,你比我更像个佛徒!”要是她记得不错,他的书柜底层藏着大落的经。

拓跋焘淡淡自嘲,拥着女人的身没入温热的泉水。“阿育王发愿弘法,佛道东传。然众生福报不及,悟性浅薄,不堪受用佛陀的真言教化,误将悉达多当做了超越天地造化的沙门‘胡神’。

那些急功近利的沙门过分渲染神迹,愚弄甚至扇动贪婪而愚昧的百姓。然而佛陀本人曾说,信徒不应该崇奉他个人,应受到礼敬的是他所教导的智慧。

我拓跋氏世代佛徒,而国某些素有野心的沙门高僧则运用‘去病消灾’、‘转世福报’、‘有求必应’等等直叩人心贪欲的神迹笼络人心,胡教势力历经几代,已逐渐渗透到了朝廷各个阶层。那些达官贵人嘴里念着‘空性’、‘涅槃’全然不解其真意。

而那些真正领悟了佛法精髓的高僧大德,有痴愚的信众做为根基,又因为毕生所学的如来智慧而具备了超长的策反能力。今又与朝廷内的贵族势力亲善,令朕每疑沙门为贼。”

“所以,你就扶植原儒道两家的势力来防止和尚扇动太谋反?”雁落羽自知失言,赶忙捂住了小嘴。

“呵,不笨;可惜是个小女人。”扬手拂过她圆满的额,心喃喃自问:她对“太谋反”一事直言不讳,怎么可能是晃儿的眼线呢?释然一笑,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朕也可以像先祖那样继续礼敬沙门。自魏晋以来,原百姓早就习惯了虔心朝拜,诸事求佛。可一颗清净的心告诉朕,一个充满了伪佛徒的世界,未必会比现在更好。”

“口念弥陀的未必真信佛,你这种平日里对佛祖菩萨不屑一顾的,却超然领悟了!若见此相非比相即见如来,你的‘无相神功’果然练到家了。”真人不露像,露相非真人。服了。

“佛法与世法本来不二法,心善是菩提心恶是夜叉。佛法本身是从智慧而生的世俗真理。所以说,佛法世法不二法。真佛徒本身最关注的是智慧,而非伦常与道德这些界限含糊的问题。而最终归结为,是什么人再驾驭这种智慧。明晰佛智,需要具备一颗‘正见’佛心。所以佛说:心正修邪法,邪法亦正;心邪修正法,正法亦邪。”

“就是因为这个,许多真正有修为的罗汉就不拘泥于戒酒戒肉等等量化的形式,而会利用自己所学的智慧去解决问题,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也就是说,具备圆融佛智和正见佛心的人未必非要剃了头发,或者刻意声称自己是佛徒。”

“菩提乃是觉悟。从某种意义上讲,昔日华夏诸百家都可以称之为菩萨。其又以老庄之学最为博大精深,与悉达多王的觉悟有诸多心意相通之处。就其智慧本身来讲,朕学佛还是学道又有什么差别呢?换身装扮,改个名字而已。”宠溺地吻上她的肩头,嗅着幽幽的体香轻笑道,“佛陀以王的尊贵,舍弃了舒适而奢华的宫廷生活去山野间寻求证悟,单单是为了念经打坐,消除恶业和超度死者吗?比起死后往生的事,人更需要明白怎么活。”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61章 爱情与自由的取舍

借着微弱的星光,雁落羽第一次被那张一半是祥和,一半是狰狞的脸震撼了。卡莉说,在最高的统一没有善与恶。是与非,对与错圆融共通的时候,他就成了佛。明晰了佛的真谛,他不再需要佛法了,那些佛经像一堆废纸一样被永远地丢弃在柜底……

“忽然觉得你像一只寄生蜂,从里面吃掉了松毛虫,毫不留情地丢弃了缺乏营养的外壳。”钦佩,但不像是赞美。无奈,她只能想到此类不怎么美好的比喻,就像席乔政当初说的,离开了实验室她一无所知。

“佛法乃是抵达极乐彼岸的船筏,一旦上了岸,留它何用?佛说:遇佛杀佛,就是这个道理。”

心底忽然升起一抹欣喜,仰视着那夜色一般深邃的眼睛,“佛狸,要是我没猜错,你已经找回了自己。”半个灵魂说不出这样圆满的话。然而像她这样的“凡夫俗”,大多都只具有半个灵魂。人们习惯了用过多的精力去争执善恶、对错,而忽略了矛盾背后隐藏的东西。

她也算个佛徒,却没有高深的修为,对于是非对错有很世俗的标准。譬如,一个男人如果爱她,就不能同时爱着其他的女人。永恒和忠诚是爱情最基本的特征,这事儿不论佛说什么都没有用!

拓跋焘一脸温存,拂过女人剪了大半的秀发,“上一次是为了止血,这次又是何苦呢?”

媚眼漾起一片浓重的哀怨,沉沉地控诉:“这次一样是为了止血——止我心口的血。”

“恨朕吗?”一手捧起对方的脸,问得很郑重。

“恨!”不假思索的回应。

男人欣然点了点头,浮起一脸欠扁的满足……

爱的背面不是恨,渴求而不得才会恨。从某种意义上说,恨常常是由爱转化而来的,比爱更强烈、更疯狂的情愫。相反,平淡与漠视意味着真正的结束。

当一个女人含着绝望的眼泪对你说“我会恨你一辈”时,她的心已经属于你了。占有了,还有必要计较爱或恨吗?

佛说:爱是贪,恨是嗔。贪不到就嗔,这就是人!

“该死,收起你那见鬼的笑脸!虽然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好在还懂得控制自己的行为。”落羽忽然间有些恼火,感觉自己像个供人取乐的小丑,“今晚不过是场梦,你醉了,而我在你的梦。明早酒醒的时候,这场梦就结束了。感情是场噩梦,而我会离你远远地,继续守着清净。”

持戒是最好的办法,理论上说,她可以像戒除烟酒一样戒掉他。然而,有一种男人就像毒品,一旦沾上就很难戒掉了。人有贪欲,习惯了攀比,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到一个比他更睿智,更强大的男人吗?

在她曾经的那个世界里,又有多少女人与她面对着同样的困惑?明知道对方是个不思专情的种马,却又依然忍不住去爱他。无奈,太优秀了,放眼看不到比他更优秀的。或许,是评价的标准有问题吧?

“你以为你能吗?”她大概忘了,他除了是她的男人之外,还是皇上。不论从君臣、主仆,还是夫妻的伦常来讲,他对她的行为都有绝对的控制权。如果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爱他,这场仗她永远打不赢。爱情远没有“君好逑”那么温情,不过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他并不觉得怎么有趣,但也不介意陪她玩下去。

小女人忽然间转回身,扬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地娇笑,“诸法无常,机缘之下,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她能从一千几百年后飘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机缘这玩意就是无常,“你的优越感来源于绝对权利,以为天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制约你。而没有人能够驾驭和善用绝对权利,只要是人,心里就有贪婪、嗔恨、执着、嫉妒、轻慢,这一切的一切会让你感到孤独和恐惧。所谓高处不胜寒,你比任何人都渴望知音、伴侣,而为了维持这种关系,你注定得牺牲一部分自由。”

男人的低吼,轻易打断了她的得意,“朕不会为爱情牺牲自由!”别说是帝王,就算是贩夫走卒的自由也不该被女人束缚着。如果今晚睡在什么地方都要受到女人的管制,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所以,你那不是爱情,是枷锁!如果没有对错,那伦常、忠贞算个狗屎!”用力撕扯,愤然挣脱他的怀抱,“拓跋焘,你永远成不了佛!你太自私,太傲慢了。一个不愿意施舍的人,永远不可能得!”疾步冲上岸边,顾不得捡起草地上被践踏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奔向大营。

霍然起身,气急败坏地追上岸边,暴躁的大喊,“雁落羽!你混蛋!”为了摆脱枷锁,连衣裳都不要了吗?疯了,疯了……

无奈,身为帝王他没有勇气光着屁股冲出树林。人因为名声地位而荣耀,同时也被名誉地位所累。拥有的东西越多,受到地约束越多。忽然明白,在选择拥有的那一刻,不论你愿不愿意,已经或多或少地交出了自由。

悉达多王的宫殿里有无数华美的坐垫,他终于还是选择了菩提树下的一堆烂草。比较而言,维护丝绸坐垫要花去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金钱,而谁会为一堆烂草牵肠挂肚呢?枷锁是自己套在身上的。擦肩而过,或许对于彼此都是幸运的。

仿佛觉悟了,然而拓跋焘并没有发觉,那个女人就在他心里,并没有离开——

情根,如此执着……

落羽一路抽噎着逃出了树林,豪无防备地对上一双诧异的眼。神情狼狈,猛然背过身去,不禁有些难为情。

司马宝胤回到宿帐时,发现躲在里面的“假小”不见了踪影。忽然想起对方曾询问过关于温泉的事,隐约觉得自己可能误导了对方。踏夜觅芳踪,果然不出所料。人是找到了,意外的是对方居然一纟不挂地出现在前方幽暗的小路上。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62章 被卡莉蒙蔽了真相

女人婉转而纤弱的背影,让怔在那里的司马宝胤忽然想起了许多民间流传的关于妖媚的传说。夜色将白皙而细腻的肌肤映得幽兰,凌乱的湿发犹如一卷带有粘性液体的网。不知道她是什么变的,可他知道自己注定会被眼前摄人心魄的美丽吞噬……

“怎么——”没穿衣服?以他腼腆的个性,实在问不出口。

“被泉水冲走了。”很难让人信服,但好歹算个理由。

对方没再多问,脱下锦袍,迎上前去披在她肩头。呼吸炽热而急促,举止却端正得目不斜视,“走吧,回去再说。”直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对方只是找了个搪塞的理由。

落羽顺从地点了点头,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树林里的男人若是看到眼前的一幕,他们俩大概逃不出被活埋的下场。裹紧身上宽大的战袍,静静地跟在谦谦君身后。进退闪躲,两人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宿帐,终于听到男人长长松了口气。

“胤哥哥,谢谢你。”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被他碰上了?”在天专属的地方,还能碰上谁呢?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逃了出来,而自己更冒着千刀万剐的危险把她带了回来。

“嗯。”没有隐瞒,狠狠地咬着下唇。

宝胤壮着胆,抬眼望向女人微红的眼,“趁夜离开大营,我亲自送你出去。佳人为伴,宝胤何惧一死?惹得龙颜震怒,只会连累更多无辜的性命。”再不表白就没有机会了,他已经说得足够明白。

“我走了就没事吗?他若找不到人,可能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情!那家伙取人性命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军营里这上万人马都杀死。”

“不会。以我对他的了解,至少在这场大战打完之前,他不会有斩杀士兵的念头。”

“你的意思是,打完了战就说不定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她心目,那个男人从来就很阴暗,如此说来远比她想象的更阴暗。

“是的,如果不再需要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天威难测,没人能猜透他的心。”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像熟络的哥们儿一样,“耽搁下去只恐夜长梦多,换身衣服马上走。”用力握住女人瘦削的肩膀,匆匆扫了对方一眼,转身朝帐门走去。

雁落羽心隐约浮起一缕情愫,忽然间有些恋恋不舍。感情不会地老天荒,在特定的情况下,轻易就会转移到另一个身上。或者,那不能称之为感情,只是一种心灵的慰藉。就像很多对婚姻爱情失望的女人不自知地打开了另一扇心门。无关放荡,甚至出于无心,或许只是面对失望时的一种自我保护式的反应。

然而,我们不是男人,并不期待那些肮脏下作的床戏。我们只是希望在寂寞的时候,各自端着一杯咖啡聊聊天而已。

我们也并非刻意向传统道德挑战,如果可以专情,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拥有一颗分裂的心。我们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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