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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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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两个婆子竟连这样一个日薄西山老婆子都奈何不得,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近身,只能干巴巴一旁劝道:“于嬷嬷,您老人家有话儿只管好好说,大奶奶是宽和仁慈,您又是服侍过老太夫人老人儿,难道大奶奶还能驳了您回不成?”

君璃勾了勾唇,淡声道:“是啊,于嬷嬷,您都进来这半日了,我连您来意尚且不知道呢,您好歹先将来意说明了,我看到底能不能办,不能办时,您再哭老太夫人也不迟啊,您这样不管不顾便先嚎上一气,知道也就罢了,不知道,还只当我怎么样您了呢!”

说得于婆子总算停止了哭嚎,看向君璃大大咧咧道:“大奶奶,我老婆子今儿个是来支下半年月钱,家里老头子前儿出门时,不慎跌断了腿,请医问药花了好些银子,如今家里就揭不开锅了。谁知道方才我来时,这两个混帐东西竟拦着不让我进来,说如今是大奶奶当家了,自有大奶奶规矩和章程,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大奶奶,不是我老婆子说您,这便是您不是了,规矩虽然重要,也得分人不是?素日大夫人当家时,不必我亲自来催,早早便使人将银子给我送了去,如今我都亲自上门来要了,怎么大奶奶竟还拦着不给呢,这是哪门子道理?传了出去,大奶奶岂不是就要落下一个不敬尊长名声了?且只怕也会寒了那些几辈子都是府里服侍老人心!”

一副倚老卖老口气,说得君璃怒极反笑,挑眉道:“不知道嬷嬷这会子哪个行当上当差?”说着问一旁竹香,“怎么府里有哪个行当是差事还未当完,便可以提前支取月钱,还一支便半年半年支?我怎么不知道?”

竹香看了一眼四周或是幸灾乐祸,或是撇嘴不以为然,或是一副看好戏架势,总之就没有一个说话建言管事妈妈们,暗自冷笑一声,这会儿看戏不怕台高,将来有你们哭时候,才恭声答道:“回大奶奶,府里并没有这样行当,都是每月月底发放当月月钱,没有提前支取之说。”

君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才又转向于嬷嬷,道:“既然没有这样行当,嬷嬷这会子又支取是哪门子月钱?”

于婆子一脸不服气,大声说道:“大奶奶当家也有好几日了,难道竟不知道当年老老侯爷时,曾立下一条规矩,但凡近身服侍过老一辈子主子老人儿们,就算不当差了,一样有月钱可拿?太夫人她老人家也不知是怎么想,竟让大奶奶一个什么都不懂年轻媳妇子管起家来,哪里及得上大夫人管家时那般事事周全,上下服气?大奶奶若是今儿个不给我银子,我这便去祠堂哭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去,看两位老人家才走了几个年头,咱们这些服侍老人儿便被作践成了这般模样,实是寒心!”

君璃听她口口声声大杨氏管事时如何如何,如何还能不知道此事必定与大杨氏脱不了干系?冷笑一声,缓缓说道:“于嬷嬷,我来问你,你是自由身,还是宁平侯府下人?”

于婆子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一大通,就换来君璃这般轻描淡写一句话,怔了一下,才道:“我自然是宁平侯府下人,不然……”

“嬷嬷竟还记得自己宁平侯府下人,”话才起了个头,已被君璃冷声截断,‘下人’两个字还被她有意咬得极重,“我还当嬷嬷早忘了这一点呢!嬷嬷是服侍过老太夫人不假,可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介下人,无论如何灭不住主子次序去,到底是谁给嬷嬷胆子,这里对我一个做主子呼来喝去,不恭不敬?”

于婆子被说得语塞,想要反驳,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故技重施,往地上一坐,便又要哭老太夫人:“老太夫人,您睁眼瞧瞧啊,当年小柳儿服侍您时,可从不曾被人这般作践过,谁知道临到老来,倒被您玄孙辈少奶奶摆起主子款来,实太让人寒心了,长此以往,又还有谁敢对主子忠卖命啊?”

“寒心?”君璃立刻说道,“嬷嬷既然还记得自己是宁平侯府下人,就该知道,你生死荣辱,都取决于做主子一念之间,主子让你生,你便得生,主子让你死,你便得死!也别想着服侍主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做下人服侍主子不是应当应分之事?难道侯府没有给保你们衣食无忧,没有给你们发月钱不成?你们用你们劳动来换一碗饭吃,主子们用银子来买你们劳动力,说得直观一点,本就是货屹两清之事,还谈什么功劳不功劳,苦劳不苦劳?就算你们以自由之身去外面讨生活,付给你们银子人那也是大爷,你们其面前不敢有二话,怎么如今你们以奴仆之身,饶衣食无忧,日子过得比外面大半平民好得多,尚且倚老卖老与主子叫起板来?”

“还说什么,‘还有谁敢对主子忠卖命’,做下人对主子忠难道不是基本本分吗?于嬷嬷,别说你如今不当差了,就算你如今还老太夫人屋里当差,也没有提前支取月钱说法!你倒好,我不过多问几句,便做一个‘作践’又一个‘寒心’,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泉下有知,若是知道两位老人家宽和仁慈,有朝一日竟会成了刁奴奴大欺主,以下犯上倚仗,怕才真是会死也不能瞑目!”

君璃一口气说了这么大一通话,不由有些喘,一旁锁儿见状,忙将一杯温茶递上,她吃了几口,待喘息稍稍平定后,方定定看向地上已被说得哑口无言于嬷嬷,道:“于嬷嬷,这会儿你还要去祠堂哭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吗?”

本来她心里其实是很不想一口一个‘主子’怎么样,一口一个‘下人’又怎么样,这样话她素日听着都觉得抵触得紧,就别说经自己之口说出来了,可于婆子这副倚老卖老样子实是太可恶了,就算知道她只是被人当枪使了一把,依然让她忍无可忍,这才说了方才那一番话,也免得于婆子再没完没了纠缠下去,既浪费她时间,影响她心情!

于婆子被君璃这般一问,酒登时醒了大半,呐呐再说不出话来,可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下人间不必说是横着走,便是主子们见了,多少也要给几分颜面,今日却被君璃一个年轻媳妇子给了个大大没脸,以后她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当即又梗着脖子道:“话虽如此,当年那条家规到底是老老侯爷亲自定下,难道大奶奶竟也不管不顾吗?”

君璃淡淡一笑,道:“既是老老侯爷亲自定下规矩,我一个做小辈,自然不敢罔顾,只如今才四月,于嬷嬷便是要支下半年银子,也得七月去了,嬷嬷且待七月再来罢。不过嬷嬷既这般惦记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不如,我这便使人送嬷嬷去家庙里,替两位老人家吃斋念佛,祈求福祉?”

☆、第一百五零回

章节名:第一百五零回

说起于婆子跋扈,那可是阖府下人中间出了名,皆因其服侍过老太夫人,且其两个儿子都是外院管事,手上颇有权利,所以向来都是府里横着走,等闲没人敢惹,场管事妈妈里,便有好几个吃过她亏。所以自她闯进议事厅之时起,众人便都存了看好戏心思,等着看君璃这位上任当家奶奶要如何应付这个阖府出了名泼皮破落户,那几个吃过她亏,就是巴不得她与君璃闹得越大越好,反正不管后是谁胜谁败,于她们来讲都是好事。

却没想到,于婆子对上君璃时根本不堪一击,三下两下便被君璃说得哑口无言,没了招架之力不说,妙还是君璃处罚方法,一没打,二没罚,只是提出要将其送去家庙为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吃斋念佛,祈求福祉而已,却比真打了人骂了人还要狠,你不是口口声声老太夫人时如何如何吗,如今让你去为两位老人家祈福,可不正合了你心意,让你一片忠心有了用武之地?

当下众管事妈妈才因许婆子一事而生出那几分对君璃敬畏,就瞬间又放大了几倍,暗自后悔自己方才竟会觉得这位大奶奶也不过如此,可真是瞎了眼睛,能将主持府里中馈二十年,深得侯爷爱重大夫人这么短时日内扳倒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一盏省油灯?后悔之余,又禁不住庆幸,幸好她们只是心里存了那些个不好诉诸于口心思,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不然这会子倒霉,没准儿就是她们自己了!

于婆子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了,方才口口声声念着老太夫人人确是她自己,场众人都是听见了,她总不能当众反驳君璃话,说自己不惦记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罢?

可一想到去到家庙以后,便只能日日吃斋念佛,这么多年来她吃香喝辣惯了,真让她去吃素,如何受得了?这也还罢了,家庙那是什么地方,寄着历代主子们因这样那样原因来不及送回原籍安葬灵柩,是要求安静所,真去了那里,谁会闲得没事跟她磨牙唠嗑三姑六婆,岂不是闷也要闷死她了?

念头闪过,于婆子已是汗湿了衣襟,这才深深后悔起自己不该听了旁人几句挑唆,便来给大奶奶找不自来,大奶奶方才说得对,她是服侍过老太夫人不假,可她依然只是宁平侯府下人,是下人就该守下人本分,不能主子给她三分颜色,她便顺着竿子往上爬,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心里权衡了再四后,于婆子到底还是没撑住向君璃跪下了,红着一张老脸声若蚊蚋道:“大奶奶,都怪老奴今日多灌了几杯黄汤,这才一时糊涂,冒犯了大奶奶,还求大奶奶饶过这一次,老奴以后再不敢了!”

君璃早看出了于婆子只是个嘴上厉害,实则心里没有半点成算浑人兼怂货,是以这会子倒也不奇怪她会向自己认错求饶,但她既已求饶了,君璃也不打算再追究,实则也是没办法追究,毕竟于婆子年龄资历都摆那里,她是既不好罚,也下不去手罚,因只能一摆手,道:“嬷嬷还请起来罢,您也说了,您是服侍过老太夫人老人儿,既是老人儿,就该为后面人们起到表率作用,今日这样事,还望以后都不要再发生了!”

说来大杨氏今日还真是煞费苦心,想出了这一招暗箭伤人,搬出了于婆子来对付她,她若被于婆子拿捏住了,不必说以后她都只能是一个笑话儿,阖府上下就没有一个人会服她;反之,她若将于婆子给罚得狠了,自然有是人跳出来声张正义,或是跟于婆子先前一样,要哭着闹着去祠堂哭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去,大杨氏白花银子养这些人这么多年,可不只是为了她贤名,她相信大杨氏也深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道理。

君璃几乎就要忍不住后悔那日对大杨氏处罚实太轻了,若是她与容湛心再狠一些,直接将大杨氏给发配去了家庙里,或是索性让其被休回了娘家,今日她不就不能兴风作浪了?再就是对大杨氏使过那些旧人们,她是不是也太宽和了,所以才会酿得今日大杨氏即便被禁了足,依然可以整出这么多幺蛾子结局来?

不过大杨氏此举,说来其实还真帮了她一个大忙,她正愁去回太夫人要将府里那些没有领到差使家生子们放出去没有一个合适由头呢,今日于婆子便送上了门来,这算不算是瞌睡来了,便有人送枕头呢?大杨氏若是知道自己费心巴力想出来妙计不但没有整到她,反帮了她一个大忙,不知道会不会气死过去?

于婆子这会儿已被君璃揉搓得没了任何脾气,自是君璃说什么便是什么,忙不迭应道:“大奶奶放心,这样事情以后定然不会再发生了,不然大奶奶便是打死了老奴,老奴也绝无半句怨言。”

君璃微微一笑,“我打死嬷嬷做什么,嬷嬷不也说了,是今日多吃了几杯酒,一时犯了糊涂吗,以后多注意一些也就是了。再就是嬷嬷要提前支月钱事,府里以前有没有这样规矩我不知道,不过到了我这里,却是没有这样规矩,这样罢,我送嬷嬷几两银子使,如此便既可以不坏了规矩,又能解了嬷嬷燃眉之急,未知嬷嬷意下如何?”

顿了顿,又状似无意问一旁竹香:“我记得于嬷嬷两个儿子都外院做管事,外院管事月钱是多少?照理于嬷嬷家不至于揭不开锅才对啊,莫不是两位于管事不孝不成?你这便去传了两位于管事娘子来,我要当面问问他们,竟敢如此忤逆不孝,莫不是以为这是他们家家事,府里主子们便不能过问了吗?”

于婆子先还窃喜于自己这趟没白跑,大奶奶竟还愿意送自己几两银子使,大奶奶嫁妆有多丰厚是阖府上下都知道,她所谓‘几两’银子,又怎么可能真只有几两?不想随即便听君璃说起她两个儿子不孝来,那几分窃喜霎时变做了惶恐,忙忙腆着脸赔笑道:“大奶奶,方才那‘揭不开锅’话,都是老奴浑说,实则并没有这回事,还请大奶奶饶过老奴这一次。”心里已将那撺掇她之人骂了千百遍,又暗自庆幸自己认错认得,不然岂非就要连累自己儿孙们了?

君璃漫不经心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真当两位莫管事那般不孝呢。嬷嬷还有事吗,若是有事,不如趁便一并回了罢?”

于婆子闻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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