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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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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连吞吐了好几口气,才强压下满心愤怒和无力感,冷声说道:“罢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有主张,你只安心念你书便是,明年便是大笔之年了,你有这个时间去理会这些个琐事,倒不如好生回去多念几篇书,可别枉费了你这十几年如一日苦读!”

容潜如何不知道大杨氏这个‘自有主张’到底是个什么样主张,必定是要神不知人不觉弄掉问棋腹中孩子,因忙说道:“可是那终究是我亲生骨肉,娘亲孙子,还请娘手下留情……”

大杨氏这回连话都懒得再与容潜多说了,直接厉声吩咐平妈妈:“送三爷回去,再安排两个老成男仆代替双瑞双喜两个,寸步不离服侍三爷,若是让我知道三爷再见了什么不该见人,再做了什么不该做事,跟三爷所有人一律都不必活了!”一边说,一边已禁不住心里反省,难道是自己将儿子教得太老实,竟连基本圆滑都不曾学会不成?

平妈妈忙应了大杨氏话,却并不就走,而是转着眼珠压低了声音说道:“夫人,您不是正愁大爷与小贱人如今好得蜜里调油,咱们钻不了空子,不得不使人下扬州去吗?如今可不正有一个现成机会摆面前呢,只要咱们安排得当,不但三爷以后都将再无后顾之忧,夫人目可以达到,大爷侯爷心中那点本就所剩不多爱子之心,势必也将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实是一举三得,未知夫人意向如何?”

方才大杨氏与容潜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胶着之时,平妈妈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随即一细想,是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可行,好容易等到大杨氏与容潜说话空隙,因忙迫不及待说了出来。

大杨氏听罢平妈妈话,先是一怔,随即便是猛地一拍手,转怒为喜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还是妈妈你想得周到,这事儿就这么办了,等爆出那个浪荡子奸淫父妾,还弄大了父妾肚子这样丑事后,我看浪荡子还要怎么翻身,他便是不被侯爷打死,少说也会被逐出家门,到时候世子之位自然就是潜儿了!”

平妈妈低笑道:“虽说俗语有云‘家丑不可外扬’,但这样事只咱们自己府里人知道也没意思,还得让亲朋好友们都知道才是,不然指不定有人只听了一言半语,只当是侯爷冤枉了大爷,岂非有损侯爷英明?所以老奴认为,此事好大姐儿双满月那日暴出来,虽说有些个晦气,但大姐儿原是有福气气,些微小事,必定折不了大姐儿福,未知夫人意下如何?”

大杨氏皱眉想了想,才道:“妈妈说得有理,若只是让咱们家人知道,确没意思,可若是选大宴宾客日子,这脸有委实丢大发了,且近期也没有那样合适日子,事不宜迟,就选大姐儿双满月那日罢,我孙女儿,生来便有天大福气,又岂会怕折福?”

主仆两个顾着说得兴起,容潜先还听得糊里糊涂,及至听到这里,方明白过来二人竟是打将问棋腹中孩子栽赃到容湛头上主意,不由瞪大了眼睛,叫道:“娘,不行,我不同意你们这个主意,问棋腹中孩子真是我,我做不到拿我亲骨肉命去为自己谋利益,我再想要世子之位,也不能这般禽兽不如,还求娘高抬贵手,就放问棋母子一条生路,就当是儿子求您了!”

说着,“砰砰”给大杨氏磕起头来,只因容潜对自己母亲还是颇为了解,知道大杨氏既已打了栽赃容湛主意,那问棋势必是活不成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他丢掉性命,尤其她腹中还怀着他孩子!

大杨氏向看傻子一般看了容潜好一会儿,才讽笑着向平妈妈道:“想不到我还真养了个情痴儿子呢,瞧瞧他这副高风亮节样子,说什么‘做不到拿自己亲骨肉去为自己谋利益’,呸,你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当初就不该去招惹那个贱婢才是,你不招惹那个贱婢,她不就不会怀上你孩子,你不就不用拿自己亲骨肉去为自己谋利益了?容潜我告诉你,事情是你惹出来,你既没那个本事收拾烂摊子,就别来拦着我为你收拾烂摊子,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何况一旦事情暴露出来,别说脸面,咱们母子三人以后宁平侯府还有没有立足之地都是未知,还有大姐儿,她才那么小,你难道就忍心让她因你这个父亲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还是你看来,你母亲,你妹妹,还有你妻女合起来,都抵不过那个贱婢和她腹中贱种你心目中地位?”

这话说得实不像了,平妈妈不敢接话,只得拿哀求眼神看向容潜,低声说道:“三爷,夫人都是为了您好,您怎么就不能明白夫人苦心呢?何况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存于这世上,如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三爷又何必为了一个根本不该来孩子而伤夫人与三奶奶并大姐儿心呢,须知她们才是您这世上真正亲人,您难道就真忍心将来眼睁睁看她们一辈子看人脸色,被人压制一辈子不成?”

好说歹说,容潜却仍是那句:“我做不到拿我亲骨肉命去为自己谋利益,还求娘高抬贵手!”

直将大杨氏气得几乎不曾再次晕过去。

☆、第一百二二回 库房

章节名:第一百二二回   库房

大杨氏见自己与平妈妈好话歹话说,容潜却仍是一副油盐不进样子,口口声声:“我做不到拿我亲骨肉命去为自己谋利益,还求娘高抬贵手!”

直把大杨氏气得又想晕倒了,奈何却不是她想晕便能晕,只得拉着容潜死命拍了几下,恨声哭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是铁了心不气死我不算完是不是?”

哭了一歇,大杨氏拭了泪,脸上现出一抹狠厉之色,正欲命平妈妈直接将容潜送去庄子上,且待她将问棋及她腹中孽种处置完了,再接他回来不迟,事到如今,容潜既不吃敬酒,她说不得只能让她吃罚酒了。

一抬头,却见平妈妈正趁容潜不注意时杀鸡抹脖冲她使眼色,随即向她说道:“夫人,您生气和伤心老奴都明白,但那终究是三爷亲生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何况三爷自来便宅心仁厚?他一时间想不转也是有。”又看向容潜,“三爷,您心思老奴也明白,只是夫人却是全然为了您好,希望您能有个好前程,不希望您一错再错,所以才会痛下狠手,但其实夫人心底伤痛并不比您少半点,那终究是夫人亲生孙子,夫人又岂能有不心疼?”

顿了顿,“如今既然夫人与三爷各有各生气,各有各伤心,依老奴说,今儿个不如就暂且将事情缓一缓,明儿再来商量也不迟,如此一来,今晚上夫人能站到三爷立场想一想,三爷呢也能站到夫人立场想一想,彼此都冷静换位思考一下,指不定明儿便都想通了,将事情圆圆满满解决了呢?”

平妈妈这话容潜爱听,生怕大杨氏再逼他表态同意将问棋腹中孩子栽到容湛头上,当即便说道:“平妈妈说得有理,就让娘与儿子彼此都冷静冷静,明儿再议此事罢。时辰已不早了,儿子就先告退了,娘早些歇息!”说完不待大杨氏有所反应,已起身逃也似跑了出去。

余下大杨氏看着他慌慌张张背影,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与平妈妈道:“瞧他那个没有出息样子,真是气死我了!”

平妈妈忙赔笑道:“三爷还小呢,夫人好好教他便是。”

“还小?”大杨氏冷哼一声,“都是当爹人了,还小呢!我原还想着等他凡事能立起来了,我也可以什么都不操心,享几日清福了,如今看来,他不气死我就是好了,还享福呢!”

说着,想起方才平妈妈冲自己使眼色之事,因问道:“妈妈方才直冲我使眼色,难道是已想到别法子了?”

平妈妈道:“其他法子又如何及得上方才那个好处多多?老奴不过是使缓兵之计罢了,不过老奴已想到要如何说服三爷点头答应了,不知夫人可愿意一听?”

大杨氏冷笑道:“他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难道我一个当娘,倒要反过来瞧自己儿子脸色行事了?”

平妈妈不说话,暗想若夫人真能做到不看三爷脸色行事,方才也不会说了那么多,也不会被气得晕倒了,可见世人常说“儿女都是父母债”所言不虚,饶是夫人再刚强,对上三爷时不也是无可奈何?

果然随即便听大杨氏道:“你说你已想到如何说服三爷了,且说来我听听。”到底是自己唯一儿子,大杨氏也不想将容潜逼得与她离了心。

平妈妈道:“三爷不是一心想要保住那个贱婢和她腹中孩子性命吗?那夫人明儿便与三爷说,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觉得到底是您亲孙子,您终究下不了那个手,决定还是让那个贱婢将孩子生下来。只是那个贱婢终究是侯爷人,侯爷又这么长时间没有由她服侍过了,若她忽然间就大了肚子,惹怒了侯爷,她母子两个性命岂非照样保不住,指不定还会牵连出三爷来?所以,此事还得栽到大爷头上,不过却不必让问棋当面与大爷对峙,只要她到时候做出一副悬梁自样子,再留下一封书信说自己系被大爷逼奸,如今腹中怀了孽种,已没脸再活这世上,大爷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至于那个贱婢,咱们当着三爷面儿,便说只是让她假意悬梁,到时候不管是发现她悬梁人,还是救下她人,乃至将她尸体运出府去人,都是咱们事先安排好,只待她一挂到梁上,便将她取下来,再谎称她已没了气儿,然后运出府去,之后府里便再没了问棋这个人,但私下里,咱们却将她送到夫人陪嫁庄子上去悄悄儿待产,如此她们母子性命岂非都保住了?便是三爷几时想去瞧他们了,也是极便宜事,如此一说,想来三爷必定不会再有二话。”

大杨氏身为宁平侯府当家主母,容潜亲娘,真铁了心要弄死问棋一个丫鬟,还是极容易,便是容潜事后因此而与她生了嫌隙,亲生母子间哪来隔夜仇?过个三五日,自然也就好了,平妈妈之所以一再劝大杨氏息怒,一再为容潜说好话,皆因她计划里重要一环——说服问棋“假意”上吊自杀,并留下书信诬陷容湛之事,非得由容潜亲自出门不可,不然她们虽也有法子让问棋留书自杀,到底动静太大,万一漏了马脚,岂非功亏一篑?

平妈妈一席话,说得大杨氏登时眼前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如此好计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此一来,岂非又栽赃了容湛,又为他们母子解决了后患,且根本就不用他们出手?至于事后潜儿见那个贱婢真死了,大不了就说安排进去救人人迟了一步,进去时那个贱婢已经断了气,想来潜儿也无话可说。

大杨氏因赞平妈妈道:“到底还是妈妈有智计,既是如此,此事儿便交由妈妈去办罢,明儿一早,你便悄悄儿去找三爷,说你今晚上劝了我一整夜,到底劝得我松了口,然后便将方才你出主意说与他听,让他照办,想来他不会不听。”

平妈妈忙肃色应道:“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三爷照办,不会坏了夫人大事。”

大杨氏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狠戾,阴沉沉道:“敢与我做对,我便让你们亲自去体验一把‘死’字儿究竟是怎么写!”也不知是说问棋,还是说容湛。

迎晖院内,容湛自然不知道他“好母亲”大杨氏正筹谋着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正发愁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君璃对他倾心。

自那日因太夫人发话,君璃总算让他歇了正房之夜起,连日来容湛倒都是歇正房,——当然仍是睡榻上,只是君璃却直接不拿他当夫君看,该吃吃,该睡睡,就好像屋里并不曾多出一个男人来一般,让容湛是挫败不已,话说他活了二十几年,就从没见过似君璃这般铁石心肠女人,不,那简直已不能称之为女人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有让她喜欢上他,让他达到目那一日吗?

可要让容湛就此放弃,他又委实不甘心,他都坚持一个多月了,若现放弃,之前所做一切岂非都白做了?况指不定再过几日,君璃便对他动心了呢?

就是抱着这样类似于赌徒心理,容湛才百折不挠又凑到了君璃面前,笑嘻嘻说道:“奶奶,今儿个天气倒好,我让小子去外面买了些纸鸢来,不如我们这会子去园子里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彼时一身水红五彩绣蝶褙子,头戴赤金累丝红宝石莲花钗君璃正坐窗下看一本描绘本朝风土人情书,本来她不喜欢着艳色衣裳,但如今早晚都得去照妆堂给太夫人请安,怕穿得太素净了太夫人瞧着忌讳,说不得只能改变自己着装风格了。

瞧得容湛又是正事不做,来来回回只知道围着自己打转,君璃心里实烦得紧,正想开口赶人,却猛地想起一件事,因放下书,说道:“今儿个天气虽好,却没什么风,只怕纸鸢飞不起来,还是过两日待风时,再放不迟。整好我有一件事要与大爷商量,再过几日便是三弟与三弟妹家大姐儿双满月日子,我们做伯父伯母,总不能两手空空去贺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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