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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暴君的逃婚皇后-第33章

小说: 暴君的逃婚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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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间银的面具,诡异非常,腰间佩一把红宝石镶的腰刀,那刀看来更是价值不菲,先不论缠满鞘身的海珠,光那颗鸡蛋大的鸽血红宝石和旁边嵌的五颗海蓝宝石就已经耀花了众人的眼睛,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都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男人走到依依面前停下来,道:“你玩得很开心?”

依依打了个冷颤,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心头,仔细看那人,却看不出端倪,那人的脸用黑银面具严严实实的遮住,只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然而背对阳光,却看不清他的眼神,她小心翼翼地问:“阁下何人?”

“在下是京城皇商,为宫中贡奉江南一带织造品,人皆唤我龙大爷,你叫我龙越就好。”龙越沉着声音,那声音自面具下发出,听不出他原来的声音究竟为何。

“原来是龙越大爷,您是来找乐子的?请往二楼坐,来人,请龙爷上楼自便。”这个人太危险,她一点也不想和他多接触。

“在下初来乍到,对此地不甚了解,还望这位姑娘多指点。”说着一由分说,抓起依依的手便往二楼去。

就在这时,凌霄鹤手一伸:“慢,这位兄台,这位姑娘不负责陪客,请放手。”

伸手就抓他握住依依的那只手,龙越握住依依的手不放,迅速向下一沉,躲过这一抓,凌霄鹤见状并不收势,手肘一抬,反撞他臂弯曲泽穴,龙越手肘一曲,肘划半圆,食指屈起,指点凌霄鹤的列缺穴,凌霄鹤肩一抬,手一翻,反切太渊,两人就在众人一霎眼的功夫,已交换了七八招,依依被两人夹在其中,倒是“看懂”了一些,于是……

第1卷  第46章 真是报应吗

“你们在干什么?划拳?猜拳?好玩好玩,我也要来,石头、剪子、布!哈,我赢了!”这时龙越与凌霄鹤同时并掌为刀,反砍对方手刀,依依出了个“剪子”自然赢了二人的“布”!顿时两把手刀攻势大乱,同时僵在空中,说不出的别扭,两人的脸色自然也不好不到哪去。

***爷看得最清楚,不禁感叹道:“两大高手不如一个弱女子,高啊,实在是高啊!不知你的拳法如此之高!”后面那几句“高啊”自然是对依依说的,依依笑上双奤,晕生双颊,更添风采,妩媚非常,看得周围一众男狼瞪直了眼,两大高手却是脸比包公还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爷摸摸鼻子,要知道,做什么都不要做夹心馍馍,尤其不要做两大情敌的夹心馍馍。没趣!正主儿已经,不用他镇场子,于是回头找无心儿,无心儿早已闻讯赶到,站在远处,远远地瞧着这边,却看也不看***爷,***爷脸色稍稍黯然,却又随即振奋起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举步向她走去。

“今日天气很好。”他含情脉脉地望着无心儿,无心儿闻言不由看了看天井中,今日阴天,半分阳光也无,天气很好?

点点头道:“公子所言有理。”

“我们去晒晒太阳好吗?”***爷建议。

无心儿点头道:“等太阳出来再说吧。”

“那我们去屋顶看星星吧。”

“好的,等晚上星星出来再说吧。”

“那我们去雨中散步吧。”

“不行,等下雨再说吧。”

“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他受伤地看着心上人。

“因为你说的这几样现在都没有。”她冷静地提醒。

这边有人正进行没有效率缺乏技巧的求爱,那边两个情敌加一个完全搞不清状态的事中人正在那儿暗中较量。

凌霄鹤出手如电,一下子握住依依的另一只手,冷眼龙越:“我说过我不会放手。”

龙越目光冰冷:“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凌霄鹤目光坚定,微一挑眉:“我自然知道,可是在这种问题上,你是谁也没用!”

龙越紧握依依的手,转身欲走,凌霄鹤手上加劲,将依依回拉,依依被拉得哇哇大叫:“你们两个放手!好痛,我的手脱臼了!”

龙越不由分说,铿然一声佩刀已出鞘向凌霄鹤虚砍,凌霄鹤自然而然地缩手相避,龙越微一用力,依依便整个扑到了龙越怀中,同一时间,龙越外氅一宽,已从龙越身上脱离,像有自主自意识般将依依包了个严实,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连头发也没露出半根,依依大怒,叫道:“我是木乃伊吗?放开我!”

龙越淡淡地道:“你穿太少了,当心着凉!”

依依在地上跳着——她现在只能跳了:“混蛋!放开我,不然我告你非法拘禁他人!”

龙越笑道:“我没有拘禁你,我是为你穿衣服。”他满意地看着依依像个蚕茧一样迈不开腿,走不得路,看你再跑!

“凌大哥,无心儿,救我!”眼看这个怪人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她只得向凌霄鹤与无心儿求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蓄满泪水,看得凌霄鹤一阵心疼,夺身又上,龙越一只手将依依护在自己怀里,坚决不放手,另一只手劈格化解凌霄鹤的攻势,一阵噼啪作响,两人各退了一步,原来已是又交手了五六个回合。

无心儿见依依吃亏,上前要救助,***爷挡在她面前,道:“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无心儿微蹙双眉道:“请你让开,管不管他人瓦上霜,是我的事,与阁下无关。”

***爷暗叫惭愧,他要是让开,皇兄非说他保护不力,罚他扫厕所不可。抱歉地看着无心儿:“恕我不能。”

无心儿更不多话,转身欲从他身边疾滑而过,***爷上身一探,两手一张,无心儿不意这个***竟会武功,待见到不妙,已是不及,这下毫无提防地撞进他怀中,俏脸一红,便欲疾速后退,***爷怎么肯放手,轻飘飘转了个身,便挡住她的去路,人转到了无心儿身后,伸手搂住了无心儿的柳腰,在耳边轻轻道:“那是他们的事,我们去外面谈谈我们俩的事。”

无心儿叱道:“我与你有什么事谈?放开!”曲肘反撞他前胸,***爷上身向后微仰,无心儿腰间一紧,一股内力Bi来,已是手脚麻软,原来已被点了穴,自然无力反击,听由他带往花园,心中说不出的懊恼,想不到这看似花花枕头的家伙不但会武功,而且身怀绝技,自己一时大意竟至落入人手:“你放开,我自己会走!”

***爷此刻鼻中微闻香泽,耳中又听得她鼻息细细,心都醉了,怎么肯就此放手:“你小心跌倒!”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跌倒?”

“你一定会的,因为你不跌倒,就一定会被我绊倒。”***爷说来毫不愧疚,仿佛理所当然的事,把无心儿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你干什么想要绊倒我?”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抱到你。”***爷轻声道。

这里龙越手中揽抱着依依,以迅雷不及掩耳这势躲过凌霄鹤的几次强劲夺势,向后退了一步道:“凌兄,你要再上来一步,别怪我当场一亲芳泽!”反正是自己老婆,亲了也不犯法。凌霄鹤一呆,果然不敢不前,龙越已抱着依依快步向楼上行去,凌霄鹤怕他当真非礼依依,一时倒不敢过于催Bi。

依依被二人这样争来夺去,再在龙越手上晃来晃去,再加之二人都使用上内力,在劲风中,不谙武力的她难免受到波及,此刻已是头昏眼花,一到楼上,喉间格格作响,直欲呕吐:“呕!放……下来……我要……呕!”

龙越见状,伸手在她内关穴上小施内力轻轻点压,依依只觉一股热流从小手臂一路直上,直传入喉间,轻轻将喉头恶心感觉抚平,胸臆间顷刻宁定,不再烦恶欲呕,精神为之一振,大叫:“放开我!来人啊,非礼美女啊!”只听得她声音中气十足,毫无滞涩,龙越点头道:“看来柳小姐没事了,能叫得这样大声,想是平时跑多了路,身体不错。”

跑多了路?依依疑惑地收回放肆尖叫,回头看着那个面具人:“什么意思?”

“没什么。哈哈哈!哼哼哼!”面具人笑了,笑得阴冷,笑得肃然,仿佛依依欠他几万两金子没还似的。

依依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她的不详的预感果然没错,今日终于得到报应了,是对她从京城逃婚后,一招摇撞骗,骗人钱财,骗人美Se,调Xi美男的报应吗?不!不!她摇摇头,坚决不认为骗人钱财有何不对,那是义兄的钱,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呃,扯远了,反正花兄长的钱天经地义;骗人美Se是没错,可是孔老头不是说“食色性也”吗?何错之有?至于调Xi美男,这个嘛,年轻人,好色可以理解,人不风Liu枉少女嘛!更没错!所谓桃花开时三月三,哥哥妹妹把爱谈……唉呀,又扯远了!

面具人龙越看着依依的阴晴不定的脸色,时而低头黯然痛悔,时而抬头挑眉反悔的样子,不禁萗尔,虽看不出面色如何,却可以听出声音中浓浓的笑意:“能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的脸和那天气差不多。”

“什么意思?”

“变得快!”

依依翻了个白眼,眼睛瞥到远远站着的凌霄鹤站着不动,被龙越的那句“你再来我就亲”禁制得不敢上前,只在远处观望,随时准备救人,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你干么为难我兄长?”

面具人眼神凌厉起来,冷声道:“你记住,他不是你兄长,也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自有你应当在意的人,不要为这些江湖人自损身份!”

一股怒气直冲依依脑门,虽不能行动,她却盯着这个面具人,目光犀利,缓缓地道:“什么叫自损身份,你给我说说?当一个人不求回报地,在你屡次困难时救你于水火,他还是一般人吗?你说话给我小心些!什么叫有辱身份?我倒想问问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在我面前对我指手划脚?身份又是什么东西?有了身份又如何,一个人就算贵为皇帝,高高在上,就可以罔顾伦常,自骄自矜吗?那与禽兽何异!”

气怒中,一股气血直冲两颊,虽是重重包裹中,却依旧显得美艳不可方物,目光冷然又清明,炯然生光,面具人不禁呆住,对她,他要重新认识,从前的依依如今长大了,原来长大的不仅是她的胸……

“啪!啪!啪!”一阵鼓掌自龙越手中发出:“柳小姐好口舌,好辩机!在下愚钝,方才话中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龙越不掩欣赏的目光,含笑望着依依,站在远处的凌霄鹤内力所至,依依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曾漏过,听得清清楚楚,他虽不说话,却是凡中激荡,犹胜千言万语。为她,他愿赴黄泉,奔不归,只要,只要她的一句话,便值得了一切。

同是男人,龙越自然明白他的心,远远地抛过来一个白眼,凌霄鹤明白他的意思:老兄,看清楚,她是我的老婆,朕的皇后!凌霄鹤挑衅地回了个大大的蜡丸眼给他:听好了,她说我是不是一般人,你这个“罔顾伦常”的家伙!二人不言不语中,目光噼呖啪啦地又交手了几个回合。

依依又叫道:“行了,快吧我解开,我穿什么衣服是我的事,用不着别人来管我,充的什么孔老头!包得人跟粽子似的”

潜龙——便是龙越眼见远处人群依旧不肯走,想是等着一见美Ren风采,那一群男狼等的还不就是他解开大氅的那一刻,他头上的帽子虽然目前“可能”还是清白的,可是离绿色也差不了多少了,不能再冒险了。摇头道:“你忍一忍,现在还不能为你解开,待你的手下拿来正常的衣服再说吧。”

“不要你管,快解开,我愿意让别人看不行吗?”

“行,你愿意让我就这样看个够,我当然没意见,来吧,我早就想看了!”手一抖,便要将大氅解开,依依“啊”地一声,尖叫道:“不用了,不用了,就这样吧,不用了!”

潜龙的大手停在半空中,遗憾地问:“真的不用了?我觉得你穿那衣服挺好看,玉肌如雪,胸如裹兔,是很吸引人,我也想一瞻风采呢,来吧,来,解开透透气。”又要势解开,依依费尽力气向后跳了一步,慌慌张张地道:“真的不用,这儿空气挺好,不用透气。”开玩笑,被别人无意中看到和被人别有用心地去看完完全全是两回事!

依依与这个面具人的梁子结大了,特别是这个面具人死乞白咧地非要入住三楼,两人的仇怨已经冤比海深,这个仇怨当然主要是依依一厢情愿。三楼不住普通住户?没事,那就四处宣扬龙潜与丽园无双的柳依依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好了;三楼客满?没事,那他就让人打铺睡三楼会客厅好了,直弄得依依气也不是,怒不也行,他是软也不吃,硬更不怕。当晚,这个鬼面具便住进了三楼,三楼当然是有房间的,就在***爷隔壁,于是这个鬼面具和***爷自然是狼狈为奸,两人打得火热,整天不是鬼面具在***爷房间,就是***爷在鬼面具的房间。依依充分发挥想像力和恶趣味,问凌霄鹤:“这两个人是不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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