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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失踪的上清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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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老百姓把这支美国援华空军称为飞虎队。领导飞虎队的那位陈纳德将军离开重庆回国时,蒋介石给他开了一个欢送会,派车去接他,但在路上就开不动了,因为给他送别的重庆人太多,把沿途的路全部塞满了。老百姓最后是把这辆车抬起来走的,还绕了好多弯路,抬上一个个石阶,陈纳德才到达主席台。那时的报纸上讲:自从马可波罗以来,还没有一个外国人能够如此博得中国人的人心!其实啊,我看陈纳德之了不起,是因为他在中国呆了八年,一直努力帮助中国人抗日。但中国飞行员素质并不差,爱动脑筋而且更亡命!40年的时候,一帮中国飞行员发明了用小降落伞丢炸弹,在空中引爆的战术,那段时间,这些中国飞行员用这个办法把日本人打得很惨!如果当时中国军队有和美国质量一样好的飞机,我们一样会取得飞虎队那样的战绩!”

潘天棒悄声在我耳边说:“其实我小时候的人生理想,就是造飞机。”

我嘲笑他道:“怪不得中国空难那么少,原来只是因为你搞旅游去了,幸运啊!”

我们和老人一起从纪念碑下台阶,老曾又问道:“听说陈纳德走的时候,很多在重庆的文化名流给他送礼物,是不是有这回事?”

老人白了老曾一眼,似乎觉得在这种地方讨论这样的话题很意外,顿了一下,却笑起来:“是啊,陈纳德喜欢中国文物。那个欢送会上给陈纳德的礼物堆成了山,好多都是玉器和古玩!最值钱的东西是中国现代国画的代表作,徐悲鸿的《八骏图》!”

讲完,老人向我们挥挥手,告辞走了。

老曾带着我们继续向虎岩方向走,一边说:“传说当年陈纳德非常喜欢徐悲鸿的《双鹫图》,蒋介石给徐悲鸿做工作,希望能把这幅画送陈纳德。但那幅画徐悲鸿看得比命还重,自然不会给的。原来最后陈纳德拿到的是《八骏图》啊,也起码值上几百万上千万的!”

《八骏图》在中国现代国画史上的地位非常高,到现在许多工艺品商店还拿这幅图作题材,各种各样的仿品层出不穷,没有想到真品却早去了美国。

我洗涮老曾:“刚才那位老人,一看就是当年的军人,说不定还做过空军呢。空军是一份玩命的工作,人家可不认为一幅画有什么珍贵,只有你老人家才会在别人讨论飞机性能的时候,去关心财宝的事情。”

老曾笑笑没有理我,只顾向前走。潘天棒则兴奋地和小敏讨论我们会不会发现比《八骏图》更值钱的东西。

向上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到虎岩边上的绳桥了,突然有两个年青人从林边跳了出来,挡在我们的面前!

失踪的上清寺(八十二)

我急忙挡在老曾的面前,同时把小敏的手一拉。这时其中一个年青人开口了:“对不起,前面在拍电视剧,请走另一边。”

原来是拍电视的,还真吓了我一跳。

老曾说:“我们就是要到前面,绕路绕不过去的。”

年青人说:“实在抱歉,我们只拍一下午。”

我们只好停下脚步,老曾指着前面一个绿色的水池,池上有桥,池中有一个石笋。桥上的扶手是水泥做成的绳索样子,几个演员正在绳桥上摆造型。“这是榕湖,那个水池边上,就是虎岩的洞子。”

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看清,池边翠竹之下,有一条小径,小径末端,似乎有一个入口,那就是老曾说的虎岩了。

正是午饭时间,拍电视的摄制师正在吃盒饭,并没有动镜头,照理讲,我们过去看几分钟并没有什么影响,但两个年青人坚守岗位,死活不放行。

老曾有点生气了,还想说什么,我拉拉他的手臂,说:“算了,我们先去吃饭,过会再来吧。”

我们回头走到鹅岭街上,在一个家常菜小馆子用午餐,老曾担心地讲:“刚才我看虎岩那里,岩上已经有一座新房子,不晓得修房子的时候,会不会把岩洞破坏了。”

匆匆吃完饭,再上来看虎岩,两个年青人端着盒饭在路边坐着,依然不放我们通行,说是拍摄已经开始了,还需要过些时间。

看看林中池上,摄制组放的液氮象雾一样飘着,两个演员正在演出,我们也只好作罢。

“实在没有办法”,老曾说:“我带你们先四处逛逛去吧。”

“好啊,我要看蒋介石住过的地方!”小敏说。

蒋介石住过的地方,就是飞阁。绕了一个大圈子,我们从两江亭边来到飞阁门口。这座建筑风格别致,据说是后来整修过,只有正门还是保留着旧貌。

“习习晨风迎朝霞,犹有万家灯火,沉沉夕照送落日,更上千尺鹅峰”

飞阁门上的对联,写的是当年鹅岭能看到的夜景与日景。

老曾讲,最早的两江亭其实只有两层楼高,那时站在鹅岭上,实际上看不到现在那么多的灯火,更没有现在那样的城市辉煌。但即使在那个时候'奇。书',重庆的夜景已经是中国一绝了。

因为没有旅游团来,飞阁里面关着灯,一个中年妇女睡眼朦胧地走出来,说:“这里不能参观,只接待旅行社。”

我们只好退出来,在飞阁周围打量。飞阁下坡方向有一个亭子,里面一些老年人在跳舞,歌手也是老人,正在激情洋溢地唱着老歌。亭里的音箱声音开得非常大,弄得这一带吵闹不堪。

我们从侧面过去,寻找宁静的地方。转过弯,看到飞阁的背面,居然就在榕湖的旁边!

我兴奋地说:“老曾,飞阁里面住过蒋介石,为了安全,一定是有地道的,说不定也和虎岩相通!”

老曾点点头:“鹅岭这个地方,沿街上有十几个防空洞入口呢,整个鹅岭,下面有一个防空洞网络。”

既然飞阁和虎岩都不能进入,我们只好在飞阁后面的林中茶摊坐下来商量。

端茶来的服务员是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女人,笑容可掬,就像整天都有开心事一样。我问她:“大姐,请问你是不是附近居住的人?”

胖大姐说:“是啊,我从小就在鹅岭街上长大的!”

“那你知道鹅岭下面有地道没有?”

“有啊,多得很!”胖大姐麻利地给我们泡茶,一边说:“年青的时候,我和老公,我儿子还有我的妹妹,从后门那边崖上钻过一次进来,结果从飞阁的地下室钻出来了,还被看门的骂了一顿呢,”下面是一条洞,还是有很多支洞呢?“

“支洞啊?下面多得不得了,而且黑漆漆的好吓人。我们钻洞的时候,突然从支洞跳出个人影,吓得我们大叫。那个人影说:”莫怕莫怕,我也是人。‘哈哈,当时差点吓死我!“胖大姐开朗地笑着。

老曾问:“你说的后山,是不是有一个石头房子的旁边?”

“是啊,你晓得所,离这里很近。如果你们要去看的话,这些茶碗给你们留着。”

“走,去看看。”潘天棒起身,很急切地催我们出发。

从飞阁边的茶摊到后山的路上,老曾告诉我:“我们要去的地方叫桐轩,我小时候来鹅岭玩的时候,最喜欢就是去那里,那里感觉很神秘。”

“神秘?”

“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老曾带我们来到山顶月宫殿酒楼的边上,向岩下看,一座石房贴壁而建,这就是桐轩了。

从旁边的小径去桐杆,一块碑子挡在路上,写着:“正在施工,禁止通行。”但这块牌子已经被人掀开了。

从山顶下到桐轩,是很奇怪的走法,直接从屋顶到屋内,有两条很窄的石楼梯,虽然是大白天,却依旧虽然显得有些阴森。也许是因为附近在施工的原因,这里一个游客都没有。

桐轩其实是一个特殊的亭子,空间并不大,室内布置却很奇怪,三面墙上各有奇怪的装饰。

正壁上,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中国地图,在这个地图上,依稀可以看见这幅中国地图包括了全部外蒙古和部分越南的地区,这是清朝的中国版图!可惜的是,有人在石图上乱涂乱画,正中用石灰写了一个“京剧票友活动室”,下部到处是乱涂乱画的痕迹。

两侧的石壁上,各有雕塑。面向出口的左壁上,是一个旧时的世界地图,标注还是老的标法,南极洲没有出现,在南太平洋与大西洋的区域标的是“南冰洋”,美洲标的是“阿非利加”,亚洲标的是“亚细亚”。

右壁上,画的是一个节气图,正中是太阳,八个角上是不同节气的地球。

老曾说:“中国节气有24个,这个节气图有点懒,只放了8个节气。更怪的是,其他两壁是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这一壁要么应该是太阳系,要么应该是重庆地图,放个节气图在这里,不知道是啥子意思。”

石室正中放着一个石桌,已经很古老了。石桌底下的石地板很不规则,已经变了形。其中有些石板的缝中上的是新石灰,似乎被人撬动过。

老曾指着正壁说:“你们看中国地图这个墙壁,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潘天棒说:“当然啊,这个地图的版图比现在大。”

小敏说:“放个中国地图在这里有点奇怪。”

我说:“从两侧的石梯位置看,这个墙背后似乎应该有一个房间才对。”

“对了!”老曾说:“我小时候来这里玩,就一直有一种感觉,这个墙壁背后有东西!我经常担心这个墙壁会突然打开,有人突然跳出来。”

礼园是李耀庭其中一个儿子李禾阳主持修建的,那么桐轩应该是他特别建造的,为什么会在崖壁上修建这么怪的一间石室呢?仔细查看正墙上的痕迹,却没有什么地方能显示出有接缝。再过两年,这个桐轩就满一百岁了,也许是年代久远,就算有密室,也难以发现痕迹。

地图右边有一条小缝,我贴着缝查看,感觉里面似乎有凉气钻出来,里面果真有密室!

“哇!”潘天棒突然在小敏背后大叫一声。

小敏正聚精会神听老曾讲,被潘天棒吓得一哆嗦。醒悟过来后,她又好气又好笑,向潘天棒挥起小拳头打去,潘天棒一边得意地鬼笑,一边跑了出门。

失踪的上清寺(八十三)

小敏追着潘天棒出去了,这时老曾也察觉了石缝中漏出的空气,他倒了一点水在手指头上,贴近壁上各处缝隙,然后对我点点头:“有凉气,这一壁背后肯定是密室,但我找不到进入的机关。”

他拿出11号藏宝图放到石桌,让我仔细看去,其中有两个入口的中间,画着一个模糊不清的符号,不知道指什么。

正在用心看,门外突然走进一个人来,我急忙收起图纸,这个人戴着头盔,全身沾着泥灰,是一个建筑工人。他说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镇静地说:“我们是搞文史研究的,来看看这里的资料。”

工人说:“对不起,请你们离开一下了,我们马上要把水泥运进来。这里要当成仓库用。”

“这里是文物啊,啷个可以用来堆建筑材料?”老曾心疼地说。

“有啥子关系嘛,”工人满不在乎。“我们堆得离墙壁远些就是,夏天雨多,水泥在室外容易受潮,而且公园同意了我们放进来的。”

说完,工人不理我们,指挥着同伴把一袋袋水泥运了进来。

我拉着老曾从桐轩出来,对他讲:“这种事情你是挡不住的,我们还是找找入口去。我猜那两个并排入口就应该在这附近山壁上,如果我们能绕到背后,说不定一下就解开了桐轩的秘密!”

最后这句话打动了老曾,他对那些工人说了几句要注意保护墙壁的话,就跟我沿着山壁走去。

前面的棕榈树边上,左侧有条石阶下来,潘天棒正和小敏正在石阶旁的防空洞口向内张望。这个洞口已经堵上了,但留了一个出气孔,潘天棒拿着手电向里面照着。

“看见什么了?”我问。

“啥子都看不见,这个洞口太小!”

“应该还有洞口,我们向前找找吧。”老曾说。

向前走了不到二十步,一路无人,靠崖边有一个奇怪的石头,基座上的题字有些模糊了,依稀看出是“猿公石”三个字,字体苍劲有力。老曾一把掏出11号图来看:“啊!图上这个符号原来画的就是猿公石,图上石头两侧都有洞口!”

我们围着图看,果然,图上的形状就象正面的猿公石!急忙洞石壁向下寻找另一个入口,走下石阶,有一个靠山而建的小平台,平台地上散着些游客乱丢的垃圾。平台靠崖处,是一个大洞口,但已经被堵上了,和刚才那个的洞一样,也只留了一个通气孔。

观察那个通气孔,堵着洞口的砖墙很薄,似乎一推就倒。

潘天棒说:“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一脚把这个墙蹬倒,好不好?”

“不要!”小敏说:“这不太好。”站在平台上,我们犹豫不决。

老曾说:“这个洞口以前是开放的,好象还搞过什么展览,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堵上了。”

我说:“既然此路不通,我们还是另想办法,据说鹅岭洞口多如牛毛,而且大部分互相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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