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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武汉爱情往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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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砰地关上了车门。 
  我简直气得要吐血,恨不得马上操起一根铁棒去教训这对奸夫淫妇。但我还是抑制住了愤怒,我想跟踪他们,看这对奸夫淫妇到底去哪里潇洒,到时抓个现场也让林雅茹这表子无话可说。我边倒车边在心里咒骂,林雅茹啊林雅茹,你在我面前装得如此清纯,背地里却让我戴绿帽子,这太虚伪也太卑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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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倒好车准备跟踪,凯迪拉克就像撒野的兔子一样撅着屁股猛跑,我一踩油门跟了上去,好在正是下班时间,车流人流都很多,凯迪拉克性能再好也不可能开得很快,我轻易地就咬住了它的屁股。 
  我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生怕跟丢了,碰到塞车的时候,我往口里扔了一块口香糖,咬牙切齿地嚼着,好象在生吃那对奸夫淫妇的人肉。 
  车子开到大东门的时候,碰到了红灯,我紧跟在凯迪拉克后面,正准备停车,但那辆凯迪拉克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而是很牛逼地蹿过黄线直闯红灯而去。 
  交通岗上的警察也对此视而不见。 
  我猛地踩住刹车,一拍脑门,恨恨地骂道:“他妈的,完了,跟丢了!” 
第31节:剥下你的画皮
 
  回到司门口的阁楼里,我觉得干什么都窝火,坐哪里都不合适,我把音响的音量开到最大,我把妨碍我走路的一双拖鞋踢到床底下,我戴上拳击手套拼命地击打挂在阳台上的一个沙袋,想象它就是那个横刀夺爱让我戴绿帽子的男人。 
  累到筋疲力尽后,我瘫软在床上,开始盘算着接下来该怎样诱供林雅茹,才能让她如实交代罪行。 
  晚上9点钟的时候,我给林雅茹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刚刚排练完,正在回汉阳的车上,已经到琴台了。 
  我心里咒骂道,他妈的,这臭表子,是刚刚跟男人搞完吧,还把老子当猴耍!但我嘴里却装做很难受的样子说,小雅,你过来吧,我觉得胃很疼,我现在躺在床上,特别想见你。 
  林雅茹显得很关切,说,姚哥,你没事吧,是不是晚饭又吃了辣椒?我现在快到家了,再出来可能不太方便。你看你是不是自己打个车去省人民医院看个急诊? 
  这表子,三言两语就露了马脚。 
  我继续装蒜道,我已经去过医院了,医生要我先在家休息,开了些止痛药,明天我再去做个胃镜检查。刚才,我还吐血了。我故意把病情说得很严重,想引起林雅茹的关注,要她过来,我好审问她,同时也看她是不是真的关心我。 
  林雅茹果真着急起来,她带着哭腔说,姚哥,你别吓我,真的有那么严重么?那我马上过来,你先别乱动,好好躺着。 
  我在心里冷笑,这表子,绿帽子都送给我戴了,还真他妈的会装体贴!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听见了林雅茹上楼的脚步声。 
  我故意全身蜷缩着躺在床上,捂着胃部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林雅茹推门进来后,立即扑到床前,把手放在我的胃上面,关切地说,姚哥,还那么疼吗?要不要我拿条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我摇着头说不用了,然后我又对她说,小雅,你先去洗个澡吧,排练完了,浑身有股汗酸味,闻起来很不舒服。 
  她拉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说,我觉得还好啊。 
  我不耐烦起来,说,这么多废话,叫你去就去! 
  林雅茹吃惊地看着我发火,可能意识到我是因为胃疼才脾气那么大,她“哦”了一声就很听话地去衣柜里找自己的衣服,她有几套换洗衣服放在我这里,然后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进浴室前还跟我说,姚哥,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叫我啊! 
  我想这表子真他妈可怕,装得跟真的一样! 
  难怪老子被耍了那么久。 
  等林雅茹从浴室里出来时,我立即借口也去洗澡走了进去。一进浴室,我就将门关上了。我拿起林雅茹换下的内裤,仔细寻找她在外面鬼混的证据。还好,她暂时还没有将内裤泡在水里。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读到一个检测老婆有没有红杏出墙的方法,那就是看她换下的内裤有没有大量的分泌物。 
  很不幸的是,我看到了一大片令我恶心的东西。证据确凿,看这表子还怎么狡辩!我想,自己演的戏也该告一段落了。 
  从浴室走出来之前,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脸,看看自己有没有气得五官扭曲,我想即使是审判奸夫淫妇,法官也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问题。 
  我吹着口哨走出来,笑嘻嘻地往沙发上一坐,掏出一支烟点上。林雅茹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说,姚哥,你怎么从浴室出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胃不疼了吗? 
  我说我本来就没有胃疼。 
  林雅茹更是吃惊了,她说姚哥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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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得胃癌死了,然后好去跟别的臭男人幽会? 
  林雅茹走过来,挨着我坐下,把手试探着放在我的额头,可能是想看看我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她说,姚哥,你什么意思,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我终于爆发了,用力甩开她的手,吼道,林雅茹,别再在我面前装纯洁了!你是坦白交代呢,还是要我剥下你的画皮! 
  可能是有点心虚,林雅茹没有立即装糊涂,她愣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似乎在揣度我是在跟她开玩笑还是在玩真的。 
  我用目光冷冷地逼视着她,她的视线跟我僵持了几秒钟,终于心慌意乱地转移了方向,我说:“你今天晚上真的去排练了吗?” 
  “是啊!”林雅茹回答,但声音低得像蛐蛐叫,明显的心虚。 
  “啪!”我抓起手边的一个玻璃杯子往地上砸去,玻璃杯立即成了碎片,我说:“林雅茹,你蛮拽啊,到现在还跟老子撒谎!” 
  林雅茹浑身有点发抖,她没有还嘴。 
  “你没上那辆凯迪拉克?”我穷问不舍。 
  她还是没有做声,咬着嘴唇,一副快哭的样子。 
  “那个人是谁,你们是怎么回事?” 
  “他是康仁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徐峰,我们之间没什么,只是出去吃个饭。”林雅茹终于开口了。 
  “就吃饭那么简单,没发生点别的什么?” 
  鬼才相信一个董事长天天开着凯迪拉克去接美女下班仅仅是为了请她吃饭。 
  “没有!”林雅茹在关键问题上毫不妥协。 
  “那条内裤是怎么回事?”我抛出有力的证据。 
  “什么内裤?”林雅茹继续装傻。 
  “你那条内裤上的分泌物是怎么回事?”这表子,非要我斯文扫地,把那肮脏的字眼说出来。我火了。 
  林雅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终于哭出声来,“姚哥,你,你怎么能这样?那,那能说明什么?我,我……”她想分辩,一着急起来,却不知说什么。 
  “林雅茹,你别把我当苕好不好?我不是性盲,我知道那些分泌物意味着什么,你跟男人做了还想扮清纯,你说你这是不是做了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你要是真想立一座,明天我就出钱请工匠为你做。”我恶毒地说。 
  林雅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然后捂着脸冲下楼去。我倒是没料到她这一着。我在想是去追呢,还是任由她去。如果去追的话,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如果不去追的话,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还哭哭啼啼的在外面,别发生什么意外了。 
  我心烦意躁地走到窗前,想先看看林雅茹是往哪边跑。几分钟后,我看见她在楼下拦了辆的士,猫腰钻了进去。我的心暂时放了下来,既然她上了的士,那说明她不会在外面乱走,很可能会直接回家,危险系数自然也就小多了。 
  重新坐到沙发上,我仍余怒未消,我发现林雅茹把一个银戒指遗忘在了书桌上,可能是她去洗澡时摘下的。这个戒指是我外婆祖传给我老妈的,我外婆是个大家闺秀,但我妈嫌戒指俗气,又将它送给了我,戒指上面的花纹非常精致,还镂刻四个篆体小字:贤良淑德。 
  仅仅是在两个月前,我把这个戒指送给了林雅茹,原指望她能将我们家族女性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没想到这表子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出来! 
  他妈的,见鬼去吧!我骂了一声,将那个戒指狠狠地扔到了窗外,扔到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里去了。 
第32节:生死一线间
 
  我想我和林雅茹这次是彻底完了,我怎么能原谅一个给我戴绿帽子的女人呢?我想她要是残废了毁容了,我或许都能容忍,她要是行贿受贿、贪污公款、杀人潜逃,我甚至还可能冒着坐牢的风险当一回窝藏犯,但给我戴绿帽子这种罪大恶极的行为是我万万不能容忍的。更可恨的是,她都不给我解释,掉几滴眼泪就转身跑了,这不是逃避责任么? 
  我每天晚上都去彭刘杨路上的仙人掌酒吧独自酗酒,一个人喝闷酒确实乏味,但我不想找人陪,连周建新也没找,我怎么跟别人说我心中的郁闷呢?难道我跟他说我被林雅茹戴了一顶光荣的绿帽子?那我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称老大?男人啊,一旦被戴上了绿帽子,就等于从腿部齐刷刷地锯掉了五公分,一辈子就只能当武大郎矮人半截了。 
  我又一次把胃喝得翻江倒海,这次真的喝到吐血,猩红的鲜血像春天碾落成泥的花瓣,洒在我脚下。仙人掌酒吧的两个保安把我扶到切诺基上,问我还能不能开车,我舌头打着结说,能!当然能!谁,谁说,我,不能,我,我揍谁!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来,晕晕乎乎中,却找不到应答键在哪里。我不耐烦了,对着手机吼道,你,你是谁,你他妈的,怎么,怎么不,不说话撒? 
  但手机的铃声还在响个不停,我根本没有按下应答键。 
  一个保安忍住笑,走过来,帮我接听了手机,说,你的朋友喝得吐血了,你过来扶他回去吧。 
  保安告诉了对方我所在的位置,然后跟我周旋着,不让我自己驾车回去,以等我的朋友过来。 
  只过了不到10分钟,醉眼朦胧的我就看见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搂着我的头,下巴在我蓬乱的头发上温柔地摩挲着,心疼地说,姚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喝成这样子,你不要糟践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夜色阑珊、灯火迷离,我看见半裸的林雅茹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笑得花枝乱颤,我看见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肆意乱摸,我还看见她双手带着别的男人的烟草味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股酒意和醋意顿时冲上我的脑门,我猛地推开她,咆哮道,贱女人,你给我滚!滚! 
  那个女孩被我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两个保安扶住了她。但女孩并没有生气,她跟保安说了句什么,一个保安转身就进了酒吧,很快就拿着一杯加了冰块的凉水出来了。 
  女孩接过水杯,朝我脸上一泼,一股冰凉的液体把我淋了个哆嗦,站在渐起的风里,我慢慢地清醒过来,这才看清眼前不是让我戴了绿帽子的林雅茹,而是神情忧戚的沈小眉。 
  我有些内疚,想抱歉地冲她笑笑,笑容却有些僵硬。 
  沈小眉走过来问,姚哥,你好些了么?怎么醉成这样? 
  我说没事,你别管我。 
  沈小眉嗔怪地说,你还逞强说没事,他们说你都喝得吐血了,姚哥,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在这个男人频频堕落女人频频出轨的城市,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解释,我只想自己麻木成一块没有思想、没有仇恨和爱情的石头。 
  我面无表情地在驾驶室里坐好,发动了车子。 
  沈小眉关切地问我,姚哥,你还能开吗? 
  我说你要怕死就别上来。 
  沈小眉笑了笑,立即跳到副驾驶的位置坐下,说,姚哥,谁怕谁啊! 
  过阅马场、付家坡,上中北路,一直到树影婆娑、鬼影僮僮的东湖边,我开着切诺基沿迎宾大道风驰电掣地狂奔,路上的车辆和行人见我纷纷躲避。 
  我开心地大笑,摇下车窗,风呼呼地灌进来,卷起几片树叶和沙粒,吹在脸上,有点儿疼。 
  我一边狂笑一边跟沈小眉说话,刺激吧?是不是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快飞到天堂去了? 
  沈小眉也很激动,她兴奋地叫道,是啊,姚哥,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飙车,感觉真的太爽了! 
  一个骑自行车的人突然出现在我前方,我来不及刹车,赶紧往右猛打方向盘,切诺基擦着两棵梧桐树向湖边冲去,树枝蹭破车身的金属,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的保险杠撞断了湖边的一条石板凳,终于停住了,我下车一看,一个前轮已经悬空,下面就是黑幽幽的湖水。 
  只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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