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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独爱天价暖妻-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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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聂声晓对他的跳跃性反应不过来,“现在喝酒?”
  “对啊,我习惯晚上喝点酒,顺便给你打打气。”男人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一瓶红酒,倒了一大杯便往她面前一放,让她喝。
  聂声晓看着面前这么一大杯发呆,她酒量不太好,但是人家这么有诚意,不喝一点是不是不好?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一眼,下意识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这是在尝毒药吗?”他看着她有点皱眉。
  “不不。”聂声晓连忙摇头,“你请我喝酒我应该干掉的,但是酒量不好,请见谅。”
  “没事,这酒十度以下,喝多少都不会醉。”他敲了敲酒瓶。
  聂声晓看着酒瓶,看了半天都没看见度数,可是她刚刚尝的明明就很烈啊,有点不像十度以下的样子。
  但是被他坚持的眼神一逼,还是闭着眼睛灌了下去。
  灌完就不对劲了,她摸了摸头,“我怎么感觉有点晕?”
  “那我扶你回房休息。”对面的男人笑了笑,“酒量还真差,一般人需要两杯,你一杯就行了。”
  “什么?”聂声晓看着眼前这个人头都已经摇摇晃晃了。
  “没什么,走吧,回房休息。”男人走过来把她一拉,便离了席。
  “谢谢,我的房间号是……”聂声晓以为他要送自己回房间,但是脑袋一时有些晕,她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的房间号到底是多少了。
  “我不记得我房间号了。”她推开那男人过来钳制住她的手,“我去服务台查一下。”
  “不用查了。”男人把她一扯,聂声晓差点摔倒在地上,“你不记得很正常,我记得。”
  “你怎么记得我房间号?”聂声晓天真地抬头问他,好像发现这男人的笑容有点邪恶,想了想,隐约想推开他,但是现在脑容量太小,她根本就思考不了什么事情。
  “我要回我自己房间……”
  听到聂声晓在小声嘀咕,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男人邪笑了一阵,“还装什么装,回谁房间不都一样吗。”
  他认真地看了一眼今天的猎物,点了点头,跟那些年轻的女学生不同,这女人身上多了一股韵味,成熟的也诱人的,他还没玩过人qi呢,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也不怪他饥不择食了。
  这样想着,刚准备把这女人扯进怀里扛回房间,眼前突然一黑,接着砰地一声,脑袋被一个酒瓶重重地砸了下来。
  男人感觉到自己脑袋一花,眼冒金星,刹那间不懂得思考和动作,痛得差点升了天,眼珠子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不过他几秒钟后还是凭借身体素质缓过神来,盯着眼前突然冒出来搅局的男人怒目而视,然而刚要说话,又一个酒瓶子砸了下来,为了躲这个酒瓶子,他砰地一声被逼着摔在了地上。
  严景致重重地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顿时玻璃四溅,他是气急了气疯了,抓来一旁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聂声晓按在怀里认真的看了一眼,那个混蛋刚刚竟然企图把她当成春风一度的对象!
  “你他妈地有病啊!一上来就打人!”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满地叫嚣着,格外狼狈,但丝毫不惧怕严景致可怕的表情,他这种事干的多了,现在胆子也变得非常大了。
  “呵。”严景致冷笑了一声,把聂声晓按在怀里,在男人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之前,用脚挑起地上的一个玻璃碎片便往那男人手臂上按,鲜血顿时汩汩流出。
  “啊!”立马响起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就连跑来看热闹的几个人都捂住眼睛不忍心看了,玻璃碎片进去了很深,但是严景致很聪明地选择了非动脉,他男人只能哭喊着。
  “我要报警!快给我报警!这里有人企图故意杀人了,快给我报警!”那人一边叫着还一边喊人给他报警。
  然而这里的服务员早都了解这个人的脾性,就是一个在外面随便糟踏良家妇女的渣男,现在落到这地步也是罪有应得,谁也没想过要立即给他报警。
  男人竟然见大家都一动不动,气得心肝都痛了,晃了晃没站稳,恰好倒在了玻璃碎片里,扎了一身的玻璃渣,又是几声惨绝人寰的叫喊。
  严景致这才满意地把视线移回到聂声晓身上,她现在已经完全没力气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脸颊嫣红,想起要是他再晚来一步,被躺在地上的男人把她带走了,这模样……当真无法想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让他疯狂的事情。

  ☆、第五百八十五章 美丽的弧度

  严景致不满,格外不满。
  拍了拍她的脸,“醒醒。”语气不是很好,他被支开去见那个莫名其妙的于珊珊,她倒在这里跟别的男人差点双宿双栖了。
  聂声晓被他拍了几下,有些疼,抓着他的手,艰难地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嗯,景致,我好晕。”见是严景致,她索性整个人都没骨头地挂在他身上了,完全不像费力站起来。
  严景致叹了口气,她这样子是拒绝不了的,只好暂时收回气把她抱回房间。
  后面有个服务员追了过来,“先生,刚刚你损坏了我们这里的物品,按照规矩是要做相应赔偿的。”
  严景致烦躁地皱了皱眉,冷气散开,吓了服务员一跳,就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坚持让他赔的时候,严景致道:“去找于胜。”
  说完他大步一迈走了,这当然要找于胜,要不是他老婆想的什么歪主意,他也不会离开这酒店离开聂声晓,也不会放任那个混蛋给聂声晓灌酒,那他也不用砸东西了,所以这都是于胜家的错,严景致报完名字便大步回去,非常理直气壮。
  后面的服务员愣了愣,原来是于先生的朋友……难怪看气场就觉得是个惹不起的角色,也不再追了。
  严景致一路把聂声晓扛回房间,在路上还听到她嘟囔着:“我要回房间,景致回来会生气的。”
  严景致瞬间没了脾气,把她放在沙发上,拧了个热毛巾给他洗了把脸,但完全没用,刚刚她不知道喝了多少,已经彻底不省人事了。
  “喂,总裁。”金贝娜那边的电话接通,也不知道严景致这么晚还有什么事,按理说他跟聂声晓待在一起完全不会有任何事找外人的。
  “给我弄一碗醒酒汤过来。”严景致说完便冷酷地挂掉电话,想到这个就气闷,他一路走过来保护她很好,就算是辰东的大宴也从来没让她醉成这样过,怕一下子适应不了出什么问题。
  聂声晓浑身通红,被烈酒烧的有些热,推开靠着她的严景致,“太热了。”缩了缩,离他半米远。
  严景致看了看她,瞬间被这三个字弄得火苗阵阵了,愣了几秒钟,伸手把她拉过来,“我帮你降温。”
  聂声晓现在本来就热,他现在体温更加让她难受了,手脚并用地把他推开,也不说话,推开便靠着沙发呼呼大睡。
  严景致被踹了一把脸,鼻子差点被她踹歪了,揉了揉脸,看着这完全施展不开的沙发,想也没想,便把她扔在了床上。
  这床弹性很好,昨天便试过了,聂声晓在上面弹了几下,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严景致看着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晓晓,你下次还跟陌生男人喝酒吗?”严景致凑过去咬了咬她的耳朵,要让她听明白记清楚。
  聂声晓“嘶”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很乖地回了一句:“不喝了。”
  但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严景致被她这乖巧的模样融化了,脸上已经绷不住了,抱着她上下其手。
  “砰砰砰!”外面的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当敲门声响到第三次的时候,严景致才无奈地爬起来,他是个追求精致的男人,在这方面也一样,这样被人一直打扰着怎么办事?一脸愤懑地跑去开门。
  特别是回头看了一眼满身通红乖巧听话的聂声晓,情绪更加表现在脸上。
  金贝娜开门见衣衫不整,还一脸苦大仇深的严景致,顿时觉得自己不该来,但是是他自己让她准备醒酒汤的,她这个特助兼保姆不得不遵从。
  “总,总裁,这是您要的汤。”她双手奉上,心想快点接,接完她赶紧跑,打扰人家好事,是要遭天谴的。
  谁知道严景致不但没接,还砰地一声把门甩上,特别大气,完全就是一个禁yu男人的发泄方式,“走!”
  金贝娜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大门发了个呆,叫她立马送醒酒汤过来,还没接就发脾气,这大少爷脾气也真是够够的,她哼了一声腹诽了一阵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想起来,该不会是夫人一不小心喝醉了,总裁想要给她醒酒,中途发现还是喝醉状态比较有情趣吧?
  严景致确实是这样认为的,看着床上和平常不一样的聂声晓,他从来没有过的兴奋,都考虑以后在床头放瓶酒了,不过不能喝这么多,这般不省人事,等下都不知道是谁在辛勤耕耘。
  “我渴。”聂声晓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了一通,伸出一直白藕般的手臂,在他面前晃了晃。
  严景致握住她的手臂,缠了上去,在她耳边邪恶道:“听说接吻能解渴。”
  次日一大早,聂声晓摸着自己宿醉的脑袋,她很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严景致在烙烧饼,烙了一夜。
  睁眼一看,猛地看到严景致近在咫尺的睫毛,一根一根长长的,跟他额头上凌乱的几缕发丝相映生辉,聂声晓摸了摸,还很性感。
  只是,要不是他压着她这么重的话,说不定她还能再欣赏一会儿,可他现在半个身子压着她,聂声晓吐了一口气,腰酸背痛地翻白眼,这肌肤间的触感她就知道,昨晚那不是做梦,她真的跟严景致烙了一夜烧饼啊。
  “快起来,我麻了。”聂声晓揉了揉自己被压麻的手脚,这人每次都压着她睡得这么安逸,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严景致缓缓睁开眼睛,聂声晓看着他睫毛跳动了几下,有些看呆。
  “怎么?现在才发现我的魅力?”严景致睁开眼睛看着她呆呆的眼神,为了不让她受重,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
  聂声晓想爬起来,但最终还是捂着脑袋放弃了,“我想拿剪刀把你的睫毛剪了,可是头有点痛,昨天我怎么回来的?”她只记得昨天跟那个电台主持人喝了一大杯,之后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严景致沉默了一下,良久才苦大仇深道:“我昨天在别人房间里把你拽回来。”

  ☆、第五百八十六章 脖子上是什么?

  “啊?”聂声晓连忙抬头盯着他,希望他在骗自己。
  但是看了半天,严景致仍然是那副皱眉不爽的模样,她顿时有点心虚,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试探地问他,“那,发生了什么?”千万别发生什么,她的小心脏还承受不了那些。
  然而看着严景致越来越严肃的表情,聂声晓的心脏简直提到了嗓子眼。
  良久他才道:“你说呢?”
  “我哪知道!”聂声晓吼完就没气焰了,拉下脸来,细声道:“我下次会注意的。”昨天到后来说记不清楚房间号的时候,她便发现了那个男人似乎有点不正经,想要逃离那里,然而她那个时候已经没力气了,现在想来确实有点后怕。
  严景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还有下次?”他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个精光,“我仍然不解气,我要去问问那个男人有没有被玻璃渣给扎死。”
  “扎死?”聂声晓连忙拖住他,“你都对人家干了什么了?”
  “人家?”严景致提着她的下巴,“你都多大了,还跟陌生人乱喝东西?没听过偷肾偷人的……”
  外面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严景致的谆谆教导,聂声晓立马披上衣服像小媳妇似的跑去开门。遇见这种事情,她下次绝对会长个心眼。
  “谁?”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谁跑来救她了。
  “是我。”外面的于夫人应了一声,开门便笑着对聂声晓说早安。
  “你也早。”聂声晓看于夫人的眼睛都瞟在自己脖子上,意识到可能是严景致昨晚种的草莓,连忙拉了拉衣服领子挡住。
  “没打扰你们吧?”于夫人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这大早上的,她在房间外面都能闻见一股暧昧的气息。
  “于夫人,你说什么呢。”聂声晓极不好意思地摇头,脸上有点红。
  “妹子你竟然还有这么娇羞的一面,怪不得严总放不下你呢。”于夫人看她的样子故意开玩笑。
  聂声晓脸上的红色更加明显了,看着于夫人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于夫人这么一大早过来,就为了跟我说个早安然后取笑我?”聂声晓半天才散去红云。
  “当然不是了。”于夫人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妹子,听说你今天就要走了,我特别感激你这几天教会我的道理,女人戒备心太强是不行的,我可能也有点步入更年期了,这我都接受,以后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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