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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当御姐遇上正太-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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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动起来,舞着刀冲冬末狂吼:“我追个女朋友,用了两万都追不到手,这白痴却有你倒贴着养!他不久是个连两位以上数的加减法都不会的白痴吗?凭什么有这样的好运!”

冬末只担心夏初的安危,哪管他到底有什么不平衡的,只怕他情绪激动,伤到夏初,正想胡说两句,搪塞安抚一下,不料此时夏初突然发出一声鼻音,竟然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刚才在墙上被撞了头,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只是一时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处境,觉得自己被人挟持的姿势极不舒服,下意识的扭了扭身体。

他不动,阿汉的情绪还只针对冬末;他这一动,阿汉顿时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脱出了掌握,本来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神经顿时崩溃了,嚎叫一声,挥刀向夏初砍去。冬末早有防备,怎能让他真的伤了夏初,立即前冲,觑准角度一头将他撞开,同事开动防暴电棒对他的腰部就是一击。

阿汉应声松手后倒,但这一倒却把被推搡得站不稳的夏初向墙上推去。冬末已经眼见夏初的头在墙上撞了一次,怎能再让他撞第二,立即伸手拽住了他的衣服。但她为了袭击阿汉前冲,本身也有些站立不稳,却没法完全将他拉住,只是缓冲了他猛然后跌的劲力,二人双双前倒。

也亏这一缓,两人考倒在墙壁上,却都只是身体撞了一下,没有碰到头。冬末眼看夏初经此一役,眼神逐渐清明,轻醒了过来,松了口气,问道:“夏初,你还好吧?”

夏初嘴还被透明胶封着,不能说话,只能点头,冬末看他的样子狼狈,既心疼又恼怒,正想伸手将他的束缚解开,夏初却突然双眼大睁,惊恐的看着冬末身后,用鼻音大叫一声。bbs。aitxt。※手打团队为您手打

冬末心里一惊,知道必是身后出现了异况,但这种时候她若躲开,毫无自保能力的夏初又将露在未知的威胁之下。她的年头仅是一闪,便不肯躲避,可没想到夏初见她不动,便突然扑了过来,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死死的护住。

第四十九章千钧一发

原来冬末用的防暴电棒备用已久,在点击胡奇峰之后,又没有充电,本身电力就有些弱了。刚才对阿汉的一击有正击在他腰间的皮带上,电力更弱,虽然能把人击退,但却达不到一击即晕的效果。她急着来拉夏初,又忘了再补一击,阿汉很快就从电击的麻痹感里恢复过来,拿起水果刀又扑了上来。

他此时已然丧心病狂,存心杀人,这一刀竟是直奔冬末脖颈而去。型号夏初在这生死关头爆发力惊人,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冬末身前,他那一刀,正砍在夏初的肩臂上。

冬末被夏初压在身下,感觉眼前一片暗红,脸上已经沾满初下的鲜血,又惊又痛,不受控制的尖叫:“夏初!”

阿汉神经崩溃,早已陷入了疯狂,一刀砍中夏初后,哈哈狂笑,叫道:“去死吧!陪我一起死吧!”

一面叫,一面又挥刀扑了上来,冬末很想还击,可是夏初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将她护得那么紧,正将她的手脚都压住了,一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汉双眼发红的舞刀又扑了上来。

幸好此时一直躲在外面的崔福海终于从以他的体型很难翻阅的后院院墙上爬了近来,找到了“武器”,一拖把砸在阿汉脸上,将他打退。阿汉到这种时候,倒报出一股霸悍,也不管对手有几个人。凄厉的嚎叫着,又扑了上来。

崔福海面对这样疯子,虽然一直养精蓄锐,应付起来也觉得吃力,好在扫把长,水果刀短,他虽然手忙脚乱,但暂时还不至于被阿汉刺伤,只是被逼得连连后退,他眼瞅着情形不妙,连忙大喊:“冬末,你先带小夏走,去报警!”

冬末也知道在这狭小的屋里,面对方框舞刀的疯子实在是不利,当下应了一声,架着夏初先从后门跑出屋外,坐在台阶上,顺手扯了院子里一件晾着的衣服,匆忙的将夏初伤口缠了缠,也顾不得去替他松绑了,柔声道:“夏初,你乖乖的在这里,不要乱动,等我和大海把坏人制服了,再送你去医院!”

说着也不等他回应,便操起晾衣绳上的挂着的衣叉子往回跑,刚跑到门口,就听到有玻璃碎裂的声音,屋里砰的一声,紧跟着便是阿汉惨厉至极的嚎叫。

冬末对这诡异的声音好奇至极,十分担心崔福海的安危:“大海,你怎样?”

崔福海没有立即回答,顿了顿才从屋里退了出来,把手里的扫把扔了,见冬末还想往屋里看,便将她拉住,下意识的掩住她的眼,道:“别看。”

冬末以为他误杀了阿汉,心里一惊,旋即安慰他道:“大海,没事,这人绑架杀人,我们是正当防卫。”

崔福海的脸色微白,见她误会,便摇头:“不是我!”

“不是你?”

崔福海指了指碎裂的后窗玻璃,低声道:“是狙击手!”

冬末怔住了,崔福海又道:“一枪击中,歹徒被狙击子弹的强力冲翻,生死不知……我估计夏家这次有可能是着意立威,这人即使没死,恐怕也去了半条命,剩下半条也悬着。”

冬末又愣了一下,不过她对阿汉本就没好感,更缺少圣母情怀,虽然对夏褀的手段感觉可怕,但只要夏初和崔福海无事,阿汉是什么情况,她也就懒得再问,扔了衣叉,回去给夏初松绑,查看伤势。

夏初的嘴一得了自由,便问:“冬末,你没事吧?”

冬末没好气的说:“废话,有事我还能来找你?”

夏初自从被阿汉骗来,就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东西,还因为阿汉第二次问他银行卡的密码,他没有告诉而挨了一顿毒打,早已脱水脱力,嗓子干哑,被她骂也无力反驳。只是动了口气,喃道:“你没事就好,昨天上午我听到你喊救命,都吓死了……”

冬末嘴里骂他,但看到他身上新伤旧伤遍身,心却揪痛,小心的将他的头一方到自己肩上,转头叫崔福海帮她去屋里拿瓶水出来。

崔福海也料想狙击手都出动了,警察和夏褀必然就在不远的地方,记事阿汉的同伙回来,她们也不会有危险,因此也不劝冬末离开,就陪她在门口坐等救护车。

冬末一面给夏初喂水,一面听他说话,虽然早猜他必是因为听到自己有危险,才会被阿汉哄了出来,但此时得到证实,却还是忍不住气怒,骂道:“你傻呀!我如果有危险,是你能救的吗?你不乖乖的呆在画展里,跑出来干什么?”

夏初喝了几口水,感觉新伤旧伤的痛一起发作,又因为肩臂的伤口失血晕眩,晕晕沉沉的靠在冬末背上,喃喃道:“我想保护你……冬末,我想长成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保护你,不让别人伤害你……可我没成功……冬末,我这么没用,你会不会很失望?”

冬末鼻子一酸,也不知是纳彩受惊过度,还是怎么回事,眼泪特别浅,被他一句话就说得流了下来,声音都发颤的:“砂锅,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怎么会失望呢?”

“真得么?”

“真的。”

夏初这才放下心来,闭上眼睛,靠着冬末的肩,昏睡过去。

此时外面才响起一阵警笛声,警车呼啸而至,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跳出来,围住这座农家小院——阻击手都已经把凶徒干掉了,普通警员才到,单以程序而论,这也太违规了。

只是以当时的情形来说,狙击手不缺开枪的理由,作案情报告时稍微把县城的情况写紧急一点,即使阿汉被当场击毙,检察机关也绝不会有异议。

警察对坐在门口的冬末等人也不加盘问,分出两人直奔里屋,等他们把全场控制住了,后面才又开来两辆警车,夏褀和一名高级警司从车里跳了出来。

夏褀急奔过来,问道:“小弟怎样?”

冬末回答:“刚才还说话,具体情况怎样不知道,大海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那名警司上前看了一眼夏初背后的伤,探了探他的鼻息和体温,皱眉道:“我们先带他走,路上遇见救护车再转车。”

他说着就伸手来扶夏初,姿势十分专业,显然很有救助受外伤的人的经验。冬末任他把夏初抱走,看看夏褀,心里突觉得怅然若失。以本心而论,她是想跟在夏初身边的,担忧夏褀那样护在弟弟身边,她却无法凑上去,踌躇一下,正准备搭崔福海的车一起走,夏褀却突然转头,问道:“你还不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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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愣了一下,才一时到夏褀在示意自己陪在夏初身边,颇有些意外。正想举步往警车那边走,突然听到另一辆警车上有人大叫:“舒小姐!”

寻声望去,之间刘老大和另一个枯瘦的小青年并排被手铐铐在那辆警车上,正一脸惊惧之色的蹲坐着。

那枯瘦的小青年可能就是阿汉的朋友飞鼠,警方知道了他的消息将他抓起带路正常,但刘老大怎么也被抓了?

冬末微微一愕,刘老大已经叫起来:“舒小姐,你快替我证明下,我刚才站在路口,真的只是在等你们,绝对没有歹意!”

冬末有些恍悟,又有些不解,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夏褀。下去小心翼翼的架着弟弟没有受伤的手臂,将他护住,轻描淡写的说:“这人刚才在路口,一看到警车就乱跑。梁警司布置狙击手时觉得他形迹可疑,就把他逮捕了。”

刘老大亲眼目睹狙击手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被吓得胆子都瘦了一圈,赶紧借着向冬末说话的机会解释:“误会,纯粹误会!我只是担心舒小姐的安危,所以在路口等着,绝不是什么歹徒。”

冬末虽然也知刘老大此人惟利是图,又是吸血水蛭,逮他没错。但这次能这么快找到夏初,她还是念他两分情,道:“他在这次事件里,也就是个消息贩子,没什么歹意。”

那梁警司对她倒也客气,笑了笑,过去口头训诫一番,就挥手让人把刘老大放了。刘老大一迭声的答应了,然后冲他们拱拱手,比兔子还窜得快。

梁警司回到车上,见冬末也小心的挨着夏初坐稳了,便吩咐司机撇开答对人马开车先走。冬末头一次坐在警车上,既担心夏初的伤情,又对夏褀隐约有几分惧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成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夏褀说:“你不该跑来找绑匪的。”

冬末愣了愣,困惑的抬头看着夏褀。夏褀的口气虽然不以为意,脸上的神色却相当缓和,微带责备之意:“你一个女人家的,跑来找绑匪肯定要吃亏。就不该莽撞,应该相信人民警察的力量。”

冬末突然有些想下,觉得夏褀这话其实很有冷幽默的味道,不禁一笑,问道:“刚才我给飞鼠打电话时,是不是你们已经吧他逮捕了?”

夏褀点了点头,感觉手下架着的夏初动了动,赶紧低头查看情况,柔声问:“小弟,你怎样?”

夏初疼得五官都挤成了一堆,抓着夏褀的手,很认真的说:“哥,你要待冬末好一点,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夏褀看了冬末一眼,脸色有些难看,但看弟弟的眼神却很是柔和,轻柔的拍拍他的手背,温声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医院马上就要到了,别怕痛啊。”

夏初皱了皱眉对他表示诱哄的语气表示不满,咕哝着说:“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一面说,一面往冬末这边靠。其实冬末坐的边,正是他受伤的一面,往这边靠扯动伤口肯定比靠在夏褀身上痛,但这种时刻,他却只有挨着冬末才安心,身上痛不痛,暂时是顾不得了。

这种半晕半醒的举动,全出自于内心的亲疏程度,夏褀对这幼弟的感情是亦兄亦父,一向觉得这弟弟最亲近依靠的人应该是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被一个外人取代了,难免不是滋味。

只是他知道夏初的心意一旦决定,那是九牛不回,对冬末虽有诸多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第五十章人性之惑

夏初从出生就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吃过被人殴打致伤以及饥渴脱水的苦头,好在到底只是些皮外伤,住了几天院就缓了过来。本来照他的性格,受了伤是肯定要喊痛大叫外加撒娇的,可这次受伤,他虽然经常痛得直冒冷汗,但却连哼都不肯哼一声,硬挺着。

只是他的伤到后来完全可以出院静养,但他却一定赖在医院里不肯出来,凡有老师同学朋友来探病,他都一律不见。

冬末知他定是因为在阿汉那里吃了前所未有的大亏,心理伤害过大,以至于有了阴影,一时调整不过来,因而对人情有畏惧感,也不勉强他见客。

与她的纵容相反,夏祺却对弟弟这种逃避行为十分不满,觉得他既然有志出来历练,在遇到挫折后却采取这种态度,实在太没出息。因此一面安排了最好的疗养病房,另一面却苦口婆心的劝他早日出院。

冬末虽然不喜欢夏祺逼人的态度,对他敬而远之,但看到他这样一个有家庭有事业,身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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