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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道黄道黑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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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在此时,他最看重的关门弟子王立臣出事了。

第二十六章 你拿啥对她负责?

 第二十六章你拿啥对她负责?

高继远和罗小婷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算干什么?啊”

高继元愤怒地冲了过去,身后的妻子罗小婷一把扯住了他:“老高,干什么?”

王立臣一惊之下,酒意消了一大半,慌忙胡乱穿上衣裤,好在夏天的衣服少,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

高欣然此时也被父亲的叫声惊醒了过来,她酒意正浓,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劲来,犹自一摊烂泥似的歪在地上。

王立臣在高继远愤怒的目光中彻底清醒了过来,想张嘴说话,但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他娘的丢死人了,他看了看身边全身赤裸的高欣然,不由得满脸通红。

罗小婷回身把门关严,一脸怒色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高继远看着呆立的王立臣怒骂道:“你就这样给欣然过生日,我看你简直是个流氓,一个乡下的土豹子。”

王立臣本来还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高继元的这一句骂声,惹恼了他,他喷着满嘴的酒气,沉声说:“我是乡下的土豹子,但我不是流氓,不是我要来的,是你女儿把我硬叫来的,叔叔,请你说话尊重点!”

高继远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这话,顿时如火上浇油:“你还敢这样说,不知好歹的玩意儿,你知道我是谁吗?堂堂的公安局长,在秦兴市有几个人敢跟我说个‘不’字,你有种!我一枪毙了你!”说完高继远掏出腰里的手枪指向王立臣。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高欣然朦胧中一见自己父亲拿枪对着王立臣,她的酒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猛地站起来挡在了王立臣身前,说:“爸爸,不关他的事,你要打他就先打死我吧!”

高继远看着女儿白花花的身子,尤其是细嫩的大腿上那几块鲜红,登时一扭头,收回了枪,其实他根本就是气急了,枪击都没有打开,只是吓唬而已。看到女儿如此模样还护着这个乡下的臭小子,只能把满腔怒火发向妻子罗小婷:“你管教的好女儿呀!丢脸呀,我、我、我拔根毛勒死自己算了!”

说完他一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出了门,顺手把门一带“呯”的一声,摔得山响,正要迈步下楼,想了想,又转回身推开门走了进去,指着王立臣说:“你坐下,咱先说说。”

罗小婷连忙拿件裙子给高欣然套在身上,她看着女儿洁白身体上的一片狼籍,自己都不由得羞红了脸,尤其是刚进屋的一幕,王立臣这小子还光着屁股,那玩意儿还意犹未尽地独眼朝天,虽然年纪不大,但比丈夫高继远的小不了多少!这足以解释女儿大腿上那两片鲜红浸了那么一大片。

给女儿穿好衣服后,她拿来拖布把地面收拾了一下,然后对高欣然说:“快去洗澡。”

高欣然一迈步,头晕得厉害,两腿间还火辣辣地疼,身子不由得一晃,罗小婷赶紧扶着女儿进了洗澡间。临进洗澡间时高欣然不忘回头对爸爸说:“说归说,不许动手。”

“这个死女子,快进去!”高继远不耐烦地冲女儿挥了挥手。别看高继远火爆脾气,可是对这个女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从小到大,他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指头。

王立臣此时已经非常清楚了,事已至此,害怕也无用,他素来敢作敢为,刚才看到高继远的暴怒动作,没有一丝胆怯,此时也不再害怕了,眼神里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毫不躲避地迎着高继远的目光说:“叔叔,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酒喝多了,我从来没能喝过酒,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会对欣然负责的,现在你说咋办?”

高继远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掏出一根金丝猴烟点着抽了一口,缓缓地吐了一个烟圈,冷冷地说:“负责?你负得起这个责吗?你拿什么负责?你们现在正在上学,这要传出去怎么办?你一个大男人还好说,可你让她今后还怎么活人呢?”

王立臣一听此话,也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不由低下头低声说:“那你说咋办就咋办,是我对不起欣然!”

看着王立臣低头认错的样子,高继远口气略微缓和了一下,抽着烟思索起来。终于他说:“这事绝不能传出去,以后你离欣然远一点,不要再和她来往,因为你们有了这一层关系,难免以后还会……唉,算了,总之,以后你们不要再来往了,这样对你们都有好处,你要知道,欣然是个女孩子呀!”

洗澡间里,罗小婷用手搓着女儿白嫩的身子,小声地责备:“死女子,我和你爸一会儿不在,你就给我弄出等事来,你说你以后咋办呢!”

作为一个女人,她深深地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多么重要,几乎所有的男人是多么的看重女人的第一次。男人如果在新婚之夜面对不完整的新娘,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绝对有一种穿着别人旧鞋怕染上脚气的感觉,当然是心理上的脚气!那以后对媳妇还能有好脸,这媳妇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两口子吵架时,不骂“破鞋”二字就算给足了女方的面子!

女儿是城镇户口,和那个乡下的王立臣是两个阶层的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别说是现在,就是他以后考上大学,想要娶自己的女儿,那还得家里同意,但是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唉,不知好歹的死女子!

“妈,你别说了,我是真心喜欢他,他也真心喜欢我,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就……,都是那酒惹的祸,我保证他会一辈子对我好的。”

“瓜女子,你知道啥?他配得上你吗?而且大多男人都是花心,尤其是长相好的男人更是如此,你现在年龄小还不太懂这方面的事。”

“那我爸也是花心啦!哎哟,妈,你手轻点,我那儿还疼着呢!”高欣然此时竟然还和母亲开着玩笑,被母亲用手生气地一搓疼得叫出了声。

“你个死女子,赶紧擦干穿上衣服。”说完,罗小婷象想起了什么问女儿:“刚才他是不是全射进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啥都不知道,就知道开始好疼,后来不知道了。”高欣然羞红了脸,悄声地说。

“不省心的死女子,造孽呀!”说完罗小婷疾步走向卧室,不等高欣然穿好衣服,就将一片白色的药片塞到女儿嘴里,然后将一杯水递上去说:“快喝了。”

“你给我吃的是啥嘛,这种味道,我不吃!”说着,高欣然就要将口中的药片吐出来。

罗小婷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悄声地说:“你想造个小人出来,是吧!这是避孕药!啥都不懂还能耐!

罗小婷一听乖乖地把药吃了,随母亲出来一看,只有爸爸一个人沉着驴肝似的脸抽闷烟。

“爸,王立臣哪去了?”高欣然急切地问高继远。

第二十七章 抉择

 第二十七章抉择

王立臣出了高欣然家的门,在路上慢慢地走着。

“自己咋弄下这事了?这个高欣然,唉,要是她让付子雄也去,那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该死的酒!”

王立臣晃了晃还有些发晕的脑袋,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自己对高继远说过要对高欣然负责,可是咋负责?人家高继远说的对,自己拿啥负责?

“他妈的,赶快回学校洗澡去,粘呼呼的真难受!”他用手拽了一下粘在大腿上的内裤骂了一句。

日子不紧不慢地流逝,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自从有了生日那件事后,高欣然对王立臣的态度一下子变了,和从前大相径庭,以前的羞涩慢慢地被一种奇怪的亲切所代替,而王立臣由于答应了高继远,以后不再和高欣然来往,所以对待高欣然的某些亲热举动反应冷淡,但心里还是十分感激她的,是啊,一个女孩子能将最宝贵的献给自己,这足以让心仪的男人终生不忘!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那世俗的沟壑无处不在,不自量力地跨越,弄不好就得掰伤大胯!

铜臭往往奠基着高雅,宝贵减去贫穷就是阶级的落差,自己和高欣然虽然同在一个学校上学,而且还是同桌,但毕竟二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落差太大了,以前自己也因为高欣然热情地对待自己,而产生过非份之想,但他是一个明白的人,不可能!

于是尽量深藏压抑着初恋的冲动,总以为自己在这种事情上是有度的,但是几杯酒就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办了!

酒是色媒人,古人的话真的没有乱说。

虽然高欣然是主动的,但自己还是酒后乱性,坏了人家的贞操!

怎么办呢?尽量躲避,冷淡回应,找机会进行补偿,这个补偿不管是微不足道还是价值连城都要毫不犹豫,王立臣暗暗地下定决心。

高欣然早就下定了决心,这一辈子就跟定这个小伙子了,不管他是穷是富,是贵是贱,反正就跟他了!否则,也不会有生日上的事情发生,至于家庭态度她不在乎,父母视自己为心尖肉,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虽然这次父亲大发雷霆,但雷声大雨点小,还是没怎么着自己,实在不行就去找爷爷,爸爸见了爷爷,乖得跟猫似的。

这天早晨,离上课还有多半个小时,王立臣在学校食堂简单地吃了饭,来到教室,教室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同学,大多数人都在外边操场上早读没回来,高欣然早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自己进来,脸上荡漾出喜悦的表情,他躲避着她的目光,一声不吭地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要从抽屉里拿课本,突然接触到一团热呼呼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袋灌汤包子,他一怔神,高欣然蚊子似的悄声道:“吃吧,还热着呢。”

王立臣好色没听见似的,把那袋热包子向边上一推,拿出课本,高欣然一见,撅起可爱的小嘴,一抬脚,踩在了王立臣的脚上,轻嗔道:“跟我装啥洋相,赶紧吃!”王立臣没有理睬,只是挪了挪脚,这下高欣然不干了,小手从桌面下伸下去,在他腿上狠掐一把,“不吃我还拧!”

王立臣疼得吸了一口凉气:“真拧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王立臣轻扭脸说:“别拧了,我吃还不行吗?”不大功夫,一袋小包子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高欣然美滋滋地娇嗔道:“这就对了吗,北山的核桃非得砸着吃!”说到这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秀美的脸突然红云腾起,一低头,双手胡乱地翻着桌面上的书,一句话都不说了。

星期六下午,王立臣离开学校回家了,自己和高欣然的事不敢对家人说,母亲看着儿子回来,满脸的皱纹早已被慈爱所填满:“儿子,回来了。”

“回来了,妈。”王立臣心不在焉地说着。

“儿子,有件事给你说说”母亲神情严肃地向王立臣讲了一件事。

“什么?他俩让派出所拘了!什么时候,咋回事”王立臣立刻紧张起来。

原来张可允被人欺负,柳正彪为了帮他出头,将欺负张可允的人打伤了,凑巧那个被打伤的同学舅舅在中卫镇派出所,因此,以故意伤人将二人暂拘。

王立臣听母亲讲明了原委之后,立即骑自行车赶到中卫镇派出所,想去看看这两个铁哥们,他虽说上高中以后就和他俩分开了,联系不如以前经常,但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的变化而冷淡,反而更加紧密,每个星期天三人都要在一起呆一会儿,山南海北地闲聊一阵。

到了派出所门口,王立臣支好自行车,走了进去,向值班的民警说明情况,值班民警干瘦干瘦,往椅子上一坐就象椅子上搭了一件警服似的,他斜着眼,牛皮烘烘地看了王立臣一眼,爱理不理的说:“下班了,明天再来。”

“我就说两句话,麻烦叔叔了。”王立臣恳求地说。

“你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给你说过了,现在下班了,你耳朵真让驴毛给塞实了!快走,别影响我工作。”干瘦民警蛮横地骂道,原来他正是那个被打伤学生的舅舅!

“你咋骂人呢?不行就算了,骂我干啥呢?”王立臣有些火了。

“哟嗬!毛都没长齐竟敢跟我叮嘴,再不走我就以妨碍办公秩序把你也拘起来,和他们放一起,别说是两句,就是说两天都行!”干瘦民警说着站了起来。

王立臣一看,算了,这个警察真不是人蹲河的!转身出了派出所,郁闷地站在路边,两个哥们被拘了,这影响学习不说,关键是影响声誉,家人现在该多着急呀!

“咋办呀!”王立臣急得一个劲地挠头,猛地一拍脑门:“有了,瞧我这脑子。”

他迅速地向一旁的小卖店跑去,突然,他又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坚定地走向小卖店,嘴里嘟囊着:“为了哥们,厚一次脸皮,再丢一次人。”

“阿姨,打个电话。”

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把柜台下面的一部红色电话拿到了柜台上面:“打吧。”

王立臣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又犹豫了,想了想说:“阿姨,你帮我打吧,就问高欣然在不在家,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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