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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琅邪之都市狂龙-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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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答应我不伤害雪黛,我就做你的女人。”林落燕悲哀道,琅邪那种眼神让她本已经冰冷麻木的心再次受到刺伤,低头望着这个泪流满面的女孩,心中酸涩而悲伤。

“你就这么自信你能让我看上眼,水麒麟?”琅邪再次蹲下去捏起林落燕的精致下巴。

“我现在只有我的身体可以出卖,你要么答应。要么连我和雪黛一起杀了。”林落燕闭上眼睛道,这种羞辱令她身体颤抖起来,那就像让她在男人面前一件一件脱光衣服般难堪,这种屈辱。比强jian她更刺痛。

“别忘了,你现在开始就是我地人了,记住了,管住她,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一样会杀。”琅邪起身道,这个时候苟灵也回到他身边。

望着渐渐远去的琅邪,林落燕摸着女孩的脑袋,柔声哽咽道:“雪黛,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他是魔鬼啊,你不知道他的可怕,以后再也不要做傻事了。姐姐不想再失去你。”

跟在最后地苟灵回首,望着这对姐妹,眼神冷漠。

“天上人间给你的感觉如何?”琅邪坐上车后问燕清舞,他让赵宝鲲把苟灵送回家。

“比我想像中要好点。”燕清舞似乎有点累了,窝在位置上。

“确实。古代的妓院都分档次。”琅邪笑道,脱下外套盖在燕清舞身上。“其实,天上人间可以做得更好。”燕清舞慵懒道。窝在座位上的她侧向琅邪看他驾驶,不管他有空没空,都要拉他去故宫,长城,还有天坛,说实话,燕清舞这些地方都没有去过,一次都没有,土生土长在北京。而这些地方却一次都没有游览过,不能不说她的强大。

“怎么说?”琅邪好奇道。

“首先,就穿着来说,那几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司仪小姐真的是败笔,这打扮要看场合要顺其自然,在天上人间身着身着大红大紫的旗袍,曳土踏泥地走来走去,其举止神态总让人有‘身穿龙袍不像天子’的别扭感觉。其实真要古典,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比如批量‘生产’一批真正意义上的古典美人,这些女人可以从艺校或者美院中获得,至于手段和途径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们有地是办法,这批人接纳入天上人间后便接受半年到一年的专业培训,我知道你对苟灵的意思,这完全可以套用到所有俱乐部地‘女人’身上。”

燕清舞侃侃而谈,不理会琅邪的诧异,继续道:“每个女人在意进入天上人间就必须接受某种气质的培训,比如粗略分为婉约,妩媚,成熟,清纯,这四类又可以细分,比如婉约中分为纤弱和典雅,妩媚中分为风骚和冷傲,成熟分为气质和身体,女人只要有了气质,味道也就出来了。”

“继续。”琅邪甚至停下车,专心听燕清舞的“演讲”。

“再就是关于俱乐部那些女人的福利问题,我不知道干这一行有没有竞争,或者竞争激烈不激烈,总之我地意思是每年拿出额外一笔资金作为她们的‘青春费’,等她们离开天上人间的时候发给她们,无故离开就没有权利获得这笔钱,我想这一行真正是所谓地吃青春饭吧?”燕清舞皱着眉头,似乎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自言自语道:“再就是天上人间向来在普通人眼中是比较神秘的存在,但是真正去的并不多,其实只要制造一起天上人间花魁爱上一个普通人然后私奔的轰动消息,这就足以让无数普通男人跃跃欲试,反正就是这方面的炒作要不遗余力,争取在巩固金字塔顶端消费群的同时把中产阶层的男人拉进来。”

“第三,……”

接下来燕清舞毫不停滞地例举了大概近十条意见,等到燕清舞回神看向琅邪的时候,后者处于瞠目结舌地状态。

“怎么了?”燕清舞赧颜道,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真是个天才。”琅邪感叹道。

燕清舞眼神有点黯然,她不喜欢这个词汇,有其不喜欢琅邪说这个词汇。

她为了他,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犯罪。

“清舞真是个能替老公分忧解愁的好老婆。”知道犯了个小错的琅邪立马抱住她狠很亲了一下脸蛋。

“那怎么奖励我?”燕清舞嘻嘻笑道,媚眼如丝。

“今晚大战五百回合!”yu火焚身的琅邪猛然启动那辆阿斯顿马丁,闪电般飘向那个被燕清舞当作“家”的四合院。

“在哪里呢?”燕清舞腻声道。

“床上!”

578 活到很老很老

琅邪和燕清舞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燕东琉坐在客厅中抽烟,见到脸色不悦的燕清舞,用一种精疲力竭的倦怠神色缓缓道:“爸爸要见你最后一面。

“走吧。”燕清舞眼神空洞,手死死捂住胸口。

没有哮啕大哭,没有悲伽凄然。

也许真正的痛苦,是哭不出来的。

“开车的时候小心清舞。”燕东琉哏神复杂地望了望琅邪,快步走出四合院,坐上那辆挂北京军区车牌的奥迪,咬牙,奥迪如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

病房中,燕天楠静静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带着一种解脱的意味如同放下执着的佛陀。

他知道,自己能活这么久,已经是奇迹。

蔡咏颜死死抓住他的手,似乎不像他被死神带走,泛滥的泪水让她精致的淡妆如被乱雨打乱,她安静地看着这个陪她走过二十多年时光的男人,不是不哭,是不敢哭。

“咏颜,对不起,不能陪你一辈子了。”燕天楠转头深情凝视着这个深爱着的女人,他知道当年如果不是那个人退出北京,如果不是那个人选择那门婚姻,她会跟很多北京女人一样选择继续等待,但是他不后悔跟她结婚,不后悔。

蔡咏颜轻轻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悲伤的欢笑。

“一个男人,有个体贴温柔的老婆,有一对听话乖巧的子女,这一生也就算不虚度了。”燕天楠满足笑道,哪个人面对死亡不忐忑。只是他真的很满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比太多人都要幸运,只是眼角的泪水却仍然哀伤而遗憾,作为一个父亲,怎么会不想看着子女步入婚姻地殿堂,怎么会不想抱着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天楠。不要说气话,谁说我的儿子就这么轻易走掉,难道你要爸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拥挤的病房中这位魁梧而威严的老人站在蔡咏颜身后,其他人都下意识地站在距离他一米外的地方,他就是燕家的核心燕极。也就是燕清舞的爷爷,身为华夏最优秀军人的他此刻也是满脸悲怆,说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时候甚至有点哽咽。

“爸。”燕天楠艰难地转头望着这个严格到近乎苛刻的父亲,千言万话竟然只说出这么一个字。

父爱如山,太凝滞太沉重。甚至让你无法宣泄。

燕极仰起头,似乎不希望那眼泪溢出眼眶,径直走出病房,其他亲人也跟着离开病房,只留下蔡咏颜。

“跟你结婚。我不后悔,真的。”蔡咏颜温柔抚摸着燕天楠的消瘦脸颊道。

“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我真的无所谓,真地。”燕天楠苦涩笑道。像琅明当年那样放弃一

个个很爱他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那才痛苦。

像燕天楠这样爱上一个不爱他的人,那才是最痛苦。

“傻天楠,都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崇拜英雄的女孩吗?爱情除了稚嫩初恋,还有沉淀下来地东西。跟你柴米油盐了二十多年,不爱,都难了。更何况你是这么体贴的男人。’蔡咏颜终于哭了出来。

她确实恨着琅明,但是她知道晕好的报复不是毁掉对方,更不是毁掉自己,而是要比他幸福和快乐。所以,她选择爱上了燕天楠,然后幸福的生活。不管这对琅明来说有没有意义,至少她很智慧地报复了他。

“我真的很后悔那样对清舞。”燕天楠闭上眼睛痛苦道。

燕清舞最初之所以答应离开琅邪,是燕天楠在上次病危入急救室前要燕清舞做的事情,在那种情况下,只要是人,都会答应自己父母的要求,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燕天楠最后的遗言。

大难不死的燕天楠似乎也想通了很多事情,与白家的恩怨也看淡了很多,再来看待女儿的感情,就更加的单纯。

“那不怪你,只是你甩错了表达方式而己,那不是错。我相信清舞能体谅你的苦心。”蔡咏颜轻轻擦拭燕天楠眼角地泪水。

“爸。”泪眼婆娑的燕清舞站在病房门口,怔怔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燕东琉静静关上门,跪在床头。

“清舞,你不会怪爸爸吧?”燕天楠似乎想要伸出手抚摸女儿。

燕清舞也跪在床头握住燕天楠的手,泣不成声。

被感染的蔡咏颜也放弃死死抑制的情感,扑在燕天楠身上痛哭起来,燕东琉狠狠擦了把眼泪。

“东琉,以后你要代替爸爸保妒你妈和清舞。”燕天楠吃力道,眼神开始浑浊。

燕东琉点点头,这是燕家两个男人之间的承诺。

“咏颜,清舞,东琉,你们幸福的话着,就是我最大的欣慰。”燕天楠喃喃道,声音渐渐微弱。

真正想念一个人,哪怕他死了,也要好好活下去,狠狠的回忆。

医院天台上,琅邪坐在栏杆上抽烟,地上已经有一大堆烟头。

当看到那道清瘦而憔悴的身影,他丢下烟,难备说话的时候,燕清舞已经跑了过来,扑到他的怀里。身体颤抖的厉害,如果不是琅邪,恐怕两个人就都要摔下去。

“琅邪,你会爱我吗?”燕清舞死死抱着琅邪,哽咽问道。

“会,会使劲爱你。”琅邪轻轻摸着燕清舞的头,柔声道。

“你会在我感冒的时候倒水哄我吃药吗?”

“会。”

“嗯,那我会答应你的求婚,哪怕没有玫瑰和戒指,只要真有这么一天。”燕清舞抽泣道,“那你会让我继续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吗’”

“会。”

“嗯,那我也会随时做好难备跟着你背井离乡,或者,在你不再爱我的时候静静走开。”燕清舞泪眼朦胧的断断续续道,“那你会答应我趴在你的肚子上一起看电视吗?”

“会。”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心痛吗?”

“不会。”

燕清舞死死抱着琅邪,不肯说话。

琅邪望着天空,眼神柔和。

“因为,在我心中,你会陪着我活到很老很老。”

579 留到下辈子

北京有一座山,因为盛产红土青灰等八种矿产而得名,它就是八宝山。

在八宝山上建公墓,安葬共和国的开国元勋和高官将领这些为华夏做出突出贡献的伟人而闻名于世,有“刚中南海”一说。而根据逝者在党和政府中担任职务高低和贡献大小,在墓碑的规格、安葬的地点也有所不同。

燕天楠的逝世成为北京继钓鱼台风波、天上人间俱乐部事件以来的又一大新闻。

八宝山,人流涌动,北京政治圈的全部核心几乎都悉数到达。

送花圈的有中央军委、国务院、国防部、中国人民解放军各总部、各军种、国防部各部位、军事科学院、北京市委等,由中央军委主席主持追悼会,由有国务院总理致悼词,本来以燕天楠中将中央军委办公室的身份无法拥有这种规格的待遇,但燕家的地位决定了他的最终待遇。

八宝山下,一辆普通牌照的奥迪A6显得十分刺眼,一个男人靠着车门低下头点燃一根中南海,懒散而倦怠,深深吸了一口,眯起眼睛望着山上的方向,应该结束了吧。

他就是在等杨水灵的琅明,虽然说杨家和燕家素来不合,但这次杨望真打电话给杨水灵要她到场,军人就是如此,在这种时候依然能够抛开家族恩怨,其实道不同不相为谋并不意味着双方就是一正一邪一好一坏。

这个时候从对面走来一对气质出众的中年夫妇,身后还跟着一个颇有那位中年男人风采的青年,眉宇间傲气十足。

从他们的军衔来说那男人是少将,而女人竟然也是中校!

猛然见到琅明。那穿着军装地成熟女人错愕地捂住嘴巴,似乎怕自己喊出来。

神情复杂,竟再也走不出一步。

琅明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望着那个方向。他要等杨水灵,其他的都不重要。

“琅明?”那女人怯生生道。

琅明转头淡然看着这个惊喜的女人,皱眉,当年在北京,女人实在太多,他记不住。

“傅妙淑,当年在中央党校专门研究你的那三篇文章,为此跟踪过你,在紫禁城风波中你还救过我,我现在是国防大学任教。你呢?”那女人宛若恋爱中地小女人容光焕发,而她身旁的男人则隐有不悦,那个眼高于顶的青年更是一阵阴沉。

“嗯。好像是。”琅明仍然夹着那根中南海,神色平淡。

“蒋虎生,38集团军副军长。”那名中年男子伸出手,海归派的他显然对当年的紫禁城风波没有太多深刻印象,更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那起风波的主角。或者20年的时间,确实让很多无关紧要的旁观者都忘了。

“哦。”琅明淡然道,仍然没有动静。只是抽烟。

“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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