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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杨家将评书-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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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八郎一见韩冷败下,为了掩人耳目,也只好催马上前。杨元帅一看八郎过来了,忙叫任宝童闪开,任宝童说:“我不累!”

杨元帅说:“知道你不累,我和来人有话讲!”说完,催马上去和杨八郎打了个对头。

兄弟俩虽然分别了十几年,那能不认识吗?八郎为了叫辽兵听见,故意高喊:“宋将报名上来!”然后又小声说:“六哥,你可想死小弟啦!”说着,眼泪刷得就下来了。双方后面观阵的人离得远,也看不见。

六郎小声说:“八弟,要不是四哥来送信,万岁就丢了!听他说派你和宗山来接王强?”

八郎说:“对。因为我知道你们要来捉拿王强,所以在路上故意拖延,你总算把皇上救下来了!你回去替我向母亲问安,我准备立了功再回家。”

六郎说:“你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八郎说:“我打算带韩冷回幽州,然后讨令去助天门阵,明助暗破。”

六郎说:“那太好了!天门阵现在困住了我们四员将,八弟如到阵中,就打探一下。”

八郎忙问:“都是谁呀?”

六郎说:“有你六嫂王兰英,兰英之弟王兰亭,你七嫂杜金娥,还有她的儿子杨宗英。”

八郎点头说:“我记住了。”

这兄弟俩一边说着一边打着,等说得差不多了,八郎说:“六哥,我要败阵撤兵了!”又站了几个回合,大败而下。马上命令:“儿郎们,随我走!”

宗山心里不服,说:“爹爹,我还没打哪!”

八郎说:“韩少帅都被打得抱鞍吐血,我儿上去也必败无胜,块跟为父走吧!”

韩冷现在是胸内发烧,眼前发黑,也只好跟着拜下去。

杨元帅这里传令护驾,带着任宝童、押着王强父子和耶律沙回转代州。

八王千岁的信,忙带众将到城门外接驾,进城后仍然把城门紧闭、吊桥高绞。

到了帅堂之上,君臣们重新见礼。八王有心说皇上几句,又怕叫皇上脸上无光。可是心里又想:“杨家的委屈难道就完了吗?”

等君臣和众将全见完了,杨元帅又叫过任宝童给众人一一引见。任宝童奇怪的说:“听我母亲讲,六伯父已经去世。难道我有两个六伯父吗?”

众将一听,全都眼含痛泪。任宝童又问:“我爹爹可在代州?”

一听孩子这句话,六郎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痛哭。任宝童一见更愣住了:“六伯父,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哪?”杨元帅抱住了任宝童:“可怜的孩子你听我说清,我就是你伯父杨延景,你的父替我死在昭通城。只因为朝内的奸贼谋害我,把我充军云南永不会京!我和你父交情重,他把我三口人留在任府中。他和我学枪、我和他学南方话,转眼就是三年挂零。想不到宫苑内有人刺驾,刺客摔死在皇宫,搜出了一封造反的信,是仿我的笔记署我的名。万岁怕我在云南造反,派王强和高王去昭通,叫我快把人头献,不然杀杨府满门庭!我对你父亲说明此事,你爹爹提出事一宗,他说杨家枪法最后一路没学会,问我教完他再伏法行不行?我当时点头就应下,脱了袍衣到后院中,要取枪来教你的父,回来时你父已经无影踪。有封书信在桌上放,才知他替我去把罪承。只因我俩相貌一个样,家里人也都分不清!我急急忙忙去追赶,对面来了你董、宋二位叔父,知你父已冒名延景丧残生!此时我已万般无奈,只好装成任秉我改姓瞒名。不能够住在任府内,我才贩马来到军营。辽邦韩昌打败宋将,我只好冒充你父与敌交锋,在英州训摆忙牛阵,靠的是你叔爷爷任道安赠我阵书才成功!如今宝童你来寻父,还不知你父早已牺牲!你父是我的过命友,留遗书替我死叫我为国尽忠!到现在万岁还不知道,哪个奸来哪个忠?”杨元帅边哭边诉说以往的事,叹坏了帅堂的众英雄!皇上听完臊红了脸,八王也听得沮飘零。董、宋二将当时做证,郡马又取出任秉的亲笔信一封,交给任宝童看一遍,小英雄在帅堂上大放悲声:“爹爹死得有多苦,撇下我孤儿寡母有谁疼?我母亲今日想来明日盼,盼望爹爹回昭通!哪知父亲早丧命?孩儿我山高路远扑了空。要叫母亲知道了,只怕性命活不成!世人没有我母子苦,比黄莲还要苦一成!”小宝童只哭得嗓子哑,帅堂上也俱是一片哭声。杨郡马虽然也把宝童劝,他自己泪珠儿滴滴嗒嗒好象那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同,他也是一把一把地擦也擦不清!众将上前把宝童劝,老太君也把宝童叫了几声:“你父已替伯父死,以后你就是杨家的小宝童!”在一旁走过来孟良将,他也哭得眼通红,叫一声:“万岁爷你可听见?任堂惠死得多屈情!”寇天官叫宝童收泪来见驾,说:“万岁能给你父报仇横。”小将这才止住悲痛,杨郡马手拉宝童见真宗,真宗说:“你父替了元帅死,杨元帅才能为国把贼平。若不是你父替了忠良将,朕的江山化清风!追封你父为忠义王,你母为节烈夫人在朝中。打败了辽寇回朝转,就把你母亲接进京。朕命人修改忠义王府,五凤楼挂你父影像永留名。朕封你为义子干殿下,忠义王子承父职在京城。”小将跪倒把恩谢,男女众将无不欢迎!这才对得起三关元帅,对得起死去的任秉之灵。此事完毕元帅就座,带上来王强父子三名,耶律沙也押到帅堂上,从头至尾问口供。王强怎肯说实话?杨元帅把他三人交与寇莱公。寇天官请旨来审问,把三名奸细待到行宫。第二天君臣又聚集帅堂上,寇大人叫押上来三个狗奸佞!又把供词交与真宗天子,三帝接过看分明,龙眉紧皱牙关咬,“好个大奸细,差一点倒卖汴梁城!”自己越想越悔恨,越想杨家越心疼,“假反书原来是王强写,刺客被耶律沙摔死在皇宫,借此来谋害杨延景,我竟然上当受骗被他蒙!”王强本名叶黑律,是北辽文武状元驸马公。王宝王聚是义子,他真正的妻子在幽州城!真宗叫元帅处置奸细,杨元帅又交给任宝童,干殿下把三人绑在帅府外,用白布裹好点了天灯!他心中暗把爹爹叫,“您死后也把目瞑,杨伯父已给爹爹把仇报,儿和娘也都受皇封。”王强奸贼遭了报,真宗传旨赐宴庆功!

八王千岁在酒席宴上说:“万岁,若不是杨家,哪还有我大宋啊!”

真宗说:“杨门众将功高于山,待破辽还朝后,定行封赏!”又传下旨意,叫双王回京去抄拿王强府,对救驾有功的众将,也是灭辽之后再加封赏。

八王又说:“现在天门阵里还困住我王兰英、杜金娥、杨宗英、王兰亭四将,不知他们死活?现在辽邦和我们以阵定输赢,破不了天门阵,就别想要辽邦的降书!”说至此,有人来报:“任道长报号求见!”杨元帅一听,忙带宝童出去迎接。

道长任道安是元帅的师父,是任宝童的叔爷爷。这爷孙俩一见面又哭了一场。元帅把道长请进帅府到虎堂落座,大家见过礼,元帅令人端来素茶、素饭,道长吃过以后说:“这些天我一直没回山,围绕着天门阵查看了一下阵形,画下了阵图。不过,要想破阵还必须:一要有人能知道这一百单八阵都是哪些个阵?二要有降龙木带在身边。”

元帅说:“穆桂英早已把降龙木献到代州,现在就有。”

道长说:“但不知穆桂英现在身体如何?”

话音刚落,穆桂英就走进了帅堂,先见过真宗和八王,又见了元帅和任道长。她已经听说了捉拿王强和任宝童投营之事,也听说四将被困天门阵。今天她精神挺好,所以就到帅堂来讯问军情。

任道安说:“穆小姐,你对攻打天门阵有何打算?”

桂英说:“破阵首先要兵足将广,熟悉一百单八阵。”

元帅说:“任道长已经查看了天门阵的阵形,画下了阵图。这一百单八阵你可讲得明白吗?”

桂英说:“既然道长已经画下阵图,我就讲一讲。如果与道长的阵图不符,还请道长多加指正!”

众将一听,无不称赞桂英:“别看这员女将年龄不大,论武艺和韬略,确实非凡!”

任道长点头说:“姑娘请讲当面。”

桂英说:“万岁、八王和众位将军也都在此,如果我又说错或遗漏之处,也请大家指教!”

孟良说:“你就别客气了!你的本领不但我知道,就连三关元帅也领教过了。你就快讲吧!”

元帅狠狠瞪了孟良一眼,小姐的脸也一红。焦赞一拉孟良说:“二哥,你这个人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快别多嘴了,好好听着吧!”

孟良说:“对,咱们洗耳恭听!”

元帅说:“桂英,你说说吧,如果不对,还有任道长”

桂英说:“我听师父讲过,天门阵共一百单八阵。有东天门、南天门、西天门、北天门,这是四座阵;还有玉皇阵、天曹阵、地曹阵、人曹阵、东斗阵、西斗阵、南斗阵、北斗阵、中斗阵、太阴阵、太阳阵、太极阵、子午阵、金星阵、木星阵、水星阵、火星阵、土星阵、青龙阵、白虎阵、朱雀阵、玄武阵、黄幡阵、豹尾阵、大牦阵、小牦阵、勾魂阵、丧门阵、吊客阵、鬼门阵、值年阵、值月阵、值日阵、值时阵、天罡阵、地煞阵、天罗阵、地网阵、五雷阵、电光阵、阴霾阵、冰雹阵、黑风阵、暴雨阵、罗汉阵、彩虹阵、香露阵、天花阵、飞柳阵、黑沙阵、红沙阵、金童阵、玉女阵、白雪阵、寒霜阵、天聋阵、地哑阵、天绝阵、地裂阵、天河阵、地池阵、落魄阵、盘龙阵、瘟毒阵、酉水阵、刀疤阵、才贝阵、无火阵、阎王阵、太岁阵、五鬼阵、角木焦阵、斗木獬阵、奎木狼阵、井木犴阵、亢金龙阵、鬼金羊阵、牛金牛阵、娄金狗阵、咀火猴阵、尾火虎阵、翼火蛇阵、室火猪阵、参水猿阵、箕水豹阵、轸水蚓阵、避水猹阵、氏土狢阵、胃土雉阵、柳土獐阵、女土蝠阵、星日马阵、昴日鼠阵、虚日鸡阵、房日兔阵、毕月乌阵、心月狐阵、危月燕阵、张月鹿阵,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任道安听完,取出了这些天来在天门阵费尽心血画的阵图,叫元帅一看,与桂英说的一点不差!配

真宗,八王和众将,无不赞扬桂英才高志广,对于破天门阵,也都增加了信心。

 道长又问:“小姐如破此阵该如何派将?”

桂英说:“可不敢说准能破阵,只是多少略知一二。元帅可以按照道长的阵图派将,一切备齐这可以攻阵。”

元帅听完,心想:“自己对天门阵的一切仍是心中无底,不如把兵权让给桂英,以利破阵!”就对众人说:“为了便于破阵,我想把兵权让给桂英,由她来调兵遣将,不知众将意下如何?”

众将异口同声全都称好,真宗和八王也同意。元帅还怕有人不服,又考问了一下桂英的六韬三略,桂英讲:“何为三略?乃略天、略地、略人。略天,能上晓天文,会观日月星辰,知阴阳运行变化。略地,能善于利用地形,出奇制胜。略人,乃知己知彼,扬己之长、破敌之短。六韬就是文韬、武韬、龙韬、虎韬、豹韬、犬韬。文韬治国,武韬安邦,龙韬使水,虎韬使火,豹韬能战,犬韬能守。

元帅听了万分高兴,就叫桂英登台拜帅,众将也再三相劝,桂英推辞不过,只好拜过帅印。

任道长把天门阵图也交给了穆桂英,然后说:“是不是先攻下十座阵,然后再破那九十八座阵?”

桂英说:“打这十座阵恐怕不好派将?有些人,我怕派在头上他不肯执行!”

真宗和八王说:“在朝我们为大;军营中元帅为大。就是派在我们头上,也要遵令而行。哪个不遵帅令,可以斩首!”

桂英站起来说:“多谢万岁和千岁做主!”

众将本来就佩服桂英,又见真宗和八王给她做主,更是服从元帅了。

穆桂英叫孟良:“你去说与老太君,请老人家做准备,要攻打天门阵!”

孟良耒到后院见太君,众女将也都在太君身边。孟良说:“我六哥让贤了,现在由穆小姐挂帅来攻打天门阵,她叫我来送信,叫盟娘做准备,要上阵。”

老太君闻听不由一愣,暗想:“桂英刚登台拜帅就先提出要老身上阵,不知是何缘故?”正寻思着,丫头排风笑道:“太君不必、发愁,如果浑天侯派在了太君头上,我帮太君去打天门阵!”

太君知道排风的本领,就没说话。可是孟良把嘴一撇说:“排风,你说什么?”

排风说:“我说什么你还没听见?我的傻二哥!”

孟良一听,火冒三丈:“好你个黄毛丫头,为什么管你二爷叫二哥?我非打你不可!”说着举拳就要动手。

老太君哼了一声:“孟良儿,不许动手!”

排风说:“二哥别逞强了,不动手算便宜了你。真要动手,那你是自找难看!”

孟良说:“丫头!你还叫二哥?”

丫环说:“我叫二哥叫得着!你问问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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