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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杨家将评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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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呼、郑、杨几家来人打擂,千万别给挂号。刚才听三国舅说,他来时路过十字街头打了柴郡主,吓得我浑身冰凉,真怕七郎找来算帐。现在果真来啦!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不如先劝他回去。实在不行,再想主意。”想到这儿,刘秉臣说到:“来者可是少令公?”

七郎答道:“正是延嗣。”

“少令公,太师有令,不准高、郑、呼、杨思家打擂。我如给你挂号,太师怪罪下来,我这小小西台御史可担当不起呀!再说三国舅武艺高强,非必寻常,少令公还是不打为好,回家去吧!”

七郎说:“慢说一个三国舅,十个八个我也不怕!实话对你讲,我来就是找他来啦!如果你拦阻,我就先拿你开张!”说着,往上就闯。

刘秉臣下的魂不附体,口叫:“少令公,且息雷霆之怒,莫发虎狼之威,你如非打不可,我现在就给你挂号。”

在七郎的威逼之下,刘秉臣只得给七郎标名挂号,把号牌交给七郎。

七郎揣起号牌,说声:“有劳了!”除了彩棚直奔擂台。

此时,潘豹正在台上卖狂:“众位听了,我乃三国舅,为了征讨北辽在此立擂半月,招贤纳士,一连几天被我打死打伤无数人。看来每日台下人如潮涌,可上擂得并不多。有不怕死的请上来!没有人上来,我可要收擂了!”

杨七郎已经来到台下,把号牌交给守擂人,纵身窜上擂台,大喊一声:“你七爷打擂来了!”

潘豹闻听,举目一看,上来一个黑大汉站在对面,不由倒推几步打量一番,心想:“观其外之气内,观眼知心,观眉知胆,好一员猛将!”便问:“来者通名!”

七郎说:“杨延嗣是也!好个潘豹,你眼空四海,目中无人,胡作非为,杀人成性,七爷岂肯与你善罢甘休!”

潘豹听罢一阵狂笑:“我实话对你言讲,打了柴美蓉,就是要碰碰你杨七郎,今天叫你又来无还!”

说罢,二人动手就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台下的人一个个都把眼看直了!有的说潘豹是高人的门徒,实在厉害;有的说杨七郎是杨家的猛将,更不好惹!人们议论纷纷,众说不一。

杨七郎、潘豹二人走行门、过步眼打在一起,真是龙争虎斗,各展奇才! (拳赞)跨马跳涧不用忙,二郎担山赶太阳;潘豹喜鹊登枝沿边走,七郎斜身绕步逞刚强。这个打葵花式,那个踢跑马桩,地动山摇千钧力,童子拜佛一柱香。进步——哪咤闹东海,退步——张生靠花墙。鸳鸯掌八仙庆寿,金鸡独立站中央。这一个双锤贯耳,那一个叶落花藏。三国舅饿虎扑食,少令公顺手牵羊。

潘豹使了一个“饿虎扑食”,挥拳直奔七郎。七郎闪身使了一个“顺手牵羊”,一把抓住潘豹的手腕子,大喝一声:“你给我趴下吧!”

随着话音,潘保扑通通趴在台板上了,观擂之人齐声喝彩。七郎一个箭步上去,踩住潘豹的左腿,双手抓住右腿,喊道:“潘豹,给你来个分家另过吧!”

只听喀嚓一声,潘豹尸分两段。

这时,天气庙外人欢马炸,銮铃震耳,潘洪潘仁美带领兵马要围抄天齐庙,捉拿杨七郎。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02回 杨家父子遭祸殃 八王千岁闯金殿

杨七郎劈死了三国舅潘豹,台下看热闹的连声喝彩。这时,天齐庙外一阵大乱,潘仁美带领兵马来啦!他怎么知道信了呢?原来,刘秉臣给杨七郎挂完号,马上派人报与潘仁美。潘仁美听说杨七郎去打擂,惊惶不已,立即带领兵马赶往天齐庙,要给三子潘豹呐喊助威。没想到,他也到了,潘豹也死了。只气得老贼浑身直颤,青筋暴跳—— 潘仁美来迟一步儿丧命,他心中好似滚油烹,胸里怒火冒三丈:“杨七郎,不剁你千刀我的气难平!”老贼立时传将令,把天齐庙为了个水泄不通,刀枪乱摆杀声起,杨七郎抽出宝剑抖威风,他力大无边剑法好,众军士冲上几名败几名,轻者戴伤,重者把命丧,苦了大小儿郎兵。大家齐声说:“拿不了,杨七郎真是要命的活祖宗!”老贼潘洪急传令:“众三军你们注意听,谁若拿住杨门后,重金有裳记头功;谁若放走杨家将,割头号令定斩不容!”杨七郎缺少枪和马,想冲出重围怎可能?忽听得有人呐喊声音洪亮,杀进来白袍将一名。七郎一看万分高兴,原来是六哥郡马公,叫:“六哥,你来得真凑巧,快给小弟打接应!”两口宝剑上下飞舞,兄弟二人左右开弓,杀开一条血胡同,撒腿如飞快似风。二人飞奔天波府,不多时,来在杨府花园后门庭,听见后边来了追兵。

兄弟二人进了杨府后花园,七郎喘了喘,问道:“六哥,你怎么知道我去打擂呀?”

白袍英雄回答:“贤弟,这么大的事,我岂能不晓?”

二人边说边来到花亭,七郎忽然又大叫一声:“哎呀,六哥,我还忘了一件事,我要去打擂之时,家人宋成、王玉被我捆上放在了假山之后,还不知二人现在如何?”

说罢,他在前边跑,六郎随在身后。来到假山后边一看,两个人还在那趴着哪!七郎急忙上前,把二人的绑绳解开,又把嘴里堵得东西掏出来。两个人摊在地上,还没等说话,七郎带笑说道:“二位呀,实在对不起你们,叫你们受委屈了!”

二位家人咧了咧嘴说:“少令公,委屈我们不要紧,我怕你去惹祸!”

七郎说:“没惹祸,只是把三国舅给劈了。”

二人一听:“哎呀我的妈呀!我二人奉命照看您,您闯下这大祸,我们俩可活不了啦!”

七郎说:“你们不用怕,不光是我一人去的,我六哥也去了,法不责众。就是我爹娘怪罪下来,有我兄弟承担,与你二人无关!”

这时,宋成、王玉一看六郎、七郎的衣服上溅满了鲜血,准知道他兄弟杀人不少。七郎说:“六哥,你我赶快回房换衣服吧!”说完,见六郎并不动身,只是两眼发直的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又说:“六哥,杀了几个当兵的,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他哪里知道这位白袍将正在为难:“这可怎么办呢?我帮助七郎杀了不少官兵,现在到了杨府花园,想走也走不了啦!是不是与七郎说了实话呀?”就在这时候,府外大乱。原来是潘洪带兵把杨府给包围啦!

二位家人面带惊惶说道:“二位少令公,外边乱了,大兵围府了!”

七郎说:“不要怕,如果我爹娘问你二人我出府没有,你们就说我哪里也没去,就在花园练功来的,也不要提我六哥。”

二位家人说:“这个瞎话能瞒得过老令公和老太君吗?如果瞒不过,就得怪我二人作弊!”

七郎说:“不要怕,一切有我顶着,快去给我找套衣服换上。”

此时,就听得前边银安殿钟鼓齐鸣。怎么回事儿?原来,那潘仁美带兵包围了杨府,叫老家人杨洪送信,说七郎、六郎大闹天齐庙劈死潘豹,叫老令公把二人叫出来。杨洪这才赶快到银安殿撞钟击鼓。那天波府只有遇到紧急要事才击鼓聚将。令公、太君和男女众将听到鼓声不知出了什么事,一起来到银安殿。令公和太君坐在上座,众将分为左右站立两厢,点过大名,只有杨七郎未到。老令公问杨洪:“何事击鼓?”

杨洪说:“禀报令公,现有潘洪潘太师带兵围府,说是郡马和七少爷大闹天齐庙,劈死潘豹,杀了官兵,跑回府来。他叫令公把二位少爷送出府外,上朝请罪。”

令公和太君听罢当时就是一愣,男女众将也全大吃一惊!老令公对杨洪说:“你去府外说与潘太师,叫他略等片刻。”

潘洪领命而去。这里令公、太君全都面沉似冰,看着六郎说道:“六郎儿,那潘豹在天齐庙立擂,为父母的如何劝你们兄弟,万万不可去打擂惹祸!一来潘氏父子势力太大,不可招惹;二来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不可自相争斗。不想父母的好话千万句,我儿却仍在九霄云外!即便是潘豹打了郡主,我儿也应当尽力劝解,大不该带七弟去劈了潘豹!如今国丈带兵困府,这便如何是好?” 杨六郎闻听此话愣了神,上前几步口尊双亲:(白)“孩儿我一直在房中劝解郡主。”老令公刚要再发问,走过来郡主女钗裙:“尊爹娘,分明是潘洪安心不善,阴谋诡计来害杨门。他纵子行凶将我打,有带兵困府欺压人。一忍再忍实难忍,我要去南清宫见八王把冤伸!”令公想,可能委屈了杨延景,倒叫郡主这样伤心;又一想六郎如没去天齐庙,潘仁美围府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七郎去打擂,喝一声:“来人,把七郎找来我要问假真!”家人奉命往后花园跑,远远看见在花亭的这位黑将军,“七少爷,令公和太君命你去!”当时可吓坏了宋成、王玉二家人!

一听说令公和太君叫七郎,可把宋成、王玉二位家人吓坏了。杨七郎说:“不要怕,你们不用去,包你二人平安无事!”

说完话,他一看六哥在花亭更是坐立不安,就问道:“六哥,咱们俩惹的祸,怎么爹娘光叫我去,不叫你呢?”

“我也不知道!”

“没叫你,你干脆别去!你在花亭听信儿,我去见见爹娘问问再说。”

白袍将点了点头,没有搭话。杨七郎换好衣裳迈开虎步来在银安殿,见正中坐着父母,两边是众位兄嫂。猛然一眼看见六哥也在哪里,不由得心中感到奇怪:“我刚和六哥说好,较他在花亭等我,为什么他先来在银安殿呢?”再一看,六哥的血衣也换下去了,更觉得莫名其妙!七郎连忙上前参见令公和太君:“二老爹娘把儿唤来有何教训?”

令公问道:“七郎,你可去天齐庙打擂?”

七郎闻听,当时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看了看六哥,问道:“六哥,咱说不说呀?”

六郎听了此话就是一愣,难猜难解:“七弟,你说什么呀?”

“哎!六哥,你怎么装糊涂哇?咱们俩做的事,你可不能全搁在我一人身上。我劈死三国舅,也是为了给六嫂出气啊!若干是六哥你去接应,我坐下无马,手中无枪,也难杀出天齐庙。多亏六哥你把我接回府中。现在潘洪带兵围府,爹娘询问此事,为什么六哥不敢承认哪?”

六郎说:“七弟,你可要说实话呀!”

“六哥,我可从来没说过谎言哪!”

令公和太君眼望六郎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六郎说:“回禀爹娘,七弟说的这些事我一概不知。”

七郎说:“六哥,爹娘唤我之时,我让你在花亭等我,没想到你到来在我前边,现在爹娘问到此事,你怎么还说不知道呢?”

六郎说:“七弟,我确实没去打擂,今日也未曾到后花园。”

佘太君听罢六郎、七郎一番话语,感到奇怪,眼珠一转,说道:“七郎儿,你再到后花园去看看,若是还有人在,叫他一同前来。”

七郎大步流星来到后花园,见那白袍将还在花亭,就上前一把拉住说:“你快跟我走吧!”

就这样,七郎抓着白袍将来到银安殿。大家一看,全部愣住啦!走进来的这位白袍将和银安殿上的杨六郎一模一样!论年龄、相貌和身材,简直分不出谁真谁假。唯一的区别只是银安殿上的六郎身着素白缎袍是干干净净;刚上殿来的这个素白缎袍是血迹斑斑。

杨七郎看了看二人,说道:“六嫂,还是你来认吧。他们二人谁是六哥,你可别大意,得看准了!”

郡主看了看身边的六郎,又看了看七郎带进来的白袍将,她也惊呆了,简直是难以分辨!这时,六郎仔细一看,连忙抢步上前,拉住白袍将:“哎呀贤弟,原来是你。” 六郎伸手拉住白袍将,白袍将也伸手拉住六郎,他们二人互相打量,全都是面带笑容喜洋洋。那白袍将姓任名秉字堂惠,家住在云南昭通府专门行商。友一次他携带珠宝玉器,做买卖有云南来到汴梁,行至在汴梁城南四十里,一伙盗贼拦路抢劫逞凶强。他们三四十人挥舞刀棍,那任秉武艺高强全凭手中一条枪。众盗贼人多势众也难取胜,一贼寇找时机躲在一旁,放飞抓把任秉抓下马,这才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任秉此时节眼看要丧命,大道上骏马飞驰来了杨六郎。众贼寇看见六郎以为官兵到,抢走珠宝一哄而散逃奔四方。杨六郎飞身下马扶起任堂惠,他二人互通姓名才细道端详。

原来,哪一天杨六郎在府内闲来无事心中烦闷,就到城外闲游遛马,正遇上贼寇打劫任堂惠,就催马前来搭救。等赶跑了盗贼扶起了任秉任堂惠,二人一大照面全都大吃一惊!怎么哪?两人全都发现对方怎么这么像自己!!真不亚如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两个人是一模一样!

说到这,各位也许以为这不太玄了吗?其实一点儿也不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相貌相似的人并不少见,只是长得太像的人不多就是了。

二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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