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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故事会2004-2012-第9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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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子里,艾德里安说想再喝一杯。丹尼斯没有理睬他,独自上了楼上的卧室,拿起了床边的电话……
  等艾德里安手里拿着杯威士忌进了卧室,丹尼斯劈头就问:“那女的是谁?”
  “你说什么?”艾德里安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差点泼了出来。
  “别装聋作哑了!你回答我,今晚和你一起呆在车里的那个女的是谁?刚才我闻到车里全都是廉价香水的味道。”
  艾德里安呆住了。他开始装起糊涂来,说董事会散会后,有位女同事顺便搭了他的车。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说那个娼妇到底是谁?”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亲爱的。”

  “你是准备和她过夜的吧。你回家是因为出了事,想让我给你作不在现场的伪证!”
  “你冷静点。”
  “冷静点?告诉我她的名字!”
  “不记得了。”
  “你当我是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蠢货!”
  “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在庄园里独守空房,一守就是一个星期,而你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在伦敦开会’,见鬼去吧—是在旅馆开的吧?”
  “丹尼斯,不说这些好不好,警察随时都会来的。”
  “他们已经往这儿来了。”
  “什么?”艾德里安瞪圆了通红的双眼。
  “我刚才给他们打了电话,和他们说了你的事。”
  艾德里安听了,似乎还不相信。
  “要不了几分钟,警察就会赶到这里,到时你就能看到一闪一闪的蓝色警灯。”
  艾德里安这下全傻了,跌跌撞撞走到阳台上,两手抓住栏杆,远处,警笛声隐约可闻。他转过身,怒吼起来:“女人疯了真可怕!告诉你吧,那女的是你亲妹妹贾尼斯,我们已经好了几个月了。”
  丹尼斯一听,血直往头上涌,她像发怒的狮子般一边叫着,一边狠命地撞过去,艾德里安猝不及防,向后倒去,整个人从阳台上翻落,重重跌了下去……
  这时,丹尼斯也彻底清醒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丹尼斯想了想,一口气灌了两杯白兰地,然后,揉乱了头发,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来到丈夫身边,号啕大哭起来。
  不一会儿,警车就开到了。上面下来几个警察,围了过来。丹尼斯哭诉道:“你们来得太晚了。我试图阻止艾德里安,可他还是自杀了。”
  一个警察蹲下身子摸了摸脉搏,确认艾德里安已经死亡,便转向丹尼斯问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勋爵夫人。”
  丹尼斯答道:“今天,我丈夫回到家时,状态非常糟糕,告诉我说他出了车祸,撞死了人,一时惊惶失措逃离了现场。我试图使他冷静下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他说是他出的车祸,是吗?”
  “是的。他还说那个男的已经死了。”见警察迟疑了一下,丹尼斯又追问了一句,“是这样吧?”
  “我们接到报告,说一个男的今晚在A337公路上被撞死了。有人记下了肇事车号,我们查到,注册的是你丈夫的名字。”
  这样看来,她的故事真的天衣无缝了,丹尼斯又假装悲痛地说:“太可怕了!这么突然,真是个悲剧。”
  “是的,尊敬的勋爵夫人,现在我想看看车子。”
  丹尼斯告诉警察,车子已经被艾德里安停进了车库。
  二十分钟后,警察回到了屋子里,问:“您和艾德里安勋爵之间一切都还好吧,夫人?”
  “很完美。”她不假思索回答道。
  “婚姻很幸福?”
  “绝对幸福。”
  “您今晚喝了多少?”
  丹尼斯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想了想说:“早些时候喝了点白兰地,压压惊的。我现在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抱歉,我们要对您进行酒精测试。”
  “为什么?我今天没开车来着,我一个晚上都没碰过车。”
  “请您听我把话说完。是这样的:撞人逃逸的车子是一个女的驾驶的,有两位目击证人都可以证明。那个和受害人一起的女孩也说,车上有个男的下来,可那个女的就坐在驾驶位上没动。”
  女的?丹尼斯脑子里一闪而过,艾德里安一定是让妹妹贾尼斯开的车,这个该死的!
  “如果那个女的不是您,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会提取车门和方向盘上的指纹,和您作个对比。嗨,车子里的香水味可真浓啊!”
  丹尼斯这下矛盾了,眼下她有两种选择:一是供出贾尼斯。可这么一来,自己杀死艾德里安的动机也就暴露了,那将犯下谋杀罪啊!还有一个是……因为是她把车开进车库的,方向盘上都是她的指纹。
  想到此,丹尼斯装作十分忏悔的样子,痛哭道:“人是我撞死的!是我开的车!艾德里安深感绝望,他知道我会因此而坐牢,不能忍受和我分离的痛苦。这是他自杀的原因。”
  没多久,法院做出了判决,丹尼斯因开车过失杀人,被判蹲两年的监狱。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9年第2期   逃兵  作者:叶林生  字体:


  就是死,也情愿做个逃回家的亡灵!

  解放初期,国民党有一个团的败兵,从云南边境逃到了缅甸境内。后来,残军头目李建接到台湾指令,要他立即将所有人马撤往台湾。
  就在这时,有人密报,说一营有两个士兵当了逃兵,被一营营长皮定元抓了回来,但没有按军法处置。
  李建听了,不由心中一怔。他知道,眼下是非常时期,如果让此苗头传染蔓延,事情就会非常麻烦。于是,他当即叫来一营营长皮定元,劈头问道:“听说你抓回了两个逃兵,为什么不斩立决?”
  皮定元已跟随李建十多年,不仅性格刚强,一身义气,而且治军严明,当年在淮海战役中,身为连长的他就曾亲手枪毙过部下的五个逃兵。因此,他深得李建的赏识和重用。
  可如今面对李建的责问,皮定元却有些忧虑地说:“司令,逃兵按军纪该杀,不过在眼下这节骨眼儿上,如果再杀逃兵,只怕更会引起军心混乱。是不是先放他们一马……”
  然而,一向杀人如麻的李建摇了摇头:“不行!正因为是在这节骨眼儿上,才更需要杀一儆百。明天,我要让全体官兵亲眼看到这两个逃兵的下场!”接着,他直截了当地问皮定元,“你看,刑场选在哪儿最好?”
  皮定元略一迟疑:“那……阴阳坡,怎么样?”
  “阴阳坡?为什么选在那个地方?”李建有些疑惑地闪了闪鹰眼。因为他知道,阴阳坡是个很诡异的地方,人如果由东往西经过那里,常常会不知不觉地偏离了方向,甚至还会莫名其妙地往回倒走。
  皮定元不慌不忙解释道:“这样可以告诫所有人,谁想当逃兵,就像走阴阳坡一样,往前是没有路的。”
  李建点了点头:“嗯,有道理,就这么定了!”
  阴阳坡不远,就在营地后面一道坐南向北的山坡边。第二天一早,残军官兵全体紧急集合,齐刷刷列队在刑场一侧。
  李建杀气腾腾地训完了一通话,正要朝旁边的执行兵挥手,却见皮定元跨步上前:“报告司令!这两个逃兵出在我们一营,我身为营长难辞其咎,为了严明军法,还是由我来亲自执行吧!”
  看来这又是皮定元的效忠之举,李建欣然赞许:“好,好样的,不愧是我的爱将!”
  皮定元面色如铁,两眼血红,他先朝队伍缓缓扫视一遍,接着一声喝令,两个五花大绑的逃兵被押上前来,面朝山坡跪在地上。
  这两个逃兵,一个叫张二顺,一个叫吴腊狗,都是当年被抓出来的壮丁,和皮定元还是同乡。此时此刻,皮定元似乎已变得毫无表情,他拔出手枪跨上前去,冷冷地打量着他们:“谁当逃兵,一律枪毙,这你们是知道的!你们不怕死吗?”
  张二顺和吴腊狗都挺起胸来:“要说死,这些年我们在枪林弹雨里早就死过多少回了,还怕死这一回吗?一辈子在人家的地盘上东游西荡,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们算什么?就是死,我们也情愿做个逃回家的亡灵!”接着,两人又凄然地笑了笑说,“营长,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别再犹豫啦,你就快动手吧。我们虽然没能逃成,可也算是试过了,这辈子不后悔。”
  皮定元咬了咬牙:“既是如此,那就对不住你们两位弟兄了。不是我皮定元不讲交情,实在是军法难容啊!”说着,他“咔嚓”一声将子弹顶上了枪膛,忽又冷冷地下令,“给他们松绑。”
  两人的绑绳被松开了,皮定元接着吩咐:“端酒来。”
  酒端来了,是烈酒,满满的两大碗,皮定元横眼一瞪:“怎么是两碗?再端一碗来!”
  “再端一碗?”端酒的士兵看了看张二顺和吴腊狗,又不解地看了看皮定元:“营长,这酒是、是给他们两人的……”

  “听见没有?再给老子端一碗来!”
  列队的官兵们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许多人都暗自点点头。这情景,李建也一下子看明白了。
  想当年,在一次惨烈的交战中,皮定元身负重伤,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是张二顺和吴腊狗舍生忘死,背起他杀开一条血路,最后冲出了包围圈。此时此刻,重义气的皮定元是要陪一碗酒,送送他这两个曾救过自己性命的弟兄。
  又一大碗酒端上来了,皮定元亲自将酒一人一碗端给张二顺和吴腊狗,然后接过刚端来的第三碗酒,仰起脖子与他们同时一饮而尽。
  陪完送行酒,皮定元“啪”地将碗摔碎在地上,接着,他拿枪托在沙地上画了两个间隔五米的圆圈,让张二顺和吴腊狗站进去,两人就这么一东一西面对面地分开站立。然后,皮定元指着旁边两个士兵说:“把你们手里的枪顶上火,交给他们。”
  “这……”两个士兵更糊涂了,“营长,这枪怎么能给……”
  皮定元吼道:“这是命令!老子再说一遍,把你们的枪顶上火,交给他们,听见没有?”
  此刻,身后的李建也有些诧异,但随即又露出了狠毒的狞笑—显然,皮定元这是要让两个逃兵互相开枪射杀。想当年,自己也曾采用过各种让逃兵相互残杀的手段。李建觉得,如此别出心裁地正法逃兵,会更具有触目惊心的震慑力!
  果然,两支顶上火的步枪分别递了上去,皮定元让张二顺和吴腊狗互相朝前端平了枪。
  张二顺和吴腊狗扭头望着皮定元,握枪的双手都有些颤抖,接着,他们丢下枪,“扑通”跪倒在地:“营长,你这……这让我们怎么下得了手啊?”
  “没种的东西!”皮定元凶狠地骂着,命令士兵拿来黑布,索性给他们全都蒙上了双眼,“现在,你们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死到临头了连这都下不了手,你们还算是条汉子吗?给老子爬起来站好,端枪!”
  “好,我们听你的……”张二顺和吴腊狗面对面站起了身,慢慢地再次端起枪来。
  皮定元一左一右盯着他们两人,站到一旁,然后斩钉截铁般吼道:“你们听着!活着做了鬼事,死要死得像个人样儿!现在老子开始报数,老子数到三,你们就开火!”吼罢,他侧身闪开大声喊道,“预备— 一、二、三……”
  枪同时响了,“乓乓乓”三声,三声枪响来自三个不同方向。枪响之后,张二顺和吴腊狗倒下了,令人惊异的是,皮定元也同时中弹倒下。
  大家这才猛然发现,原来皮定元也开了一枪。刚才,皮定元让张二顺和吴腊狗站在两个圆圈里,自己则站在一侧,这看似不经意,其实是皮定元早就算好了的。这样,他们三个人同时向前开枪的位置,竟然就成了一个奇特的长三角形——皮定元的一枪打中了与他平行的张二顺;张二顺的一枪打中了他对面的吴腊狗;而面朝着西的吴腊狗那一枪,则由于身体和端枪方向的偏位,子弹没有打中张二顺,却打中了与他斜对面的皮定元!
  李建呆住了。
  这时,有人跑步送来了一封信,李建忙打开一看,竟是皮定元写下的遗书:
  李司令:现在你该明白了,其实我也是个逃兵,因为我家中有个双眼失明的老母,还有新婚不久的妻子……当我们的逃跑计划失败时,张二顺和吴腊狗为了能保住我,让我演了一出亲手抓回逃兵的“苦肉计”。我本想利用营长的身份,再设法大事化小,留住他们的性命,可惜我已经没有办法实现了。既然如此,我皮定元也决不苟且偷生,只有用生死弟兄的子弹,让我陪着他们一起上路……
  李建如梦初醒,一种莫名的悲哀使他感到不寒而栗,埋葬三个逃兵的时候,他站在旁边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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