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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1章

故事会2004-2012-第9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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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快乐辞典  作者:栀子花  字体:


  十分有才的播音员

  有个村子的广播员突然生病住院了,为了救急,村主任临时找了个热心人顶替,没想到,这个热心人实在太有才了,一上任就闹出一大溜笑话,让全村的听众一个个捧腹大笑。现摘录一二,供读者一乐。
  ◆ 广播一:今晚七组的张二栓结婚,给大伙放露天电影,片子叫《中国式离婚》。请锁好门,自带凳子前往,张二栓还有瓜子给大家吃,过后不补!
  ◆ 广播二:明天乡里来我村进行油菜生产大检查,请大家明天主动到地里去,见到检查组请主动打一下招呼,免得他们心里不舒服!
  ◆ 广播三:据气象部门通知,明天白天可能有雨,望大家做好下雨的准备!
  ◆ 广播四:注意啦!有一头黄牛正在五组李思思的油菜田里吃油菜,请牛主赶快牵回去,要不然李思思就发现了啊!
  ◆ 广播五:县精神文明办后天要来村里视察,不论是张龙、赵虎,还是王朝、马汉,你们都要把麻将桌藏好,不要影响了我村的光辉形象!
  ◆ 广播六:我明天请假休息,需要明天广播的请后天和我联系!
   (推荐者:栀子花)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偷渡真相  作者:佚名  字体:


  我是一名边防军战士,和战友一起值守着界河边的一个边防哨所。一到开春,界河的水就特别浅,偷渡者趟着水就能跑过来。班长说,这是重要时期,睡觉也得睁一只眼睛。
  就在这时,哨所的警犬贝贝生下了五只小狗,但这五只小狗出生后没有一点气息。原来,贝贝在怀孕期间发了高烧,导致这几只小狗胎死腹中。
  贝贝连续三天三夜搂着这几只小狗,不吃不喝,只是低声呜咽着,到了第四天,它在哨所的树林旁边用爪子扒了个坑,把小狗一只只叼过去,全都埋了。
  这件事过了不久,哨所附近突然出了情况,每到半夜时分,站岗的战士总能听到河里传来哗啦哗啦的趟水声,拿手电照过去,却看不到人影。为此,班长专门给大家开了会,让我们严密注意界河情况,重要时刻得鸣枪警告。

  这天轮到我站岗,我屏气凝神,盯着河面,到了后半夜,界河果然又传来哗啦哗啦的趟水声,我急忙冲向河边,打开手电,仔细搜寻,发现一个黑影正向河对面趟去,我大声喊:“不许动!不然开枪了!”但对方对我的警告根本不予理睬,继续往对岸趟,我端起枪,冲着河面开了几枪,在哨所熟睡的战友听到枪声,也纷纷拿着武器跑出来。
  我说了刚才的情况,大家打开探照灯,照了半天,啥也没看见。
  第二天,我去给贝贝喂食,走近贝贝时,突然发现它正浑身颤抖,我走上前,伸手要摸它,它却站起身跑开了,腿一瘸一瘸的,左后腿有道明显的伤痕,血凝在皮毛上,结了一大块,我急忙到卫生室拿出医药箱,给贝贝包扎伤口。这时,班长也过来了,问我:“你看贝贝的伤口像什么?”
  我恍然大悟:“贝贝的伤口很像子弹擦伤!”
  班长说:“对,昨天偷渡的那个黑影就是贝贝!”
  这一说,我想起以前我们夜里站岗时,贝贝都会陪着我们,这段时间却看不到它了。
  班长担心贝贝被间谍分子在身体里面安装了装置,就叫卫生员仔细检查,卫生员检查了半天,除了后腿有子弹擦伤,其他都正常,末了,卫生员还加了一句:“贝贝还有一点跟以前不同,它有奶水。”
  奶水?我们再一看,果然,贝贝的乳房胀胀的,轻轻挤压,就流出白色的乳汁。奇怪,贝贝的小狗已经死去半个来月了,它怎么还有奶水呢?
  为了防止贝贝再次偷渡国境,我们用链子把它拴了起来,刚拴上,它就无比愤怒地开始挣扎,疯狂地咬着链子,把牙都咬出了血,跟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贝贝天差地别,我们都看得愣住了。
  到了半夜,我还是觉得不安心,就走到拴着贝贝的地方一看,贝贝果然不见了,拴着铁链的那根胳膊粗的木桩断了,上面留着斑斑血迹,很显然,贝贝咬断木桩,拖着铁链跑了。
  焦急地等了一个早上,贝贝没有回来,在边境线上,任何一点小疏忽都可能给国家外交带来不良影响,于是,班长决定把这件事上报。
  这件事一层层报上去,一直报到了师部,师部感觉这不是小问题,一面致函邻国说明情况,一面给我们哨所下了命令:为防止引发边境纠纷,将贝贝就地击毙!
  这天晚上,贝贝没有回来。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班长也嘟囔着说:“回来干啥?既然跑了就别回来,爱跑多远跑多远……”
  又等到天黑,贝贝还是没有回来。
  熄灯后,全班战士都没睡觉,全都盯着河面,拿着枪,等待着贝贝回来。我握枪的手全是汗,心里不住地默念着:“贝贝啊贝贝,你千万不要回来!”
  半夜的时候,界河里又响起哗啦哗啦的趟水声,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贝贝,马上被别人捂上嘴。趟水声越来越大,我的心跟着吊到嗓子眼儿。
  哨所的探照灯亮了起来,我们迟迟不肯扣动扳机,可这时枪声却炸豆子一样响了,原来邻国方面已经朝着贝贝开了枪,贝贝看着对面的我们,哀鸣了一声,又回头看了看对面,慢慢倒了下去。
  第二天下午,团部来了命令,说对面的邻国军方要交还贝贝的尸体,要我们在哨所列队等候。
  邻国军方代表在团长的陪同下,来到哨所,郑重地向我们移交了贝贝的尸体。
  贝贝被包在一个干净的睡袋里,紧闭着眼睛。
  邻国军方代表声音低沉,悲伤地说:“我们很遗憾。接到贵方照会后,为了防止不必要的纠纷,决定射杀这只狗,但是,今天上午,我们在营地旁的草丛发现了一窝小狗。”接着,他的手下将抱在怀里的两只毛茸茸的小狗露了出来。
  原来,不久前,邻国军方的一只巡逻犬在营地附近的草丛生下了一窝小狗,接下来,这只巡逻犬参加一场军事演习,在意外事故中死了,邻国军方没有人知道草丛中还有一窝小狗。而刚刚失去自己孩子的贝贝对小狗的叫声极为敏感,知道对岸有一窝嗷嗷待哺的小狗,就在每天晚上偷偷趟过界河,去给那窝小狗喂奶。邻国军方射杀了贝贝后,为了知道一只训练有素的军犬为什么会偷渡越境,就顺着贝贝活动的踪迹查看,终于找到了那窝小狗,真相大白。
  看着安详躺在睡袋里的贝贝,两国军人不约而同地举起手,向它行了个庄重的军礼。
  (作者:乌娜姬;推荐者:林宜颖)
   (题图、插图:谢颖)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跟船主过招  作者:闵凡利  字体:


  这趟货我走了
  闵滕州是个做煤炭生意的商人,这次,他又订了一千吨煤的购销合同,对方把价钱压得很低,如果还是像往常那样用火车运,不光挣不了钱,只怕还得贴本,于是,他决定改用船运,把运费省出来。

  闵滕州不熟悉船运,便带着一位姓张的朋友来到胡家码头找船。码头上一片繁忙,好多船都在忙着装卸,只有一艘一千多吨位的大船停在河汊,显得冷清,闵滕州正要上前去问,老张连忙拉住他,说:“那人的船不能租。”闵滕州忙问为什么,老张就拉开了话匣子。
  原来,那条船的船主叫刁德喜,遇事爱使个心眼儿,算计人,码头上的人都叫他“刁德一”,用他的船走货,十有八九要亏吨数,又查不出他动的手脚。因为货主怎样封的仓、怎么打的签,交付时都维持着原样,让货主无话可说。去年,老张用刁德喜的船走了一千吨的货,足额足吨上的船,可交到货主手里时,硬是给亏了五十吨。说起来,老张跟刁德喜还是远亲,刁德喜得管老张叫表舅,却照样少吨数,还让老张说不出二话。闵滕州问老张:“你怎么没安排个押船的?”老张说:“安排的,押船的还是我亲侄子呢!可他刁德喜只要想偷你的煤,你就是有十个押船的,他一样把他们打发了,照样得手!”
  闵滕州点点头,对老张说:“就冲他这名声,我这回就用他的船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能亏了我的吨数!”
  老张摇摇头,苦笑一声,带着闵滕州去见了刁德喜。这刁德喜四十来岁的样子,个子高高的,一看就是个精明人。听说闵滕州想租他的船走货,就说:“租我的船,当然好,可你就不怕我少你的货吗?”
  闵滕州没想到他这么开门见山,就说:“我听人说过,你经常少货主的货。”
  刁德喜一听,眼睛发了亮:“你知道了还敢租我的船?”
  闵滕州像没那回事似的笑了笑,说:“因为你不会少我的货。”
  “为什么?”
  “因为我有办法,让所有偷吃我东西的船主把货吐出来!”
  刁德喜哈哈大笑,说:“闵老板,就冲你这话,这趟货我走了!”

  你认识这个吗

  这批煤炭从矿上提出来,装车过磅,再到码头,再装上船,每个环节闵滕州都一直跟着,煤全部装上船后,闵滕州拿了个保险箱放在船上,封仓时,他让刁德喜离开一会,刁德喜知趣地走了,闵滕州围着货舱转了一圈,做好了机关,封完仓,打上封签,这才拿着个盒子,对刁德喜说:“老刁,这一千吨的提货单你也看到了,这是进入码头的过榜单。我交给你的是足斤足两的一千吨。到了南边交完货,如果交货单上也是一千吨,就说明我的货没有亏吨数。”刁德喜说:“你亲自封的仓、打的签,只要你的封没动,签没破,你说亏吨数,我不承认!”闵滕州一笑,指了指手中的盒子,把盒子放进保险柜里,说:“到底亏没亏吨数,到时候,这盒子里的东西说了算!”刁德喜说:“好,只要你有证据,你亏多少,我赔多少!”
  接着,刁德喜问:“怎么押船的还没上来?”闵滕州大手一挥,说:“我不用押船的,就把这一千吨货交给你老刁,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亏吨数!”
  当天下午船就开了,到晚上下起了雨,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这中间,闵滕州只打了一个电话,问刁德喜情况怎么样,刁德喜说一路正常。半个月后,船到达目的地,闵滕州已经在码头等着了。
  刁德喜带着闵滕州上船,指着船舱完好无损的封签,说:“封签好好的,吨数不会少!”
  闵滕州围着开了封签的船舱走了一圈,回头就对刁德喜说:“这船货肯定亏了吨数!”
  刁德喜连连摇头:“封签好好的,怎么会亏吨数?”
  闵滕州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说:“它告诉我的。”接着,闵滕州围着舱里的煤堆,给刁德喜指出是在哪几个地方少了,说得刁德喜眼都直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这盒子到底装的什么宝贝?”
  闵滕州指了指煤堆上长着的一种小植物,问:“你认识这个吗?”
  刁德喜说:“这谁不认识?小油菜苗嘛。”
  闵滕州一听就笑了,给刁德喜打开手里的盒子,刁德喜一看,原来里面装的全是油菜籽,这下全明白了:原来在封仓的时候,闵滕州把这些油菜籽偷偷撒在煤堆表面上,船从胡家码头到终点站走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油菜籽在煤堆上发了芽,长成了油菜苗。有没有偷煤,看看油菜苗长得齐不齐就知道了。
  这一来,刁德喜没话说了,乖乖地给闵滕州补了亏吨数的钱。

  没想到这一点
  没过多久,闵滕州又在宁波订了份煤合同,忙给刁德喜打电话,刁德喜的船正好回到胡家码头,一听闵滕州要用,一连声地说行。
  闵滕州还像上次那样把煤运到码头,装上船,封仓时,闵滕州又让刁德喜离开一会,回来的时候,刁德喜看了看闵滕州手中的盒子,笑了一下,问:“可以封仓了吗?”闵滕州说:“老刁,上次亏了吨数,这次,我不希望再亏了!”刁德喜又笑笑,说:“有了上一次,我还敢吗?”
  封仓时,闵滕州看到刁德喜偷偷抓了一把煤,放到了口袋里。
  闵滕州把盒子当着刁德喜的面放进保险柜,又问:“老刁,这次要是再亏吨,你说怎么办?”
  刁德喜说:“要是再亏吨,我不光赔亏吨的钱,还不要运费!”
  闵滕州说:“那好,口说无凭,咱们立个字据吧!”
  两个人找了码头上的几个熟人作为中间人,立好字据。到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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