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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3章

故事会2004-2012-第7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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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明清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曹易说了谎,当时他没有叫张强,张强以为还没放炮,就进里面去了?”
  钱矿工想了想,摇头说:“即使曹易走时没叫张强,李平走之前也叫他了呀!他知道快放炮了,怎么会再往里面走?”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张明清一头雾水。
  “鬼也不知道张强是怎么死的!”钱矿工摇了摇头,说,“或许这正是谣言产生的原因吧。”
  张明清想起老王的话,又问:“有人说,李平离开煤矿是曹易逼走的,是不是他清楚张强的死因?”
  提起李平,钱矿工说,他的事情更复杂,他是个单身汉,当时住在张强隔壁,经常到张强家蹭饭吃,因此他们关系不错。去年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被矿上保卫部叫去谈话,之后就离开煤矿回了无锡老家。后来班里有人提及此事,曹易说是因为李平偷卖炸药被矿上发现了,他怕被追究,就卷起铺盖走人了。
  矿工偷卖炸药,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当然,他们偷卖的不是炸药库里的炸药,而是别的班没用完、藏在井下的炸药。既然李平偷卖了炸药,那他离开也是咎由自取,老王为什么说他是曹易逼走的呢?是老王瞎说还是另有隐情?张明清又向钱矿工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其实,要不是曹易说李平偷卖炸药,我们班谁也不知道。”钱矿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是说,李平偷卖炸药是曹易举报的?”张明清张大了嘴。
  “那我就不清楚了。”钱矿工双手一摊说,“不过李平在临走前请我们喝酒,喝醉了后说曹易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
  钱矿工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曹易为什么逼走李平?难道真如老王所说,因为李平知道张强是怎么死的?
  对于这个问题,钱矿工却持相反的意见:“李平如果真知道张强是怎么死的,他早就告诉黄虹了,因为他暗恋黄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在班里是公开的秘密,他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黄虹嫁给曹易!”
  “啊!”钱矿工的最后一句话让张明清惊得目瞪口呆,难怪他说李平的事情更复杂,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可既然如此,曹易为什么还害怕黄虹收到李平的信,甚至不惜投诉,也想看看信?

  4。 又起波澜

  就在张明清百思不得其解时,两天后,黄虹突然在路上截住了他,对他说:“兄弟,你帮我一个忙行吗?”
  张明清疑惑地看着黄虹,不知道她要自己干什么,黄虹叹了口气,说:“估计你也知道,现在关于张强的死因传得沸沸扬扬,曹易的心理负担很重,连邻居老王也用这事刺激他,我怕他承受不了这种压力。”
  见张明清还是一脸疑惑,黄虹从口袋里拿出封信,说:“心病还要心药医,李平现在在无锡,我前几次收到的信也恰恰来自无锡,因此曹易怀疑信是李平寄的,目的是离间我和他的关系,所以我想以李平的口吻写封信给自己,你帮我在你们局盖个戳,把发信的地点弄模糊,让人看不出,然后送给我,我再给曹易看。”
  原来黄虹是想用这封信打消曹易心中的疑虑,不过张明清却更纳闷了:“嫂子,难道之前那几封信不是李平寄给你的?”
  “不是,李平回无锡后,从没有给我写过信。”黄虹摇了摇头说,“那几封信是其他人寄给我的,不过,这些信不能给曹易看。曹易有心脏病,他要是看了,会受不了的。”
  张明清不便细问那些信究竟是谁寄来的,但黄虹既然提到了张强,他也想证实一下张强的死因,就小心翼翼地说:“嫂子,我听到一些关于张强的传闻,真实情况到底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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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9期   终极真相  作者:彭晓风  字体:


  黄虹叹了口气,说:“其实张强的死与任何人无关。只是现在我与曹易结了婚,所以一切都变味了。”
  “跟任何人无关?”张明清更是摸不着头脑,“可他死的时候,是朝放炮的地方走啊?”
  “的确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黄虹黯然地说,“张强被抬到井上后,是我亲手给他擦洗的身体,我发现一个细节,他虽然被煤砸死在巷道里,头并没有受到重创,所以头灯是完好的,但灯却不亮了,后来我发现是灯丝断了,所以我就断定他的死与曹易无关。”
  见张明清一脸茫然,黄虹解释说,即便曹易最后没叫张强,如果张强的头灯没坏,他从废弃的巷道出来后也可以找个安全洞呆着,可偏偏张强是个方向感极差的人,在井下几百米的地方,如果没有灯光,他根本搞不清楚方向,所以解手出来后他摸错了方向,不仅没走到安全地方,反而走到了危险地带。
  原来是这样!听了黄虹的解释,再和自己了解的情况一对照,张明清恍然大悟。虽然对曹易的行为还有些不解,但也理解他的心态,一个大男人,整天被人说三道四,难免有些神经质。于是张明清答应了黄虹的请求,当天下午便把黄虹的信在局里盖了个戳,弄模糊上面的字,然后给她送了过来。
  送信的时间是与黄虹约好了的,她特地挑了个曹易在家的时间。张明清走进大院,见曹易正在浇花,便问:“曹易,你老婆呢,有她的信。”
  其实黄虹就在家里坐着,听见他说话,连忙走出来说:“我在家呢。”但黄虹还是慢了一步,曹易一听有她的信,花也不浇了,扔掉水壶,一把从张明清手中抢过信,撕开信就看了起来。
  黄虹见状,假装气恼地说:“曹易,我的信你看什么?”曹易边看信边说:“两口子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看看是谁给你写信。”黄虹白了他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儿,心眼比针尖还小!”可是,黄虹的话音还没落地,曹易的脸色就变了,转身对她说:“这信是你自己写的吧?”
  张明清还以为骗过了曹易呢,没想到他却说出这么一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黄虹也没想到他会怀疑,急忙辩解说:“你瞎说什么呢,我吃饱了撑的,没事给自己写信?”
  “我看你是心中有鬼!”曹易的脸一下拉了下来,“李平参加过书法大赛,他的字漂亮得很,你看这封信里的字像蚂蚁爬,能是他写的吗?还有结尾签名这几个字,我怎么看都像你的笔迹!”
  这个曹易,真是太精明了,黄虹顿时愣住了。这时只听曹易冷冷地说:“既然你们合伙骗我,那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要我跟你离婚,行了吧?”面对曹易的责问,黄虹的脸涨得通红,赌气胡说了一句,哭着跑开了。

  5。真相难料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张明清忽然觉得曹易和黄虹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黄虹收到的信不是李平寄来的,又是谁寄来的呢?她为什么说曹易看到信后会受到打击?还有,既然张强的死与任何人都无关,那曹易为什么还紧揪住信不放,难道黄虹看到的头灯是假象?
  又过了几天,就在张明清不知这事该如何结局时,他手里又有了一封寄给黄虹的信。他忽然记起,黄虹收这个地址寄来的信很有规律,基本上是一个月一封,上个月信也是这时候寄来的。但现在他却犯难了,曹易和黄虹几天前闹翻了,这封信怎么送?
  但信又不能不送,张明清这次故意在中午快下班时才给黄虹送去,他估计这时候黄虹应该在家,她在家,信就送给她,至于她给不给曹易看,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到了大院外面,张明清故意先喊了两声曹易,没想到曹易在家,他在院子里应道:“有我的信?”张明清赶紧把信揣进口袋,推着自行车进去,说:“没有,我渴了,想到你家找点水喝。”
  曹易又在与邻居下棋,听张明清说想喝水,也不在意,朝家里努了努嘴,说:“你自己进去倒吧。”
  张明清正等着曹易说这句话,他进了曹易家,小声喊了几声黄虹,却没有人答应,便退了出来,站在院子里看曹易下棋。曹易抬头一看,见张明清还在,便纳闷地问:“小张,你怎么不去送信啊,送完了吗?”
  “是啊,送完了。”张明清笑了一下,“走累了,想歇一会儿。”
  见张明清说话时神情不自然,还不时抬头看院门,曹易的疑心又上来了,他试探地问:“是不是又有黄虹的信?”
  既然曹易问了,张明清只好硬着头皮说:“她去了哪里,什么时间回来?”一听果真有黄虹的信,曹易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她今天回不来了,信呢?我帮她收。”
  张明清犹豫着不想给,曹易生气了,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我是她老公,替她收信还不行吗?要是以前你就把她的信给我,我们哪里至于有摩擦?”
  曹易不提以前的事还好,一提张明清也来气了:“曹易,你这话就不对了,黄虹有过交代,我当然要把信交到她手上。为这事你还投诉我,我不跟你计较就算了,你居然还埋怨起我来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张明清与曹易争执时,黄虹回来了,张明清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递给了她。信刚到黄虹手上,曹易便要看,黄虹不给,把信往口袋里一揣,就要进家。当着邻居的面,曹易下不来台,他恼羞成怒,一脚踢翻凳子,大声说:“是谁的信啊,我都不能看?”
  黄虹的脸红了,支吾着说:“能是谁的呀,你儿子曹小江寄来的。”
  “小江的信?”曹易更不信了:“你骗鬼呢,两天前我刚收到他的信,怎么又寄来了?即便是他的,你怎么不给我看?”
  曹易步步紧逼,黄虹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只好说:“进屋吧,进屋我给你看。”曹易知道院子里的邻居都在注视着自己,他骑虎难下,牙一咬,硬生生地说:“我就在院子里看,小江在外地工作很好,有什么不能让邻居们知道的?”黄虹被曹易逼得下不来台,她赌气把信往他怀里一扔:“你爱看就看个够吧!”说完冲进了屋。
  曹易哼了一声,没理会黄虹,他撕开信刚看一眼,眼睛就瞪圆了,一页还没看完,脸色就变了,嘴唇哆嗦着,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胸口,随即“咕咚”一声摔倒在院子里。
  曹易的心脏病犯了!院子里的邻居都吓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纷纷过来抢救。黄虹听到邻居们的叫喊,也冲出屋子,边哭边说:“小江今年在无锡出差,因打架伤人被判处了一年徒刑,他怕你知道后受不了,就让一个姓李的管教用监狱外的地址把信寄给我,让我瞒着你和邻居,服刑需要什么东西就让我寄给李管教。他又让女朋友隔一段时间就给你发短信、寄信寄钱,你要是打电话,就推说他出差了……”
  黄虹刚说到这里,只见曹易慢慢睁开了眼睛,急促地喘着气,说:“黄虹,我、我不行了,我对不起你,其实……张强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天下井时,我的头灯灯丝断了,因为我要放炮,就让张强跟我换了头灯,到井下后我让他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原想等放完了炮,出煤时让人把他的坏头灯带上井,换个好的下来。放炮的时候我真的叫了他,当时他答应一声,说就出来,我以为他会跟着我,哪里知道他在黑暗里没有方向感,会走错了方向啊!”
  说到这里,剧烈的疼痛让曹易直冒冷汗,他咬着牙继续说:“事后我后悔死了,怎么就不等他一道出来呢?可又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所以就经常去看望你,后来有人撮合我们,我就下定决心一辈子照顾你。我跟张强换灯的时候,李平走在我们前面,我怀疑他知道我们换灯的事,要不然他不会总在别人面前说我是故意害死张强。去年我忍无可忍,就向矿上举报了他偷卖炸药的事,逼走了他。今年你收到从无锡寄来的信,我以为是他想起了换灯的事,写信来告诉你,你越不给我看,我就越怀疑他知道。我还去邮局投诉了小张,就是为了逼他就范,把你的信给我看……这两年我被这件事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跟你坦白,又怕你离开我……”
  曹易话还没说完,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黄虹像是被曹易的话惊呆了,半晌,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悲怆地说:“曹易啊,我也没跟你说实话,张强没有方向感不假,可那天他从井下被抬上来后,我给他擦洗身体时不仅发现他的灯泡坏了,还发现他手上有炸药粉末。我就知道了,他在废弃巷道里不是解大手,而是偷埋别的班留下的炸药,他害怕跟着你出来被你怀疑,所以等你走远后才出来。李平说你故意害死张强,是因为他知道当时张强在干什么,怕你知道后追究他的责任,因为他卖的炸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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