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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故事会2004-2012-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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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纪大的女人安了那颗木头做的心脏后,神态顿时安详了,不再用手捂在胸前,忽然间也变得年轻了,她向俞师傅连连道谢:“谢谢师傅。”就这一句话,却像炸雷一样响在俞师傅耳边:这声音好熟悉呀!
  时间已经很晚,母女俩向俞师傅借宿,俞师傅便留她俩过夜。
  当天夜里,俞师傅想着这一晚上发生的怪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起来,忽然看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那是一个女的,细看有点像母女俩中的母亲,只是感觉年轻了许多,先前由于她一直被女儿搀扶着,俞师傅没有看清她的脸。
  女人走到俞师傅的床头坐了下来,然后低低地哭泣起来:“二十几年了,你还记得我吗?”女人幽幽地说着话,借着窗外的光,俞师傅看着女人的脸,不觉连眼睛都发直了:她分明就是失踪了二十几年的老婆啊!
  俞师傅从床上一下翻身坐了起来,抱住老婆,哭喊着:“这二十几年了,你去了哪里?”
  老婆看着俞师傅花白的头发,用手摸着,泪眼婆娑:“我那年去庙里还完愿,被一个女人骗了,她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要带我去检查,谁知道我跟着她一走就走了好远,最后被卖给一个山里人当老婆。我这么多年一直想回来,可是那个山里人看我看得紧,况且我也不认识回来的路。这么长时间,我真想你啊,你看我这颗心,就是想你想成了这样……”
  老婆的手上捧着那颗换下来的扭曲的心,俞师傅看着,一边长叹一边抹着泪花:“都怪我啊,当年要是陪你去还愿就好了。”
  老婆还是不停地哭泣着:“我这次是趁着那个山里人对我放松一些才出来的,我骗他说要出去散散心,其实就是想回来见见你。”老婆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俞师傅紧紧抱着她:“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
  “不成啊,我跟那个山里人生活二十几年了,也生了两个孩子,我放不下孩子啊!”老婆抽泣着,“还有,我给你生了个女儿,这次我带回来,是让你看看自己的女儿。”俞师傅明白了,原来那个年轻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

  木偶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两人抱着头说说哭哭,哭哭说说,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我要走了。”老婆擦擦眼泪,站了起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你的。”说着,老婆就向门外走去,俞师傅哪舍得让她走啊,他大喊一声:“别走!”一边伸手就去拉老婆,却没拉住,俞师傅爬起来向外追,却被门槛绊了一下,这一绊,梦也醒了,外面天已经大亮,俞师傅想着刚才的梦,忙跑到隔壁房间去找母女俩,只见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母女俩已经走了。床头上放着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里面却是那颗因为思念而扭曲的心!
  自从这事后,俞师傅终日茶饭不思,寝食不安。两天后,有警察找上门来,让俞师傅去交警大队认领尸体,俞师傅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小心地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解释说:“死者坐的是长途客车,结果路上翻车了,我们从她身上找到的地址就是你的;另外,还有个年轻女孩,是和死者一起的,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还处于昏迷状态。”
  俞师傅听了警察的这番话,眼泪不由得淌了下来。
  警察还在向俞师傅解释着:“唉,这些开大客车的司机啊,不把人命当回事,严重超载,这一起交通事故就是十几条命啊!”俞师傅随即就跟着警察去领回了尸体,然后去医院看了自己的女儿,看着女儿如同睡着一般的脸,俞师傅又落下了眼泪。
  村里人都说俞师傅真不幸,有了老婆没多久,老婆就被人拐跑了,二十几年了,老婆刚找回来,就在路上出了车祸,唉……
  俞师傅没把老婆送火葬场去,而是给老婆打了个上好的棺材,然后偷偷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葬了,可这是不允许的,果然,没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把俞师傅给告了,说他破坏殡葬改革,乡里来了人,让他去把埋在地下的老婆给挖出来,再送去火葬。
  俞师傅不情愿,可也没办法,他挖开老婆的坟,几个一起来的小伙子跳下去,把棺材弄了上来。一群人围着棺材唧唧喳喳的,乡里的领导挥手说道:“把棺材给撬开!”抬棺材的小伙子互相看着,谁也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可是,不撬是不行的呀,最后,几个小伙子还是撬开了棺材,就在这时,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乡里领导也没了声音,俞师傅也停止了哭泣,大伙都抬头向棺材里看去……
  棺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尸体,只有一个真人大小的木偶,木偶是个女性,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不正是俞师傅当年做的那个木偶吗?木偶的头上还留着当年俞师傅省下吃饭钱买来的长长的假发,那发髻整齐地梳在后面,但那鬓角上别着的一朵小绒花,还有木偶身上穿着的衣服,却分明是俞师傅前不久给老婆下葬时戴的、穿的……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073)
   (题图、插图:谢颖)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7期   小偷的抉择  作者:李善平  字体:


  一个小偷大胆地撬开了锈迹斑驳的门,进到屋内,把门关严,撬开抽屉,发现了两张五十元票子,他拈起钱,下面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假如你和我一样,这100元钱你偷走好了;假如你还剩一只手,请为我留下50元,以便我失业那天用它到职介所去登记谋职;假如你是四肢健全的贼,请用第三只手把你良心掏出来放在里面,并替我锁好这个柜子,谢谢!

   一个失去双手的残疾人

  小偷看完纸条后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又用两根手指头夹着钱在阳光里照、弹,心里嘀咕着:“瞧你多缺乏幽默耶,你把‘偷’说成‘捎’字多文雅!‘贼’这个称谓也太不时尚,你叫我‘衣兜清洁工’不行么!”
  小偷拿着钱正准备出门,忽然看见柜子上端挂着一张残疾人证书,屋里空荡荡的,唯有证书上那个残疾人的眼睛雪亮又锐利,小偷看着照片,不觉有点儿如芒刺背的感觉。
  小偷想了又想,犹豫再三,琢磨着是否将钱还回去,却又不甘心自己空手而归,要知道,刚才翻过屋外那道院墙时,他的大腿被玻璃碴划伤了,一双皮鞋也蹬破了。
  小偷又踢开鞋柜,一双崭新的大路牌皮鞋赫然入目,四十码,就像是给他定做的。他穿上鞋在地板上走,感觉脚尖处憋得紧,伸手一掏,便掏出一个纸团,上面写着:

  这是我用替人看门积攒的钱买来的一双皮鞋,假如你的脚残疾又没有工作,不妨穿上这鞋到街上碰碰运气;假如你仅仅没有工作,你也可以穿走它继续你现在的偷盗,但你的路会越走越窄。

  一个左脚安了假肢的人

  小偷看完纸条,立刻像被烫了一般缩回了手,妈的,这人真恶毒!你咒我残疾吗?我咒你灭亡!贼将鞋放回原处,走到厨房,决定打开天然气阀,关紧门窗,他要让这屋的主人回来休息时在瞬间“羽化成仙”!他把手伸向气阀,却看见气表上早贴着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纸条:

  贼先生,这封信上有个秘密,请你务必读完—
  你可能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进这屋子的人。我的天然气管年久失修,有点儿漏气,你只需在沙发上一躺就一了百了。告诉你,我暗设了机关—你不要以为我失去了双手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我的嘴、脚,都是灵巧的人体机械,告诉你,所有的门窗你都己经无力打开!如果仅仅是因生活所迫偶尔做贼,你偷了这一次后,愿意狠下决
  心金盆洗手,那么请你立即拨打我写在这纸条背后的电话,本话机还有一元话费可打。谢谢你看完了这封信。

  一个凭嘴巴在电台谋生的人

  小偷惊悸片刻,嗅了嗅鼻子,果然闻见了很浓的异味,他恐惧了,急着去开门、推窗,然而都无济于事,紧接着,他的身子忽然绵软下来。屋里很暗,他在后悔的同时又感觉似乎心中有一盏明亮的灯在闪烁,他咬着牙自问: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为什么不能走另一条路?
  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小偷抓过话机,他决定给这位在电台谋生的残疾人打个电话,向他诉说一个自小失了爹娘、到处流浪、处处遭人白眼的小偷的那些屈辱和忏悔。
  他抓起了一旁的电话机,电话是通的,他费力地拨完那个号码,“叽呷” 一阵响,所有的门窗突然自动打开,与此同时,他也昏倒在地……醒过来后,借着明媚的阳光,他再次拨通了这个神秘的电话,随即一个浑厚的男中音直捣耳膜,撼人心扉:“我感谢你拨了这个电话,告诉你,这个电话机实际上是个带遥控装置的特设留言机,不过,不是这个貌似电话的留言机救了你,而是你决心痛改前非的诚意拯救了你自己,光明与黑喑,生存与死亡,往往是在瞬间决定下来的。谢谢!”
  电话突然挂断,再拨,是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尊敬的用户,你的话费已经消费完毕……”然后是一串他无法听懂的英语。
  显然,房主人将话费设置到刚刚够打一分钟。望着墙上那张相貌睿智的残疾人照片,已经神清气爽的小偷始而害怕,继而敬佩,再生感动,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决心洗心革面的小偷记下了房主人的电话抬脚出门,猛然间却又想起应该写几句什么话留下来,写啥呢?他再次看那照片,圆滚滚的脸盘真的像屋外圆圆的太阳,他的心里便热起来,眼里也涨了潮。他找不到笔,便在屋外捡了块石灰在木门上写下了这样的话:

  这屋的主人没手没脚但有良心、戒心,有梁上君子擅入者,请准备好骨灰盒带上,或者你请人修好天然气管道再进吧。苍天在上,阿门!
   衣兜清洁工:浪回头

   (题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7期   聪明的人  作者:龚 昊  字体:


  这天,安德生在离公司不远的一家临街小餐厅里用午餐,突然,有一个人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一看,是公司的同事普菲尔,普菲尔和安德生打了个招呼,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吃了几口饭,脸上立刻显出一副忧郁的表情。安德生觉得不该冷落对方,就随口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大高兴。”普菲尔犹豫了一下,凑近安德生,小声说道:“朋友,我有麻烦了……公司里就数你聪明,帮我想个办法吧。上午,我听见老板布雷克先生对会计师说,后天公司要查账,天哪,我该怎么办?”
  安德生震惊了:“怕查账,为什么?等等,难道你……”
  普菲尔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上星期,我私自从公司的保险柜里弄了一笔钱,没想到竟然会突击查账,这事如果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安德生安慰道:“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好办,你悄悄把钱放回去不就得了。”
  “来不及了,”普菲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已经把钱花得差不多了,更何况,那阵子我胆战心惊,竟搞不清楚自己弄了多少,一万三?一万五?反正我忘了,现在,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摆脱困境?”
  安德生以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着普菲尔的窘相,心里很是快意,在对方的一再催问下,他慢吞吞地开口了:“听着,朋友,你知道本州是以法律的严酷而闻名全国的,假如被抓住,就真的完了,所以,你只能选择逃跑,离开这个地方,更何况你是单身,连你的房子也是租的,他们又不能查封。”
  “谢谢你,安德生,这个建议倒真不错。”普菲尔站起来,将一盒上好的古巴雪茄塞进安德生的口袋,然后急匆匆地走出了餐厅。
  下午上班的时候,普菲尔办公桌的座位空了,据说,他请了事假,安德生想:这家伙真的逃跑了,请假只是他的缓兵之计。
  这天夜晚,安德生躺在床上生着闷气,原来,他在下班回家途中给车加油的时候,一个打扮入时的女郎居然对着他偷偷地笑,她还能笑什么呢,准是耻笑自己开的那辆花一百多元买的破车。妈的,要是我也能从公司弄点钱……嗨,我在想什么呢,那不是在犯罪吗?
  等等!安德生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普菲尔的话:“……那阵子我胆战心惊,竟搞不清楚自己弄了多少,一万三?一万五?反正我忘了……”这个傻子,竟忘了自己究竟偷了多少钱,如果保险柜里再少两千元,大家会怀疑谁呢?当然还是这个逃跑的蠢家伙,哈哈……
  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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