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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9章

故事会2004-2012-第1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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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伦说:“那是我的工作室。”费斯特夫人说:“这些雕塑;都是你做的吗?”海伦点点头:“是的。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在给那个小伙子塑头像。”

  说着话;她请费斯特夫人进了工作室。费斯特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男人的头像;赞叹说:“真像他!”海伦说:“你说的是你丈夫的头像吧;这是我花了好几天才做好的呢。他旁边这个年轻女士的头像;就是琳达。其他这些;基本上都是我曾经的房客;还有我的朋友和亲戚。”

  费斯特夫人停了一下;突然问:“我丈夫的这个头像;能卖给我吗?”海伦迟疑了片刻;说:“我做的东西;不是用来卖的……”费斯特夫人说:“可这是我丈夫的头像啊。我很想把它带回家做个纪念;你说个价钱吧;我们可以商量。”海伦叹了口气;说:“既然你真想要;就拿去吧;我也不收你的钱。”

  费斯特夫人千恩万谢地抱起了丈夫的头像;海伦给她找了个纸盒;又指着旁边琳达的头像问费斯特夫人:“这个你不想一起带走吗?”费斯特夫人苦笑着说:“恐怕还没拿出你家门口;我就忍不住摔了。”

  送走了费斯特夫人;海伦继续给汤姆塑头像。汤姆说:“那个琳达的头像真漂亮。你给我塑的;就没有给她塑得好。”海伦笑着说:“还没经过最后加工呢。等塑成了;比他们那些人的都好。”

  又过了一个星期;汤姆的头像终于塑成了;他左看右看;说:“我感觉没有琳达的塑得像。”海伦说:“人都是这样;看自己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我倒觉着;你的比她的还像。”

  过了一年多;汤姆找了一份新工作;在城市的另一边。由于上班不方便;他就重新找了一处房子。临走前;他找海伦要了自己的头像。海伦说:“那个琳达的头像;你不是一直觉着好看吗;给你一起拿走吧;留个纪念。”

  汤姆的新居面积很小;很多东西只能挤在一起放着。这天他收拾东西时;不小心碰倒了海伦送给他的那两个头像;两个头像都掉到了地上;碎了。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头像是整个裂成了几块;而琳达的头像;只是被摔脱落了一层壳;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头像。他拿起琳达的头像;不禁毛骨悚然:原来;头像里的这个“头像”;居然是个完整的人头骨!

  汤姆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琳达的头像比自己的头像更加神似的原因。这个塑像;就是在琳达本人的头颅外面抹了一层石膏。汤姆想起了另一个和琳达摆在一起的头像:费斯特先生!那个头像也很逼真;难道也和这个一样?汤姆报了警。

  几天后;海伦在警察局交代了一切。原来;生性风流的费斯特先生住进海伦的房子不久;就勾引上了这位单身女房东。海伦为了讨他的欢心;答应免了他的房租。可费斯特;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所以;当年轻漂亮的琳达一搬进来;费斯特立即就转移了目标。没过多久;两人就双双出入了。海伦看着昔日的情郎当着自己的面跟别人卿卿我我;不禁怒火冲天。面对着她的指责;费斯特嬉皮笑脸地说:“免去房租是你自愿签字的;你不能因为这个强求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终于有一天晚上;海伦找到一个机会;把费斯特和琳达都麻醉了;然后割下他们的头颅;制成了塑像。至于打印的“私奔信”;自然也是出自海伦之手;目的就是为了让费斯特夫人相信;自己的丈夫只是到远方去了。

  现在;费斯特夫人终于可以放心了:她的丈夫其实并没有和其他的女人远走高飞;而是躲在他自己的头像里;每天晚上都在陪着她。

  =End=

  杀胡口传说

  姐姐浑身胆

  右玉县七十里外有个叫杀胡口的地方。明朝中期;这杀胡口一时成了匪徒杀人劫货的发财地。这伙劫匪心狠手辣;从来不留一个活口。当地官府虽然也进行多次围剿;可官兵一动;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官兵一撤;他们又卷土重来。

  万历年间;朝廷派王历清到右玉任县令;要他在半年内将劫匪一网打尽;还天下太平;否则;革除官职;以通匪罪名灭九族!

  君命不可违;王历清忧心忡忡地到了右玉县。这王历清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儿懂得剿匪之事?好在他的女儿王娇自小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就是青壮男子;三五个也近不得她身。也真是艺高人胆大;王娇便自告奋勇;说:“爹爹;您不必多虑。俗话说:邪不压正。女儿过些日便去将那伙恶贼擒来!”

  一旁的捕快马丁听了;神色一动;趋步上前;抱拳在胸;说:“大人;小的愿随小姐一同前往!”

  可是;王娇和马丁率领众兵卒在杀胡口转悠了大半个月;连个劫匪的影子也没看到。王娇就向马丁请教。马丁沉思了一会儿;说:“不瞒小姐说;咱们官府这么多的兵马出动;那劫匪早闻风藏匿起来。咱在明处;他在暗处;如何寻得到他们?”

  王娇心急;问:“那;应该如何才是?”

  马丁想了想;摇摇头;说:“只有让武艺高强的人扮作单身富人赶路;引那劫匪出窝;然后……”

  王娇略一思忖;道:“我愿意赴汤蹈火;为百姓除害。”

  “不可!不可!”马丁连忙摇头;说:“王大人只你一脉香火;万一……”

  王娇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为什么呢?她原本想说:“我还有一个弟弟。”原来;王历清还有个儿子;名叫王冒。这王冒虽然是个男儿;却长成了一副女儿身板;而且一天到晚足不出户。他天天热衷于做女红;画丹青;他的画功;甚是了得。王历清早已对这个不像是个男子汉的儿子失去信心;可王娇却对弟弟疼爱有加。

  王娇回到家;把自己的打算对父亲一说;王历清自然坚决反对;但左思右想;也没有其他良策;只好含泪点头。正这时;王冒突然从里屋窜出;手上捧着一张他刚刚画好的画;边挥舞边说:“姐姐;你看看!你看看!”

  生死关头;王历清不由怒从心头起;一把夺过王冒的画;“刷刷刷”就撕了。那王冒急了;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王娇就把弟弟哄起;又将那被撕破的画一一粘好。展开一看;原来王冒画的就是姐姐王娇。画上人的一颦一笑;宛如活人。王娇十分感慨;说:“弟弟;如果姐姐遇到不测;这画就是姐姐的遗像了。”

  王冒大笑;说:“姐姐竟说胡话!我不让姐姐不测!”

  第三天;王娇扮做一商人模样;大摇大摆地直奔杀胡口。

  王历清在家中从早到晚焚香祈祷;祈祷女儿马到成功;但愿女儿平安归来。可是;事与愿违;王历清等来的却是死尸一具。走时王娇风华正茂;回来时却是阴阳两隔;王历清大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弟弟不争气

  当王历清悠悠醒来时;看到身旁夫人哭成了泪人;而那马丁在床前一个劲儿唉声叹气。

  王历清怒火中烧;责问马丁:“你是如何保护小姐的?”

  马丁不敢抬头正视;只是喃喃道:“在下一直藏在小姐不远处;可那劫匪不按常规出牌;劫住小姐后;二话不说;先杀后抢;待卑职赶过去时;那伙劫匪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马丁退下后;王历清便想一死了之。夫人劝道:“你这样死去;不被百姓耻笑吗?”

  “可;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完成圣命呀?”

  夫人听了;也只能陪着落泪。这时;里屋的门帘一挑;走进一个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历清的儿子王冒。王冒看了看父母;说:“娘;我饿了;我要吃饭。”

  王历清这才想起;已经一天没有吃什么了;也感到肚子空空。可是;他心头怒火“呼”地燃起;对王冒吼道:“你姐姐死了;你怎么竟然无动于衷?真是个废物!”

  谁料;王冒竟说:“我在帘后已观察多时;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姐姐依仗着武功高强;盲目乱闯;怎么能不送死。”

  王历清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抄起床前的宝剑就要刺去。

  那王冒却一点不惧;冷冷地说:“劫匪为何不留活口?是因为怕有人认出他们来。”

  王历清一听;愣了。是呀;此话有道理。但转而一想;这与我剿匪又有何干?劫匪不除;我王家九族就难免一死;于是又大哭不止;摇摇头道:“王冒呀王冒;我们家是在劫难逃了。看来天要灭我王家。今夜你就赶快离开这儿吧。”

  王冒说:“我不走。我走;也只能饿死。爹;您让我吃饱了;明儿;我去替我姐报仇!”

  王历清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挥挥手;对夫人说:“罢罢罢;你先去弄些饭吧;我也饿了。”他又扫了一眼王冒;说:“你这个不争气的吃货!”

  谁承想;第三天一早;王冒失踪了。夫人急得不行;可王历清却没事儿一般。他劝夫人道:“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怕是前晚说了大话后;无法兑现;他又不愿意死;只得自寻活路去了。也好;如果老天垂怜我王历清一生清白;就给我留下一脉香火吧!”

  匪地难求生

  那王冒到哪儿去了呢?他还真的去杀胡口了。他会武功?不会!他能言善辩;想用口舌劝说劫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也没那本事。那他去干啥?是去逞能送死吧?

  王冒还真是要送死。他心里抱着一个念头:死;也要死在姐姐遇难的地方。你看他;身背一个沉甸甸的褡裢;穿得油光闪亮;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儿。唉;这不是招贼吗?

  几十里路;王冒走了大半天;当他疲惫不堪地走到杀胡口山岔;正准备到一片小树林吃点东西时;突然感到眼前的树木一阵乱动;还没容他寻思;就听一声口哨;紧接着从天而降;从树上跳下三个彪形大汉。一个劫匪打量了一眼王冒;笑着说:“怎么地;给爷留点钱喝酒吧!”

  王冒“刷”地出了一身冷汗;他双眼盯着三个劫匪;一眨不眨;但是嘴里吐出的话却是战战兢兢的:“是;是。”说着就解下褡裢;要从中掏出钱来。这时;一个劫匪“嗖”地抄走褡裢;说:“不费你的事儿了!”随后翻了翻;满意地说:“行;是头肥猪!”

  一个劫匪抽出大刀;“呼呼”一挥;说:“对不住了;小哥;记住;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王冒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噗”地拉了一裤子屎;立时让那劫匪倒退了三大步;边退边捂鼻子;骂道:“妈的;真是个软蛋!”

  那王冒不管不顾;一个劲儿地磕头;磕得脑袋都冒出了血;他边磕边哭着说:“爷爷;钱您都拿去了;就饶我这一条小命吧;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一个瘫痪弟弟;全家都靠我一人。如果我死了;老娘和弟弟都得死;三条人命呀。”

  为首的劫匪叹口气;说:“我想放你;可不能放。因为;日后你认出我们来;那不是……”

  那王冒也是求生心切;听了这话;边磕头;边“呼”地从地上拿起一根坚利的树枝;随后猛喊一声;“噗”地将树枝刺向了自己的双眼。立时;王冒双眼流出血来;痛得他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打滚。

  这意想不到的惨烈一幕;让三个劫匪一下子愣了。

  王冒边流着血泪边喊:“爷爷;我眼瞎了;都看不到你们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那为首的劫匪盯着满地打滚的王冒;骂道:“真他妈是个怪物!滚!”

  可怜那自己把自己双眼扎瞎的王冒;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地赶路;时不时地摔倒在地;跌得是鼻青脸肿;满身是泥。

  就这样;也不知走了多久;王冒摇摇晃晃地来到了朔州;来到了大同府。此时的他;破破烂烂;满脸污泥;一双赤脚;脓水直流;连个乞丐也不如。他一路打听;来到了大同府官衙;摸索着击打开了鸣冤鼓。

  姐姐得安慰

  鼓声一响;引出了值班的衙役;喝着:“去去去!瞎子!这儿是大同府官衙;岂是你胡闹的地方。”

  王冒说:“军爷;我有天大的冤屈;我要面见府台大人。”

  衙役一笑:“喝;口气真大呀。我们老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王冒不说话;用耳细细听听周围的动静;这才解开贴身的内衣;从中撕下一块布来;双手递给衙役;说:“军爷;你把这个交给府台大人;他自然会召见我的。”

  那衙役将信将疑;接过一看;愣了;急急飞步回到内院禀报去了。

  王冒给衙役的是什么呢?是一块写着“此人乃王历清之子也”的布;而那布上盖着右玉县的官印。

  再说说那王历清;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官印什么时候偷偷地被王冒盖了。他只知道儿子逃了;是死是活;浑然不晓得。他现在是扳着手指头在算日子;算算距天子要求的剿匪期限还有多少时间。

  这一天;突然有人造访。来人神神秘秘;到了王历清的内室;看看内外无人;又仔细听了听窗外确实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府台大人要我保护你立即去大同府!”

  “何事如此急?”

  来人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大人不必多问。而且;大人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半夜时分随我走就是了。”

  那王历清提心吊胆;到了半夜;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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