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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壮烈天下之黑道争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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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依旧冷声道:“你是王刚就好,你这种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王刚是反应过来了,一边提起了裤子系着,一边怒声道:“你他妈的是哪条道上的,敢对老子说这种话,老子灭了你。”

说着时,那粗壮大汉四人已掏出了斫刀向着这面围来,粗壮大汉还在那里喊道:“小子,还不给我滚,不要没事惹事。”

刘仁轻蔑地一笑,突然冲上前去,快速一拳击在一个混混的鼻梁上,那混混顿时向后飞跌五米多远,又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把另三人击飞得更远,几溜血色划过空中,异常的明艳。

那王刚手中紧拽着尚未系好的裤子,呆立在那里,被吓的想不起来动弹了,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到了自己几个同伙在几米外仰躺在那里,脖子已断裂开来,只剩皮还连在上面,血不断地往外流着,脸上都是一片模糊。

刘仁也呆住了,他刚才只使了八分的力,没想到却有这等力道。想一想也是,能推开千斤重的石门,这八分力恐怕也有近千斤的力道,人的脖子如此脆弱,又哪堪这等击捣。再一想如果自己把身体中的气劲运到拳上,那产生的后果真是不可想象了。

一步一步向着王刚走去,沉抑的气氛压在这处空间中,冷懔而恐怖,王刚终于受不了,被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恐声道:“饶命啊!饶命啊!……”

那少妇周殷梅此时也坐起身来,惊诧地看着这面,凄美的脸上有着一丝迷惑,但随即想到了刚刚受到的奸淫,脸色立时煞白起来。

刘仁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原来王刚竟被吓得小便失禁。摇了摇头,刘仁抓住了王刚的头颅,冷如空茫寒夜的目光盯住了王刚道:“你知道吗?我最痛恨背叛兄弟朋友的人。”

王刚似乎明白了什么,恐惧至极地大叫:“不……”

凄惨的叫声随着刘仁用力扳下了一颗丑陋的头颅嘎然而止,给这片荒芜的野地增加了一种突然而来的怵心氛围,远处似乎还能听到惨叫声的回音,在凄冷的黑暗中扩散四野。

“啊……”又是一声尖叫,刘仁看到周殷梅满脸惊怖看着他向后倒去,是给眼前这血淋淋的场面吓昏了。

扔掉手中的王刚头颅,被喷得满身是血的刘仁走到昏厥的周殷梅身旁。看着眼前衣不蔽体,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形态娇美的少妇,他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刺眼缭目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有着春情的旖旎,饱满怒耸的肉球颤巍巍地,抖动着娇淫的浪波,那凄草茂盛的下体更有着令人能充血的诱惑。刘仁低下身去,手掌按抚在这柔弱无助的娇体上,慢慢抚摸着,抚摸着……

倏然惊醒,刘仁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虽然经常地纵情声乐,但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却没有做过,平时绝对能控制住这方面的需求。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失控?他忽然想到了灵欲功,难道是这功法捣的鬼……

 第二十五章 欲火焚身

第二十五章欲火焚身

灵欲功?灵欲?难道这神秘的气劲有着改变人身体本能的功效。虽然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往淫亵方面想,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占有这雪白胴体的念头,心欲之苦苦煎熬,比适才历经生死之劫更是难受无比。

刘仁此时额头青筋暴突,两眼烧烁着赤红的欲光,体内欲火一直都在向下体蔓延,只感觉自己身处性的欲念洪炉中,在燃烧着,在挣扎着。他有自己做人的方式,他不愿意去改变,也不愿意去接受此时心中之所想,但这时他才发现世上也有自己控制不了的欲念,自己的心念太脆弱了,只要是人的心念都太脆弱了。

只是一个念头窜入薄弱的防线中,刘仁便彻底地放弃了原本的执念。对啊!心灵的理念,做人的标正,都是一些表面看来正人君子,实际上尽想着无耻念头,尽想着男盗女娼,而放在口头上为他们掩饰的话语。自己也只是个混混,不比这地上几具死尸高尚在哪里,又何必强撑着自己的性欲冲动,做出一些无谓的抗争呢!

刘仁趴在了周殷梅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无边的快感,压在身底的美丽胴体暴露在冰冷的夜晚中,表面的皮肤本已冰凉一片,在刘仁持续不间断的冲击的热力下,已变得娇红如火。

微微地呻吟一声,周殷梅在疯狂的冲击波中醒了过来,条件反射似地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刘仁的力量太强了,她这根本就是蜉蝣撼大树……

过了一会,除了刘仁哧喘的声音外,还间或有着一声声呢吟声传来,周殷梅虽然极力的不愿意,但在这一阵接一阵的快感中,她还是迷失了自己,陷入春情的激荡中婉转承欢着,一片淫呻艳吟飘在这处荒野地中。

在周殷梅几次花开花落后,脸色已苍白的似要虚脱,刘仁终于如愿地送出了纪念品。

冷风回旋在无尽的寒夜中,传来一彻天的哭声,是周殷梅的悲戚哭声,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强暴中做出种种淫态来,就这一点已经让她要羞愤欲绝。

刘仁此时已经心境清明,再无复适才的欲火爆腾,眼望着周殷梅在那里哭着,心中是一种迷茫。这样的结果他也没有想到,现在那尖锐感触特别的深,他知道自己已经放弃了一些最基本的原则,而流入本为心中所不屑而为的一种失落中,而这恰恰是带给自己强大力量的灵欲功所诱导。

这时,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并有着几道微弱的光柱射过来,在这荒寂的野外交叉显影。

刘仁微微想了一下,看了看低头伏身啜泣不已的周殷梅,道:“我会补偿你的!”话完,速如离弦之箭奔向泥河之方向。

发泄似地狂奔,一直到了泥河边上还觉胸臆之郁闷难以舒解,他不愿意被这神秘的灵欲功改变自己处世的行为,但却又想不起什么方法来疏导这沉郁的压力。

面对着浓如墨汁缓缓流动的泥河,刘仁右手猛然向着河面虚挥一下,无意识地要借着这一挥之力把心中的烦念尽皆消除。哪知意念行处,体内的气劲从身体的不同部位急涌向右手掌处,“呼”地一声,一道白气透掌而出,再“砰”一声,河面被击涌起三尺高。

刘仁一惊,看着隐隐冒白气的手掌呆住了,这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体内神奇的气劲竟能虚发到空气中,而且能造成一定的破坏性。

他试着向地面虚空击去,“呼”声过后,紧接着“轰”一声,冷硬的黄土地被击得出现一个三寸深,五寸宽的小洞坑。这种虚劲击空的奇异现象令得刘仁一时好奇心大起,连续地发了十几击在这河岸边,击得多了十几个小坑,才感觉到体内的气劲告罄。

稍微定闲养神后,他默索起这神奇气劲的运行方式来,只感到气劲在身体内犹如无穷无尽似地,旧劲刚去,新劲又起。身体内的各条经脉和肌肉的每一根细纤维都能任意地产生气机,源头应该就是自己的身体。

当即心下想到:难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异了吗?要不这样奇异之极的状况又怎么可能发生呢?

他又试着在身体内运行一周,发现在气劲运行到下根处时,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产生。当下便引导气机向下根流去,果不其然,一种欲焚烧身心的性欲从心底腾腾升起,很快地蔓延至全身,那种极欲的念头在脑中盘根生节,要令得自己昏昏沉沉。不敢再试下去,运行气劲完全离开下根处,才觉身体清凉一片。

现下有所感悟,这灵欲功是有着催情的作用,本就布满了自己的全身,连那下根处也自然地有气劲循环流过,而平时应该没什么,但若遇到了一个女人,便会有着微妙的气机牵引,难怪自己会淫欲布身,散却不了。

不过,他已对这功法能产生不可抑制的情欲之念有了防止的方法,只要使运行的气劲不流过下根的部位,自然会阻绝性念的蔓生,而恢复如常。

这一找到压制的方法,刘仁的心情放松不少,不然日后自己遇到一个女人,便控制不住上前尽兴一番,岂不是就成了一个不能见女人的怪物,从小一直都习惯的生活和处事的原则将要有无可弥补的裂痕,到时自己还真的会因适应不了而郁郁终生。

纵跳入泥河中,尽情地洗掉身上和衣服上的血污,上岸后发现身上的棉袄虽然血污去了不少,但还有略许血渍。心中一动,运气散发于外,袅袅热气冒起,身上的衣物被瞬间蒸干,连带那些血渍也融化无迹。这下又发现了灵欲功一个好处,心情更是畅愉了许多。

皎月下,冷风中,刘仁回到了那处奸淫之地附近,已见不到周殷梅的影子,只有那几具厉怖的尸体还呈露在荒郊野地里。心里略略想了一下,刘仁向着远方黑蒙蒙的地方奔去。

进入了现在已经漆黑一片,静阒无声的小镇子,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村庄或小市集什么的,这一进来才发觉是一个范围还很大的市镇。在街上溜了一会,找到了一家旅社入住进去,身上的钱币本在水中已潮湿,但被气劲蒸发,现已全干,不用担心没钱付帐。

听这旅社的服务员讲,这个镇名叫木化镇,离兆易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刘仁也听说过这个镇名,知道这镇上没有“钢力会”的成员,当初横扫兆易全市的时候,并没有动这个地方黑势力。原因是这里的孙镇长,也就是横霸这个镇的“木化帮”的老大,有着极其强硬的后台,据说是他的一个还算是近的亲戚在这个省是个将军。

“钢力会”不去招惹“木化帮”,“木化帮”也不敢在“钢力会”的虎穴上讨食,两方相安无事,各走各路。

刘仁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后,便进了客房欲睡觉,这时的他也感觉困倦了。躺在客房的床上,忽听警笛声响,刘仁惊然坐起,他们这种干黑道的,特别是他这样的黑道老大并不害怕警察,但平时也得防着这些比他们还黑的国家纪律部队在背后插一刀。听着警车鸣着警笛越弛越远,极有可能是发现了那几具尸体,刘仁并不担心警方会怀疑羁押自己,在这个黑暗的社会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摆平。安心地倒床而睡,很快地便进入安详的梦乡。

一觉睡到大天明,外面已是日上三竿,艳阳高照的中午,是这个冬季难得的好天气,在暖暖阳光的辐射下,任谁都会觉得舒心不已。

刘仁精神奕奕地来到了旅社对外也开放的小吃部,点了几个菜,坐下来吃着,心中正在想着饭后去寻辆车子返回兆易。这时,两个人的谈话声吸引了他……

 第二十六章 愧疚于心

第二十六章愧疚于心P》在这个小吃部吃东西的人寥寥无几,在靠近边角坐着两个看来是这个镇上的人,一个是麻脸的中年人,另一个是人瘦的皮包骨头的三十几岁的青年人。刘仁因为离他们很近,所以清楚地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交谈声,而他们所谈的内容和自己还有着关系。

那个麻脸叹了口气道:“唉!我刚才看到李老师正向医院走,脸色很不好看,连我喊他都失魂落魄地没有理睬,也难怪啊!他那婆娘这次是跳进泥河也洗刷不清了。”

那瘦青年也叹道:“是啊!李老师和周老师都是好人啊!一年前到这镇上来的时候,看着就是幸福的一对,这次变故……唉!我女儿小丽听到这个消息都哭了。”

麻脸又道:“这次周老师被那群混蛋侮辱了,本就够惨的了,可是那王所长也不应该把她这文弱女人当成杀人凶手啊!现在这社会……真的是好人受罪啊!”

瘦青年突然忿忿地道:“还不是有孙……在背后指使啊!这次死掉的有他的儿子,他找不到凶手,就故意把这罪名安在周老师的身上。哼,我听说他那无恶不做的儿子死的很惨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麻脸连忙制止住瘦青年越喊越大的声音,向着四周紧张地望了望,才小声地道:“我说老弟啊!这个我们哪个心理不清楚?还是小声点吧!让他那些爪牙听到,可不得了!我们招惹不起他们啊!”

瘦青年显然也知一时激动之下,差点给自己惹下大麻烦,眼中恨恨的目光还是没有消去,口内却已放低了声音骂道:“这些王八蛋做尽坏事了,都他妈的不得好死,……”

刘仁已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他对被自己无奈下强暴的周殷梅心里有种负疚感,他还从来没有如此欺侮过一个弱女子,虽然那也是自己控制不住才做出的暴行。特别是听说了周殷梅在身心上遭受这样大的痛楚后,还要被诬陷成一个杀人凶手,更令他感到心中不安。

他的父亲就是个教师,他从小就对教师充满了好感,以至于在十六岁那年和班上一个二十一岁的语文老师有了一场师生恋,虽然那次的初恋给他留下了一个异常美丽温馨的回忆,但最终还是被社会上的道德伦理和父母的压力,还有那初恋情人的背叛而抹杀了。

也从那次以后,他就有了一种对家庭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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