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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超市有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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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利弊,张晓东顺从地被保安搀扶着到了我的办公室。

他又故伎重演,躺在地板上,用脑袋撞地板,还撞出了血。两个保安又使劲地把他压在身下,他折腾得满头是汗,保安也累得满脸冒汗。

他哭丧着嚷:“丢人,丢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丢人,谁让你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奚落。 “我没想那么多呀!没脸活啦,我自作自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全赔、全赔,我毁坏了多少商品,一分钱也不少地全赔!”他完全丧失了理性,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还有我干活故意摔坏的冰箱、摔碎的整箱白酒、划破的饮料,故意推倒库房码放的燕京啤酒……所有我损坏的东西都赔。”

他这一自报损坏的货物,连我都始料不及。原来员工和店领导都以为是他干活不小心,鲁莽无意造成的商品损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干活那么卖力,你们也不选我当先进,别人迟到了你们发现不了,我迟到了,你们就罚钱,你们是跟我过不去,我就是要报复要发泄!”

真是没有想到,一点小小的不顺和挫折,他竟然经受不了,要拿商品发泄。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违法,派出所都立案了。”“我管不了那么多,赔了超市的损失我就死,我不是坏人,我要清清白白地死!”他号啕大哭起来。

“你小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一个压在他身上的保安气愤地照着他的脸上掴了一耳光。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我不活了,我干尽了坏事,我死有余辜。”他哭得满脸是泪。

保安气得牙根儿痒痒。

“你先别想忙着畏罪自杀,这样死了不算是一条汉子,你还没有把损坏的商品赔上,死了岂不是没有清白嘛!”

“你快算,毁坏了你多少商品,我赔,一分钱都不少的赔!”

“不是我家的,是国家的。”我顿了顿,大致心算了一下,说,“划坏的被子、裤子价值9000元,损坏的其他商品你记不清我也算不清,也按9000元折算吧!”

“滚开!”张晓东冲保安喊,“让我起来往家里打电话送钱来。”

我示意保安放开他。他从地下爬起,用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家里拨号。通了,对方是他父亲,他冲电话里叫:“爸,你快给我送一万八千元……先别管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送过来,晚了,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喂、喂,儿子,我送我送,你可千万别胡来。”

“啪!”张晓东气呼呼地摔下话筒。“你真够狠的!好像你父亲欠你的钱,竟那么对你父亲说话!”

“你也管得太宽了,这是我们家的事,不欠你的就行了!”他恼怒地叫嚷。

刚才打他耳光的保安,气不平,“啪”地又给了他一耳光。

“你凭什么打我!”他痛楚地喊。“凭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就该打!”保安怒不可遏。

“你把超市的损失赔了,你死了,你欠你爸的债怎么还!”我带着相劝的口气说。

他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

“虽然你干了这么多没屁眼的事,还是罪不该去死,你把超市的损失赔了,我作主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民不告官不究,这事就算过去了!就当没发生,不过,今后你要老老实实做事,清清白白做人,要知道你还欠着父母亲的亲情债,还没有回报社会。”

“同事们都知道我犯了事,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他们!”他羞愧地哭泣着。“换个单位,重新做人,重新干起!”

“呜呜”楼下警车鸣叫,一保安气喘吁吁跑上来说:“薛主任,张晓东的父亲报警了,警察找上门来,问张晓东出了什么事。”

张晓东扑通瘫倒在地,悲号:“爸呀,你还嫌你儿子丢人现眼得不够,还给宣传,这不是要逼我死嘛!” 终极花招

不能想像,穿着超短裙和没袖T恤衫,衣服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兜儿的她,身上竟能秘藏着偷来的15件商品。

她留着新潮的平头,胸脯极为平板,若不是下身那件黑短裙,还以为她是他,而不是她。

内保黄豪斜视地看着她的平胸,手里玩弄着一件胸罩,开着“荤”玩笑地说:“你偷这东西有用吗?”

女偷傻傻地望着黄豪,没有明白黄豪话中的含意。

一刻钟前,她还暗自得意她干得挺漂亮的。在试衣间,她把偷的胸罩套在扁平的乳房上,然后将偷来的洁面霜、擦脸油、袜子塞在胸罩里。还有又将偷来的洗发液、发胶、纸巾、卫生巾等东西塞进连裤袜的裤裆里,也不嫌硌得慌。

如果不是被抓住,伪装起来的大胸肥屁股,绝对地令男人心驰神往,魂不守舍。

她被保安带到安保部,毫不羞耻地撩起裙子要掏赃物,直将我吓得跑出安保部。

我估摸着她已从身上掏出了全部赃物,便重新进屋,见桌子上放着八九件商品。

“还有没有?”我问。她又要撩起裙子表白。“停停!”我赶忙摆手阻拦。

内保黄豪这小子一进门,就盯住女人的胸,也是她的胸脯太丰满了,黄豪的眼珠子鼓得都快要掉出来。

他凑到我的耳朵边坏笑着龌龊地说:“我敢打赌她的丰乳是假的,里面垫着东西。”

他一说,我马上反应到她减掉的大屁股,悟道:“你问她,看是真是假。”

黄豪干偷鸡摸狗的事得心应手,他踮起脚跟脸凑到女偷的胸部上方俯视,女偷羞得一闪身,白了黄豪一眼。

“我们主任说你高的地方是假的。”黄豪嬉皮笑脸地说。这个坏小子竟往我身上泼脏水。

女偷做贼心虚,以为被我们识破,不好意思地从胸罩里掏商品,黄豪贪婪地要看个真切,我拽着他出门又一次回避开。

我们再进来,女偷似乎变了一个人,鼓鼓的胸脯没有了,桌子上又多出了几件赃物,其中一件是胸罩。

平胸的女人,马上少了味道,黄豪没了兴趣,嘲讽。

“你可真够厉害的了,一举两得,既偷了东西,又增加了性感。”

任我怎么问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怎么来的,女偷跟没有听见似的旁若无人。

“你哑巴啦?”我急了,嚷,“会不会说话?”女偷使劲地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哑巴。

“哑巴了还偷东西,这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黄豪感慨了一句,突然又奇怪地自语道:“不对,聋哑人,聋子必是哑巴,你怎么能听懂说话,准是装的!”

你说是装的就是装的,女偷就是不开口。黄豪没耐性,问烦了走出门。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把她放了,既然女人还有听力,我便高喉咙大嗓门地说:“你这么耗着能解决问题吗?”

走不了就走不了,女偷站累了,就坐在椅子上,跟我打起持久战。

黄豪又回来了,他对我说:“薛主任,下面有个神经病男人说在咱们卖场买东西丢了媳妇,我带他上来了,看这个女偷是不是她媳妇。”他向我使了个眼色,“一个神经病,一个哑巴,没准真是夫妻。”

我会意地忙问:“人呢,在哪儿?让他来认认,是了,就让他带走,两个有病的人,生活不容易,也省得咱们处理了。”

“进来吧。”黄豪探出头,对外面喊。一个40岁模样胡子拉碴的汉子,鼻涕流着走进来。

黄豪指着女偷问:“你瞅瞅,她是不是你丢的媳妇。”

“翠花、翠花!”汉子惊喜地喊着,满眼泪花,张开双臂扑过去要搂女偷,“让我找得好苦啊!” 女偷吓得急忙往墙角躲,汉子莽撞着压向缩成一团的女偷,老鹰抓小鸡似的要抓女人。

“哇!”女偷哭叫着求救地说,“你们快拦住他,我不认识他,我不是他媳妇。”

汉子住了手,黄豪得意地手舞足蹈:“千年铁树开了花,哑巴开口说话了。”

汉子兴奋地暴露出自己的身份,说:“薛主任,我装得像吧?”

汉子就是开货车送货的司机老刘,今天他没刮胡子,好像脸也没有洗,演傻男人还真活灵活现。

“好,刘师傅立大功一次,当奖!”我表扬。

女偷的哑巴治好了,神经病却犯了,她叽里呱啦发疯似地向黄豪撞过去,黄豪疼得嗷嗷直叫,胳膊上留下很深的牙印,血从里面冒出来。女偷又将手伸向老刘的脸,老刘的脸上立时多了十条指血印。女偷又向我扑过来,我不敢应战往后一躲,没注意一下倒在身后的床上,女偷就势骑在我身上,手向我的脸上抓来。黄豪、老刘反应过来,忙喊“抓女流氓!”边拽住女偷的两腿把她从我身上拖到地上。女偷挣扎着还要疯狂,我急忙喝唬:“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

“翻天了,你骑男人。”黄豪给了女偷一个耳光,“老子让你再犯骚!”

女偷被吓住了,老刘还要报仇,被我拦住了。

“我没法见人了。老婆还以为我犯骚,挑逗人家媳妇被抠破了脸。”老刘指着女偷嚎叫,“你好狠啊,指甲里还有我脸上的肉。”

黄豪幸灾乐祸地说:“你本来就是勾引人家媳妇吗?”

“这女人说不定有狂犬病,老刘。”黄豪不正经地逗,“我带你到医院看看去,打一针疫苗,药费由主任报。”

黄豪、老刘逗着嘴出去了。女偷又说,她有病,是癫痫病,着急生气,随时发作,病态是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正好,上中班的员工到更衣室换装准备下班,路过安保部门口,我便叫喊:“快来看,快来看,这里有一个偷咱们超市东西的女贼犯病了。”

人本身就有好奇心,我这一嚷,就全看热闹来了,唧唧喳喳,笑声骂语,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女偷耐不住了,“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凶神恶煞地冲员工们叫:“看什么看,没见过!”

“你偷东西还知道要脸!告去吧,没羞没臊没脸皮的东西!”一女员工奚落。

突然,女偷“噌噌噌”跳上我的办公桌,打开窗户回过脸,失去理性地冲大家嚷:“我不活了,我死给你们看,你们污辱了我的人格,侵犯了我的尊严,我死给你们看。”

员工们都惊呆了,猝不及防,窗户已拉开,她要真的从三楼窗户跳下去,这事就闹大了。

“别管她,让她跳。”我对惊呆了的员工们说,其实是让女偷听的,“大家都看清了,她要畏罪自杀。”

我量她很惜命。果不其然,她在窗台上僵持了约两分钟,“呜”地泄气哭了,边哭还边说:“你们没有同情心,我才不死呢,死了太便宜你们。”

“知道我们铁石心肠了吧!”我轻蔑地笑着说,“还是下来吧!”

女偷从窗台上下来,麻利地将安保部的门关上,还反锁上,然后身子往门上一靠,搔首弄姿地说:“大哥,你随便来。我都给你。”我警惕,“你想干什么?”她把短裙的拉链哗地拉开了:“你想要就拿去吧!我虽然不很性感,但我的功夫很棒的。”

“你老实点,再胡来,我喊人了。”我慌张地喊道。

“哪个猫儿不吃腥,哪个男人不好色,来呀!”女偷往我身上靠过来,“大哥,何必假装正经委屈自己呢!”

女偷真够厉害的了,我盯着她,她勾魂的眼光引诱着我。

过了无数次大风大浪,今天却要在阴沟里翻船,我仰天长叹时,我忽地看到头顶上的烟感探头,当即孤注一掷,指着探头对女偷说:“你看到了吗?那是监听器,通向监控室,我们的对话,全录进去了。”

女偷一惊,转而狡猾地说:“你骗谁?” “你们戏弄我,丢死人了,我真没法活了。”女偷捂着脸,羞愧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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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来了,她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玩意儿。“知道吗,我们成天处理小偷,我们早防着小偷耍花招,倒打一耙,专门安装的监听器作为打官司的证据。”我自圆其说。

女偷信了,拉上裙子的拉链。我赶紧打开门。

“你们戏弄我,丢死人了,我真没法活了。”女偷捂着脸,羞愧地哭了。

这回是真哭真伤心了。不知怎的她哭着哭着就把我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水杯碰到地上,“啪”地茶叶、水、碎玻璃飞了一地。

女偷哭得没有了气力,陡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玻璃朝手腕上切下去,殷红的血顿时滴滴答答流出来。

我急忙奔过去,掐住她的手腕,一看她还是不狠心,浅浅的一道口子。

她泪流满面地冲我嚷:“让我死,别拦我,你看我敢死不敢死,你们欺负我……”

便衣黄军船翻阴沟

黄军今年20岁,贪玩的天性还没有退去。

不过,他运气挺好,找到一个“玩”的工作,同小偷“捉迷藏”。所以,他上班路上,碰见朋友、同学,问他在干什么?他总是不正经地答:“玩去。”

从昨天我给他谈完话后,他却把“上班玩去”改成“猎艳去!”

前天,有个员工反映,黄军是个好色之徒,他上班时不单在反扒,还踅摸漂亮姑娘,每当店里新来一位女员工或厂家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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