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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官场教父-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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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围在一起端起小小的茶盅品了起来,杰克急切地问:“味道怎么样?”

吴天然他们几个就故意逗他,吴天放说:“不错,很烧嘴!”

吴天娇说:“不错,这茶杯挺精致!”

吴天然也说:“不错,不错,你看这茶叶,是正宗的铁观音!”

徐文清也端起杯子仔细地瞅了瞅说:“不错,在北京能喝到这样的水已经相当不错了。”

听他们几个人没有一个提到自己的手艺,杰克有些急了:“求求你们了,对我的功夫,评价一下吧!”

吴天然笑了:“杰克,我们几个是在逗你呢!实话实说,你的功夫茶很有功夫,非常正宗。来,咱斟一杯!”

杰克高兴了,他大声地叫道:“好嘞,再冲上!”

吴天娇对吴天然说:“二哥,这个杰克就像是个大孩子,永远也长不大。”

吴天然说:“能保持一颗童心,最难得。”

杰克说道:“我搞不明白,你们中国人总爱板着脸,高兴也埋在肚子里,悲伤也埋在肚子里。受不了,太累了!”

吴天娇说:“谁像你,高兴也写在脸上,悲伤也写在脸上,没有一点城府。”

杰克问:“城府,什么是城府?”

吴天娇说:“城府就是成熟!”

杰克问:“哪你是在说我不成熟了?”

吴天然说:“城府就像是功夫茶,也讲功夫的。不过,这是人生的一种功夫,是中国人的忍耐功夫。”

杰克有些不解:“功夫,忍耐功夫?怎么你们中国人处处都要练功夫。不知道这个功夫我能不能学?”

吴天娇笑了:“这门功夫你就免了吧,你学不会。你要是学会了,你就不是杰克了。”

杰克反问:“比李小龙的功夫还难学吗?这个忍耐的功夫?”

吴天娇说:“李小龙的功夫看得见、摸得着,你虽然不一定学到精髓,但也可以学到一些皮毛。忍耐功夫就不同了,你看不见,也摸不着。城府这门功夫,你就是学上一百年也入不了门。”

杰克大声地说:“上帝,看来,你们中国人的城府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

大家聊了一阵,杰克便拉着吴天放,让他给自己画像。吴天放说:“画像可以,不过要油画,你今天是看不到结果了。你也知道,油画创作比较慢,不像我们中国画。但我今天可以给你画一副速写人头像。你如果还算满意,我随后就把它加工成油画。”

杰克说:“OK,速写更好。免得让我坐着一动不动,太难受了。我不像你们中国人,我城府的功夫不行,坐不住的。”

杰克的话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他会把城府用到这里。看来,他是真的不懂城府二字。

现在,已经在河南大学美术系学习4年本科,又在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学习3年研究生的吴天放,早就不是7年前那个拼在高三的懵懂学生了。他随手捏起一支素描铅笔,唰唰唰,不到三分钟,一个形神兼备的杰克就出现在了一张素描纸上。

吴天放有些得意地问:“怎么样?”

和刚才杰克展示功夫茶一样,这时大家又形如逗他了。

吴天然说:“不错不错,笔道很黑。”

吴天娇说:“不错不错,头发很像。”

徐文清故意端详了一阵说:“不错不错,纸张这么漂亮,是进口的吧。”

杰克一听众人听话,还误以为吴天放把他画成了一团糟。他连忙起身跑到跟前看了看说:“看来,你们几个都是外行啊。天放画得真不错,线条流畅,神态突出,比我的像片好多了。我要用镜框装起来,挂到墙上去。”

杰克的话又引来了大家的一阵笑声,看来他真的是不懂中国人的城府啊。用吴天娇的话说:“杰克这个人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他是不会装的。”

吴天娇就对杰克说:“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是在逗天放开心呢。你不是爱听中国的相声吗,马三立的逗你玩,你再去听听。”

杰克若有所思地说:“噢,逗你玩!”

这时,吴天娇起身对大家说:“今天中午,咱们就在家里吃饭。我向大家隆重推出一位烹饪大师,他就是已经取得了国家二级厨师证书的杰克先生。”

杰克立即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请多多指教!”

吴天娇给大家介绍说,这位杰克一心迷恋中国文化,刚才大家看到了他听功夫茶,一会儿还可以品尝他做中国菜的水平。除了这些,这个杰克还会拉京胡、剪纸,毛笔记写得也像模像样。对了,这个杰克甚至还学会了中国的刺绣。

听了吴天娇的话,吴天然感慨道:“不简单,很难道,了不起。没有想到,一个外国人,对咱们中国的传统文化会如此热爱。这种热情已远远超出了我们在坐的每一个人。”

吴天娇说:“你们也看到了,他只是学会了一些皮毛。不过,我一直对他用的是赞美教育。他学习的积极性真的是无以伦比。”

一听杰克要下厨了,徐文清连忙起身说要去帮厨。吴天娇摆了摆手说,咱们就在这里说话吧,他做菜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来。他说这样更有成就感。

杰克去做饭了,他们四个人就坐在大银杏树下继续聊了起来。

吴天娇问:“天放,你这次又上了博士,是不是以后就准备一直搞专业了?我原来给你说的从政那件事,是不是就不再说了?”

徐文清说:“天娇姐,还得劝劝他。不能一味地钻到专业里去,像郭沫若、茅盾、王蒙那样的人多好,既搞了专业,还当上了文化部长。”

吴天然说:“我觉得还是应当尊重天放本人的意见,我个人认为天放搞专业就很好,比我们这些吃政治饭的强。我们到了60岁就得退休了,搞艺术的人是越老越吃香。只要你还能动笔,你可以一直画到100岁。”

吴天放笑了笑说:“我觉得二哥说的不错,我还是把专业搞好再说吧。咱们家有一个从政的二哥就行了。你看,咱们家,有从政的,还有从商的,也有我这个搞艺术的。这多好,从一个家庭来说,这就叫科学发展,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徐文清想了想说:“嗯,也不错,你们家从政的有权,从商的有钱,从艺的有名。占全了。”

第六卷 风云开阖 第526章 大道无术

有一天,胡风又找到了吴天然,再一次和他探讨起了为官的技巧问题。吴天然说:“我这个年龄,这个职位,在一些人眼里可能会觉得我也有自己的一套为官秘笈之类的东西。可说实在话,我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

胡风说:“表哥,你对我还保密?你今年才36岁,已经是中组部的正局级干部。你能没有技巧,没有心得?”

吴天然说:“真的没有。如果硬要说有,恐怕你会笑我。我觉得为官之道就是为人之道,可以概括为君子不器,大道无术。”

胡风有些不解:“君子不器,大道无术?”

吴天然说,我正在写一篇小文章,题目就是《大道无术》,改天写完了,请你指教。

胡风说:“那你抓紧时间写,我可是相当期待啊!”

其实,这一篇文章吴天然已经基本写好了,草稿如下。

我们在小说中经常读到描述道士炼丹作法的情景,又将“崂山道士”的故事作为笑谈,一般人就将道术混为一谈。其实,道与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根本就是两码事。

道是道理,是规律,是精髓,是形而上。术是技术,是手艺,是工具,是形而下。道并非只有道士才追求,万物皆有道,每个人心中都有道。道士的念经、论辩、炼丹、占卦、辟谷,都是具体的术,而习术的目的是为了在术中求道、闻道、悟道、得道。习书者从一笔一画起步,要读帖、习帖、描红,从而池尽墨、笔成冢,这才在具体、反复的练习中得到书法之道,从而悟出为人之道。

术是练出来的,而道是悟出来的。习书者的墨池、笔冢,力透纸背、入木三分,都是练出来的,是功夫。而道是要靠悟的,比如蔡邕由粉墙而悟出飞白之道,王羲之由鹅戏而悟出神韵之美。人生在世,不论从事何种职业,如仅停留在术的层面上,不能从中悟道,那只能说是技工,是匠人,称不上大家,道不得巨擘。那个解牛的疱丁有句名言,“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正是由于他是个“悟道”的有心人,他解牛的动作和声音才能“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最终达到了游刃有余的神奇境界。难怪,文惠君听罢疱丁的话,会赞不绝口:“善哉,吾闻疱丁之言,得养生焉。”那解牛之道已远远超出了解牛的本身,成为了养生之道、天地之道。

道是形而上,术是形而下,并不是说术就无足轻重。因为道是自术中而来,没有了术,道就无从谈起。我们说要在术中悟道,悟的方法虽说有渐悟和顿悟的区别,但无论怎样去悟,都离不开术。全世界的人们都称赞达。芬奇的绘画艺术,特别是他的人物画如《蒙娜丽莎的微笑》之类,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的绘画之道从何而来,原来他为了探究人身各部位的构造和生命的奥秘,曾冒着极大的风险,偷偷地亲手解剖过30多具尸体。

在我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有两位乡土文学的大师,沈从文和贾平凹,他们都悟出了从文之道,跨入到了大家的行列。但他们也都是在写作之术中挣扎、锤炼了多年之后,才悟出了为文之道。沈从文于1922年在他20岁的,从湘西来到北京,加入到了当时的“北漂”行列。在那间“窄而霉小斋”里,夜以继日地伏案写作。文章写成后,就壮起胆子分别向北京各杂志和报纸文学副刊寄去。然而,这些文章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音。后来他听说,当时《晨报副刊》的编辑在一次聚会上,将他投寄该刊的十数篇文章连成一个长条,摊开后当众奚落说:“这是某大作家的作品!”随后把文章揉成一团,向字纸篓里扔去。虽然文章无发表机会,沈从文却没有气馁,仍在饥寒交迫中咬牙坚持着。终于到1925年,《晨报副刊》开始经常刊登他的作品了。从此一发不可收,他在30岁以前就写出了40多种集子,被人们誉为中国的大仲马。但沈从文是在把文学之根扎在了湘西的泥土之后,这个“乡下人”才真正悟出了为文之道,并以他的《边城》、《长河》等作品屹立于中国大家之林。作家贾平凹也一样,经历了多次退稿的煎熬和种种探索后,才由必然王国的“术”迈入到了自由王国的“道”。贾平凹1975到1980年,在陕西人民出版社作编辑。23岁的他在社里争取到一间独居之地,即一间无人用的6平方米厨房。他住了进去,并提笔在门框上写了三个字:凤凰阁。他在这里拼命地读书,拼命地写作,四处投稿,但四处碰壁。他把收到的127张退稿签全部帖到墙上,抬头低眼看到自己的耻辱。“打出潼关去!进军京津沪!”这是他当时的誓言。他在总结1979年自己的创作时,说:“我警告自己:笔不能停下来。当痔疮发炎的时候,我跑在椅子上写,趴在床上写;当妻子坐月子的时候,我坐在烘尿布的炉子边写。”写得多了,自然悟出了门道,特别是他看到霍去病墓前的巨型石雕卧虎时,那种拙厚、古朴和旷远的气派令他怦然心动。他终于找到了感觉,悟出了为文之大道。从此,他的创作迈向一个更高的层次。他在《“卧虎”说》一文中指出,“卧虎”重精神,重情感,重整体,重气韵,具体而单一,抽象而丰富,内向而不呆滞,寂静而有力量,平波水面,狂澜深藏,正是东方的味,是我们民族的味。并说这卧虎是其“有生以来,所见的唯一艺术妙品”。从此,他的创作逐渐进入到了一种大气、苍茫、醇厚的艺术境界,老贾得道了,成熟了。他正是在127张退稿条的面前不气馁,坚持在写作中磨练,才终于等到了在卧虎前悟道那一刻。

老子的《道德经》共八十一章,第一章的全文如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似乎这道神秘莫测,玄之又玄。其实,道并不神秘,也并不复杂。道就隐在万物之中,在人们没有悟道之前,它和人们往往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旦捅破了这层纸,就必然豁然开朗,心明眼亮。俗话讲,“上帝无言,小鬼狰狞”,“老僧只说家常语”。在我们的周围,那些只是专攻术业而并未悟道的人,总是把自己的技术吹得天花乱坠,把道理讲得似是而非。真正的大家,却把深奥的道理讲得浅显易明,因为真正的道理本身就不复杂。

比如对于公与私的关系,如何阐述,应该能作一篇长文吧?佛祖释迦牟尼问其一位弟子:“一滴水怎么才能不会干涸?”该弟子半天答不上来。释迦牟尼告诉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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