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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吾乃食色-第15章

小说: 吾乃食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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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继续看医学杂志。

我慢慢解定,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

早知道他要这么做,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亏死了!

睁眼,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

我惊疑:“你干什么?”

他回过头来,脸上是凄然的理解:“医生,我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医生,从你刚才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看出来了,我下面……已经无药可救。”

说完,他不顾我的拦阻,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风后,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闲闲地把玩着。

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上面,还映着我阴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风,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

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准准地插入他面前的书桌前。

效果不错,刀身还颤了几下。

但盛狐狸挺不给面子的,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吻你?”

聪明的人,我就是想问这个。

他抬头,细长的眼中噙着一丝不明的笑:“因为,你昨天掐了我的屁股。”

猥琐与猥琐的战争

我对这个解释非常不满意,我说,掐屁股是一种最浅层次的调戏,但偷吻却是一种性骚扰。

闻言,盛狐狸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将那手术刀从桌上拔了下来,仔细地看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一道银色的光挨着我的脸颊而过,叮的一声便钉在了我身后的门上。

当时,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难道盛狐狸是乔装打扮的小李飞刀?

这些天是怎么了?一会是乔峰,一会是李寻欢,怎么我最爱的耶律齐就是死也不出现?

收回目光,我转头,准备继续和他对战。

但这时,才发现盛狐狸之所以要cpsplay李寻欢那位肺癌晚期患者的原因了。

因为这样,我才会转头去看手术刀。

而只有我转头去看了手术刀,他才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面前。

只有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面前,才会有机会抱住我,就像他现在做的这样。

当我转过头来时,盛狐狸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抱住,双手交握,环在我的腰上。

我赶紧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捂住他的嘴,眼神戒备:“你想干什么?再敢亲我,我就一口把你那根猪舌头给咬下来,存着当宵夜!”

他眯起眼睛惬意地看着我,道:“我只是按照你的说法,对你进行一次最浅层次的调戏。”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来到我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瞬间,诊室中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杀猪般的惨叫。

“啊!!!!!!!!!!!!!!!!!!!!”

你妈妈的,你爹爹的,你奶奶的,你爷爷的,你姥姥的,你姥爷的……

我边捂住屁股,边满含怨气地向着病房走去。

那只盛狐狸,实在不是人。

简直是把我的屁股不当屁股,下死劲地往里整,就像是回到了灾荒年份,直接想从我屁股上撕下两块肉来吃一样,我痛得简直要休克。

这不,被他掐了之后,我屁股火辣辣地痛。

拿着小镜子到洗手间脱下裤子一看,那两块华丽丽的青紫印记啊,简直是惨无人道。

我在心中暗暗说道,盛狐狸,这笔帐俺们就记下了,来日方长。

不想在诊室看见他那张奸笑的狐狸脸,我决定到病房去看看童遥。

打开门,心中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眉头也自然紧皱。

躺在病床上正在看电视的童遥对我说道:“食色,把旁边的水果刀拿给我。”

我以为他要吃水果,便将水果刀和苹果都递给了他。

谁知童遥只是接过了刀,并且握住刀柄就要往肚子里送。

我吓得魂飞魄散,忙夺过刀子,大叫道:“你只是半个人渣,还没有成为整个人渣,用不着切腹谢罪啊!”

童遥嘴唇颤抖着:“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我下半生与下半身的性福是毁了。质本洁来还洁去,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一头雾水:“什么叫下半生与下半身的性福毁了?据我所知,你家小童遥强壮得很。”

童遥不信,道:“可我看你进来时,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就是正在苦恼怎么告诉我这个消息吗?”

我哀一声,叹口气,道:“童遥同学,如果你真的不举了,我会马上通知柴柴,一起举办个中心思想为‘小童遥寿终正寝,再也无法祸害人间’的party,我们会开香槟,吃鱼子酱,跳艳舞,怎么可能对你表示同情呢?”

童遥想了又想,终于同意了我这番话。

于是乎,他放下心来,又恢复了优雅的痞子形象,下了病床,来到沙发上坐着,嘻皮笑脸地看着我,道:“我就说,我童遥可是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可能就这么用坏了呢?”

我无奈地白他一眼,道:“是是是,您老是变形金刚,您是擎天柱行了吧?”

他两只长脚交叠,点点头:“擎天柱,嗯,果然够形象。”

我不屑与之同流合污,便正气地批评道:“猥琐。”

他嘿嘿一笑,道:“不及某人。”

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看着他。

他扬扬眉毛:“怎么了?”

我道:“其实,应该在你小弟弟处打上石膏的,到时候我叫上一堆人来签名,场面一定很壮观啊。”

他想了想,嘴角一勾,道:“那还不如在你胸部打石膏呢,这样永远不会下垂,多好是不是?”

我说:“放心,我胸前没几两肉,下垂不了什么。”

他拿了个艳红的苹果,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别太自信,太平公主也可能下垂的,这就是所谓的雪上加霜,说不定你成为大妈的时候,每次走路前都要踢开胸前垂下的那两坨,不然还迈不开步子。”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暂时还挺立的两坨,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童遥,真是毒辣啊。

我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小童遥,笑得一脸淫*荡。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夹紧双腿,道:“你想作甚?”

我边走近他,边伸出右手,中指与大拇指相搭,邪笑道:“我想弹你的小鸡鸡,看看它会不会下垂。”

童遥愣了三秒,接着,将头微微偏向一边,双手捂住脸,用野原新之助的声音说道:“你……你好讨厌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闻言,我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动着,最终支持不住,倒地不起。

等我爬起来后,童遥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帮我这个病人削水果。”

反正没事,就发挥下友好精神,服侍他一次吧。

于是,我依言照做,拿过苹果,削了起来。

童遥惬意地往后一倒,露出痞子般的微笑,道:“这才对嘛,女人就是应该温柔一点。”

接着,他往自己身下一看,顿了顿,又道:“不过温柔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而像你这种性格的可是珍宝啊。”

“真是的,每次都说实话来让我高兴。”我微笑着将放在童遥受伤部位的水果刀移开。

童遥抹去冷汗,吁了口气。 

我边削着苹果,便道:“诶,你受伤这些天,怎么没见女朋友来看你?我时刻都把摄像机放在身边的,就等着你两个女朋友见面,互相争吵,接着一起扇你耳光的时刻呢。”

童遥就着我的手咬了苹果一口,一滴透明的苹果汁就这么滴在我手上。

真脏,我将手放在他衣服上,擦拭着。

童遥也不在意,他右眉一挑,道:“我童遥可是风流不下流,从来不会欺骗女人。”

这点,他倒没撒谎,虽说这人每天身边都是莺莺燕燕不断,可从来没女的控诉过他欺骗感情。 

童遥确实是花,但作为朋友还是得说一句,他花得比较有品。

要玩也是找那些同样喜欢玩男女游戏的美女,从来不会招惹良家妇女或者是纯情女孩。

在这一点上,他还是有点良知。

我继续问道:“对了,你那些女朋友们,怎么一个也没来?”

“这正好说明了我在床上很厉害。”童遥道。

我虚心请教:“何出此言?”

他耐心解释:“你想想,我的小弟弟受伤了,她们便集体失踪,那不是意味着,我最厉害的地方便是我的小弟弟?”

我感慨:“阁下的思维方式真是别具一格啊。”

他假装谦虚,道:“过奖过奖啊。”

话说,这童遥同学对自己的床事,那是非常在意。

最让人大开眼界的是,他总是怂恿身边的女性使用ob棉条,说那个卫生,安全。

我和柴柴对此不以为然,要知道,用惯了卫生巾,塞那个棉条多别扭啊。

并且,我们还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童遥突然之间居然成为我们女性之友了呢?

后来,童遥告诉我们,只有她们用了OB,才晓得他的牛B。

也是啊,再怎么不济,他家小童遥的身材至少比OB棉条要壮上那么一点点吧。

原来是打的这个龌龊的主意,我们在惊叹之余不乏鄙夷。

童遥转而问我:“你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我生就一副怨女相。”我道。

童遥嘴角提了提,道:“看来你不想说呢,这样吧,换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我越来越觉得,童遥这家伙应该道国家安全局去逼问间谍,为国效力。

真是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我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那是因为我被人偷吻,不仅如此,屁股还被掐得坐着都痛。

我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你的好兄弟温抚寞,心绞痛了。

但这两个答案我能说出口吗?

不能啊!

所以,我边削水果,边哼着歌。

鸡鸡断

“你的鸡鸡,柔弱中带伤。

骨折的海绵体,勾出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席梦思上冰冷地绝望。

针管与针药,洁白的病床。

你一生在医院,被女上位毁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鸡鸡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鸡鸡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Music 

鸡鸡已凋残,再也不能灿烂。

凋谢的一夜情,让你不堪。

别寻短见,你还有菊花未残。

能与猛男上了床,一晚上摇晃。

谁攻谁受,呻吟声不断。

你一身女王装,艳红性感。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被插如此短暂。

鸡鸡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鸡鸡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鸡鸡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鸡鸡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歌,唱完了。

这次,换童遥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个不停。

我则得意地笑啊笑。

苹果削好了,我递给童遥,接着将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擦擦擦,将黏糊糊的苹果汁给弄掉。

童遥任我这么擦拭着,他看着那削得平滑光整的苹果,忽地道:“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

我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愣了三秒,忽然向着他上面两点掐去,狠狠地,不留情面。

童遥闷哼一声,吸口冷气,道:“干嘛呢?图钉都被你拔出来了。”

我道理一套套的:“反正那只是一个装饰,没多大用处,还不如拔了。”

“谁说的?”童遥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两点,道:“以后孩子妈没奶了,我可以暂时给我孩子喂喂。”

“你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我斜眼看着他。

“你能生出来,那我也能生出来。”童遥睨着我。

“明明就是硬币,还在这给我假装售货机。”我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童遥又笑着啃了下苹果,继续说道:“扯了这么久,你总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我暗自唾弃,这个童遥,还真是讨人嫌。

我多不容易才把话题给转成这样啊,结果他一句话就给我拉回来。

正准备夺过水果刀继续行凶威胁,童遥抢先将凶器藏了起来。

我眼睛一眯,伸手准备弹他的小鸡鸡。

童遥赶紧起身躲避,于是,华丽丽的屁股就这么暴露了目标。

想到今天无端端被掐,我迁怒于童遥,冲上去,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啊!!!!!!!!!!!!!!!!!!!”

惨叫声今天第二次在医院中响起。

正在过招,童遥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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