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钢铁大亨-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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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裕在沈淮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叫他不要动手动脚的,但也任他的手抓着自己的大腿任他轻薄,说道:“他们有人通风报信,你也让人通风报信就是了。相信市锻压厂拖欠债款也不可能只是一家,让所有债主都闻风赶过去凑热闹,看苏恺闻能解决多少。”
“最毒妇人心,这话倒是不错。苏恺闻吃屎都想不到你会在背后算计他。”
周裕横了沈淮一眼,娇嗔道:“我哪里毒了,我不过是把你心里的坏心眼掏出来说。”
“对了,对新项目公司的股权组成,我有个调整想法。”沈淮说道,“我想着得香港方面的入资凑一个平台,孙亚琳那边的资金凑一个平台,鹏悦跟老褚、杨海鹏他们以及梅溪镇一些零碎的入资凑一个平台,梅钢及管理层的入资算一个平台。通过这四个平台筹措资金,将资金源源不断的汇入新的公司,效率应该能更高一些。”
“这事你跟知白商量去,找我说没用,我现在又没有跟你经常见面,怎么再帮你们传话啊?”周裕说道。
“对啊,我们是不应该再经常见面啊,也不应该经常通话啊。”沈淮笑道,看着周裕的脸红如醉酒,眉眼含春,叫他看了血气上涌,忍不住将她搂过来,叫着手冷,就从大衣里伸进去,捂在她柔软的腰上。
周裕挣扎了一会儿,没有摆脱沈淮的纠缠,见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也就由着他去,就躺在他怀里说话,未料沈淮只是缓兵之计,见她软着身子躺实,手就往上摸到她高高鼓起的胸上,俯身吻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绕指柔
周裕挣扎时,不注意发夹掉到车座底下,头发散乱披在她红彤彤的脸蛋上,微微喘着气,幽香扑鼻。她一双手交叉的抱在胸前,既然没有办法让沈淮的手从她的大衣里拿出来,只好压着他不好大动。
“我又不是老虎,你紧张什么?”沈淮轻轻在周裕红润的嘴唇啄了一口,笑问道。
“你不是老虎,可你是色狼啊。”周裕手里不松劲,娇嗔道,“喊你出来是找你说会话的。”
“前座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后面好好说会话,好不好?”沈淮把摸在周裕胸上的手收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周裕瞥了沈淮一眼,说道:“你当我三岁小女孩这么好骗?”
前排有换档手柄横在两个位置之间,虽然沈淮将她搂在怀里,但能挪动的空间狭小,动作施展不开,鬼才相信沈淮要到后座是为了能好好说话。
周裕虽然也想跟沈淮温存一番,但不好意思主动转到车后座去搂在一起,她知道她要是主动一步,鬼才知道这家伙要到哪步才会收手。
沈淮倒是不管,直接下了车,绕过来打开车门,拉着周裕下车到后座,说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女孩子,你都说了好好说话,我还能不好好说话吗?”
周裕半推半就下了车,刚转到车后座,见沈淮猴急的钻进来就要压她身上,慌得推他:“都说只是说话了。”
沈淮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绒线衣摸她的胸,而是直接将她的绒线衣及内衣拉出来,贴着她嫩滑细柔的腰腹摸上去。
周裕隔着衣服抓住沈淮的手,但沈淮的另一只手也已经过来解她的牛仔裤扣;周裕又慌得抓住牛仔裤不叫沈淮扒下来,但是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酥软,嘴里只是说道:“你还再动手动脚,我就要走了……”
“那你往里面坐一点,让我也进来。”沈淮说道。
周裕身子往里缩,叫沈淮也坐进来,好把车门关上。
沈淮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跟周裕说话,将周裕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手贴肉摸上她的身子,问道:“冷不冷?”
“有点,你手这么冰,也好不意思拿人家捂暖。”周裕声音有些抖,身子侧坐着,跟着猫似的蜷在沈淮的怀里,这么坐着倒真是比刚才在前座给换档手柄隔着要舒服。
周裕的身子温热滑软,沈淮的手钻进去,将她的文胸从背后解开,叫那对大白兔解放出来,一只手根本就握不过来,又大又软,摸着无比舒服,又忍不住拿手指去夹那尖头上的樱桃粒。
周裕叫沈淮搞得浑身又痒又麻,说不出的舒服,脑子也是一阵阵晕眩,搞了一阵索性自暴自弃的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他怀里的假寐,也知道这么冷的天沈淮在车里没办法对她做什么,就由着他胡摸折腾。
沈淮当然不会只限于探索周裕的上半身,左手往她的牛仔裤上摸了一把,周裕刚才将他的手挡开,倒没有将牛仔裤重新扣上,省了他一道手续,叫他的手灵活的钻进去。
周裕又要过来抓沈淮往下探的手,但奈何沈淮的另一手在她的胸尖樱桃上又捻又捏,叫她舒服忍不住要呻吟起来,头脑一晕,手里就犹豫起来,叫沈淮的手指探到腿间,像蛇一样滑触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心尖尖深处一个颤打出来,叫周裕陡然又清醒了一不少:“不要,不干净。”也不知道她是说沈淮的手摸那里不干净,还是那里不干净不让沈淮摸。
“我下楼时洗过手。”沈淮在周裕的耳畔轻语,又去吻她的唇。
倒是催眠似的,周裕的手松开,微吐香嫩舌尖叫沈淮含住,浑身柔弱似无骨,只是闭眼双眼任沈淮的手钻下去轻薄。
沈淮从周裕没有一点赘肉、香滑似脂的小腹上摸下去,周裕的内裤已经叫水洇湿,叫棉质内裤腻腻滑滑仿佛给油浸透的丝绸,叫沈淮的喘息也渐沉重,下边硬得厉害。
虽然隔着内裤,但沈淮的手指时轻时重、时转时划,端的是让周裕叫两根手指弄得欲仙欲死,娇艳的红唇里也忍不住流泻出宛转销魂的呻吟来。舒服到最后,也顾不得羞意,左脚蜷起,让两腿间的空隙更大一些好方便沈淮的手指更方便活动,也感觉到沈淮顶着她臀腰的硬起是那样的硕大——周裕终究是不好意思直接伸手去摸那巨蟒,但也忍不住挪动身子,叫更丰满的臀更好的压贴上去。
沈淮含住周裕微吐香嫩的舌尖,借着周裕腿蜷起来空间稍大,两根手指拔拉开内裤的边缘,开始触摸根部那给洪水淹没的潮湿埠地。
沈淮的手指还想往洞里钻,周裕就抓着不放,销魂地叫着:“别,别伸进去。”只是让他在洞口的嫩肉上揉划。
也不用多时,周裕整个人就绷紧起来;沈淮感觉他手给周裕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再难动弹,俄而有一股水直冲他的指掌之间,异样的肥滑;再接着,周裕绷紧的身子松懈下来,埋头在沈淮的怀里,看也不敢看他……
待那股子劲过去,周裕才挣扎着从沈淮的怀里坐起来,但不胜娇羞,不敢看沈淮的眼睛,娇嗔地骂道:“你个浑蛋,都说了约你出来只是说说话,你就知道做那肮脏事,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连手带脚的推踹他下车。
沈淮被迫下了车,却见周裕没有下车,而是直接在车里从后座钻到前排,坐在车前排整理衣服跟头发——沈淮绕到副驾驶室要上车,周裕从里面拉住车门,气还没有喘平,说道:“心脏都快停了,你让我再歇一会儿。”看着沈淮下面还隆起一团,笑着说,“陈丹昨天在你那里给你折腾了一夜,你还没有满足,又来折腾我;你个浑球先在外面冷静一会儿。”
沈淮上不了车,只能举手退到边上的湖堤上表示外面的冷空气叫他很冷静。料不到周裕狡黠一笑,发动车直接就出了林荫道,把他丢在文山公园里。
沈淮哭笑不得,没见过这样过河拆桥,但周裕死活不肯停下车来叫他上去,他只能灰溜溜的走回去。
他赶下楼来见周裕时,没有穿外套,拿了钥匙跟手机就下了楼,坐周裕的车进文山公园,两个人一直都在车里亲热,也不觉得冷,这会儿走夜路回小区,给寒风一吹,冻得直发抖。
沈淮第二天早上,先赶去区政府露个面。
他现在是唐闸区副区长兼梅溪镇党委书记、梅钢董事长兼总经理,区里归他分管的招商引资、教育两块工作也要负责起来。
区委、区政府办主任罗毕带他到周裕原先的办公室里,接着又把几个副主任及科室负责人喊过来介绍他认识。虽然这些人以前都陆陆续续的见过面,彼此认得,但毕竟不那么正式。
罗毕上午还要陪同潘石华去竹社乡视察工作,也就先告罪离开,一些交待工作只能压后移交给沈淮。
沈淮乐意清闲,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周裕的手机,手机响了一下就给接通。听到周裕的声音,沈淮笑道:“怎么知道是我给你打电话?”
“我之前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我总归还记得的。”周裕在电话笑道,“怎么,新官到区里一上任,霸占了人家的办公室,第一个念头就耀武扬威来了?想听旧人哭啊?”
“这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要说耀武扬威得说昨天夜里某人那么不抵用。”沈淮笑道。
“死去,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挂电话了。”周裕嗔骂道,不让沈淮再说昨夜叫人羞死的事。
“昨天夜里你把我丢在文山公园,我都没有穿外套,差点冻坏了;我打电话就是跟你说这事,想着让你内疚一下。”沈淮说道。
“活该,谁叫你不老实来着。”周裕在电话那头笑骂道,“把你冻坏了,正好少些大姑娘、小媳妇给糟蹋。”
这时候门给人从外面敲门,沈淮说道:“进来。”见是区招商局长唐川的肥头大耳的探头进来。
唐川见沈淮在打电话,身子就没有进来,说道:“我来跟沈区长你报道,沈区长你在打电话啊,我先在外面等着。”
“没事,唐局长你进来吧。”沈淮招呼唐川进他办公室。
周裕在电话那头听到这边的招呼声,自然知道是唐川过去找沈淮,就先挂了电话。
沈淮挂了电话,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说道:“这样吧,你陪我去一趟梅溪港工业园,区招商局的工作,你在车上跟我简单汇报一下;有什么事,我们到梅溪港工业园接着谈。你说,好不好?”
“我听沈区长的。”唐川说道,跟着沈淮直接走出区政府大楼,赶往梅溪港工业园去。
沈淮这才是从外面回来第二天,昨天就为工人爬塔吊的事情耽搁了大半天,都没有时间到工业园走一走。当前唐闸区能大片招商引资建工厂的,也只有梅溪港工业园,区招商局的工作重点,实际也就是为梅溪港工业园服务,区招商局的事务,到梅溪港工业园现场讨论,更有效率。
赶到梅溪港工业园综合办,看到朱立也在那里,沈淮问他朱有才去市锻压厂讨工程款的事,朱立回道:“黄镇长早上陪朱有才先去市委找苏秘书了,现在应该赶到市锻压厂了吧。”
第三百章清债
苏恺闻早上先到谭启平办公室,汇报了市锻压厂拖欠朱有才工程款的事情。
谭启平正拿钢笔签署文件,稍停下来,跟苏恺闻说道:“这事还是要市委督察室出面协调解决好,你抽时间再专门跑一下。”
苏恺闻点点头,说道:“好的,朱有才约好上午要过来找我;我马上让人通知市锻压厂方面。”
整件事分前后两部分:
前半部分发生在梅溪镇,五名工人爬塔吊讨薪,叫沈淮解决得很快,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从道理上来讲,市委督察室既然前面硬凑到梅溪镇前追问农民工讨薪一事,那接下来督促市锻压厂还款,超过梅溪镇的职权范围,也只能由市委督察室来接手,不能怪沈淮故意把球踢过来。
要是这事不能督办好,谁知道沈淮会在背后嚼什么舌根子?
当然,替朱有才协调解决市锻压厂拖欠他的二十万工程款问题,苏恺闻不觉得有多困难。
谭启平上午没有什么外出公务活动,围绕他服务的秘书一处,也有好几个人;苏恺闻就在办公室里等朱有才他人过来,也电话通知了市锻压厂方面派人过来协商。
市锻压厂资金紧张到连工人工资都发出来,就算账上有点流动资金,也不想去清理以前的烂账。
市委督察室的电话约请,市锻压厂的厂长赵益成不敢不出面,但他赶到市委办,就是一个劲地倒苦水:
前厂长因贪污挥霍公款、给举报进了牢房,但给市锻压厂留下一屁股的烂账烂债,顶到他担任厂长,就是擦屁股的。
虽然市锻压厂拖欠别家债款有好几百万,但也给其他厂商拖欠了好几百万的货款,百催千讨不还。
市锻压厂现在连工资都发不转,帐上有点钱,但要用来维持生产。把这笔钱抽出去,生产一停,市锻压厂三百来号工人连维持生计都可能了。这大过年的,要这么搞,肯定会出大问题。
苏恺闻只当赵益成推搪他,也是又气又恼,拍着桌子教训赵益成:“市锻压厂拖欠人家的工程款,搞到人家农民工爬塔吊跳楼,要是年尾闹出什么大事情,你这厂长也不要干了。”
“现在供应商、承包商追着我讨债,工人追着我要工资,我有家都不敢回。苏秘书,你要是能让我不当这鬼捞子厂长,我还要感谢你。”赵益成也没有办法,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