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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夫君是土豪-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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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用你管,你照我说的去做,你家主子答应过的,可不许说话不算数。”她还是坚持。
  “钱真的就那么重要?我家小姐放了你的契,又补贴了那么多银两给你母女,只要省着点花,应该一世无忧的,你却因为一点银子害了自己的姐姐?清一色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冥目。”
  “你不是我姐姐,又怎么知道她愿不愿意?她就是心甘情愿为我去死的,那又怎么样?”
  杠上花疯了,她竟为了银子,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要害死。
  不,大概,清一色也疯了,她知道杠上花要杀自己的时候,居然没有挣扎,清一色的尸首是彤影送上山的,她十指干净,面目祥和,竟连半点不甘也没有。
  彤影看不懂。
  可是走在回双禧园的路上,她又禁不住会想,如果有一天,那个人也像杠上花一样,让她为他去死,她愿不愿意?答案,居然是肯定的……
  “太后命杠上花将灵凤钗送给了胡总管?那太后与胡总管竟然不是一伙的?”顾玉麟懵了。
  “是我想错了,指使杠上花来偷东西的根本不是太后,但也不是像是向太妃,且不说别的,光是五千两的定金,她就付不起。”慕丞雪听着也糊涂了。
  向太妃一直在碧水庵静修,省下来的香油钱了不得凑上个几百两,五千两这样的大数目,她不可能拿得出来。还有,她亲回来取那套灵凤头面,也就证明了她与那胡总管之间并无瓜葛,她是急需要证实自己的身份才这么做的。
  难道是王爷?那王爷是装傻?不可能,那天她和顾玉麟并眼见到了,傻成那样,还瘫了,塞在床下一整夜,连个冷暖都不知道,再是演技高超也做不来啊。
  “查到了慧恩师太的下落没?”慕丞雪看向杜州等人。
  “都顾着夺兵权呢,哪还有时间管这些?”杜州忙着四脚朝天,锦衣卫又都被绑在了皇上身边,查案这种事本应该是由大理寺出面的,但关系到宫闱旧闻,不得宣扬,所以查得马虎。
  “皇上那儿怎么说?”慕丞雪几天没见到朱钽,慕从知也是脚不沾地,走路带风,她想凑上去瞧个热闹,顾玉麟先喊救命了,一会儿说有了身孕不能乱动,一会儿又说有了身孕不能伤神,说得她像个废人似的。她关心战事,可是顾玉麟却忙不迭地推她走,分明是不让她管。
  “顾玉麟!”慕丞雪咆哮。
  “为夫在,夫人有何吩咐?是不是渴了是不是饿了是不是累了?为夫背背你!”顾玉麟赔笑。
  “我咬死你!”慕丞雪还真的咬了他一口,痛得他一路猴跳猴跳,园子里的下人皆暗笑不已。
  “别咬别咬,为夫实说便是,皇上打算对北面用兵,这几天都在讨论战术。”顾玉麟被咬服。
  “用兵就用兵,为什么要瞒着我?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嗯?”慕丞雪拧他耳朵。
  “没了,真没有了,为夫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顾玉麟给跪了,夫人凶猛啊,万夫莫敌。
  “真没瞒我?那我问你,打战的粮饷从哪里来?户部现在可是在太后手上。”慕丞雪狞笑。
  呃,夫人,太聪明。
  日子,不太妙。
  看来朱钽是真想把皇位典给顾家了,居然拿顾家的钱庄去打战,这可都是赔本生意。慕丞雪想来想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梦游了。
  半夜里,顾玉麟感觉到床板震了一下,迷迷糊糊一睁眼,老婆大人像鬼魂似的飘了出去。
  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赶紧将慕丞雪随身衣物都抱在怀里,一路追赶。
  风花雪月四个爬起来一看,也都吓坏了,
  慕丞雪哪里没去,径自去了慕清泠屋里,雄赳赳气昂昂地往那儿一站,就数落开了。
  顾玉麟带着丫鬟婆子们搬的搬凳子,烧的烧火盆,披的披衣裳,齐齐急出了一身汗,唯有慕清泠一个人出的是冷汗。慕丞雪那劈头盖脸狮子吼,说出来的话能吓死天皇老子。
  “慕清泠,你这是作死了?连个男人也管不住!你该知道,浮云钱庄是慕府的,朱钽拿钱庄里的钱作粮饷,就是欠了我慕府的,这笔账怎么也要讨回来!别成天嘻嘻哈哈不把钱放在眼里,如果没有钱,哪能养大你们这些讨债的东西,现在是你们为这个家出力的时候了……”
  “丞雪姑姑,我、我一个赤脚大夫,能为这个家出什么力啊?你话不能说重了,我担待不起啊,再说了,皇上是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我慕清泠一个人的男人,我怎么管他啊,你要管怎么不管管姑父,钱是他借出去的,字也是他签的,怪我头上没用啊……”
  顾玉麟扯着慕清泠,小声道:“你姑姑是梦游,你条条理理给她说得那么清做什么?她有什么条件,你直管答应了就是,万事有我给你担着,服个气好不好?不然你姑姑不愿好好睡觉。”
  慕清泠只好有气无力地磕了个头:“是是是,姑姑在上,姑姑万福,姑姑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慕丞雪在鼻子里哼一声,道:“记着你说过的话。”即转身,稳稳当当地跨出了门槛。
  顾玉麟要跟上去,又被慕清泠巴巴地拉住,她悄悄比划着:“姑父,你要记得刚才说过的话,万事万物由你担着,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违心的,你记得啊,你一定要记得啊……”
  顾玉麟拍拍她的肩,连声道:“放心吧,放心吧……”
  结果第二天一转身,就去朱钽面前求了道圣旨来——慕从知长女慕清泠随驾北伐!
  顾玉麟亲亲热热地捧着慕丞雪的手,谄媚道:“夫人啊,大哥生了个好女儿,体恤民情,敢以大局为重,更是视慕府荣辱大过天,由她去看着皇上,这饷银保管不会亏。你就安心吧。”
  传说,慕大小姐的梦游症就是这么被治好的。
  慕清泠一觉醒来看到朱钽龙飞凤舞的圣旨,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太婆的计谋

  “啊,啊啊啊啊……”
  誉王爷大清早就乱叫,随伺的丫鬟伸手进被子一摸,啧,又尿了。
  好好的一个人,竟就成了这样。
  慧恩站在房中,看着丫鬟们没好气地忙忙碌碌,一颗心就像漂泊无依的浮萍,半点也撑不到底。躺在床上那个,可是她的儿子,她亲眼看着他被酒…色…财气给掏空了,只剩下这么一副空架子。她的镕儿原本是那般聪慧,如今却被那老寡婆害成了这副德性。
  凭什么?凭什么她的儿子就要站在九阙之上,受万民景仰?究竟凭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看婢女们一个个鱼贯而出,看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似的儿子连垂死挣扎也做不到,她看着看着,眼中渐渐浮起一重怨毒的光。心中无声呐喊,也渐渐变成狠戾的诅咒。
  “娘娘,刚才宫里送来了这个。”胡总管敲门进来,递给她一个方形的小盒子。
  “宫里?”慧恩晦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她接过盒子,掂了掂,觉得很轻,“谁送来的?”
  “好像是徐公公。”胡总管还记得那个小太监的样子。
  “徐树同?”慧恩舒了一口气,她在宫里的,就这么两个老人了,当初她离宫出逃,还是多亏了徐树同帮忙,那时候先帝已经说不了话,只能以眼神示意她离开内廷,却没想到,这一逃,便是母子骨肉分离十数载,如今故人西去,只剩下她,固执地守着他的承诺,悲戚不已,“难为他还记得本宫。”她勉强笑笑,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盒子——
  下一刻,王府里却传来了一声惊呼。
  盒子里没放别的,只放着一只血淋淋的眼珠,黑白分明的眸子,正面向上,直愣愣地看着整块的天空,慧恩只感到一阵恶心,扶着门柱干呕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唱诺:“太后娘娘驾到——”
  “大胆刁民,看见太后娘娘还不下跪?”有人狐假虎威地斥了一声,太后却抬手止住了。
  “无妨,哀家与她乃是十多年前未见的故人,用不着这样的虚礼。”说是故人,却没将人放在眼里,倒是喧宾夺主地越过她,一径向里走,熟门熟路地到了王爷的卧房。站在门口,对着满地枯叶,发出了一长串的叹息,一声声,有如针扎,刺在慧恩的心底。
  “你来做什么?”慧恩一时忘了自己的立场,她还当自己是那个敢与中宫之主抗衡的宠妃。
  “我来做什么?师太这话说得真好笑了,哀家此来,自然是为了看望皇儿。”太后居高临下。
  “我儿子不用你来看!你已经害得他成了这样,还有脸来看他!”慧恩迎了上去,寸步不让。
  “我害他?我有金银美人相赠,怎么会是害了他?师太,你说话也风趣,你一个出家人,哪来的儿子?就算有儿子,也不该闹到王府里来丢人现眼啊,胡总管,你说是也不是?”眼风扫过那盛着的眼珠的盒子,太后的眸色阴沉,似利刃般刺向了胡总管,胡总管终于扛不住,扑通一下跪下来,太后了然地收回了视线。
  “他是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我是向太妃,有灵凤作证,我是向太妃,我才是他的生母!你什么也不是!”慧恩将整套的灵凤头面摔出来,摔在了众人面前,满园子陷入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没想到,由胡总管请来为王爷祈福的人,居然会是当年的向贵妃。
  太后从门边折返,缓缓地蹲下身子,将灵凤头面一件件拾起来,又一件件重新塞回到了她手里,她放柔了语调,轻声说道:“哀家已经说了你我乃是故人,妹妹又何必发这么大脾气?难道你我之前,就不能平心静气好好相处么?先帝在世时,你要同我作对,如今旧人已逝,你怎么还那样不稳重?”她默了默,又道,“哀家早就知道你回来了,只是近来事忙,不便相见,妹妹这是在怪我么?”
  慧恩气得嘴唇发抖,一抬手指着门口大声道:“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太后不动,凝眸看了她半天,忽地露出几分凄苦来:“妹妹,可是有什么弄错了?还是胡总管没和你说清楚?当年,我皇儿身染恶疾,一直高热不退,好不容易治好了,却变成这般痴痴傻傻的样子,他虽为太子,却无力再承社稷之重担,哀家斗胆,将钽儿与镕儿对调,才有了今天的结局。誉王爷不是你的镕儿,妹妹,你的镕儿好好的,哀家养他视若己出,养他抚养成人,现在他已成一国明君……”
  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可她又不是傻子。
  先拿徐树同的眼珠子来威胁胡总管,还颠倒黑白一通乱说,她怎么可能会信?后宫之大,人人趋利而往,九天宫阙,哪个不想凤展凌霄,何必将自己说得一尘不染,如同出水芙渠?替别人养儿子的人她见过,把皇位拱手让人的,她还真是没有见过!
  慧恩气得全身发抖,心中更是认定了誉王爷便是自己的儿子。她不相信太后,自然而然会将她的话曲解,太后越是说真话,她便越是不相信,她甚至以为太后这一趟是来示威的。
  太后的声音沉闷而遥远,可是里边的哭意却一点也没变:“……原本,哀家以为这一世可以安泰无忧,以为皇上能视哀家若亲生母亲,没想到,他却误信奸人馋言,要与哀家刀戈相向……你劝劝他……”
  真作假时,假亦真。
  “刀戈相向?姐姐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的?既是刀戈相向,那你为什么迟迟不发兵开战?”
  倘若当今圣上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她又怎么围城而阙,领兵不战?如果那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应该恨不得他去死了干净,怎又能容他蹦哒到现在?想骗谁?
  太后看着慧恩一步步进了圈套,心里的积郁瞬间被清空了,她嘲讽地看着眼前这位容颜憔悴的妇人,嘲笑她十几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她不恨?她怎能不恨?十几年来,每每她看着“朱钽”活蹦乱跳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她能做什么?回去打自己的儿子?迁怒于身边的宫人?不,她绝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报复,她的手段应该更高明!
  没错,她要把“朱钽”培养成为她的傀儡,要让他一生孤立无援,让他这一辈子,只能靠她,只能信她……可是她失败了。
  失败了没有关系,她会用更完美的方法还解决这根心头刺。
  比如,让他的亲生母亲,亲手杀了他。
  太后掩面痛哭,可是心里,却在张狂大笑。
  ……
  朱钽在校场打了个大喷嚏,抬头一看,阳光正好,春风正茂。可是等他回过神来,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沈群跟在他身后一迭声地喊着:“御医,御医!”
  慕清泠从吊床上爬下来,虎着脸就骂开了:“叫叫叫,叫魂啊,他又没死,打几个喷嚏而已!”一边骂着,一边没好气地晃到了朱钽旁,一巴掌拧过他的手,粗暴地捋起了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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