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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潇洒代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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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数理问:“如果你那位将军是真心悔悟了,你也不原谅他吗?”

雨菡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我们之间,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他的人生理想就是光耀门楣,怎么容得下我这种没有身份的女人?况且我现在还被通缉着,他更是不能容我。”

王数理说:“你要是真的放下才好。就怕你假装豁达,自己不去争取,心里还念念不忘。”

这书呆子今天是怎么了?一副爱情专家的样子。雨菡讥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啊?你谈过恋爱吗?”

王数理道:“我的爱人就是数学物理啊!”

雨菡笑得前仰后合:“哈!数理爱数理,你难道是雌雄同体、自体繁殖的外星人吗?”

王数理狠狠瞪了她一眼。

两人慢慢走回客栈,便各自回房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雨菡就在一阵急切的拍门声中醒来。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打开一条门缝,见是王数理,一边打呵欠一边问:“怎么起这么早?”

王数理低声吼道:“你还睡!我们的行踪泄露了!还不快跑!”

雨菡吓了一跳,问:“怎么会泄露的?”

王数理骂道:“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放走了那个鸟人!”

第三十四章 乘船

(清明小长假快乐~~)

王数理在门外跳脚,不停地催促:“官兵就要来了,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雨菡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她昨晚临睡前没有收拾行李,东西扔得到处都是,这会收拾也来不及了。

王数理叫道:“把钱拿上就行了!快走吧!”

雨菡急忙把钱袋、衣物塞进包袱里,跟着王数理跑了出来。

他们俩摸到后门,王数理拿出他的“飞檐索”抛上墙头,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后又把绳子放下来,把雨菡吊了上去。

两人刚从后墙跳下来,就听到前面有人大声拍门。四下一阵犬吠之声。

有官兵叫道:“开门开门!”前门吱呀一声开了,传来客栈老板懵懵懂懂的声音:“这么早,官爷有何事?”官兵厉声叫道:“少废话!闪开!”

王数理和雨菡相视一眼,然后立即撒开蹄子从后巷狂奔而去。

雨菡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这个杀千刀的陆成云!下次再遇到他,非把他阉了不可!

王数理带着她在小巷里狼奔豸突,跑了十几分钟,见没人跟上来,两人才停下来扶着墙喘气。

“陆、陆成云那小子真的把我给卖了?他怎么知道我们是通缉犯?”雨菡一边喘气一边问。

王数理说:“一男一女结伴行走的本来就少。我们的通缉令贴得到处都是,他只要看到官府的通缉令,应该很快就能联想到了。”

雨菡抱怨说:“你既然早就想到这一层,为什么昨天不说!”

王数理瞪着眼睛怒道:“你不是要做好人吗!再说我也不能只因为他有犯罪动机,就直接给他判死刑啊!”

说得也是,杀人放火这种事情,他们确实干不出来。雨菡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马还拴在客栈呢!”

王数理想了想说:“去渡口,坐船!”

雨菡问:“坐船?为什么?”

王数理道:“现在城门肯定已经全部被封了,进出都要严加盘查。陆成云知道我们的模样,现在官府手中一定掌握了我们的画像,从陆路出城无异于自投罗网。最好的办法是走水路。”

雨菡问:“水路你走过吗?”

王数理说:“去年我为了找你回了一趟南京。当时就是从洛阳坐船回去的。水路比陆路要快得多,而且江上鱼龙混杂,官府没那么容易查。”

雨菡暗暗佩服他处变不惊、心思缜密,便道:“那就听你的,走水路吧!”

两人迅速清点了一下行李,除了雨菡前一天晚上换下的衣服没带,其他东西基本带齐了,最重要的是盘缠一分没少,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王数理把雨菡领到一个偏僻之所,让她把身上的女装脱下来换上男装。一男一女同行过于扎眼,两个男人同行就安全多了。

换上男装后,雨菡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是女子。王数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保不露破绽,两人方才放心地向着渡口走去。

洛阳与东京汴梁之间有运河相连。隋炀帝当年为了游江南,开凿了通济渠(宋时成为汴河的北段),将洛水、黄河、汴河、泗水与淮河相通,经洛水至荥阳转入汴河,可直达汴梁;从汴梁出发,顺着汴河至盱眙进入淮河,再取道淮河经由京杭大运河,便进入了大宋的经济中心——江南。这条水路也是大宋把江南漕粮运到北方的主要通道。只因西北干旱,通济渠的水位越来越低,如今走大型的漕船也是越来越不容易,但走走小型客船还是不成问题的。

漕运乃是大宋的经济命脉、政治命脉。东京是当时世界上人口最多、规模最大的城市,重要的商品如米粮、盐铁、布帛皆依靠水运补给,《清明上河图》中描绘的便是漕运场面。此外,北宋实行屯兵制,重要的禁军主力均驻扎于东京汴梁的周边,以确保皇权稳固。但随之带来的问题是北方军粮需求过大,一旦漕运不济,军心便会大乱。有一年东京大雨,汴河、通济渠发大水,江南的漕粮运不进京城,神宗皇帝愁得也不成眠。后来水退了,漕粮顺利抵京,皇帝还跑出宫来亲自迎接漕船。

王数理和雨菡七拐八绕地在小巷里穿梭,皆因怕被遇上官兵不敢走大路。两人好不容易摸到了洛水附近的一条小巷,从这里可以远远望见洛水。

天刚蒙蒙亮,河面上还是静悄悄的。几十条大小舟船整齐排列在岸边,随着水波轻轻起伏,摇着船工们的梦。有的船头还挂着灯笼,像是在微蓝的晨光中睁着孤独的眼。十几个赶早船的人聚集在渡口,背着大包小包,百无聊赖地跺着脚,不时去向船家打听什么时候可以上船。

雨菡远远看到,三四个官兵正在渡口来回梭巡,检查登船的人。

她看了王数理一眼,问:“这下怎么办?”

洛水上大小舟楫相连,沿着河岸排开去,一眼看不到头。官兵只在客船上下的渡口巡查,旁边的漕船根本没人注意。王数理心生一计,说:“我们绕到旁边去,先上一艘船,再偷偷摸到中间的客船上去。只要有银子,还怕没船坐?”

雨菡点了点头,便跟着他走。他们先上了一艘漕船,然后跳过一艘艘船,偷偷地靠近渡口停泊的那几条客船。

这些船看似紧密相连,走起来才知道船体之间还有很大的缝隙。雨菡一路心惊胆战,怕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又怕动静太大惊动了船工水手。

漕船为了稳定船体,船与船之间有木板相连,踉踉跄跄地尚能勉强前行。走过了十几艘漕船后,雨菡发现前面的路断了。停泊在最后一条漕船旁边的,竟然是一艘小渔船,船体之间相距三米多,落差也有两米多。

雨菡悄悄问王数理:“怎么办?我不知道能不能跳上去,就算能跳上去,动静肯定也小不了,万一船上有人,肯定会被惊动的!”

王数理也是犹豫再三。但看前面的客船就要开了,他一咬牙道:“不管了,先跳上去再说!”

说完,王数理便纵身一跃,惊险万分地跳到了小渔船上。雨菡在漕船上看了一会,见船上似乎没有异动,便也纵身跳了下来,落地的一刹那,她的左脚崴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倒在船板上。

脚、好、痛!雨菡痛苦地倒在船板上,抱着自己的脚,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此时虽痛彻心扉,却不敢叫出声来。王数理见她如此痛苦,赶紧俯下身来替她查看。

“哪里来的野猴子,跑到爷的船上来撒野?”他们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慵懒中带着一丝威胁。雨菡和王数理抬头看去,船舱口的那幅布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掀起来了,一个穿着短衣、半裸着胸膛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懒懒地看着他们,好像是被他们扰了春梦刚刚爬起来的。

那中年男子约四五十岁模样,胸膛黝黑结实,手脚都露在外面,浑身硬邦邦的腱子肉,一双大手满是老茧,一看就是个熟练的水手。他长着一张方脸,眼睛炯炯有神、不怒自威,满脸胡子拉碴。只是他此刻的表情看上去实在是说不上友善。

还是王数理反应快。他直奔主题而去:“我们要坐船,能否送我们到东京去?我们给钱。”

那船工用手搓着裸露的胸膛,脸上似笑非笑地说:“有钱了不起?爷还没睡醒,等爷睡醒了再看看有没有心情去东京。你们两个猴子是自己跳下去,还是爷把你们踹下去?”

雨菡连忙说:“我们有急事,还请您多帮帮忙!这里有十六两银子,船钱应是绰绰有余,劳烦您载我们走一趟吧!”

船工半笑着上下打量雨菡,似是看出了她是女子,一脸的不怀好意,雨菡心里阵阵发毛,但仍强作镇定问道:“您是不是嫌银子少?”

那船工仍只是盯着她的脸瞧,却不说话。雨菡被他看得很窘迫,好像自己无形之中被轻薄了一样。又见岸上一阵骚动,官兵似往这边来了。

王数理着急地问:“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开船?”

那船工懒懒地说:“你们给的银子是不少,但爷昨天晚上才到洛阳,这手里实在痒得厉害,今天还想上岸去赌一把。两位请走不送了!”

雨菡灵机一动说:“赌钱?我们陪你赌!你要你肯开船,赌什么都行!”

船工又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说:“我的赌法你们可奉陪不了。我这人,赌瘾上来就不可收拾。钱赌完了,还要赌命,你们舍得自己的小命吗?”

雨菡冷笑道:“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你可知眼前这位是谁?”

船工搔搔头:“敢问足下是?”

雨菡道:“我们俩是‘洛阳赌王’的弟子,赌遍天下无敌手。你既是同道中人,总不会没听说过‘洛阳赌王’林风朝吧!”

船工摇摇头说:“还真没听说过。”

雨菡冷笑道:“连赌王林风朝都没听说过,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高手,不赌也罢,省得你输光了银子没钱回家!”她见这人赌瘾如此大,便故意用计激他。

船工哈哈一笑道:“我蔡九赌了几十年,还没见过口气这么大的人!好,今日我便会会你们,你们要是输了,别怪我扔你们下河喂鱼!”

第三十五章 对赌

雨菡微微一笑,道:“不急。我们先把规矩说清楚。你要是输了,便待如何?”

蔡九脸上似笑非笑,一摊手道:“但凭你们处置!”

雨菡说:“我们不要你的命,你只需叫我三声姑奶奶,再从船上跳下去游一圈即可。”

蔡九仰天大笑,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姑娘!你这小妮子好大的口气,好!如果我输了,这辈子都叫你姑奶奶,叫他姑老爷,怎么样?”

雨菡红着脸说:“呸!他是我的师兄,我们是清白的!”

蔡九摸着腮下的胡根讪笑道:“你们清不清白我可管不着。若是你们输了,我便把你们扔进河里去,到时候河里的大鱼把你们的肉都吃进肚里,你们俩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雨菡冷哼一声,道:“你也得赢得了才行!为了防止你输了赖账,你先把船撑到河中间去再说!”

蔡九斜眼瞥着她,似是看穿了她的小算盘,雨菡心中微微有些慌,幸好,他不发一语,低头撩起布帘,穿过船舱到船头去了。

蔡九解开了船头的缰绳,然后回到船尾来摇橹。不一会儿,船便离了案。雨菡看岸上官兵越来越远,这才放下心来。

雨菡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他们两个人,那船工纵使健壮,只有一个人,总长不出三头六臂。万一王数理输了,在河中间动手他们也不吃亏。大不了把他掀到河里,自己驾船溜之大吉。

蔡九果然是一个熟练的船工,只见他轻轻摇橹,看似毫不费力,那小船竟像一尾鱼一样灵巧地向前划去,身后腾起了一条白练似的水花。

短短三四分钟,小渔船就来到河中央。蔡九放下橹,左脚一踏,纵身越过一丈长的船舱,轻巧地落在船尾——

这、不、科、学!!!

眼前的场景已经完全超出了雨菡和王数理的认知范围。这种场面不是只有在武侠剧里才会出现吗?!

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邋里邋遢的船工竟然是个练家子!还是个武林高手!

雨菡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一百遍:他们现在身处河中央,面对这么一个顶尖的高手,会有什么下场?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前提下,干嘛要去激将对方,别说是一个蒋雨菡加上一个王数理,就是十个他们也敌不过眼前这个船工!他们的点也太背了,这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吗!

看来今天真的要被扔下河喂鱼了!希望河里没有鳄鱼!

蔡九看着两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嘻嘻一笑,道:“两位赌王高徒,你们说要赌什么?”

王数理淡然道:“你说赌什么就赌什么。”

雨菡真想把他一脚踹下去。难道他没看到对方的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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