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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风卷而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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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陌央吃痛,眼中闪过星光,故意松开力道,让兰聆一招,站在不远处,好笑的看着她,感叹道:“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接下来的打斗,覃陌央一味退让,只是防守,兰聆更是不依不饶的横劈竖砍。

眼见已经打到内殿,覃陌央眼中像是剑光印在里面,闪过一丝光辉的余温,突然长剑横挥,兰聆低头闪过,刚回过神,迎面而来的就是上挑的剑尖,急急踉跄向后,正正摔在床榻上。

覃陌央扑上去,压在她的身上,右手及时接住她的后脑勺,防止她撞伤自己,左手提剑,直逼她的咽喉,动作一气呵成,魄气长虹,让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的王后,你输了!”

兰聆侧头,避开他将要贴近的吻,她剧烈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喝道:“技不如人,想杀想剐,随便你!”

覃陌央掩住眸子中的一抹欲望,笑吟吟的望着她:“与你交手,只不过是为了给你机会,满足你的要求,我杀你作甚?”

兰聆冷哼一声,不说话,却更像是在撒娇!

覃陌央起身理了理稍微有些凌乱的衣袍,将剑放回原处,郑重交代了一句:“别忘了你的承诺!”说完转身出了大殿。

不出意外的,他刚走出内殿,里面再次传来兰聆发泄的尖叫声,接着便是咚咚的拳头砸在床塌上的声音,此刻的覃陌央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摇了摇头……

纹澜殿

兰聆压根就没想到,覃陌央让她乖乖听话,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干这个!

嗓子急速冒着火,兰聆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敝了眼坐在正位上的覃陌央,再看看周围坐着的绥缇,绥羽,韩溪源。长叹一口气!

“怎么不念了?”不悦的声音传过来。

兰聆瞪了他一眼,她不就是和武安君单独说了些话吗,小气的男人!端起书,继续念:“凡作乐者,所以节乐。君子以谦退为礼,以损减为乐,乐其如此也……”

已经第三天了!覃陌央一直都让她坐在这里念书,她不愿浪费一本好书,努力要读出其中的精髓,必须要一边揣摩一边念着,简直就是体力活加脑力活双重压力!稍有不慎读错了字,还会惹来他的一阵嘲笑

“读大声点!”又是一句要求。

“兵者,圣人所以讨彊暴,平乱世,夷险阻,救危殆。自含齿戴角之兽见犯则

校,而况於人怀好恶喜怒之气?喜则爱心生,怒则毒螫加,情性之理也……”

已经整整一个早上了,没有吃东西,未进一滴水,本来的润滑的嗓子,因为不断涌出的话语而变得干涩异常,像有刀片在切划着,声音开始变得嘶哑,再好的体质也经受不住连续三天的折磨,眼下已是晕沉力乏,眼睛前的字不受控制的开始跳跃浮动。

“王者易姓……受命,咳咳……必慎……始初,改正朔……咳咳咳咳!”兰聆再是难掩喉咙中的刺痛,蹙起眉,捂着嘴咳嗽不止。

“王上,已经三天了,王后娘娘不能再念了。”绥羽上前劝说:“她现在已是声音嘶哑,再念下去会垮的!”虽然兰聆拉着自己挨板子,但在心里他还是觉得兰聆不是坏人,而且他也最是明白,覃王对兰聆的感情。

覃陌央完全没理他,头也不曾抬起:“继续!”

兰聆回报绥羽一个微笑,真是个好孩子!“没关系的!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午时了。”

停下来不念的结果就是,嗓子会更加剧烈疼痛难耐,兰聆抑制不住的双唇发抖,再念出来的音,虽然连贯,但音色却异常的难听: “易服色,推本天元,顺承厥意……”

最后书卷从颤抖的手中掉落下来,兰聆吞下一口唾液,也无法再滋润干涩的嗓子,强咽一股腥甜,捂嘴干呕起来!

在覃陌央没有发话之前,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一把,迫使自己强打精神,捡起书,想继续念。

张了张嘴,忽然嗓子不再疼痛了,但里面好像有东西堵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努力了半天,发不出一个字符。

“怎么?哑巴了?”冷冷的声音传来。

听到哑巴这两个字,兰聆愤恨的把书往地上用力一摔,站起身,想骂上两句泄愤。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一声,手扶上喉咙,捏了捏,又轻敲了两下,兰聆忽然脸色煞白,她好想表达自己的话语,可就是说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韩溪源三人不解的看着她一连串奇怪的动作,均面露担忧,想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却又慑于覃陌央的压力,不敢随便开口。

兰聆的泪水在覃陌央抬头的一瞬间,瞬间滑落,刺痛着干涩的嘴皮。

覃陌央看着她充满怨恨和不知所措的眼神,冷笑道:“真的哑了吗?”

兰聆瞪了他一眼,倔强的擦干眼泪,对着他福了福身,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下,转身走出纹澜殿。

接下来的几日,太医也来看过,开了些药,却是效果不理想。兰聆因为喉咙受伤,无法吞咽食物,只能吃些流食,人也变得越发消瘦了,

覃陌央仍然是冷漠对她,睡在外面的躺椅上,没有兰聆的声音,未央殿显得更加孤独,寂寥。

正是踏春时节,

按照覃氏的惯例,王上会带领着各宫的嫔妃去南山红玉峡谷郊游,顾丞相和韩溪源也在队中随行,由绥缇带领虎贲随队护送,长长的队伍像一条蛟龙,穿梭在山林间。

覃陌央和兰聆坐在一个马车里,车身猛地一晃,兰聆惯性的倒在他怀里,她挣扎着想起来,覃陌央却顺势将兰聆搂住,就是不放手。

“你干嘛?”为了说出这三个字,兰聆的脸部扭曲变形,发出的声音不止小,还沙哑异常。

“真生气了?”覃陌央从一旁的矮柜的抽屉中,摸出一瓶红色的药,交到她的手上:“把这个喝了,嗓子很快就会好的。”

真是受够了他忽冷忽热的性格,总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当她是三岁孩童吗?兰聆一气之下将药瓶从窗户扔了出去,回了句:“没了!”

就在话音刚落的同时,张安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王上,您的东西掉了!”

覃陌央从窗户伸出手拿回那瓶药,再次递给兰聆:“输了,就要乖乖听话!”

兰聆手握药瓶,正又想往出扔,却被覃陌央一把抢过来,一口饮下,强搬过她的身子,低头口对口要给她灌下去。

兰聆咬着牙,努力抗拒着,无奈之下,他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呼吸的时候张开嘴,可半响后,她还是紧咬牙根不肯就范。

迫不得已他一手将她不断扭动的身子摁住,另一手快速脱掉她一只脚上鞋袜,搔起痒来。

兰聆身上一向敏感,一开始还能忍住,挣扎着想起来,但却被他死死摁住,根本撼不动他半点一分,难受得眼泪直往外飚。

最后还是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下,覃陌央趁她张口的一瞬间,舌头灵巧地滑了进去,舌尖推着药,逗弄着让她咽下去。

渐渐的车内温度不断上升,覃陌央早已把吻她的初衷抛到脑后,兰聆也是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合着药的冰甜,沉醉在这一吻当中。

当两人都回过神来,车撵已经停了下来,覃陌央放开紧搂她的手,拇指滑过自己的下唇,擦拭着上面残留的药,立刻又恢复了一副清明的样子,好似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兰聆郁闷的看着他,怎么每次狼狈的都是自己,好似故意使坏的是自己!腿一下横在他的膝盖上:“只知道脱,不知道穿啊!”表情很霸道,但是沙哑的声音实在是体现不出什么底气。

覃陌央将她的腿,提溜到一边,冷言冷语:“自己穿。”

“哼!”兰聆爬过去捡起自己的鞋袜,带着火气,几下套好。

覃陌央瞅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径自下了车。

红玉峡谷是典型的丹霞地貌,铁秀红色的山峦在两侧高耸,蔓延展开。碧绿的江水,荡漾在底部,自西向动,潺流不息。丹山碧水,精美清幽,千仞壁立,奇伟无比。

十几个大大小小行帐驻扎在一处地势平坦的江边,江水两边有小桥连接,桥面是用两边崖壁上开采下来的赭红色石块垒砌而成,下面有四个拱形桥洞,上游的水就从这洞中穿过,四股水流倾泻而下,形成四个小瀑布,煞是好看,其中一个桥洞下有一块石台,经过长年冲刷,石台的中间凹陷下去,水砸在上面,向外四外飞溅,恰似一朵盛开的硕大水芙蓉。真可谓巧夺天工,无以伦比,不过和云梦山的景色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27历险(1)

日头正高,珍妃和其他三个妃子都不愿意出帐篷,怕晒太阳。

覃陌央带着绥缇和一众侍卫,去山间打野味了,虽然兰聆很想去,但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央求。

这不,兰聆就带着映画和香蓉二人,沿着小道一路向下游散步,走累了便在一处溪流边的石头上坐下。

“那上面好像有山楂!”兰聆指了指山坡上的树,枝头上点点红红,果然是一颗老山楂树。

正站起身准备爬上去摘。却被映画急忙拦住:“怎么能让娘娘去摘呢,我和香蓉去摘吧!”

兰聆点点头,顺她们的意,坐在底下,看着她们往上爬。

忽然有一只黄色的小鸟,不怕生的落在她的肩头。

兰聆刚想去扑它,它又顽皮的跳到石头上,兰聆俯身小心翼翼的凑上去,眼瞅着就要抓住它了,没想到脚下泥土中的碎石一阵松动,兰聆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一股脑的头朝下栽了下去。

映画和香蓉摘完山楂从高处下来,见那石头已没了兰聆的身影,两人捧在怀中的山楂撒了一地,慌忙找起来,沿着来时的路线,叫喊着,但除了她们自己回声,却得不到兰聆的半点回应。

此时的兰聆确实没有离开原地,而是在刚才那个石头的下面,仅仅靠着手中唯一支撑身体全部重量和水流冲力的一株水草,纵使武功再高,脚下没有半点着力点,也是无济于事。

她听到映画和香蓉的呼喊,无力回应着,沙哑低沉的嗓音,却被湍湍激流的水声盖在。

最终,手再也拽不住湿滑的水草,瞬间脱力,身体就像一片树叶,在急流中浮浮沉沉,漂向更下游的地带。

已过申时(3点以后),覃陌央带领着三十多名虎贲侍卫,满载猎物而归。

绥缇跳下马将所有猎物取下分发给厨子,张安则是在覃陌央跟前近身侍候,覃陌央利落下马,走进主帐篷,没看到兰聆,先是一愣,随后又笑起来,他知道兰聆很想去打猎,但他就是不给她台阶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听他的话。

覃陌央在张安端上来的清水中,将手和脸仔细洗漱干净,他十分不喜欢猎物身上的腥味。

忽听见外面有人在吵闹,张安刚要出去一看究竟,就看到两个瘦小的人影冲了进来,跪趴在覃陌央脚边大哭起来。

覃陌央没有看她们,并不知道是兰聆身边的人,双手仍然在水中搓洗着:“何事慌慌张张的?又是哪个宫的娘娘病了?”话语中充满不耐烦,对于这一招,这些女人怎么总是百试不爽!

映画抬起头,泣不成声,强压哽咽,回道:“奴婢和香蓉陪王后娘娘出……出去散步,王后娘娘想吃山坡上的山楂,就谴奴婢二人去采,可是……可是待奴婢们回到原地,娘娘却不见了,怕是!……怕是失足掉在水里,被水冲走了!”

覃陌央在映画说完第一句话以后,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中闪过难掩的焦虑,但最后还是硬压下去,指尖的水滴随着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跌落地面。

语气平稳的对张安说道:“把周月繁叫过来,再让绥缇和韩溪源过来。”

先进来的是周月繁,他是虎贲侍卫中的翘楚,他恭敬地上前一拜:“臣拜见王上,王上万年无期。”

“你带领三十人,去下游找王后,带上她们两个!”覃陌央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映画和香蓉,语气平淡的好似丢的是别人家的媳妇。

就在这时,韩溪源和绥缇也进来,正巧听到覃陌央对周月繁的交代,也是心下一惊,刚想上前说什么,却被覃陌央抬手拦住。

“寡人累了。”覃陌央偏头按了按有些酸软的肩胛肌,“绥缇你来给寡人捶背,韩溪源你去把昨天没看完的书,念给寡人听,”好似疲惫,微微皱眉,摆了摆手:“其他人都下去吧。”

“诺!”所有人都领命退下。

当殿内只剩覃陌央,绥缇,韩溪源三人时。

覃陌央终于面露担忧,急忙吩咐道:“韩溪源你留在这里念书,声音大一点,不能停!绥缇,你去挑选身手最为敏捷的五个人,背上弓箭和长刀,在东面与寡人会合。”

绥缇领命,从帐后飞奔出去。

覃陌央一身紧身黑色劲装,更显身形修长挺拔,头上扎着一个嵌玉额带,红玉如血,目光如炬,身上没有多余的修饰,更像一个洗尽铅华的武士,犹如天神。

不过一会,绥缇就带着五个虎贲勇士,每人身后都背着一把弓箭和一个箭筒,腰间挎着一把刀,向覃陌央复命,激动的说:“好久都没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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