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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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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南云面面相觑,即刻准备上前阻止。
  瑾彥一边要去拉钟离,一边又要让着飞雪,飞雪甩着软鞭引开他的注意。他一个分神,飞雪抬起一脚,便踢了过去,正中腹部,下力之狠。
  “噗通!”一声之后,又是哗哗的水声,瑾彥被踢到了离亭子有些距离的湖中。
  在被飞雪踢出亭,下落于湖的过程中,瑾彥只感觉到天地一片黑色,陷进了深深的恐惧之中,连敏捷的身手也一并被恐惧吞没。身体坠下,甚至连自救都不敢想,六岁那年被二娘扔进井里那次之后,他便惧怕深水。深水,就像地狱的魔一般,天生与他相克。
  钟离一惊,怔怔的看着湖中的瑾彥,这杨飞雪也忒狠了吧?下手这么重?
  “瑾公子,快游过来!”钟离焦急的喊着,想伸手去拉,却又那么远。
  可瑾彥只是原地一上一下的乱扑腾,钟离的心房越收越紧,梓城也不会游泳:“瑾公子,你是不是不会游泳?!”
  南天南云本来就想阻止,只是没来得及,这人已经下了水,看这架式真不像会游泳的人。马背上的将军,不会游泳也不会觉得奇怪吧?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如此怕水。妹妹此时那一身紫色的侠女劲装的打扮,更显得英姿飒爽了。
  想着钟离这段时间那么紧张万瑾彥,此时的南天竟有些兴灾乐祸的心态,旋即便又觉得自己龌龊,心胸居然如此狭隘。
  飞雪依旧还沉浸在气愤之中,对水中挣扎的万瑾彥丝毫没有愧色。
  见瑾彥的头冒出水面的越来越少,钟离觉得头被一棍子敲了过来似的有些懵了,想要跳下水去救人,可是这一跳下去,妆全花了,什么都藏不住了,红楼还有那么多人,都会被她牵连。
  旋即转身两快步到了南天跟前,拉着他胸前的火红的衣襟,狠声道:“你,快点下去救他!快点!”说着,不停的焦急的看着水里的人,只差边跺脚边闹了。
  “你竟敢叫爷下去救人?你可知道……”他不敢说,他是一个王爷,一个王爷凭什么下去救人,再说他跟万瑾彥的交情并不深,钟离不会叫红楼的人出来救人吗?万瑾彥的人呢?今天死哪里去了。都怪飞雪,刚才把卡宴一吓,这岸边现在连个鬼也没有。
  “快点,妹债兄还!快点!你再不下去,我就,我就亲你了!”钟离撰着南天似火的衣襟,拼命往亭边的方向扯着,咬牙说道。

  离我远点

  飞雪一怔,心中有丝疼痛隐隐袭过,握在手里的鞭,颤抖着,钟离会恨她吗?
  南天赶紧向后仰身,躲避钟离,但神情依旧高傲,颀长的身姿让钟离显得更是娇小了,南天的眸流从眼缝中掠出,睨着矮他许多的钟离,虽是清傲,但声音有些微微的轻颤:“爷不去!!”他讨厌被人威胁,却每次在面对钟离的威胁时,除了躲,竟别无他法,他总觉得钟离老是夺去他作为一个王爷的光环。
  而此时南云不想去帮忙,万一钟离说要亲他可怎么办?
  钟离踮起脚尖,便要去吻南天:“你去不去,去不去!”呶起的嘴故意向南天凑得很近,南天继续向后仰着。钟离死命踮着的脚尖有些累了,该死的,长那么高干什么,当电线杆吗?
  南云似乎在窃笑,飞雪是钟离的克星,而钟离是三哥的克星,真是很有意思。
  南天一阵晕眩,脑子里觉得‘刷刷’的出现一些零星的片段,太散,散得拼不起来那些是什么,这场景似乎很熟悉,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钟离攥着南天的衣襟步步紧逼,嘴里一直说着,你不去我就要亲你了。在最后一个威胁的声音落下,南天也被钟离推进了水里。
  钟离冲着水里的南天喊道:“杨南天,妹债兄还!你快点去救人,要是你敢不救他,我钟离便见你一次,亲你一次!”妹债兄还,次次如此,上次是,这次也是,当杨飞雪的哥哥,你就自认倒霉吧,当然她也很倒霉,杨飞雪这个妖女,太不省心了。
  南天恨死了钟离,凭什么让他去救万瑾彥?不过万将军要是真出事了,父皇那里查起来,全都没好日子过,想过轻松自在的日子只能不去招惹那只更年期的老虎。
  在南天把瑾彥拖上亭的时候,钟离失魂似的蹲下身不停的拍着瑾彥的脸,梓城也是不会游泳啊。
  在前胸压了半天的水,瑾彥也是一动不动,看着那张熟悉而苍白的脸,钟离忍着想哭的冲动,俯身捏开瑾彥的嘴,做起了人工呼吸,这个技能她巧熟于心,因为梓城也溺过一次水……
  众人深呼吸,看着钟离一次又一次的非礼着今上御封的常胜将军,心中百般滋味。
  “钟离,你居然……”南云只是心里有那么些不是滋味,人家人都这样了,居然还……哎!!
  南天一身湿嗒嗒的也没人关心一下,心里那个气,睨着昏迷的万瑾彥,心想此时也不是找钟离算帐的时候。还好这里算离红楼正门远,要是就在门口,不知道多少认识万瑾彥的人都会看到他被红楼的老板非礼,以后也别想好好做人了。
  “钟哥哥,你……”欧阳飞雪泪流了出来。
  钟离倏地侧身仰头,瞪着飞雪,狠狠的说道:“杨飞雪,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给红楼惹了官司,我跟你势不两立!”她不是怕惹官司,她只知道梓城也不会游泳,对水有恐惧,而她偏偏爱玩水。此时瑾彥居然也不会游泳,万分巧合吗?
  说完埋下头继续给瑾彥做人工呼吸。
  飞雪垂下了头,眼睫也一并垂下,钟离平时怎么躲她,怎么不接受她或者调侃她,都没像今天一样对她说这么重的话,为了一个万瑾彥,要跟她势不两立。
  “咳咳咳~”瑾彥觉得自己生死一线间,有温润的唇似勾魂锁般挂扯着他的灵魂,硬生生的强行将他的魂魄收了回来般艰难。赫然睁开双眼,“噌”的坐直了身,惊恐的看着那个黑黑的,嘴周有着浅浅胡渣的男人,正抹着唇,朝着他会心的笑着。
  站着周遭的宁王寿王同情的凝着他,十一公主那仇视的眼神还带着委屈。谨彥重重的呼吸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读那么多圣贤书,他不过是介武夫,为什么要学会这般隐忍。
  “瑾公子,你没事就好,都怪我……”都怪她,招惹了杨飞雪。
  瑾彥撑着有些晕眩的身子起了身,拳握得“咕咕”直响,瞪着还蹲着的钟离,心里的滋味怎么就那么难以形容,甚至觉得,觉得屈辱,再次痛恨自己读了那么多书,要去念及钟离平时待人的宽厚……
  钟离意识到了瑾彥尴尬,立刻起身,真诚的凝着瑾彥:“瑾公子,这在我们家乡叫人工呼吸,我钟离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想占你便宜!!”说着举着三根手指在耳鬓,郑重的说道。
  “我是因为压了灌进你身体里的水还不见你醒来,才出此下策的,我……”钟离不知道怎么解释,怎么解释一下这个人工呼吸的原理,说得越复杂人家越不懂,反正她没有想过趁人之危。
  钟离见瑾彥还在恼,杨飞雪明显不信,而南天南云神色却是重重的戏谑,甚至撇着嘴,似乎在说,你编,你继续编。那该死的南天一身湿嗒嗒的跟个洛汤鸡似的居然还有心情站在这里嘲笑她。
  钟离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呼出,眼框发红,环了身边的四个人:“今天的事情因我而起,要不然也不会让瑾公子落水,我钟离行得端,坐得正,事实就是我说得那样,你们不愿意信,就别信,以后都不要再来红楼了!!!我以后也不做你们生意了,你们离我这个变态远一点!”心里奔腾着的酸涩拧成了绳,使劲拧着,勒得人心房发着疼,是因为她让那个长得和梓城一样的人,不要来了,他们同样都怕水,他们那么像,她居然让他不要来了。因为她不想让别人嘲笑他,她怕她的存在重伤了他作为男人最重要的自尊和面子。
  钟离迅速跑开,头也不回。
  瑾彥突然觉得他真的误会了钟离,自己本来都以为没得救了,他在水中挣扎时,隐隐看见钟离逼着宁王救他,听见了钟离威胁宁王救他,可是后来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而他睁开眼时,钟离的笑里透着真切的关心,还有一种石头终于落地的释然,是清澈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真诚。他此时的心境,竟是羞愧和无地自容。

  没有骨气

  南云耸了耸肩,挑了挑他纨绔子弟般的眉,道:“回府吗?钟离说以后不做咱们生意了!”
  南天像是没听见南云的话,抖了抖狼狈不堪的湿袍,看着万瑾彥,道:“万将军,咱们去换身衣裳吧,这湿得……”湿得真不像样子,太有损形象了,还好有英俊的万将军和他一道,否则真是万分的不平衡。
  “谢宁王救命之恩!”瑾彥这才想起还未致谢,拱手为礼。
  南天含笑摇头,转身离去。
  南天在前,三人在后,飞雪此时不吭一声,她知道三哥生气。大概是钟离眼框发红说,你们以后都不要来红楼了,不做你们生意了的时候,三哥的脸色就变了。
  三人竟然跟着南天一路朝红楼走去,飞雪不敢再往里走,钟离一定生她的气。
  “湿成这样,泡个澡,让人回府拿套干的衣裳过来!”见飞雪顿了步,南天沉脸说道。
  “可是,可是钟离说叫我们……”飞雪低下了头,她总是在钟离面前无法像对其他人一样野蛮,甚至有些怕钟离。
  “钟离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走吧……”南天思量着钟离的为人,那时他气,不过是因为大家不相信他,其实这两年相处下来他们也知道,钟离不是那样的人,当时肯定是为了救万瑾彥,应该也是他们家乡的方法,只是蓝离没人用过而已,但效果肯定是有的。若不然万瑾彥上岸时他都感觉可能会不行了,又怎么会活过来。他们几个人当时神情,的确是不相信钟离的,若一个人的真诚被人误解,确实是件很伤人心的事。
  如南天所料,红楼的服务员依旧接待了他们。
  瑾彥回了自己的房,泡澡。
  南天也开了房洗了澡,换了衣裳,钟离怕他们感了寒,命人送了姜茶到客房,只是没有见着钟离的人。
  而后几日,瑾彥依旧住在红楼,见着钟离也很主动的打招呼,但只要有南天和南云几兄妹在,钟离总是很客气的和他保持距离,神情难掩失落。
  后来南天等人也觉得这样尴尬,便也就鲜到红楼了,万瑾彥也离开了红楼。
  钟离没有去打听瑾彥出处哪里,她觉得她的身份不配不去了解,就算女儿身让人家知道了又怎么样,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吗?那定是陷人于不义。
  皇宫
  飞霞宫内奢靡富丽,居卧的内殿更甚有之,大肆使用红和金色,总让人以为误入了正宫娘娘的宫殿,否则还有谁敢这样张扬的布置自己的寝宫。
  内殿,熏香袅绕,华美的美人靠上,倚着的美人妖娆到了极致,瑰红的宫装华袍,裙裙和抹胸都是金丝云绣的牡丹,显尽风情。高贵的牡丹髻上凤凰步摇闪闪而动。丰腴的身姿却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脸上肌肤吹弹可破,十指染尽鲜艳夺目的蔻丹,轻轻的绕着手里的云丝手绢,嘴角溢着的笑跟眼里掠过的眸光一样,有几分幸福的味道。宫女蹲在美人靠前,给美人轻轻的捶着腿。
  “风儿,快过来,让母妃看看!”美人缓缓坐直了身,朝着立在不远处的男子,抬手一招,宫女起身退下,若不是一句母妃,谁也无法料到,她竟是一个二十来岁少年的母亲。可谓是保养得当啊。
  说此话的是飞霞宫的主人,容淑妃——祁容。她的儿便是欧阳南风,十六岁那年封的毅王。
  欧阳南风墨色蟒袍,和他的青丝混为一体,阖唇含笑,朝容妃走去,落座于身侧,抬手半握着拳,轻轻的给容妃敲着背:“母妃,可想儿臣了?”
  容妃侧过身来,冷哼一声,伸出妖娆的食指,狠戳了欧阳南风的额头,故作嗔怒道:“没良心的小东西,母妃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回来,再不准去外面了,若再让出去个几年,我这个做娘的,都得愁死了。”早知道不要封王,一封王便说什么要去磨砺一番,这一去就是四年。
  “放心吧,不会了……”欧阳南风乌睫垂下,掩映下的眸光闪过一丝阴鸷。
  容妃抬手去抚儿子的脸,恍若隔世,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帝都,否则就太晚了。
  “下个月的大宴,你好生准备下,让你父皇对你刮目相看才是,莫白废了母妃一番心思!”
  “儿臣知道!”
  红楼客房四楼‘巴黎’房内
  钟离依旧一身男装,随手将手里的裙儿一扔,白镶浅鹅黄色花边的裙便落在了地上,她轻身一转,躺到了床上,伸了伸筋骨,道:“要我莫丢了他的人,要穿得得体些,呵呵!”
  卡宴拣起地上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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