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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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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直医术高明,受东府里的人爱戴和敬重,也一直不像其他下人一般低头哈腰。南天也一直待他也算尊重。
  太子是很少对陈直发过火,陈直也知道,两次重话都是因为太子妃,自然也知道太子妃在太子那里的位置,更何况这种毒药于太子来说实在是种痛苦的记忆。陈直第一次躬身道:“下官不敢夸下海口,但下官一定尽力为太子妃医治。”
  南天摁着眉心,阖着眼,将痛苦的神色关在眼睑之下,道:“这事莫让凝霜知道了,若是心情不好,本宫怕让她加速病情的恶化,这个期间,本宫想办法找解药。”
  陈直道:“下官也会在神医门寻找方子。殿下莫太伤神。”
  南天叹了声气,示意陈直退下,他怎么会不知道陈直是安慰他,若是神医门有这落心散的解药,母妃也不会死了。他不能失去凝霜,一定不能。
  落心散的毒是需要长期下的,如今才开始掉发,说明是两个多月以前,那时候是刚刚回到宁王府的时间前后。会是谁?
  碧心吗?她如何有机会经常接触到凝霜,那时候他还专门说过让碧心在心苑养胎,不要到天苑来,她们之间根本没什么接触。如何有机会下毒?
  穿过回廊,往天苑走去,她才没在这里住多久,便被下了毒,他是不是真的错了,不该让她住回来的?若在世外府里,任何东西都是自己人经手,谁都不会毒害她。
  日挂当空却也西移,照得那一袭朱袍再也不艳丽,那绝色脸庞上氤氲的阴郁让他整个人都成了黑白色。寥落的悲伤,泄了一地。
  凝霜,你千万别有事,否则我若没有能力查出谁下的毒,我便杀光这府里每一个人。他们每个人都有嫌疑,我不会放过他们。
  我本想补偿你,本想待你好,本想让你跟在我的身边,给你一辈子的安稳,可是自从我争取你开始,你便没有好过。
  如秋雨所说,无论我做了多么荒唐的事,父皇依旧会顺着我,为什么我想得到什么都可以,如今我只想要和你厮守一生却这么难?
  落心散,为什么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要中同一种毒?
  凝霜,若能逆天有多好,我从不怕果报,可为什么次次受罪的人都是你?
  才一抬脚,发现那一双墨靴已经踏进了天苑,轻轻的朝内苑走去,推开那扇门,卡宴见南天回来,便起身退了出去。
  他坐在床边,脱下靴子,在她的身边躺下,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她的气色现在还没有变化。
  钟离在梦里不停的笑着,她看着那个梦里那个一身朱红的绝美男子,比南天还要美的男子和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女子在那片湖边走着。
  似乎她一做梦,只要看到他们,便会看到这片湖,蓝天、白云、湖边的沙石砾籽都永远不变,永远都那么静,似乎这周围除了他们便没有别的生物,可是只要有他们,又显得那么有着生机。这里真的很美。
  女子转身,那笑,在一片蓝天下,显得明媚又灿烂,她一边退着走,一边看着那个红衣男子,悦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冷冷的,别过头看着远方,却不说话。
  女子呶起嘴,道:“我好歹救过你的命,说一下你的名字都不可以吗?”
  男子依旧不语,只是慢慢的走着,时不时冷冷的看着远方,颀长的身姿孤傲又冷寞,似乎当那女子不存在一般。
  “我知道你是朱雀,是南国的战神。”女子猛然凑近男子,一脸的俏皮:“以前我总是听说你的战绩,但从来没有见过你,为了见你一面,我才拼命修练,花了一千年,才幻成人形的,可是你真小气,都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女子有一丝委屈的呶起了嘴,可是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浅浅的,似乎在讨好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
  男子躲开女子如水的灵眸,冷声道:“没人让你救我,我不需要别人救,不要老跟着我,这样会让人讨厌,你不知道吗?”
  女子上前伸出双手,一把拽住男子的广袖,轻声道:“你若是真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在我被吊在神树下受罚的时候,你要给我喂水喂食呢?还不如让我受不了那折磨死了好了。”
  男子微微一怔,顿了脚步,声音依旧和脸色一样阴冷:“你是因为偷灵泉给我才被处罚,但现在一报还一报,已经两清了,你不要再跟着我。”他眸中寒光一冽,甩开了女子的手,越过她朝前走去。
  钟离心想这男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姑娘如此直接了,他还要这样装酷,真是太过份了。
  再说这女子都是为了她才修练的,得有多痴情啊,难道这男人真是石头做的吗?
  女子没有追上去,只是望着那个颀长而孤傲的朱色背影,湖面上反射着天上的阳光,一点点的光斑洒在她的脸上,晃着她的眼睛,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抽了抽鼻子,道:“我就要被送去做雅祭了,难道你都不能多跟我说说话吗?你至于这么绝情吗?好歹我也喜欢了你一千年,你哪怕只是同情我,安慰一个即将远离你视线的讨厌鬼,多说几句话又能怎么样?”
  钟离的眼睛酸得疼,好像那话是自己说出来的一般心酸,她就站在那个女子身后,等着那个背影转身,那女子没有流泪,倒是她,想要流泪了。
  那背影微微一僵,不知等了多久,钟离已经觉得腿木掉了,那男子才转过身来,看着那个女子,面无表情的冷声道:“你知道做雅祭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只是那么美丽的眸子里似乎有了那么一丝波澜。
  女子依旧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男子,“我在蓝离湖里修练了一千年才看到你,可是又有什么关系?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理我,你讨厌我,像对我就像对每个南国的生命一样,冷酷无情,我天天这样看着你,越会觉得自己讨厌,倒不如离得远远的,再也不看你。不看你用眼神剜我的心。”
  钟离已经难抑的想要哭出来,她似乎能感受到那女子的绝望,可是为什么那个女子一点泪也没有,明明她的眼神那么悲慽。
  “我去做雅祭,一生都不婚嫁,我的心里要永远都装着你,我离你远远的,知道你不再讨厌我,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
  钟离想要去抱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女子,她那么骄傲的悲伤着,她一滴泪都没有泪,她明明那么悲伤。
  可是她钟离慢慢的往后退去,因为那个男子一步步朝那个女子走了过来,风吹着他的朱袍,衣摆翻飞,绝美潋滟,单手负在身后,他望着她的眼睛,淡声道:“都说我双手沾满血腥,杀人如麻,都说我嗜血成性,视人命如草芥,都说我残暴冷戾,冷酷无情,没有人愿意接近我,你为什么不讨厌我?”
  女子笑了笑,那一双杏眼溢出的光是柔软的温情:“你那是为守南国一方安宁,你要保护南国,若有妖孽进犯你便要斩杀它们,若有敌国来犯你便要抵御他们,那是你的职责。若没有你,我怎么能在蓝离湖里安稳的活上千年?”
  男子道:“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女子道:“你本来就好。”
  男子叹了声气:“你不要去做雅祭,你以后一定会有个很好的男子属于你。做雅祭一生都不能婚嫁,那样你会很寂寞。”
  女子上前一步,拉住男子的手。
  男子一怔,想要后退,却被她拉得更紧,脸缓缓的贴在他的胸膛上,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可是这世上哪里去找比你还要好的男子?”
  男子僵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垂在身侧的手掌不停的握了又放开,放开又握上。
  女子松开男子,仰着小脸问道:“你是挽留我了吗?”
  时间仿佛在女子问出那一句话后,静止不动,白云无幻,湖水无波,男子久久的才微微的点头,“不要去做雅祭。”那声音轻轻的,轻得钟离几乎只能靠着嘴型听着一点点的音色去辩认。

  情与爱的绵密16

  女子开怀的绕着男子跑了三圈后又停下来,拉着男子的手,有些雀跃,有些撒娇,道:“别人都叫你朱雀,我就叫你三郎吧。”
  男子疑惑的问道:“为何?”
  女子的眸底清澄一片,天真俏皮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的脸,“四大神兽,你不要做第一,锋芒太露,第二的话第一又要防着你,第四最后一名也不要,你做第三吧。最安全的。”
  男子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很不自在,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随意安排的?”
  女子拉着男子向前欢快的走着:“不管了,不管了,三郎,三郎,这个名字是我取的,以后只有我能叫你三郎,好不好?”
  钟离紧紧的跟着他们,她第一次看见那个绝美的男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淡声道:“好。”
  钟离似乎能感受到那女子的心情有多喜悦,自己喜欢的男人终于接受了她,她守了一千年,终于在破釜沉舟之后得到了那男子的退让。
  一千年啊,她是有多大的毅力才可以为了见这个男子一面去修炼。为了见他一面,甘愿忍受一千年的寂寞。一千年的寂寞终于苦尽甘来,她的那种心情,一定是想流泪吧?可她只有笑,没有泪,再悲伤的时候,她也没有泪。
  钟离站在原处,看着一红一白的背影,多好啊,她听着那个女子不停的唤着:“三郎,三郎。”
  钟离也跟着咯咯的笑出来了声:“三郎,三郎。”
  他听见她一声嘤咛,热泪竟不争气的滚出了眼框,凝霜,你的梦里终于有我了,可是之前你为什么有点悲伤?凝霜,我在梦里做了什么令你开心的事,竟然你有些破涕为笑的滋味?凝霜,等你醒了,我带你去做你想做的事,让你天天都会很开心。
  那修长的掌踌躇着扬在半空,想要揽她入怀,又怕碰醒了她,惊扰她的美梦。
  她轻轻的一翻身,手碰到了他的脸上,浅笑着抚摸,再挪了挪,又离他更近了一些,直到他紧紧的抱着她,她才又安稳的睡去。
  陈直让徒弟做的药枕,散发着淡淡的芳草香,还有一点不难闻的药香,真是有安神的作用。
  她这几日开始毒发,总是会很容易醒,睡得不深,这午睡倒是睡得很沉,陈直一定有办法的。
  她迷糊的睡着,手却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他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睡着,东拉西扯的把他的衣襟领子都扯开了,胸膛都露了出来。
  “凝霜,别淘气。”他轻轻的说。
  “唔。”她的脸慢慢移到他的胸前,含糊的应了一声。
  她的呼吸均匀又灼热扑洒在他的肌肤上,她的呼吸声和他的心跳声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觉得喉咙干涩,想要吞一口唾沫,竟觉得嘴里也分泌不出液体,好干。
  她的鼻尖又轻轻的动动了,触到他精瘦胸膛前的小珠子,她的鼻息一下一下的呼在里,他不禁的一阵颤栗。
  声音有些哑得听不清楚:“凝霜,好好睡,别淘气,别动。”
  “唔。”“三郎。”
  他低头看她,她的眼睫一动不动,脸因埋在他的胸口而捂得发红,她睡得很沉,她梦呓了,她又梦到了他。
  “凝霜。”微微躬身,下颌阖在她的发顶,掌再也不敢穿过她的发,只是轻轻的摸着。
  突然一股电流袭遍全身,他倒抽一声长气,低头一看,这小妖精在干什么。
  她阖着眼,白晳的小手扶在他的胸膛上,玫瑰粉舌露出一点尖轻轻的舔舐着他的胸前的凸起。她像是看得见一般,舌尖绕着,唇瓣又接着裹住那一粒珠子,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吮。
  他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重重的喘着气,往后躲了躲,可她就像闻得到味道似的又凑了上来。“凝霜,别玩了,我会控制不住的。”
  他控制不住了,他身体早就有了明显的变化,那一处已经胀得发疼。
  她的小手又柔又软趴在他胸膛上,像一块吸铁石一般,他便死死的被她吸住。
  掌风一抬,帷帐落下,只有轻微的风吹进来,让那纱帐像起着涟漪的池水,慢慢荡漾。
  侧着身勾起她的下颌,贪娈的吻着她,掌握着她的浑圆温柔的揉捏,略带薄茧的掌心划过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磨出一串的火星子。
  等她迷糊的半睁着眼的时候,她的衣衫已经褪了个干净。
  她怔怔的看着他,却依旧还有睡意,以为是在做梦。
  他将她一裹,卷到了身下,吻一路往下,她胸前的粉红被他含在嘴里,或温柔或疯狂的吮吸。指腹微凉,像羽毛在她的腰线轻划,而后大掌覆盖,是略加力度的抚触,引得她一阵阵的轻吟。
  他抬眉,青丝泄落在她的身上,他喘着粗气,半眯着凤眸,唇在她的脖颈上绵缠辗转:“凝霜,要吗?”他虽是难抑,却总不能只图自己欢愉。
  这时候她哪里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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