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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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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霜看似聪慧精明,可是没有害人之心,总是心存善念。这和表面温柔的碧心相比,相差太远,或许在碧心怀孕以前,他都没有看清过她温柔的表面下有一个怎样的心,也许是他没时间了解,也不屑去了解,如今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凝霜再不涉险,所以他将碧心禁足。
  “殿下,你不想知道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吗?”碧心无力的挑眉问道。
  南天叹气摇头:“无关紧要。”
  “殿下,为什么你不休了我?”
  “因为本宫欠你的,你若不提出来要休书,本宫也不会逼你,但是你不能靠近凝霜。”

  情与爱的绵密6

  碧心面色微微有些狰狞起来,微仰着头,眸色苍苍的凝着南天:“欠,欠,欠!那么殿下觉得欠谁更多,我?凝霜公主?你用这样的方式还碧心的债,那么你怎么还她的债?”
  南天缓声道:“欠你更多,因为除了本宫方才说的那些,孩子的王位,你的荣华,本宫再也无法再给予你更多。但是欠凝霜的,本宫会用一辈子来还。”
  碧心只觉得一直僵硬的笑着,嘴角有些笑痛了,“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知道了却一点也不在乎。我多希望现在你卡住我的脖子,骂我犯贱或者其他,你甚至都不追究那个男人是谁,你这么平静,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泪不再泪,是水。
  难道他不该有羞耻之心吗?不该以为自己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要将她沉河吗?或者是怕说出去丢了他太子殿下的颜面?
  可是现在没有在外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那么平静,平静得好象这是别人家的女人在外面偷了人一样,平静好象这根本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一样。
  他原来根本没当她是他的女人。既然不是他的女人,他又何须怒,何须恼?
  他还要给她的孩子封王,他把她看得有多淡才会做成这样啊?
  “碧心,本宫即便要杀你,也绝不会因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你若愿意去找那个人,本宫放你走,并给你一笔钱。”
  碧心慌乱摇头,想上前,却又不敢迈出步子:“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这里,不要。”
  凤眸在月光下,清明一片,慢慢变得冷戾,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还是那句话,你若安份些,本宫会让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本宫已经对你没有内疚,你的存活,仅仅是因为我不想再让自己作孽。毕竟你伺候了我那么多年,你可以说我薄情寡义,但哪个帝王家的人不是薄情寡义的?”
  “那殿下对她呢?”她斗胆问道。
  南天轻笑:“她?你不会傻到想拿自己和她比吧?”
  碧心苦笑道:“我一个丫鬟,又……”
  南天打断道:“你错了,即便你们二人身份对调,你也不可能和她比。”
  是那一头发丝吗?那她还有什么好争的?“所以殿下为了对她一个人专情,便对我薄情,如今连薄的一层情都没有了?尽数给了她是吗?”
  “碧心,别再说这些无用的了,你最好乞求凝霜一点事也没有,她若是哪天出了什么事,我会尽数算在你的头上。安份些,碧心,竟然你是他们的人,若想回到他们身边去,本宫会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还要佯装在这里执行任务,本宫也配合你。”
  碧心突然虚弱的,缓缓的坐在地上。石子小路不平,却不觉得疼,硌,也等不到一只手伸来拉她。“殿下还知道什么?殿下知道多久了?”
  “你怀孕后。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即便如此,我当时依旧念及你伺候本宫多年的份上,没有想过追究,你不该打凝霜的主意。”
  碧心盯着月光下幽暗的石子路,一池荷香却因流泪过多鼻塞而再也闻不到。听着头上泼下:“好自为之。”四个字后,久久不敢抬头。
  那脚步声越来越远,慢慢的再也听不见了,碧心才慢慢站了起来。望着他来的那个方向,猛然阖上眼睛。握着拳,狠狠的咬着牙。
  原来自己傻得不是一点点。
  她以为她藏得深,原来他才是最会藏的那个人。
  天苑,南天穿着的中衣中裤趿着拖鞋,轻轻的往房里走去,却听见帐帷里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呜咽。
  心下一紧,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帷帐,踢去鞋子便上了床。
  钟离阖着眼躺着,双手在床上四处乱探,一边呜咽,一边哑声喊着:“梓城,梓城!”
  那本是要去握着她的手的掌便顿在半空,心被利刃狠狠扎下,剜下一块肉来。疼啊,疼得咬牙蹙眉也忍不住。
  凝霜,他到底是你心里怎么样的一个魇,你要这样,你痛苦,我也痛苦。那时候你才十岁,十岁你懂什么?
  看着她慌乱不堪,无助的被梦境魇住,还是去抓住了她的手,趴在她的身侧,额头叠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凝霜,不怕,不怕。”
  她用力的抓着他的手,似乎溺水后终于上了岸,那脱离苦海的挣扎终于停止,渐渐安静,慢慢平复,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放松。
  凝霜,你的梦里,他又怎么了?你以为抓住他了吗?
  可是,凝霜,抓住你手的人,是我,是欧阳南天,你知道吗?
  多少次了,你在梦里总是能梦到那个人,每次都是慌乱,痛苦,又或者甜蜜挂上嘴角,凝霜,我知道这些都是我该受的惩罚。
  可是凝霜,这种惩罚可不可以不要太久,这样一次次的拿刀扎我的心,我都怕会流血过多而死。我多希望可以取代那个已经九年都音讯全无的人,有这种可能吗?
  凝霜,我的梦里都是你,从闭上眼开始,你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你都一直在我的梦里,我陪着你,你偎着我。
  可是,凝霜,要到什么时候,你的梦里才会只有我?
  泪珠,落在她的娥眉里,缓缓的滑进了她的发际线。再也不见。
  “南天。”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他离她那么近,阖着眼,她的手被他裹在他的掌心里,搁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
  她看着他睁开眼睛,眼里闪着莹莹的泪光,轻轻的抽出她的手,拇指抚过他的眼睑:“南天,怎么了?怎么这么伤心?”
  他看着她一脸的茫然,她一定是忘了,忘了梦里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有多慌张,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在我身边,我很感动,也很满足,一时有点情难自控。”
  “南天,是不是我身体不好?”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告诉她?否则他怎么半夜在她的脸上流泪?
  他微微起身,然后钻进被子里,长臂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傻瓜,你身子要是不好了,我还不得到处求名医为你治了?你看我都没有什么动作,你就该放心的。”他怎么可能让她有事,她一定会在他的身边,陪着他,永远都是。
  她点头,眼睫轻眨着,似乎有些慌乱,埋头窝进他的怀里:“南天,我又梦到梓城了。”
  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嘴角却隐隐飘起一丝浅笑。她告诉他,没有瞒他,这已经让他很欣慰了。
  “我又梦到他死了。”
  他看着她神色的痛苦。只能帮她轻摁着眉心。
  “南天,你相信前世今生吗?相信轮回吗?”她抬头望着他。
  他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前世今生?梓城死了,她是想梓城还会来找她吗?“不信!”其实他信,但他却不敢说。
  “可是我信。”她伸出藕臂紧紧的抱着他。
  他一怔,她信,为何却要这样抱着他?不该推开他却想另外一个人吗?可是她抱着他,他只会抱她更紧些。
  “南天,若我以后不能再生孩子了,你是不是会不要我?你告诉我,是不是?”会轮回吗?她又做了上次那样的梦,那个雨天,梓城冷冷的说分手。然后冰冷的别墅,冰冷的阶梯,冰冷的房间,冰冷的梓城。
  他还会因为这个原因不要她吗?会像前世一样,因为她不能再孕而提出分手吗?
  他抚着她的背,感受到她的颤抖,他怎么会不要她?他多怕她会离开他啊:“凝霜,你应该相信我,知道吗?我不会再负你,你要相信我。”
  “凝霜。”凝霜,我多想说以后别让他进你的梦里,我多想说,以后你的心里只准有我一个人。可我怎么说得出口,那不过是你曾经的记忆。我更怕跟你争执,让你的情绪波动。
  “我上次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即便你不能生,我也不会在意。再说,没有试过怎么知道?陈直也说过,不会有影响的。”陈直不会骗他的。
  凝霜呼出一口气,不是她太疑神疑鬼,而是太没信心。他都这样说了,她只能说“嗯。”
  他看着她还是不太自信的模样,叹了声气,轻轻勾起她的下颌,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唇瓣,他的津液用唇舌过渡到了她的檀口。
  圈着他脖颈的藕臂有些颤抖起来,那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端,是他鼻腔里呼出的气息。
  微微一用力,让自己的身子与他贴得更紧了些,以后都不是她该想的,他现在能给她这样的承诺都已经够了。
  他一边想要更疯狂的吻她,一边要忍耐着她在他胸膛上摩擦的灼热,一手扶着她的背,穿过她脖颈的手却紧紧的握着拳,压制着蠢蠢欲动的欲~望。
  “嗯~”她一声轻吟,他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离开她的唇,看着她面色潮红,重重的呼着气,被他疼爱过的唇殷红潋滟,有些微肿,指尖轻轻的穿过她的发丝:“凝霜,我怕你没有恢复好,等过段时间,我们都补回来,好不好?”
  她的脸,从潮红变成火辣辣的绯红,她知道,他也很想要她,在这种时代,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是她的福气。她点头:“嗯。”

  情与爱的绵密7

  入了秋的天气虽然夜风很凉,但白天的温度却很是怡人,可是菜市口却一点也不怡人,今日午时要在这里斩一个人,曾经的七附马——李茂。
  皇帝六子——欧阳南风查出李茂通敌卖国,坐实了罪名。
  消息到了钟离的耳朵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李茂跟她算是至交了,他的内里她不太了解,但是若看平时那样子,为人也绝不会是奸恶之人,可是通敌卖国又是为何?
  通的哪国的敌,又是如何卖的国?怎么说斩就斩?
  皇帝不是不分忠奸的人,她前面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这也来得过突然了。
  钟离问了南天,南天说他也不信,但这件事是南风在查,也一直是南风在做,有了任何线索或者证剧都是直接跟父皇说,外人不明真相,但这样没有交代的斩一个人,不是他父皇的风格,难道真是年纪大了,开始昏庸了?
  难道是因为老七的事,皇帝觉得耿耿于怀,失了欧阳家的颜面,所以处心积虑的想要收拾李茂?但这种结果,未免太重了些。
  还是清晨,宫门紧闭,秋雨从昨夜一直在宫门口,想要进宫面圣,可是宫里有旨——不传。在那里跪了一夜,直到天空露了金橙才咬牙离。
  又跑去死囚天牢,想要见一面李茂,可狱卒却道,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见。
  秋雨无路可走,骑上快马到了东府,越过家丁便冲了进去。
  一进天苑,看着南天正在给钟离梳着头发,来不及顾两人的惊讶,便扑通跪在地上,望着南天,眼睛通红,泣声道:“三哥,求求你,你去见见父皇吧,父皇最疼你,最宠你,你知道李茂的,李茂不可能做那种事,他一定是被人害了,我去找了李茂的父亲,他也没有办法了,他已经一头白发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我也找了万将军,万将军说这事不归他查,父皇也提前打过招呼不准他上书,他说他无能为力。我已经无路可走了,三哥,你帮帮李茂吧。李家就他这么一根香火,他还年轻,他才二十三岁,他以后还可以娶妻生子,还有很长的人生,他若不是娶了我,一定可以给李家留下一点命脉。三哥,我以前不懂事,老是不拿你们当回事,可是三哥,我其实内心里不是那样想的,我是怕你们看不起我,所以我才会那样。三哥,你帮帮他,父皇不爱我的母亲,他也不会在乎我,可是三哥,父皇在乎你,他疼你,求求你,帮我去求求他,哪怕,哪怕晚一点,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去查证剧,还李茂一个清白。”
  钟离几度上前想要拉起秋雨,可秋雨只管泪如雨下的望着南天拼命的说着自己的话,谁也不理。
  钟离看得一阵心酸,秋雨和李茂和离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谁去找过谁,秋雨更是从不提及,如今李茂要被处斩了,却是这个前妻,到处去替他找门路,他们两个人,到底有多别扭,好的时候不能好好相待,却在生离死别之际如此的倾尽真情。
  何苦?一定要到这样的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吗?
  又或者,她一直都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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