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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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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心道,杨南天难道就是一财神爷或者地主吗?还随便开?“她不缺钱,再多钱也花不完,身体要紧。”
  南云见状,放低了身段,愁眉不展道:“钟离,你就行行好吧!我们上次给父亲买了一份尝过,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他老人家要来红楼实在不方便,又想经常吃到,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的。”怪只能怪三哥觉得鲍鱼粥味道好,非要带进宫去给父皇尝尝,结果这一吃就不得了,老是念叨。南云太了解钟离,刀子嘴豆腐心,一说到孝道、人义,肯定管用。他知道三哥这种话肯定讲不出口,那么他来讲,反正脸皮厚如他。
  钟离心想不方便会不会是得了重病,还是身有残疾?人家说得这般苦涩,定是有难以启齿的隐疾吧,若不然在帝都哪有什么方不方便的?
  “行,我的厨子要加班了,加班费你们出!”钟离心想,再好吃的东西吃一段时间也会腻的,卡宴辛苦一段时间,中午让她多睡会就是了。
  “行,重赏!”南天一高兴,抬手猛拍了把钟离的肩,哪知这一拍,差点没把钟离给拍散架。
  钟离怒瞪着南天,咬牙道:“杨南天,我武功不如你,你不知道吗?居然还这么用力,你故意的是吧?”钟离腹诽,干嘛一个个细皮嫩肉的武功会那么好,力道会这么大?看来,这臭家伙只有迷药对他才有用,这不是朝死里拍吗?报仇吗?
  “你看你,还动不动说自己有男人味,我都没用武功,你居然还觉得重?哈哈~!”南天恣意的笑了起来。
  钟离杏眼眯成了缝,绞着南天。他明明是在嘲笑她,嘲笑她武功是三脚猫,这能怪她么,武术这东西有时候太高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参透的。
  “三哥,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天天穿是跟个新郎倌似的,是不是整天想着娶妻娶妾啊?”你讽我,我不能讽你么?
  “我又没有……没有穿大红色。”被钟离这么一说,南天竟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他又没穿喜袍。
  一见三哥被钟离这么说,南云忍不住半握着拳掩嘴笑了起来,他也觉得三哥太爱红色,一个男人这么喜欢红色,莫名其妙,但自己肯定要站在哥哥这边的。
  “钟离,我就发现,今天那瑾公子来了之后,你看我们两兄弟怎么都不顺眼了。”南云撇了撇嘴,眸子里淌着一种流光叫——揶揄。
  钟离一时语塞,顿了半天才诡异的笑了起来:“哟,感情两位哥哥是吃醋了?今儿我帮了两位哥哥这么大的忙,要不然人情债——肉偿,如何?”说着便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抬手便要去摸南云和南天。
  南天赶紧跳下高脚凳,退了很远,南云也跟着跳了下去,钟离每次一说到什么事情抹不过去了,就说要占他们的便宜,动不动就说肉偿,要是换了其他好男风的人,早就被恶心死了,倒是钟离,似乎没有让他们恶心的味道。大概是因为知道钟离是故意吓他们的吧,明知道是吓,却还是要躲。
  钟离知道他们要躲,所以故意要去摸,次次都能成功,真是屡试不爽。

  桀骜不驯

  皇宫
  厚重的朱色的正阳殿大门不染纤尘,敞着,此时的阳光还泛着橙色,毫无顾忌的洒进了稳重威严的殿内,如肆意挥霍的青春一般,不愿意受到约束,用自己的方式挑战着这份庄重。
  男子青丝如墨泼洒在一身暖青色四爪蟒纹的朝服上,冷傲的站在殿央,俊美如他,一手半握成拳置于腹前,一手负于身后,一副纨绔子弟才有的桀骜不驯的姿态,让坐在前方案后龙椅上的中年黄袍男子极为不悦。
  老太监德仁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埋头一手扶着另一手的肘弯,似乎很认真的研着墨。
  龙椅上的人正是今上明顺帝——欧阳承。
  欧阳承眉心拧成了川字,捏着奏折的手,指甲盖已经发了白,但声音却很是温缓:“天儿,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不小了,二十二了。”二十二的男人都当爹了。
  南天俊眉一挑,嘴角微勾,云淡风轻的说道:“父皇,那是虚岁,儿臣不过才二十一,再说,一直都不是儿臣在闹,父皇要儿臣娶,儿臣也娶了,一直是她在生病,跟儿臣有什么关系?”
  欧阳承只怕是忍了太久,奏折“啪”的一声重重的扣在案上,怒气终于发作,厉声道:“就算二十二,也不小了!!你当真以为朕什么也不知道?哪有一病就病三年多的?哪有一说进宫就生病的,她次次生病就这么赶巧?”这几年是他太忙,明知事有蹊跷,也由着。原想感情可以培养,时间久了自然会好,老是去插手孩子们的事情,也不好。尤其是老三,越管越乱。不管他放任他,却不想这一放任就三年多了,还是老样子。
  南天抽了一声长气,道:“父皇不信儿臣的话,儿臣说什么也没有用。”他本就不想解释,一脸的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态度呈到了欧阳承的面前。
  德仁低头没看南天的表情,也能想象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除了他哪个皇子敢这种态度对皇上?
  欧阳承知道自己的儿子对任何事都不会像这件事一样跟他犟,次次一提到这个,就跟他翻脸。平日里甚是乖巧孝顺,就拿鲍鱼粥来说,因为他觉得味道好,老三这段时间便天天送进宫,也不嫌繁琐。若是按老三的性格,不愿意做的事情,绝不会委屈自己刻意讨好他。
  想到此处,心中一暖,欧阳承又放低了音量:“天儿,你可知道为何当初父皇要让你娶纳兰凝霜?”
  南天微微颌首:“父皇足智多谋,儿臣不敢臆测。”他不想理会,还不就是政治游戏!
  被南天这么冷冰冰的一句话扔过来,欧阳承心下一沉,秋水就留下了南天和飞雪这么一双儿女给他,他对不起她,所以他只能宠着南天和飞雪,以弥补对秋水的亏欠。
  欧阳承端起适才德仁冲好的香茗,呡了一口,又放下:“当初苍南内乱,向蓝离借兵平乱,明明割让了两座城池作为交换条件,可父皇依旧要求联姻,你当真以为是父皇担心你娶不到好的王妃?”
  南天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没有作答。
  见南天不语,欧阳承缓声说道:“天儿,苍南的国力并不差,内乱一旦平息,定会在几年之类昌盛起来,当初割了城池给蓝离,难免以后有人心中有梗,也许会找个理由发动战争,夺回城池,然而苍南先帝却只有两个孩子,太子纳兰昊宇,也就是如今的苍南新君应天帝,还有就是公主纳兰凝霜,若蓝离皇室娶了苍南的公主,朕相信苍南不会轻易挑起战争。”
  “难道我蓝离还怕他苍南不成?”一想到这个,南天就气,政治游戏就是政治游戏,非要说得如此动听。
  欧阳承慈爱的凝着座下的南天:“是不怕,可是你想过蓝离的百姓吗?他们何其无辜要卷进这场争斗,当初苍南先帝借兵之前也跟叛党和谈过,破裂才出此下策,朕当初也是念他不愿苍南百姓受战争之苦的善念才愿意帮他的,若叛党得逞,定会战争不断,殃及边国。”他一直都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能避免战争是最好的。
  南天更不懂了:“若是如此,他们也不愿意打仗,我们也不愿意打,父皇却又要防着他们要打?”这理由太牵强了,若不是好战之人,万瑾彥长胜将军的名号从何而来,还不是这十来年打仗打出来的。
  “苍南先帝不是好战之人,但纳兰昊宇却是个城府极深之人,纳兰昊宇继承大统,自封“应天”,谕意顺应天命,此人野心不小。但纳兰昊宇跟妹妹的感情从小至深,父皇当初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一定要求联姻的。”想必是因为平内乱,然后又休养生息,所以这几年苍南也没有过问过公主的事,但纳兰昊宇才登基不久便提出要出使蓝离,想必跟纳兰凝霜有很大的关系。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提出让凝霜进宫,若到时候苍南新君一见妹妹和夫君的感情并不深厚,作何感想?
  “就算如此,为何一定要儿臣去联姻,父皇又不是只有儿臣一个了子嗣。”今天怎么都觉得火大!
  “因为朕想让纳兰凝霜成为你坚实的后盾!”哪个皇子不想找个有显赫家世的王妃?
  南天叹了声气:“儿臣不需要后盾,只想要自由。”
  欧阳承不想听他再说下去:“这事以后再说,下个月宫中大宴,带她进宫来,当初嫁进皇家,朕连她一杯茶也没喝上,你先说她染了风寒,第二次又说她得了软骨病,大过年的又说她得了痨病,这次,再莫要找借口了。”他真不敢想若是他天天说要传诏儿媳妇,这个儿子是不是得把天下所有的病全安那孩子身上。
  “可是她……”
  “若她真是这般体弱多病,下个月又犯了病,朕便出宫,去看看她,这些年忙于政务,无暇分身,倒是朕疏忽了。”终于,欧阳承的声音里透出了不能置疑的威严。
  南天低下头:“儿臣会如期带她来赴宴。”
  一直到南天行礼跪安退出正阳殿,才听见欧阳承重重的叹了声气:“德仁,你是当年侍候秋水的宫人,秋水那温婉如水的性子,若是老三能秉承个两分,朕也知足了。”
  德仁听出了欧阳承言语中的苦楚和失落,垂首轻声道:“皇上,其实王爷只是表面的冰冷,骨子里还是跟贵妃娘娘一样的心细如尘……”

  命中克星

  秀美的琳琅山下不仅落座了闻名帝都的红楼,还有清清山泉泄下凝成的琳琅湖,湖的地势较于红楼更低,站在红楼的停车长亭,便可以看见那颗宝石,倒映着如今山花烂漫的琳琅山,甚是斑阑,此时袅袅春风吹过,又有和绚的阳光铺洒,晶闪的亮光,像闪满了碎银。
  湖心建的倾心亭赤柱青瓦,八角玲珑。简易的小桥相连,却不显拙劣,反而添了几分浪漫的诗情画意。
  钟离和瑾彥各执一根长长的斑竹,悠闲的坐在小凳上,垂钓。
  气温高了起来,钟离不再穿她喜欢的浅色的衣裳,而是选择一些颜色偏深的服饰,不至于让涂黑自己的粉膏划在领子上让人瞧出端倪。
  钟离青色的布衣常服配上她的浓眉大眼和小胡子,再加上早已熟络于心的男人姿态,倒真有几份成熟的魅力。
  瑾彥浅蓝绿色的袍,很是随意的姿态,加上那张有着坚毅俊美的脸,让人有一种他已看破一切的错觉,可时而流露出来的眼神,却是复杂和混乱,不经意间又是淡漠。
  薄唇微勾,好看的眸子被湖光照耀,闪着奇异的光:“钟离,怎么想起了要来钓鱼?”一大早被邀请来钓鱼,来了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好玩啊!”若你是,那么你一定觉得两个人这么静静的坐着,等着鱼儿吃钓浮漂扎进水里,鱼儿破水而出一定很好玩吧。
  他温柔的笑着没有接话,他不是好男风之人,也知道钟离对他过于亲近,却总是不知该如何拒绝,有一句话叫盛情难却,明明他可以不住在红楼了,可是他居然觉得钟离的品性应该是很值得深交的友人。
  “我当是大白天的跑哪去了,原来跑来钓鱼了!”
  钟离不用回过头去,便知晓一定又是那个新郎倌来了,怎么躲啊?什么时候见着才能不尴尬啊?
  瑾彥跟南天和南云三个只是相互欠首为礼。
  瑾彥注意到了今天还来了一身紫色劲装的欧阳飞雪,十一公主。颌首施礼,飞雪礼貌回礼。
  钟离头也没回,之所以不回,一来觉得二人世界被人破坏心有微恼,二来觉得最近只要见到南天就觉得自己窘态横生,语气中略透着忿意:“三哥,你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搞得动静这么大,弄得跟明星似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钟离语气中的不满,南天岂能听不出来,本没有打算过来,可一想到自己的挚交好友就要泥足深陷了,实在于心不忍。而万瑾彥也是知书识礼之人,定不会直接了当的拒绝钟离。
  一为钟离,二为万瑾彥,可是好心当了驴肝肺,南天也不高兴:“钟离,你是我见过的最难看的男人。”
  南云和瑾彥笑出了声。
  转过身仰视着负手立在自己后侧的南天,红衣似火,今天的颜色又艳了些,这该死的妖孽站在这里,要让多少女人无地自容,可是他的身后今天除了南云,杨飞雪也在,只是闷不吭一声的站在南云声后,刚才南云笑的时候,她也没出声,钟离觉得心中凉意陡升,杨飞雪的阴招她是领教过了,她可不想再中一次春药,要是那么倒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失身失上瘾了呢。
  钟离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扯了一下,随后哂笑道:“三哥,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比女人都还要美上几分!你若是男扮女装,到我会所里上班,一定可以成为第一头牌。”
  南天知道自己在耍嘴皮子的功夫上永远斗不过钟离,按钟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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