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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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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的目光正好停留她胸前那一对浑圆,看着那洁白的玉兔起伏得无比厉害的时候,倏然抬头,对上她的眸,此时她的脸已涨红得厉害。
  他赶紧手忙脚乱的又把袍给她拢上,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刚才他在干什么?他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他看她只是脸通红,眼瞪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就是不说话,才知道还有哑穴未解,才又替她解了穴。
  她觉得解了穴,一阵舒畅,不停的喘着气,没说话。他救了她,他慌乱的检查,是因为看到了她嘴角的血,她没有骂他流氓,真正的流氓已经偷了她的东西,跑了。她怕他自责,便安慰他,道:“我没受伤,你别担心,我刚才是想冲破穴道来着。”说着就着他的袍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他惊讶她没有骂他,若换了别的女子,怕是一巴掌扇了过来吧?可是……回想起他看到她的一片春光的时候,登时脸红若朱袍缎面。再一想那人也看了,心里那火真是压都压不住,烧到了瞳里。
  “凝霜,对不起。我来晚了,等会帮你调一下内息。”对不起,会发生这些事,都是我当年做的错事造成的,若你一直在王府,怎么可能遇上这些事。若不是当年的事,我便可以在你身边时时保护你,对不起‘‘‘‘‘‘
  “三哥,谢谢你来救我。对了,你怎么来了?”她强挤了个笑给他。
  他看着她,抬手抚了抚她的肩,拉她坐下:“这段时间都怕你有危险,所以一直让青远安排人在附近看着,方才有人来王府报说爷爷和燕儿去追蒙面人了,我担心事有蹊跷,就过来一趟。”这府里怎么会没人?他当时记得苍南过来三十几个下人,可这府里未免太冷清了些,难道这里只有爷爷和燕儿两个人有武功吗?这怎么行。
  “爷爷被引出去了?”钟离一慌,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他一把拉住她:“凝霜,别去,要是爷爷回来发现你不在,更要急了,你的武功又不好,去了弄巧成茁,在家里等他们吧。”
  她点了点头,又坐在凳上,谁说不是,她要是去了,万一发生打斗,说不定她会成为人质,她是最没用的那个人。
  “方才,你没事吧?”他看着她落寞的神情,轻声问道。
  “没事,他,只是……摸了我。”她装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角还扬起一个尴尬的笑。
  他心上有人用手狠狠一抓一拧,方才他明明看到她已经快要哭了,现在却又装作若无其是,罢了,不该问她的,她越在他面前装镇定,他越是觉得心绞痛得厉害。
  “三哥,咱们喝一杯吧,我觉得有点冷。”
  “好。”他应了她,这么热的天,她却一直发着抖,她还说没事,他踢开门的时候,分明看清了她眼里的恐慌和害怕,还有莹莹的泪光,这个女人,太讨厌了。
  他看着她在屏风后换了自己的睡袍走了出来,脚上的拖鞋一定是钟离送的吧。
  她把朱袍还给了他,他接过后,闻了闻,那袍似乎沾染了她的味道,慢慢穿上。
  他看着她又点亮了烛台上其他几枚烛火。
  她拎着酒坛朝他走来,这时候烛光好亮,照得的小脸有些微微的橙色,她栗色的发丝有些凌乱,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袍,却有一种妖媚的美。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脚很漂亮,那拖鞋把她每根脚趾都露了出来,似玉一般。
  她拉着他坐下,斜坛倒了酒,自己连喝了几杯,脸也微微发红,她朝他傻笑了一笑:“呵呵,我先喝几杯,压压惊。”
  他也执起杯,陪她一起喝,好一阵,他唤了她一声:“凝霜。”他没有看她。
  “嗯?”她看着他。
  “你若是觉得委屈,想哭的话,可以倒在我的怀里尽情的哭,我不介意衣服被你打湿弄脏,回去洗洗就可以了。”他抬起头,朝她笑了笑,她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包得那么严实?
  她脸上本就尴尬的笑登时僵在那里,失神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看得他面红耳赤。
  她久久的注视着他,眼里慢慢的雾气蒙蒙,水气越来越厚,凝成水珠,凝成湖水,反着烛光,波光粼粼,滴滴落下。
  那一个满是白色的葬礼上,十二岁的她跪在灵堂前,静静的看着两口深色棺木,上面摆满了花,她的身侧全是花圈,飘着的两条白纸上都是悼词。她跪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棺木,似乎要把它们看穿似的,一滴泪也没有流下。
  一个穿着白色T的少年慢慢从宾客席上走了过来,蹲在她的身边,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你要是想哭,就倒在我的怀里哭吧,我不介意回去洗洗衣服。”
  那时候,她扑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鼻涕眼泪都擦在他的白T上。
  他是她父母所在集团的董事长汪复业的孙子,汪梓城,那年他十五岁。
  她失去双亲,无依无靠,后来汪复业收养她做了孙女,她搬进了汪家。
  她每次想哭,梓城总在说,到我怀里来吧,我不介意你弄脏我的衣服。
  她看着他一脸的真诚,心似波浪翻滚。倏地起身,坐在他的腿上,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开始抽泣:“三哥,把你的肩膀借给我靠一下……让我抱抱你。”

  心与念的涟漪10

  他登时僵坐在那里,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不敢碰她,指搓着指,指腹湿湿的,冒了汗。心鼓乱擂,狂跳不止,她居然主动抱他,她还钻进了他的怀里,嘴角不停的抽一下又平静,又抽动一下,又平静。
  他感觉到侧脖处的湿湿滑滑,她的泪顺着他的皮肤慢慢流下,衣襟已经打湿,一点点越来越多,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抽搐,她的隐忍。她,真是个傻女人。
  他微微侧头,闻到她的身上悠悠浮起的酒的醇香和玫瑰的馥郁芬芳。伸出原本僵着的双臂,抱着她,阖眼深嗅,这酒应该是红楼的酒,原来她一直用的玫瑰香。
  这样的味道,这么近,又好似那么远,在哪里闻过?在哪里闻过?
  她感觉到他的臂慢慢环住了她的腰。而后,他的手掌抬起,轻轻的在她背上安抚,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他轻轻的说:“哭出来就好,别闷在心里。”
  她感觉到他的下颌慢慢的放在了她的发顶……手还在不停的抚着她的背,背后暖暖的,她原本有些冷汗……
  那么熟悉的感觉,她阖着眼流泪,不想睁开,她有些贪恋这种温存,实在太好。
  她多想有一个人,在她想哭泣的时候,任她弄脏他的衣服,眼泪、鼻涕,他统统不嫌弃,然后抬起手帮她收拾干净,不停的说,乖,哭出来就好了,别闷在心里。
  她多想有个这样的人,可以守在她的身边,她可以窝在他的怀里,他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她多想有这样的一个人,像梓城一样……
  ——
  回廊上,黎重轻声道:“卡宴,霜儿的私生活不要管,随她去吧。”
  “卡宴明白。”
  想着晚上被人引开,还好霜儿没事,若不是宁王派了人在外面守着,真是要出意外,他真是太大意了,居然上了这种当。片刻后,黎重又道:“青远说是派了人去追黑衣人,今夜这里我们轮流值夜,明日多调些人过来,再不能出现今天这种事了,卡莎的迷药解了吗?”
  “解了。”
  ——
  房内扑闪的烛光将人影映在墙上,不停的跳动,随着微风轻拂烛火,那墙上的影子更是没有规律的乱晃,乱跳,像某人的心。
  他感觉到她慢慢平静了,才问:“凝霜,你用的什么香?”
  她抬起头,满脸的泪:“没用什么香啊。”
  他从怀里扯出一叠方巾,给她拭泪,一点点的擦,边擦边微笑:“是玫瑰吧?”
  她也笑了笑,拿过方巾,自己拭着脸上的泪,哭出来,真的舒服多了:“是沐浴的时候用的花瓣,倒是没在身上涂过……”
  手中的帕被她拿了去,觉得空空的,而后又环住她的腰,“这个适合你,很好闻,真香。”
  “呵呵。”她觉得坐在他的腿上真舒服,“三哥,让我多占占你便宜吧,让我久抱你一会儿,你就当做做好事了。”
  她窝在他的颈窝里,让我多感受一下这种类似的感觉吧,就当可怜我,可怜我这个寂寞难耐的女人。谁叫你总是说类似的话,谁叫也会觉得玫瑰的香适合我。都怪你,害我占了你的便宜,是你引诱了我。
  “凝霜。”他抱着她,双臂越收越紧,他感觉到她的身子紧紧的朝他靠近。
  凝霜,让我久抱你一会吧。
  “三哥,你的眼瞳真好看,生气的时候会变成暗红色。”她笑着调侃他,她以前也总这样调侃梓城。
  “嗯,从小就这样,生气的时候会不会像兔子眼睛?哈哈!”他调侃自己,哄她开心。
  “不会,兔子眼睛红得不好看,你的瞳是暗红色,不是鲜红,很深遂,甚至有时候会像烟火一样绚烂,总之很漂亮。”她捧着他的脸,仔细的去看他的眼睛。真好看,她真想再逗他生一下气,又可以看到那特别的颜色了。
  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眼睛,搬到王府去住,天天看到不是更好吗?”脸上扬着开玩笑般的笑容。
  “不要啦,到时候碧心会吃醋的。”她说完,头又倒在了他的肩上,她在想,人是不是在刚受过惊吓,都会变得这么脆弱,是不是此时随便来一个人,她也会这样恬不知耻的靠上去。
  他一时哽住,“凝霜,碧心不会的。”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像平时在红楼一样,拍了拍他的肩。依旧靠在他另一侧肩上,道:“三哥,你真会开玩笑,女人若是真心喜欢你,她怎么会不吃醋,她恨不得你只属于她一个人,我是女人,难道我还不懂吗?碧心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很爱你。所以,你要珍惜她。”
  他怔在那里,她是想告诉他,此时她倒进他的怀里,不是因为喜欢他吗?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她到底是不把他当男人,还是不把她自己当女人?这种感觉怎么就让人感觉这么窝火呢?他想着她晚上受了惊吓,也不忍朝她发火,只能避重就轻,“你会有一个让你吃醋的人吗?”
  “暂时没有。”她认真的答道,暂时没有,现在谁能让她吃醋?没有人吧。至少还没有酸过。
  “以后会有吗?”他迫切的想知晓,现在没有,以后呢?
  “放心啦,我不会坏了你的名声,肯定待咱们关系结束后再去找那个可以被我独占的男人。”说着,她开怀的笑了起来。
  “独占?”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坐直,吃惊的问道。
  她朝他认真的点头:“嗯,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的过去,我也许不能参与,但他的未来,只能和我一起分享。”
  “你上哪里找这样的男人?”他觉得胸口处有一根丝在慢慢抽离,然后他很担心,一旦这根丝抽出来之后,会不会导致整个心都塌陷,她是在告诉他,他没有可能了吗?
  “呵,等我找到了,请你喝喜酒。”她站了起来。
  他觉得怀里和腿都瞬间冰凉了,再也没有了温度。
  他倏地站起,抬手抓住她的腕,用力一带,将那个人狠狠的扔进了他的怀里,心下暗忖:谁叫你不好好呆在我的怀里,谁叫你跑的。
  “三哥,我已经不难受了。”她去推他,她就是想找点安慰,如今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我难受。”他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仰视着他,发怒的瞳泛了暗红。
  他真是快被她气死了,她居然敢说请他喝她的喜酒,即便是,那也是只能跟他喝合欢酒。想到此处,他嘴角扬起一个邪侫的笑。
  她看着他,墨发如流水轻唱,脸庞似妖孽重生,那嘴角挂着的邪侫又轻浮的笑,让人浮想联翩,真是个美人儿。
  她咽了一口唾沫,呶嘴道:“三哥,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他是不是在勾引她啊?
  南天差点没喷出来,她居然这样讲,他在勾引她?他本就不该把她归结到正常女人的范围以内,她思维太跳跃。
  “你这样以为?”他姿势不变,嘴角的弧光不变,轻轻的耸了耸肩。
  “你若是再这样勾引我,万一我把持不住,把你怎么样了,你可不能让我负责任。”她说完,又咽了口唾沫。啊呸,她这都是在说什么啊。
  “咳咳咳”有人崩不住了,嘴角的笑,开始有点扭曲,天哪,这女人绝对不是正常的,用钟离的话讲,太极品了,肯定是第三星球过来的。
  “你也会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他恢复了平静,一屁股坐在凳上,又把她拉坐在他的腿上,环在怀里。或许是他知道黎重已经回了府,也看到了他,他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扰他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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