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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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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身后的侍卫拔刀相向,火红的炮腾空而起,越过瑾彥朝着钟离那顶轿子追去。瑾彥出了狠招,招招致命,很快扔下四具尸体去阻拦南天。
  天空中一红一灰两道闪电劈来砍去,都透着嗜血的气息,也不知道撕杀了多久,胜负不分,瑾彥斥道:“你一箭又一剑的要伤她,还管她是不是疯了吗?难道逼疯了她还不够,还想要追上去,逼她自尽?!”
  南天一时恍惚,掌顿在半空来不及反映,被瑾彥一个手刀砍下,一团赤红的火焰从空中坠下。
  大队人马策马而来,有人从马背上飞出接住坠落的南天。
  瑾彥沉了沉气,若不是那个人有不同的使命,那一个手刀,他一定要砍重他的要害。
  侍卫正要去追瑾彥,南天阖着眼,而后睁开,眸光里满是憎恶,声音低沉沙哑:“回慕东!”
  钟离被送回彥宅,所有人都吓坏了,一直听着马莎哭着复述着亲眼所见的事实,卡宴拖来的叶伏一见钟离痴痴傻傻的模样,震得不轻,一边开药箱,一边问:“怎么回事啊,昨个儿不还好好的么?”
  马莎吸着鼻子:“先生,看看我们夫人的伤,先处理她的伤口,别感染了才是。”
  黎重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钟离,留了叶伏在房内请脉,忿然出了房门,卡宴和马莎意会神色,跟了出去。
  黎重沉痛喝道:“你们都是怎么保护小姐的,卡宴!”
  卡宴扑通跪在地上,泣声道:“爷爷,是卡宴的错,是卡宴没有步步紧跟,是卡宴疏忽了,请爷爷责罚,是卡宴对不起小姐,才害小姐变成这样的,卡宴甘心领罚。”
  马莎也跪了下来:“爷爷,马莎也错得离谱,明知公子不在一起,不该去其他不熟的地方的。”
  “老夫恨不得……恨不得。”黎重挥起的手,扬在空中,终是没有落下。
  瑾彥此时面若寒霜的赶回了彥宅,才一跨进钟离的房间,便看见叶伏正在为她请脉,身旁是她几个师兄焦躁的在安抚她的情绪。
  钟离才一看瑾彥进了门,便倏地甩开了叶伏的手,顶着大肚子便冲过去,抱着瑾彥:“三郎,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他们说我生病了,我没生病,没生病。”
  “凝霜。”瑾彥本想拉开她,跟她说,他不是那个三郎,却最终只是抬掌抚上了她的背:“凝霜没生病,大夫只是想看看孩子好不好,看看孩子想吃点什么东西。”
  一说到孩子,钟离马上变了脸色,惊慌失措的猫在瑾彥怀里,又怯怯的抬起头,恍惚的望着瑾彥:“三郎,有人要杀我们的孩子,知道吗?三郎,你一定会保护我们的是不是?三郎别让孩子有事知道吗?”
  瑾彥只能跟着无力的附和:“凝霜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我们的孩子,你乖乖的,不要怕,不要怕。”
  钟离嘴角扬起信任的微笑,然后拼命的点头,有些撒娇道:“嗯嗯,我就知道三郎一定会保护我们的,三郎怎么会不管凝霜呢,三郎,孩子会踢我呢,你来听听,来听听。”说着便拉着瑾彥房里走里,把他摁住在凳子上,然后温柔的抚过他的头,让他的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柔声问道:“三郎,在动是不是?你说那是他的脚还是他的手啊?对了,对了,是他们,大夫说是两个呢,我真傻。呵呵。”
  瑾彥的耳朵贴在钟离隆起的肚腹上,她一定是如此在欧阳南天面前撒过娇,这么轻声呢喃讨好,她在外那么干炼,在那个人面前如此温顺,那个人如何下得了手,如何舍得将这么美好的一个人逼成如斯境地。
  一手紧紧的攥成拳,一手轻轻的扶住她的腰,哽咽道:“一定是手脚并用,太调皮了,以后一定很可爱。就是辛苦了他们娘亲了。”
  “三郎,你怎么哭了?”钟离双手捧着瑾彥的脸,看着他的泪一行行落下,单纯的眸色闪烁着慌乱的流光:“三郎,你怎么哭了,你不喜欢孩子吗?”
  瑾彥站起身,揽着钟离,安慰道:“不是的,凝霜,我是高兴,我们终于有孩子了不是吗?我是太高兴,所以才喜极而泣的。”
  钟离小鸟依人的落在瑾彥的怀里,“我就知道,三郎怎么会不喜欢孩子呢,三郎总是想要一个孩子,原来三郎是高兴,三郎,我也高兴,三郎,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我一点也不懂。”
  他听着她一声声唤他‘三郎’,心口便一寸寸被钝器撞上,疼得躲也躲不了,他心甘情愿的站在原地,承受着那样的痛:“好好好,这几天我就跟爷爷一起商量着给孩子取名字,好不好?”
  “三郎,你说这一胎,我们会不会儿女双全?要是龙凤胎该有多好啊?”
  瑾彥扶着钟离坐在软榻上,然后在她身边蹲下,言语间带着浓浓的宠溺:“是凝霜生的孩子,男女都无所谓,我都喜欢。”
  门外,卡宴本是要迈进房间的脚步顿住,转身便跑了出去,马莎紧跟着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后院,马莎拉住卡宴,卡宴猛然一转身,抱住马莎,嚎啕大哭,一巴掌一巴掌拍着马莎的背,宣泄着心中的悲怆。
  夜里,钟离说什么也不放瑾彥离开她的房间,说她害怕。瑾彥让卡宴过来陪着,她依旧不同意,最后黎重等人都过来劝她,她却充耳不闻,委屈的拉着瑾彥:“三郎,是不是我现在怀孕了,变丑了,你就不要我了?”
  “凝霜,不是的,你怀孕了,更美了,以前不懂照顾自己太瘦了。”瑾彥终于明白那日他向她表白,她说对他不公平的含意,这种苦,这种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三郎,你要纳妾了吗?再不要我了吗?”钟离眼里的泪滚了出来,抽泣着,嘴也慢慢瘪了起来。却不让自己哭出了声。
  卡宴转身跪在黎重跟前:“爷爷,你就顺着小姐吧。”
  黎重别过头,根本不敢去看钟离那双满是殇痛的眼睛。
  卡宴又跪到了瑾彥跟前:“公子,你就答应小姐吧,小姐不能再受刺激了。”
  最终那一夜,瑾彥第一次与钟离同榻而眠,她枕着他的臂,睡在他的怀里的样子很安心,眉目舒展,嘴角噙笑。他的指尖轻轻的触着她的鼻尖,此时告诉自己,其实做个替身也是好的,起码她不再跟他拘谨,起码她把他当成那个人,他才可以看到她不那么虚假的笑靥,可以看到她这么自在舒心的入睡。
  自己本就一直强调,他是无所求的,从未想过能得到她的心,此时又何须计较自己是不是一个替身?若是可以这样一直替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也许时间一长,他真的可以把自己当成她心里的那个人,那样得有多好啊。

  殇与痛的磨砺14

  瑾彥一直撑到二更天才入睡。
  清晨的阳光早早的便穿透了窗棂,一道橙光正好投在钟离的眼睑上,懒懒的睁开眼,看着瑾彥的胸膛规律的起伏,便一动也不敢动,仰着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
  瑾彥赫然睁开双眼,看见钟离正朝着他甜甜的笑。又高兴又苦涩:“凝霜,醒了怎么不叫我?”
  “怕吵醒你,三郎,手臂给你睡麻了吧?”
  “不会。”
  钟离咯咯的笑了起来,而后又小声羞赧的说道:“你每次都说不会,背着我不知道揉了多少次,今天晚上我不睡你的手臂了,昨天是怕你不要我了,才故意睡的。”
  瑾彥的心跳一滞,马上又不露声色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好。”他想,总会适应的,适应她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
  “还捏呢,再捏下去,鼻子要翘到天上去了,以前就跟你说过了,不要总捏嘛,总不改。”钟离摸着鼻尖故意噘起了嘴,可是脸上的笑却是满足的。
  瑾彥薄唇自然的勾了起来,其实还好有他在不是吗?否则谁来做这个替身,让她如此开怀。
  钟离对瑾彥越来越亲昵,二人一同出街,都夸他们这对年轻的夫妇是神仙眷侣,钟离越发的开心了。本是被瑾彥牵着的手,钟离挣了出来,挽上瑾彥的手臂:“三郎,其实你不穿红色的时候也很好看,像今天这样。”
  瑾彥这才想起,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替身,那个人从年头到年尾只有各种各样的红色。而他却偏爱淡一些的颜色。
  “若你喜欢红色,明日便去做几身,这次出来得匆忙,以前那些衣裳都没有带出来。”
  钟离道:“没关系,你穿什么都好看。”又低下头,很是单纯的蹙眉呢喃:“梓城的衣服也不都是红色,什么颜色都有。”
  瑾彥的心便是这样一天到晚的被钝器刺个不停,他总是提醒自己,就快要适应了,就快了。
  如今的凝霜,像个孩子一样,单纯得开心就笑,不开心就闹,可奇怪的是她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一清二楚,对卡宴说话的语气也跟以前差不多,就是喜欢跟他撒娇,总是喜欢来逗他开心。
  原来她以前和那个人,便是这样生活的,可是她便是那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伤害,即便如此,那个人依旧在她心里扎了根,她谁也不会认错,偏偏把他错当成那个人,自欺欺人的这样活着。
  钟离疯了将近一个月了,从开始众人都接受不了,到后来的释怀,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并觉得其实疯了还更好,如今这日子,反而让人安心了,再也没人担心哪句话不对便伤了她的心。
  天气越来越热了些,钟离天天缠着瑾彥不让他离开半步,这样使得瑾彥只能跟王征书信联系,王征来信说欧阳南天已经快到慕东了,只是在途中遇到了苍南死士的暗杀,不过那些死士根本不是欧阳南天手下的对手,全都当场毙命。
  瑾彥知道王征所指的那些手下是血骑,那一日,跟他过招的肯定不是血骑,否则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将他们杀死。
  看来欧阳南天也知道他到泽西来会有很多人想要他的性命,苍南那个皇帝又岂会不趁机下手?只是纳兰昊宇未必太小看了欧阳南天,兴许这天下的人还以为能与之抗衡,或者几国皇帝正在密谋着联合起来与之对抗吧,可是他们至今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和一批什么样的将士在打仗,真真自不量力啊。
  日子一天天过,时间一长,钟离也会跟瑾彥发脾气了,讲话很多时候也会越来越不客气,这倒是让瑾彥开心了不少,至少她又生动了些。这一日,又遇上了钟离的产前焦虑症。
  “喂,你过来。”钟离站在台阶上,朝着正在园子里的一堆人喊道。
  瑾彥勾了嘴角,这么不礼貌的喊声,必然是叫他的,他本来是过来给府里的说搬花盆动作轻些,因为她最近很容易烦躁,一点响动都觉得是噪音。
  哪晓得她便找来了,还凶得很。瑾彥上前,拉起钟离的手:“凝霜,怎么了?”
  钟离呶起了嘴:“我才一转身,你就跑不见,你跑哪里去,是不是去见哪个美人?”
  瑾彥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是他喜欢对她做的动作,正好她自己也喜欢:“最美的人就是你了,要见美人,我看着你就好了。”
  “哼!花言巧语!”不过钟离马上又笑了笑:“三郎,我真的美么?”
  “当然!天下第一,绝世无双。”瑾彥早就进入了角色,也越来越角色混淆,很多时候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万瑾彥,还是欧阳南天,还是一个他们的综合体。
  钟离趾高气昂的说道:“那你不准纳妾。”
  “有你就够了,还纳什么妾?”
  钟离仰着头,又温柔的环住瑾彥的腰,轻声道:“三郎,我最近不想出去走了,太容易累,我想坐秋千,可是府里没有秋千。”说完遗憾的叹了声气。
  “一定给凝霜做好秋千,到时候我天天推你,好不好?”
  钟离满意的点头,便拖着他去下棋,并再三保证,会比昨天悔得少些,但瑾彥知道,不变本加厉已经不错了,更何况,她悔棋时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那种表面上要故作正义,唇又咬得很难为情,举棋不定的那种纠结神态别提多逗人了。
  夜已深,虫正鸣。瑾彥哄着钟离睡下,便出了房间。
  白天他让府里的人准备了木料,一定要连夜做好秋千架,这样她明天一醒来就可以有个惊喜。
  他在一旁监督着,不是不相信下人做不好事,但还是担心万一木料刨得不够光滑会不小心刺到她,毕竟现在穿得少了。
  可是他正检查着木料,便隐隐听见隐隐的哭声,心下一紧,暗道不好,抬步便匆匆离去。
  待他回到房里,看见钟离正坐着床边抱着枕头在哭,心里难受得很,赶紧上前坐在她身旁,将她抱住,而黎重和卡宴也忙慌慌赶来,以为她出了什么,却看见瑾彥正在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霜儿,怎么了?是不是恶梦了?”黎重担忧的问道。
  “爷爷,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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