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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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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仁伏地而跪,惶恐道:“皇上,奴才也是没法子,这事不敢声张,皇上要自己亲自去追,可是皇上让万瑾彥伤了,龙体要紧,奴才只能冒死出此下策了。”
  南天的眉头跳得厉害,拼命的去摁住,然后阖着眼,揉着太阳穴:“亏你还知道废后出逃不能声张,察得他们下落即刻禀报。”
  “奴才遵旨。”
  瑾彥让一行人全部乔装成商队,一路马不停蹄朝西而行。瑾彥本就一路安排好了人换车换马,所以马未疲,人却累。
  尤其是钟离,虽然飞雪说并非真的流了产,而后瑾彥的医师也诊过脉,的确是没有滑胎,但毕竟有见过红,且又受过箭伤,身子也就更加虚弱。一路的颠簸让她整日整夜的头昏脑胀,倒不像上次怀孕在苍南皇宫日日要靠压制孕吐的药来控制,除了头晕,什么反映也没有。
  瑾彥部属的人会在他们途经之地留上几日才离开,若有人追上来便会与之周旋虚耗对方时间。所以一路上也还算顺利,瑾彥说只要出了蓝离,便会安全了,西边的边塞是他在镇守,所以他来帝都之前已经让人在泽西国安排好了一切,去了便能安心生活。
  钟离觉得对不住瑾彥,可瑾彥说他们之间无须言谢,无须内疚和自责。
  钟离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居然会是生死之交,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此会在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面前显得矫情。
  苍南是不可能再回去的,泽西或许真的是一个好去处。
  瑾彥说是怕颠簸让她难受,所以在钟离马车里的小床上铺了很厚的被褥,还好只有冬气未过,也不会觉得热,躺在小床上,抚着小腹,竟不再去纠结那是谁的孩子,因为飞雪说相信她,她也是相信自己的。若两世成全一次她做母亲的愿望,那就这一次吧,若是因为恨那个人而不要这个孩子,会不会像上一世一样,永不可再孕?那风险实在是太大,不如一切安之。
  一路的消息都是有帝军在追,但因有人阻拦,也算安稳,计较着他还真是说到做到,若她要远走高飞,情愿让她做他的鬼。
  那时候的一箭,她想着他射死她也罢,如今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找死了,她一定要好好活着。
  当一行人出了蓝离国界,泽西的连绵的矮丘群山便越来越多,钟离等人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叫灵州的地方。卡宴说这是好地方,说明人杰地灵。
  瑾彥买的宅子牌匾为彥宅,黎重说钟离有孕在身,怕累了名声,议论的人多了也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便让钟离与瑾彥夫妻相称,钟离稍不适应,倒是瑾彥满口答应,很是爽快。
  兴许是她们离开了蓝离,碍于边境问题,蓝离的帝军并没有追出国界,此后杳无音讯。
  钟离的胎象并不是很稳,可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随瑾彥而来的医师上山采药被毒蛇袭咬,当场毙命,此时,钟离的胎才三个月。
  景府的人又不信赖外面找来的医师,直到在钟离孕期三个半月的时候突然间心痛晕倒,那夜又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卡宴疯了似的出门去找大夫,正好撞到一个背着药箱出诊准备回家的大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领回了府。
  大夫进了钟离的房间时,瑾彥和黎重正在给她运真气护体,以前还好,黎重一人便能稳住钟离的心脉,随着钟离孕期的情绪波动越大,黎重便觉得力不从心了。
  大夫被这样的阵势吓得不轻,五十来岁的人山羊胡已经被雨水粘到了一起,慌张的说道:“你们这是要叫我救什么人啊?老夫的医术恐怕不能起死回生,你们另请高明吧。”说着转身便要出门。
  正好真气已经运送完毕,瑾彥飞身一跃,一把扣住大夫的肩,手上力道不轻,可声音却甚是友好谦恭:“夫人不过是孕期不适,方才晕倒了,还请先生帮忙请脉,看看母子是否平安?”说完扣在大夫肩上的手又是一个紧力。
  大夫表情抽搐,这才将已经抬起的脚收了步,“原来是孕期啊,也难怪你们紧张,孕妇的确有很多突发的症状,老夫这就替夫人请脉。”
  大夫的指尖搭在钟离隔纱的手腕上,微微蹙眉:“这位夫人不单纯是孕期反应,似乎还有心悸病。”
  瑾彥急切的问道:“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让夫人放宽些心,少去想不愉快的事。老夫开些药,缓解夫人紧张的心绪,其他的还是要看她自己。为了孩子着想,你们多带她出门走走,少让她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黎重见大夫起身,颔首道:“我们会谨记先生的话,先生贵姓?”
  “老夫姓叶,单名一个伏字。”
  瑾彥让卡宴拿出十两文银递给叶伏:“有劳叶先生了。”
  叶伏一看这人出手大方,又道:“老夫回去做了一个宁神的中药香囊过两日给夫人送来,兴许对她的忧虑症状会有帮助。”
  瑾彥很意外,又让卡宴拿出二十两银子给叶伏:“先生能否每日过来给夫人请脉?酬劳的话,彥某定不会亏待先生。”
  “好说好说。”叶伏握着银子很是开怀。
  等众人送走了叶伏,又回到书房,黎重眉头深锁道:“方才叶先生所言有理,霜儿是心肝郁结,的确需要疏导,依老夫看,明日开始多带她出去走走。”
  瑾彥点头称“好。”
  黎重看着瑾彥,拍了拍他的肩:“瑾公子,我们真是……”
  瑾彥打断道:“爷爷,别说那些,我对凝霜,是心甘情愿的,是我幸运,能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想了想,瑾彥又笑了起来:“更何况凝霜的钱比我多,她的银票在穹然五国都可以兑换,只不定哪天还得靠她养着我呢,哈哈。”
  黎重虽是笑,却也歉疚。
  卡宴心想着还是公主未雨绸缪,没有图小钱庄的利息高,把钱存在了大的钱庄,出了国照样可以兑换银子。不过显然觉得瑾彥过于自谦了,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容许让女人养着,公主现在是有钱没处使,即便在灵州想要买地建一座酒楼也全是瑾彥出的钱,说是他出钱,其他的人出力便行。
  翌日
  钟离在后院跟瑾彥下棋,由于不停的悔棋弄得卡宴实在不愿意再看下去了,直接转身说去看看烧的水开了没,碰到黎重笑道:“爷爷,小姐真是的,悔棋也罢了,一悔悔三步,我实在看不去了,也只有瑾公子才有耐心陪她玩下去。要是换了我,早把这棋盘子给掀了,呵呵。”
  黎重站在回廊看了一眼棋盘两端坐着的人,道:“由她去,瑾公子不是小气的人,他也是为了让霜儿开心而已。”
  纤纤柔指夹住白玉棋子,贝齿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下唇,棋子在指间半天也放不下去,想想已经悔了好几次棋,实在有些难为情了,再看一眼对面端坐的瑾彥,执着茶盏悠然的吹着气,薄唇只噙着淡淡的笑,钟离犹豫了好半天才道:“瑾公子,其实我也是个讲信誉的人,说了不再悔棋便肯定不会再悔棋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不如咱们换个位置,我来下黑子,你来下白子?”
  瑾彥一楞,正好一口茶含在嘴里,“噗”的一声,喷了一棋盘子,钟离的脸也没有躲过突袭而来的暴风雨。却根本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坐在原处无辜的瞪大双眼,瑾彥赶紧起身绕到对面,拿出丝帕经弯着腰帮她擦着脸上的水渍,不停的说对不起。
  “瑾彥,你别跟我说对不起了,这棋下得是我对不起你才是,你已经很让我了。我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想赢一盘而已,天知道下了不知道多少盘,悔了不知道多少步棋最后依然被堵死的感觉有多么的苦逼啊。
  其实她知道最苦逼的不是她,而是瑾彥,人家不但要不露声色的让她,想要故意输给她却输不了,这种感觉才是最苦逼的。
  瑾彥笑得越发灿烂了些,温声道:“你倒是终于不跟我生份了。”
  钟离这才意识到她并非叫他‘瑾公子’,叫也叫出口了,再说改口就显得别扭了:“你都总叫我凝霜,这么大一家子住一起,我总是叫你公子公子的,倒是矫情了。”
  瑾彥站直了身子,垂眸看着坐在凳上的钟离,嘴角的笑蜜意泛着,点头道:“的确是好大一家子不能太矫情。凝霜,下午太阳正好,你午睡以后我带你出去走走。”
  钟离觉得自己踩坑里了,她和瑾彥对外是夫妻相称,如今在家里她也不避嫌的说大家是一家子这又说明什么?
  黎重催着卡宴快些去拎开水过来,卡宴识趣的和黎重离开了回廊。
  马莎领着叶伏入了彥宅,说是把香囊送来了,瑾彥又让叶伏替钟离诊了脉,若是没什么问题下午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殇与痛的磨砺6

  瑾彥目不转睛的看着叶伏的表情,不管是一皱眉还是一动唇角,他都不由得紧张。直到叶伏站起了身收拾药箱,瑾彥终于忍不住问道:“叶先生,夫人怎样?”
  叶伏捋了捋胡须:“夫人今天气色不错,脉象也很稳,公子请放心。”
  瑾彥看了一眼钟离,“凝霜,那么用了午膳,你便好好休息,下午我带你出去转转,到处看看灵州的风土人情。”
  钟离点头说好。
  叶伏收好药箱,站起了身,看了看瑾彥和钟离,笑道:“还是你们这些小夫妻好,比神仙都幸福。”
  瑾彥看着钟离,笑而不语,倒是钟离不敢直视瑾彥的目光,转头躲开。
  “还是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好,就像你们这样,夫人怀孕了,相公细心呵护,不像那蓝离的皇帝,皇后怀孕了,还赐了堕胎药,听说还亲手杀了皇后,真是没想到,以前也是恩爱得很,真是帝王无情啊。”叶伏摇着头,叹了声气。
  钟离脸色倏地一变,霎白。
  瑾彥一怔,一见叶伏还想说什么,便扶上叶伏的手肘,礼貌的下了逐客令:“叶先生慢走,在下有些话想跟夫人说。”
  钟离一边云袖里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瑾彥又担心她会心痛,便又让叶伏留了片刻,一见钟离除了脸色有异之外,其他的都还好。直到很长时间,才让叶伏离开。
  “凝霜,我去拿些密枣过来给你吃?”
  钟离摇头“不用了,吃太多甜食对胎儿不好,心境不是靠吃点甜食就能好的,还是要自己慢慢调节,我也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撕心裂肺的痛,倒不想痛过这么多次之后,已经麻木了,除了难受,其他的还好。”抬起头,望着一身铁灰锦袍的瑾彥,眉眼笑得眯了起来:“瑾彥,你说我们下午去哪里比较好?”
  瑾彥松了口气在钟离身边蹲了下来,抬起手,轻轻的将粘在她嘴角的发丝捻开别到耳后,“你若是喜欢热闹我们便晚上去西街,那里夜里非常繁华,泽西的民风喜欢唱歌跳舞,每天如此,普通百姓经常去西街的九仙台斗歌斗舞,很有意思。你若喜欢清静,我们下午去北湖,那边离主城远,去的人不多,租一艘船,摇摇晃晃倒是可以躲掉烦扰世事。”
  钟离有一时恍神,南天也曾经像这样轻言细语征求她的意见,问她愿意去哪里?问她想吃些什么?问她愿意住宫里还是宫外?
  钟离觉得心口有些不适,又想着方才叶伏说的他赐她药,又赐她一箭,猛然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好半天才舒服些,回过神来发现瑾彥还蹲在她身前:“瑾彥,你明明有高官厚禄,如今却要亡命天涯……”
  瑾彥笑了笑站起身,犹豫片刻后拉起钟离的手,朝回廊走去:“哈哈,走吧,去用膳。”转头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钟离,竟觉得此刻才是生命如画,都怪当初他被这一身官位功名所累,如今她这样的结局,真是后悔那时候太注重君臣有别。
  钟离有些慌,想从瑾彥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奈何无功而返。
  “瑾彥,我想下午去北湖,晚上去西街。”
  “不怕累?”
  “现在不趁着跑得动的时候到处玩玩,以后肚子大起来,想出去玩怕是都走不动了。”
  “不怕,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蓝离皇宫
  金銮殿上从一上早朝便一直在争吵,龙座上的男子身着朱红的龙袍,一直用手撑着侧额,阖着眼,似乎没听座下人争吵似的,但过一段时间他便插上一句,过一段时间便补充一句。所以下面人继续争吵,知道皇帝是在听的。
  一大臣的声音响起:“皇上,蓝离如今虽是国力不弱,但是要征讨其他四国,怕是会碰钉子,穹然五国历来相安无事,即便小打小闹也不会伤了元气,若此次我们大规模的出征,其他四国联合起来对抗蓝离该如何是好?”
  又是另一个老臣的声音:“皇上,老臣意见亦是如此,蓝离的国力根本不适合挑起战端,打仗需要的粮草钱银是数不胜数,皇上,请您念及百姓疾苦,莫提战事。”
  南天只觉得听得瞌睡要出来了,坐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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