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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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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虽是经常同出同入,但似乎从没有如此贴近过,那是彼此曾经熟悉又瞬间陌生的一种姿态注视着对方。
  掌缓缓的抬起,捉住胸前攥着自己衣襟的手,用一股不可阻挠的力量掰开了它,压制着胸口里翻滚着的海浪,气定神闲的拍了拍胸前被南云用力捏出的衣裳褶子,微微偏头牵着嘴角,道:“我说?难道如姨没跟你说过?”
  “三哥,四哥,你们别闹了。”飞雪红着眼框斗着胆上前劝架,这如姨还在那里躺着呢。
  “闭嘴。”
  “闭嘴!”
  二人异口同声的看着对方吼道。虽没有看着飞雪咆哮,但飞雪知道,那‘闭嘴’二字定是吼给她听的。惊得一颤,赶紧退了一步,再不敢出声。
  连四哥都火了,这是干什么啊?他们两个都不管如姨了吗?
  怯怯的让下人退下。
  “母妃跟我说?这么说,你承认了?”南云冷笑着说道,冷得心底一片沧凉,他居然承认了母妃的死和他有关。
  这便是他的三哥,没有出宫立府之前,他们几乎是同吃同住,母妃待三哥如亲生儿子,甚至很多时候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他便是用这样冷漠的姿态来面对母妃的死,冷漠到一点悲苦之情都没有,三哥说父皇薄情,母妃寂寞,要多陪陪她,一进宫总会抽空过来如月宫,只不过近段时间为了三嫂的事便来得少了,母妃又何曾怪过他?
  父皇薄情?此时的三哥不薄情吗?
  “承认?我承认什么?你想我承认什么?到底是该我承认,还是如姨承认?”南天不答反问,一脸的笃定和憎恶死死的看着南云的眼睛,真恨对面这样的一双眼睛,像极了如今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那个他当了十几年娘亲的女人。
  “欧阳南天,母妃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你逼得她去自尽?”一定是,一定是被逼的,否则母妃怎么可能会选择用死的方式来告别,他都不知道,他人都还没有踏出宫门,宫女便一脸惊慌的来告诉他。
  母妃服毒自尽,剧毒,用最快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那需要怎样的一种决心,她总是催着他快些娶个正妃,生个孩子,也让她抱抱,人家的儿子十七岁就可以当爹了,可是她的儿子都已经二十出头了,她还没有当奶奶,太遗憾了。
  遗憾吗?连孙子都没有抱过。
  遗憾吗?她还那么年轻,才三十七岁。
  飞雪的心一寸寸往上提着,已经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又一寸寸往下压着,生怕蹦出嗓子眼。父皇本在宫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四哥,先别说这些好不好,这怎么可能跟三哥有关系呢?”飞雪拉着红了眼的南云劝解着,又赶紧转头拽了拽一脸六亲不认模样的南天,“三哥,你跟四哥解释一下啊,四哥现在很难过,你别跟他怄气,别跟他怄气好不好?他就算有点冲动,你也不要跟他发火啊。”
  见南天没有丝毫反映,除了脸色越来越阴郁,其他的神色统统没有,飞雪放开南云的袖摆,双手抓着南天的手:“三哥三哥,我的好哥哥,你别跟四哥计较啊,我们都是失去过母亲的人,你应该理解四哥才是,是不是,是不是?”飞雪声音越来越轻,是因为看着南天的眼神越来越像要吃了她般。
  几不可见的吞了吞唾沫,往后退了一步,“那个,三哥,我。”三哥要发火了,瞳仁都变了色。
  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牙磨得咕咕的响,逼问道:“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失去过母妃的人吗?你也记得我们的母妃怎么死的吗?”
  飞雪心下一怔,有些事……母妃十四年前去世,那时候她才三岁不到,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三哥定是比她痛的。
  “三哥,飞雪怎么会忘,但是母妃去世的时候飞雪还太小,小到记不住什么事,飞雪只记得如姨,记得如姨像娘亲般哄着飞雪,带着飞雪,给飞雪唱歌,给飞雪做衣裳,做各种糕点……”说着说着,眼泪决了堤,可是如姨死了,就这样死了。
  她以前总是说,等飞雪长大了,也做些糕点给如姨吃。可是没机会了,如姨不在了,她还没有学会做那些复杂的糕点,什么也不会。
  可是现在如姨没有了,难道只有四哥和她难过吗?三哥不难过吗?
  南天阖着眼,深深的吸着气,鼻子痒痒的,痒得发酸,酸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了,吸了吸,脸上带着凄楚的笑,拳却握得紧紧的:“你也记得她是我们的娘亲?她养我们大,可是她就这么死了,她凭什么可这样去死?她以为她这样死了,就一了百了吗?”
  是谁?重重的挥了一拳,落在南天的左脸上。
  飞雪尖叫出声,宫人却不敢进屋。
  脸侧下后再次抬起,朱色的袍袖往后拢了拢,用白晳的手背重重的拭过嘴角的血渍,鲜艳夺目。
  冷冷一笑,看着青筋暴跳的南云,他的拳还握着,是他,给了他一拳。
  南天将就拭过血渍的手,紧紧的握住,咬牙将拳挥了过去,落在南云的脸上:“这样便不欠你的,怎样?”
  南云微微退了几步。
  “白眼狼!”再次一拳依旧落在左脸上。
  南天似乎也不躲,等着南云的那一拳过来似的,只是一拳受了过后,依旧还之一拳,“说过,不想欠你的。你也别想欠我。”
  就这样你来我往,直到两个人的脸都已经有些血肉模糊,嘴角的血变成嘴周的血,飞雪再也忍不住,跑过去死死的抱着南天:“三哥,别打了,别打了,四哥这么伤心,你们别打了,好不好?”
  飞雪紧紧的抱着南天,泪湿了南天一片衣裳,吸着鼻子:“三哥,飞雪知道,你也难过,你很难过,所以你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三哥,如姨她疼我们,疼我们仨,她肯定不愿意看到你们打架打成这幅模样,她会心疼的,是不是?”
  “小时候三哥摔了跤,摔到了脸,如姨急得到处去找护颜的膏油给三哥涂,总说怕三哥的脸给毁了,三哥是最漂亮的孩子,怎么可以在脸上留下疤呢?三哥,如姨看到你的脸伤成这样,会很心疼的。”
  飞雪扬起脸,泪汪汪的看着不看自己的三哥:“如姨还说,兄弟之间要和睦相处,不要为点小事撕破脸,不要总是猜忌,不要去算计,三哥,四哥他是不明白,你就好好跟他说,好好跟他解释。他急,你不能跟他一样急,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可以说清楚的呢?是不是?”
  飞雪觉得如今这样的局面,只有她是最理智的,两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打起来,三哥是冲动的人,以前的话也就算了,可是今天就不能让着四哥一点吗?这样的时候,让四哥发泄发泄,闹一闹有什么关系?兄弟姊妹的在这种时候应该给他更多安慰才是,更何况如姨也是她和三哥的娘亲啊。
  南天听飞雪的话,胸口起伏的频率越来越高,忿然一把推开飞雪:“不准再提她,不准再说她曾经说的话,她凭什么说兄弟之间要和睦,她凭什么说不要撕破脸,凭什么说不要猜忌和算计,她没有资格,她一点资格也没有!一点也没有!”那腥红的眸子,露出冷戾的寒光,誓要撕掉一层层的床上躺着那个人的面纱,可以让他坦然的面对她的死。
  可是,还是难受,就像在受着绞刑,明明该受刑的人是她,可如今她却解脱了,让他来受刑,她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在他和四弟的成长中一直这样说,她是后悔吗?后悔曾经给母妃下过毒,所以才把这种希望寄托在她的下一代的身上。
  他不相信,不愿去相信,她死了,她不过是在用最轻松的方式来面对她种下的孽而已。她真是个自私,不负责任的人。
  飞雪泪流满面的看着两个本已分开的男人,又撕打到了一起,他们谁也不说话,都不用内功,只用着蛮力,似乎都想抽空体内所有的力气将对方的身体击倒在地一般拼命。
  从小到大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决斗,她不懂局面为何演变至此,她只能看着,无力阻止。

  风与雨的侵袭18

  他们到底是宣泄着一种怎样的情绪?三嫂说男人的表达方式和女人永远有异,很多事,即便他们心底有结,也不会坦露出来,不愿于人倾诉,男人总是自大的以为他们便是天,可以包罗万象,包括殇。
  三哥和四哥的眼底,有殇亦有恨,四哥便罢了,他误会了三哥,可三哥为什么要恨四哥。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非要如此?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殇若划至心底,如何愈合?
  她知道,她若再继续呆在此处看两个最爱的哥哥打下去,那两个人还没死,她便要疯了。
  可是她几次冲过去扯开他们,都被他们丢开。说是丢,真是一点也不过份。
  南天看着南云血肉模糊的脸,心想着自己定是也差不多吧,那些拳头一下一下的落下,落在四弟的脸上身上,四弟必然以同样的力道还之。
  这样很好,一拳拳打在身上,却也落在心上,脸上身上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心上应该也差不多吧,这样多好啊,越模糊越看不见那伤口在那里,看不见就好。
  两方都无力再动手,南云最后一拳落在南天脸上后,踉跄着退出几步,瘫软的落下,正好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也没有去看身后的母亲,只是静静的坐着,眼神空洞,目光呆滞,似乎看着门外,似乎又看着更远的地方,涣散着的眸光不知道焦点在哪里。
  他在哪里,在皇宫,在这个人心险恶的地方,却以为这里有最可贵的亲情,帝王家哪有什么情,从小就该明白的道理,可母妃从来不这样教,说兄弟手足之情难能可贵,一定要珍惜。
  珍惜到头来便是这样的结果?南云目光收回,看着也在慢慢往地上坐去的南天,三哥,嗯,他的三哥。
  三哥不看他,只是看着地面,他进宫来做什么?来看看母妃有没有死干净吗?他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他不说跟他有关,也不说跟他没关,奈何母妃是自杀,他一点边也沾不上,倒是便宜他了。若是跟他没关系,他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他的三哥绝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你走,离开这个地方,我不想再看见你,再见……亦是陌路。”
  南天嘴角牵起一抹笑,似乎是胆汁漫了出来,漫到了嘴里,真苦,狠狠一咽,吞进了喉里,一路进了五脏六腑。
  飞雪看了两个哥哥的脸,根本无法想象他们曾经的样子是多么的英俊,漂亮。心里一阵阵泛着疼,眨着眼里的泪花,硬硬的忍在框里,想来还是要安慰四哥要紧。
  刚刚上前一步,南云看也没看,便道:“你也走。”声音淡淡的,却带着刀,一刀插在飞雪欲抬起的脚前,让其生生的止了步。
  “四哥,我帮你守着如姨,你去上点药?”飞雪站在原处,小心的说道。
  抬起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一双红丝密布的眼眸倒也应景,狠狠说道:“叫你们走,听不见吗?母妃也不想看见你们。”
  话才落下,那一抹朱袍便出了房门。
  南云轻蔑的看了一眼飞雪,讽道:“看到没有,你的亲哥哥都走了,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看笑话吗?”
  “四哥!”飞雪觉得委屈极了,差点没有跺上一脚来表示自己面对这样的话很受伤。
  可一想着南云定是伤得不轻,不止身,还有心。便把委屈放到一边,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如妃,站在原地,道:“四哥,你就让飞雪在这里吧,如姨从小疼飞雪,如姨不是亲娘胜似亲娘,难道做女儿的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娘亲身边吗?飞雪也难过,也想陪在这里,好不好?”
  如此肺腑之言换来的不过是南云一声冷笑:“亲娘?欧阳南天不也从小说母妃是他的娘亲吗?你们两个骨子里流的血一定是一模一样的,走,别逼我对你也动手,走!”
  动手?舍得吗?这个妹妹,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三哥和他都争着背,争着抱,这个十一公主是名副其实的公主,从外到内,从下到上,表里如一的公主。他怎么舍得打她,他只有吓唬她。
  飞雪被顶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毕竟三哥已经出去了,她还能解释什么,她对一切都不了解,可是真如三哥那般潇洒的离去,还是做不到,于是慢慢的退到门外,直到南云再次狠狠对她一通暴吼,才出了如月宫。
  站在如月宫外,几次想要进去,都被赶了出来。
  夕阳还在,散着微热,虽然于冬季来说,真是微不足道,但那红橙红橙的光,看着便觉得暖。
  然,虽是无限好,却是近黄昏。
  如妃经太医诊断为服毒自尽,本是大事定会汇报给欧阳承。
  等消息传到还在往行宫去的路上的欧阳承耳朵里的时候,他只是一惊,一怔,站起后,又阖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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