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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悍妇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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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捏捏洞生小手:“宠到一岁,会走路会说话了,就严加管教,儿子嘛,不如女儿,若是女儿就娇惯着点。”

邹丹扁扁嘴:“若是我母亲也这般认为就好了,因小时候皇后一句玩笑话,说是要纳我为太子妃,母亲自小对我严加管教,一点没尝过娇宠的滋味。”

三春笑道:“自己只怕也要做母亲了,还翻这些老皇历,我看你挺好,我也是从小做男儿来养的,我爹娘生怕我嫁不出去,十五岁就订了亲嫁给了延晖。”

二人一番说笑眼看太阳西落,邹丹抱了洞生带着奶娘上了马车,回了督军府方远也在,听到洞生咯咯咯的笑声,不由过来看了看,一看之下惊道:“小家伙见风就长啊,刚生下来才多大,满月才多大,我抱抱看。。。。。。”

一只手掌托起洞生奇道:“上次一只手掌轻松就能托住,这次就吃力了,长长了不少也长胖不少,小脸也变了样,粉白粉白的,玉娃娃一般。”

小两口正逗得兴起,延晖匆匆进来,一把抱过去问道:“可哭了吗?在你们府里还习惯吗?不行,夜里一定得哭,我这就抱回去了。”

邹丹噘了嘴,方远笑道:“裴延晖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三春都乐意,你有什么不乐意的,放在我们家一夜,让我们玩儿会儿不行吗?”

延晖一脸严肃认真:“那可不行,想玩儿的话夜里卖力点,让邹丹给你生一个,玩儿自己的孩子去。”

【文】一句话说得邹丹脖子都红了,延晖却没觉得什么,方远瞟一眼邹丹不怀好意的笑,邹丹跺脚要走,延晖将洞生塞到她怀里,跟方远说道:“有件事。。。。。。”

【人】方远一点头,二人进了书房,方远笑道:“调任前我们难得清闲,还能有什么事?”

【书】延晖看看他:“飞霞藏匿在一处客栈,今日手下巡城发现了,如今就地锁了暂没收监,对了,有一条腿断了,只怕要落下残疾。”

【屋】方远脸沉下来,上回在山洞中丹儿和三春历尽艰险,说到底是自己引起来的,不过他叶方远向来不受人胁迫,这个飞霞太过自作聪明,当下手在脖子上一抹,冷声说:“还用商量吗?”

延晖摇摇头:“论起来当日情形,她要是痛下杀手,大概你也逃不过去,妄论三春和邹丹,算了,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女子。”

方远奇怪看着延晖:“你何时也妇人之仁了,不是说三春一直让你把飞霞脑袋剁了吗?”

延晖摇头:“取她性命自然简单,不过我看她江湖朋友众多,我们不如攻心为上,你还是不要出面,交给我吧。”

方远说声好,夜里跟邹丹一说,邹丹沉吟道:“你和延晖决定吧,当日都怪我轻率从事。”

方远捉住她肩头:“不提她了,延晖说让我夜里卖力点,丹儿今日把洞生抱了来,看来是着急做娘。。。。。。”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热气呵在邹丹耳边,惹得她面红心跳,募地想起白日里三春说的闺房之乐,紧闭双眼跨坐到方远身上,方远一阵欣喜,邹丹一直怕羞被动,今日缘何大胆了起来,怕吓到她,没敢说话只是捉住她腰,仰躺在床榻上笑看着她。。。。。。

延晖抱了洞生回去将三春好一阵数落,三春为落清静,答应他再不将洞生借出去,夜里听延晖说了飞霞之事,坚持该杀了飞霞,就冲她险些害了洞生也该杀了她,延晖知道她性子倔,没再说什么,小夫妻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二人用过饭,延晖牵了她手到了大门外,火旺已备好马车等着,三春上了马车问延晖去哪里,延晖笑说:“到了就知道了。”

马车在一处客栈门口停下,三春进去后院,就看到飞霞被铁镣拴着,蜷缩在柴房里,如花的容颜惨白衰败,裙子上血迹斑斑,延晖低低在三春耳边说:“她的腿断了,就算接上也落个残废。”

三春大着胆子过去问道:“你当日说邹丹有事,我知道你是方远手下,就信了你,谁知你却迷晕了我,将我掳到山洞里试探方远,你说你看着聪明伶俐,于感情上却愚蠢,你跟了方远几年,该是极了解他,他和丹丹同进同出夫唱妇随,若不是心里爱极,他如何又肯。。。。。。”

飞霞笑了笑,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虚弱说道:“我心里如何不明白,只是不甘心。。。。。。也罢,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延晖递了匕首在三春手里,三春想起那日在山洞中的险境,一咬牙匕首扎了过去,触到飞霞胸前却又收了回来,回头问延晖:“可给他请了郎中吗?”

见延晖点头吁一口气:“杀人原来这般艰难,就算我今日闭上眼睛杀了她,不知多少日子才能过这个坎,算了,我不想做噩梦,想起当日见她,也是一个豪爽美丽的女子,可惜无法堪破情关。”

飞霞冷笑道:“谁要你们假作好心,要杀就杀。”

延晖淡淡说道:“你的事已告诉督军大人,本官不知该如何处置你,想听听督军大人的。”

飞霞秀目睁大了些,希冀看着延晖急切问道:“他如何说?”

延晖看三春有些不忍,放缓口气说道:“督军大人说任凭本官处置。”

飞霞闭上双眼,眼泪滑落下来,他真的是一丝情意也无,当下心如死灰,拼着全部的力气一跃而起,夺了三春手中匕首,却是再没了力气,怔怔瘫软在地上,三春一声惊叫,守门的士兵已经过来夺走飞霞手中匕首,三春稳了稳心神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就你对我做的事,杀你一千回也不解恨,可我们终究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既有了生路,就该好好活着,就算没有父母亲人,友人总是有几个的,也为她们想想才是,这天底下男人多的是,你又不是那嫁不出去的,为何非得吊死在叶方远这一棵树上,自然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任谁遇上也得伤心,不过伤心一阵子也就是了,活着往前看才是。走了走了,自己思量去。”

说着话转身出去了,延晖命人看着飞霞,三春在一旁说:“别太委屈了她,好好照顾着。”

旁边的人忙说声是,三春出了客栈,跟延晖吐了吐舌头:“头一次摆官太太威风,还真是管用,怪不得乔夫人颐指气使的,以后我要是得意忘形了,延晖可要说着我些,不能象乔世安一般不闻不问。”

延晖没有说话,上了马车闷闷的,三春手伸过去试了一下额头,自言自语说没发烧啊,延晖实在忍不住,问道:“依三春刚刚所说,几年前若不是遇到我,跟别的男子也一样。。。。。。”

三春点点头:“那是自然啊,一样生儿育女过日子,一样尽力往好了过。”

延晖更加郁闷:“我常常想,我这辈子离了三春是不成的。”

三春随口笑道:“谁离了谁都成。。。。。。”

转眼看见延晖拳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手指关节泛着白,想起他是个别扭的,忙摸着他手柔声说道:“道理是如此,可这辈子遇上延晖,就是老天眷顾,自从嫁了延晖,别的男子再入不了我眼,下辈子还想跟延晖一起。”

延晖绷紧的身子这才松弛下来,吁一口气搂三春在怀中,低低说道:“我倒觉得道理不全是那样,这辈子若遇到的不是三春,生活也许是另一番光景,我只有和三春才会舒心畅意无怨无悔。”

三春靠在他怀中:“那是自然,我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飞霞却一腔真情付了流水,她又执意痴恋,我只能那么劝说,这感情之事,若是你情我愿自然最好,若是一厢情愿,就该得放手时且放手。”

延晖深以为然,抱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过几日嫣红带着几个姑娘接走飞霞,临行前飞霞上门向三春致谢,三春笑问她以后如何打算,飞霞笑道:“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三春着实羡慕了一阵,无牵无挂得多好,又想想舍不下延晖和洞生,也只能是羡慕而已。

75想法

时令进入五月,三春家后花园入眼都是绚烂的各色蔷薇花,吏部下了任命,方远调任正四品兵部侍郎,延晖擢升为西阳郡正五品知州,三春和邹丹分别在即,每次见面都相对垂泪,延晖笑道:“这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佛家有云怨憎会爱别离,三春和素素投缘,如今难得相聚,你们两个呢,一开始并不待见对方,偏偏因缘巧合都来到芦州,如今亲如姐妹却又要分离。。。。。。”

三春和邹丹几乎同时说道:“我一开始就喜爱她,只不过厌恶方远。”

方远想起那日在府门外被她们两面夹击的困境,笑着挠头,三人看他窘迫,不由笑起来,邹丹带着笑抹抹眼泪说道:“有件事告诉三春,这几日身子不太舒服,一早请了郎中过来诊脉,原来是。。。。。。原来是。。。。。。”

方远听到她身子不舒服,忙追问道:“哪里不舒服了?我怎么没看到郎中过来?”

三春看邹丹紧捏着衣带红着脸的摸样,瞬间想得明白,笑说道:“原来是有了,方远,你虽然没升官,不过要做爹了。”

方远一步冲过去抱起邹丹,飞快转起圈来,邹丹顾及延晖和三春,羞得捶打着他连声说快放我下来,三春瞧了会儿笑话,突然想起什么来,大声喊道:“快放下快放下,这样不小心,万一孩子没了。。。。。。”

方远连忙停下来,牵起邹丹的手得意看着延晖:“怎么样?”

延晖笑呵呵说道:“证明你没毛病。”

三春哈哈大笑起来,方远拉着邹丹手说:“我们先回去了,呆得久了再累着我们家丹儿,回去还得再找郎中诊脉,我在旁边看着。对了,丹儿,这大喜事,怎么不告诉我,反而头一个告诉三春?”

。。。。。。

延晖和三春含笑看着二人的马车远去,三春嘟囔道:“这皇上也是的,方远明明立了大功,怎么还是四品,若是能升官,丹丹又有了孩子,就双喜临门了。”

延晖笑道:“本来就是双喜临门,刚刚方远太过激动,没顾上跟你说,三春只看他品阶未动,其实督军只是武职,本朝重文轻武,武职品阶虽高,没有战事时就连低品阶的文官都比不上,他如今进了兵部,可就是武将做了文官,日后前途无量。”

三春哦了一声:“合着你们三个都明白,就我是个无知的,为方远叫屈好几天了。”

延晖笑道:“三春今日才说,一直以为你知道呢。”

三春低了头,心里琢磨说,延晖如今也是五品官了,若是再不懂这些,是不是会给他丢脸,明白这些倒还容易,大不了让延晖写一本册子,多看几遍也就明白了,可有些事,自己却是怎么也做不来的,象丹丹和方远那样,吟诗作画弹琴下棋好不风雅,延晖应该也是喜好这些的,可叹没有知音,去学吧,又提不起兴致,算了算了,到了西阳郡再说。

延晖鲜少见她蹙眉思量的样子,看着她不住得笑,三春抬头看他扬唇笑个不停,过去戳戳他额头:“贼笑什么呢?”

延晖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如今已近盛夏,三春衣衫渐薄,延晖感觉到她的圆润,隔着衣衫张口咬了下去,三春轻吟一声,说道:“大白日的,过会儿奶娘抱洞生来再撞上。”

延晖一笑抱起她到门口膝盖顶上了门,三春抬手栓上门闩,延晖笑道:“三春好像比我还急。”

三春手掐上他肩头,延晖低低一笑:“方远这小子跟我示威,我们也再怀上一个,邹丹怀一个你就怀一个,总比他多一个,总能比过他去。”

三春看他孩子一般,不由哭笑不得:“是谁说的,我们再不生了。”

延晖看看她:“洞生如今越来越喜人,我也问过郎中了,三春已过了头胎,越往后越好生,只要把三春身子养得好好的,生个孩子定不在话下,再说了,你闲着也是闲着。”

三春听他这句闲着也是闲着,心里就有些不乐意,我怎么就成了专生孩子的闲人,再过两年是不是就成了累赘,不等她抗议,延晖已就近将她放在书案上,唇舌覆上唇舌,双手在周身游走着,揉捏抚摸间三春已衣衫尽褪,轻颤着迷离了双眼,身子里的欢愉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三春放下心思安心享受,且过了这会儿再说。

延晖如今于床笫之间早已不再青涩,尽知三春每一处敏感和喜好,耐下性子唇舌手指缓缓挑逗着,三春是急性子,每每轻吟着央求,延晖手下急一阵缓一阵,待她呻吟声更大,变成动一阵歇一阵,直到她难耐得脚背都弓起来,身子急切得贴向他,口中似呻吟似呜咽,才会与她结合,然后就是姿势种种花样百出,三春每次都死去活来般餍足。。。。。。

这次三春因躺在书案上,背上的微凉和身子里的灼热交替冲击,偏生延晖总在紧要处停下来,不由带了几分恼意,伸手扯掉延晖的衣衫,延晖刚要挺身,三春坐起来一把将他攥住,对着他趴在书案上,红唇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卷住了他,延晖站着三春趴着,只仰起头风卷残云般吞吐。。。。。。

自打三春大了肚子到如今,再没有主动袭击,总是婉转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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