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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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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思走在寂静的廊下,边走边端详着手中的药渣,虽然分不清具体是哪一味药,但是用于伤口愈合是错不了的,看来太后的言辞也没有作假,徐敏确实是帮她挡剑受了伤。

依她对徐敏的了解,这事有很大可能是她自导自演的,以一出苦肉计换得太后赏识可谓是稳赚不赔的,她双眸幽深,冷冷一笑。

取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碎末,她轻声道:“殿下可看够了?”

只听寂静无人的小道传来清朗的声音,“不够不够,这么有趣的戏码再来几回本皇子也是乐意看的。”东亭翎抱胸倚在茂密的树上,兴味的看着她,从她一离席他便跟在她身后,自然将她所有的动作收在眼里,这可比参加那无聊的宴会有趣多了。

叶挽思轻哼一声,余光一扫渐渐走来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来人正是柳嘉的表哥,兜兜转转找了好久才在这僻静的角落找着她,以他御女无数的经验来看怎么看不出来这女子的身段是极好的,他吸着口水搓着手悄悄靠近。

叶挽思伸出白皙的手比划了个手势,只见那男子在靠近叶挽思的背影一丈之外,身形一僵直挺挺倒下。

凌霄踢了踢摊在地上的男子,朝她道:“是燕梓婳身旁女子的表哥,二人鬼鬼祟祟的会面便去了那处宫殿。”他一直隐在暗处,自然将柳嘉的动作看在眼里。

叶挽思顺着他的手看去,不远处灯火通明宫殿金碧辉煌,一看就知道是给地位不凡之人准备的,东亭翎嗤笑出声,“那是太子休息的宫殿。”

叶挽思看着地上的男子一身宫廷侍卫打扮,微微一笑,召来凌霄低声耳语一番,凌霄点点头,临走之前顺带看了一眼树上的东亭翎,神色冷酷。

东亭翎睨了她一眼,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缎子般的发顶和敛下的眼帘,不由一跃而下,围着她绕了一圈,冷声道:“看你这副阴险算计的样子,果然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让女人妒忌争斗的罪魁祸首——男人,更不是好东西。”叶挽思扫了他一眼,丢下话隐进黑暗之中。

东亭翎摩挲着下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的背影。

宴中,太子委婉推拒了官员递过来的酒水,揉着眉间道:“许是酒水喝多了,待本宫去歇一歇……”

官员谄媚的赔着笑,连声道:“太子玉体要紧……”

太子笑笑,抬起手示意众人继续畅饮便由着宫中的侍卫簇拥着去宫殿小憩,随侍替他开了宫门,太子走进,朝后头摆摆手,众人会意,恭谨的退下。

太子抬手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本就晕沉的脑袋进得殿内更是觉得沉闷,鼻尖传来隐约的幽香让深谙阴谋的他立即警觉,下意识的就要去开窗,走动之间却觉得小腹涌起一股热流,让他身躯绷紧。

他攥紧了手心用仅存的理智想着这是谁的阴谋,竟敢在他休息的寝殿下药,真是胆大包天,他呼吸急促的抬起头,果然看见帐幔中有横陈的异物突起,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

燕梓婳只觉得身躯滚烫,炙热得她不住的扭着身子,她只记得她是出来找东亭翎的,就是怕他在场会坏了她的好事,谁知刚出了殿门便不省人事。

屋内的熏香越发浓郁,将太子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消磨殆尽,一把掀开那碍眼的帐幔闻着鼻尖女子专属的幽香,便扑了过去,燕梓婳迷迷糊糊只觉得有凉意靠近,干柴烈火二人便就这么滚在了一处。

叶挽思回了原先的座位朝姚瑶一笑,姚瑶捂着嘴与她说着悄悄话,二人低着头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

柳嘉看着她瞪大了眼睛,心头将那混账表哥骂了个狗血临头,却掩不住心头不安悄悄溜了出去,燕梓婳出去那么久都不见回来,她心中不由暗暗祈祷可别出事才好。

她低着头,心头正焦急不已,陡然脖子一僵,她歪了歪身形朝后看去,模糊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来不及细看便晕了过去。

男人连眼神也不屑给她,抬腿跨过她倒在地上的身子,隐在了暗处。

太子妃再次一扫殿中,抿着唇,召来身旁的宫女询问,“太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宫女低着身子,脸色煞白惶恐的道:“回太子妃,在寝殿里……有些不对,娘娘可要去瞧一瞧。”太子妃好妒可是出了名的,想起她刚才在殿外听到的暧昧声响她更是心头发颤,可想而知太子妃的怒火将会有多可怕。

太子妃心头一跳,狠狠拧了她一把,厉声道:“快,带本宫去瞧瞧!”她本就看出太子对叶挽思的兴趣,也知他心头什么打算,万不想这人好好的在殿中坐着,他却不知道与哪个狐媚子偷欢,她眉间阴狠,步履匆匆的就要去抓个现行。

绕过长廊,宫婢簇拥着她往寝殿赶,一行人气势汹汹让殿前的侍卫惊讶出声,“太子妃……”

太子妃嫁为人妇已有几载,通人事的她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妙,厉喝了声,“滚开!”她身旁一脸高傲的宫女将挡在门前的侍卫狠狠一推,太子妃开了房门,便闻到那一股让人晕眩的幽香。

吩咐宫人去开窗,她便循着那声音的出处走去,隐隐约约便看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二人,一撩开帐幔果然看到那白花花的身子死死的缠在太子身上。

喧嚣的声音还未让忘我的二人回过神来,太子妃看着那神情癫狂耸动着身躯的太子,朝身后的宫人道:“给本宫分开他们,再去提捅冷水过来。”

年少的宫女看着这一幕纷纷羞得不敢抬头,回过神来的还是那些年长的嬷嬷,不敢对太子无礼,对燕梓婳这个勾引太子的狐媚子当然就不用客气了,纷纷手脚麻利的扯着胳膊揪着腿,更甚的拽着燕梓婳的头发就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扯下了床榻。

太子的上衣被揪得皱巴巴一片,被扯开了还依旧神志不清的粗吼着,太子妃扫了一眼他身下,接过一旁的水桶毫不心疼就兜头淋下。

刚下过雪的天气不可谓不冷,这冰水一淋下去,太子便冷颤一抖,甩了甩水淋淋的头,神志有些回笼,他揉着额头,梭巡了一下四周,扫向光着身子摊在地下蠕动的女子,再看看自身结合先前的幽香便已经明白,他抬起头朝殿内死死低着头的宫女厉喝一声,“滚出去!”

看着燕梓婳浑身青紫和腿间的粘液,太子妃冷冷一笑,“太子今日可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就是不知父皇母后喜不喜欢了。”

太子极力想甩清混沌的脑袋,湿答答的感觉让一向好表面功夫的他恼羞成怒,见她一如既往的不识相气愤不已,不由满脸阴沉的盯着她。

殿中,一国太子离席已久,早就引来了皇帝的重视,吩咐去打听的人还未回来,便听得有人来报,一旁的太后惊疑,“这侍卫好好的怎么会死在宫中,莫不是有贼子进了宫中,皇上,这事可不能马虎。”

皇帝放下酒杯,凝眉一想,便点点头,“摆驾,朕要去看看。”

太后见他起身不由不赞同的蹙紧眉头,“皇上,说不定已经有刺客潜入了宫中,你怎可亲自前去,若是有埋伏可如何是好?”

皇帝不容置喙的抬手,“我泱泱东昌大国,怎可怕了那毛头贼子。”

一众官员听得宫中当值的侍卫死了立马就觉得不妙,见皇帝一马当先的要去查看,纷纷尾随在后,柳氏因为燕梓婳不见踪影早就急得不行,此时怎还坐得住,与柳嘉的母亲侍郎夫人一块往那处走去。

本是人声鼎沸的宴会顿时走了一半,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留在原地,姚瑶扯扯她的衣袖,疑惑道:“挽儿,咱们不去看看么?”

叶挽思眨眨眼,笑道:“那么多人去了咱们也看不到什么,还不如呆在这儿,等事后再稍稍打听不就知道了。”

姚瑶伸长了脖子看着声势浩大的一行人,不由赞同的点头,俏皮一笑,“嗯,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叶挽思眯起眸子笑得十分无害,结果她早已心中有数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横在地上的一身侍卫打扮的男人浑身湿透早已没了呼吸,一旁立着的侍卫看见皇帝一行人到场忙上前禀报,高声道:“禀皇上,死的是宫廷行走的侍卫,身上并无外伤,显然是失足落水。”

闻言,身后的官员皆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是担心自已的小命,只要不是那不要命的刺客便好,侍卫死就死了,无关紧要。

人群中的一位夫人却是看清了那惨白的脸孔,惊叫一声便扑了过去,抱着那死去的人哀嚎不已,侍郎夫人掩着唇骇得退后一步,怎么会这样……

皇帝沉着脸,那侍卫见状连忙从暗处拖出一个女子,如破布一般丢在地上,躬身道:“奴才从侍卫身上搜出一个湿透的纸包和一条绣帕,又在这侍卫的尸体不远处找到这个女子。”

众人顺着那视线看去,只见女子衣衫凌乱,绣鞋上全是泥巴,裙角还有一大滩水渍。

侍郎夫人惊慌的瞪大了眼睛,将那晕过去的女子搂进怀中,焦声道:“嘉儿,嘉儿,你醒醒,是娘啊……”柳嘉被她晃得幽幽转醒,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围观的众人吓得愣在原地。

柳氏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更是心头不安,焦急的眸子朝燕卓看去,对方亦是皱紧了眉头,她不安的四周梭巡着,既希望她能出现又不希望看见什么不好的事情。

“哦,那纸包有何用处?”皇帝沉声问道,一男一女在幽暗的湖边相处谁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他关心的还是那纸包,就怕有不轨之人在酒水中下毒。

人群中年长的太医走了出来,接过纸包细细查看,不一会儿便蹙紧了眉头。皇帝看着他,威严道:“爱卿不必顾虑,朕恩准你说。”

太医低头拱拱手,神色愤慨的道:“虽然这纸包湿濡一片,但还是能查清这药的作用,分明……分明是极烈的春药。”

闻言,众人哗然,一些未出阁的女子纷纷羞红了脸颊,那若有若无的鄙夷视线便落到柳嘉身上,妇人们有些早已暗中的窃窃私语起来。

柳嘉瞪大了眼睛,在侍郎夫人的怀里瑟缩了一下,陡然想起什么,尖声道:“梓儿,梓儿不见了……”

柳氏惊慌的上前一步,扯着她的袖子焦急的道:“你知道梓儿在哪?快告诉我!”

侍郎夫人皱眉的看着她,恼怒的拍开她的手,“尚书夫人,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这般没脸没皮的逼问,没看到我的嘉儿被吓坏了么?”她心头恼怒,柳嘉虽然骄纵但心底却是极好的,如今只怕被燕梓婳当枪使了,看着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她羞愤得脸色涨红,对她哪还有什么好脸色。

柳嘉慌乱的摇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后来晕了过去,面对周围之人的指指点点不明所以,当看到不远处躺着的男人之时更是惊恐不已。

柳氏被她劈头盖脸的喷了一脸唾沫气得咬牙切齿,本就对这个尖酸刻薄的大嫂没有好感如今更是心头暗恨,若是换成平日她一定会笑着劝慰一番,如今她一心担忧燕梓婳的安危早就没了往日的心情,恨恨的甩开手中的衣袖扭过头去。

陈氏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哭得昏天黑地,满脸泪痕的抬起头,看着柳嘉那惊恐的神色咬牙切齿,朝皇帝脚边扑过去,如厉鬼般尖声道:“皇上……皇上,求您做主啊,我的儿子死得好惨啊,求你一定要让这罪魁祸首偿命告慰我儿在天之灵啊!”

侍郎夫人瞪大了眼睛,紧了紧柳嘉的身子,“三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嘉儿!”

皇帝幽深的蹙着眉,万公公见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听说太子那出了些状况,太子妃正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去了……”

一国太子与这些琐碎的事情孰轻孰重立见分晓,皇帝一拂袖便转头朝太子的休息的宫殿走去。

二人正在宫殿内僵持不下之时吵杂的声音渐渐传来,太子眼疾手快的拿过架子上的披风随身一裹,还来不及处理地上轻吟扭动的燕梓婳便被涌进殿中声势浩大的一群人愣了一愣。

太子妃福身请安,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光溜溜的女子,无声嗤笑。

太子浑身湿透,裹着披风的身躯有一节腿还露在外头,他尴尬的扯着嘴角,“父皇……”

皇后看着太子那滑稽的模样和地上浑身青紫的女子,差点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匆匆低下头连忙掩饰。

随同燕卓一同进宫的大房众人皆站在殿内,柳氏看着那如破布一般被扔在地上的燕梓婳差点晕厥,那浑身遍布青紫,白的红的体液在光洁的地上流淌,任着众多男女老少打量的女子还是她的女儿么!

“我的梓儿!”她惊叫一声解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微微撩开那贴在脸上的凌乱乌发,轻声唤着,然而那人还不自知般的在她怀中扭头,红唇还溢出丝丝轻吟,在殿中显得越发明显。

柳嘉惊骇得后退一步,被侍郎夫人紧紧搂在怀中,她鄙夷一笑,见着燕梓婳那副模样她真恨不得拍手叫好。

皇帝蹙紧了眉头,冷冷的扫了太子一眼,太子蠕动着嘴唇,笑笑:“让父皇见笑了,都是儿臣的家事,儿臣处置不周,惹来了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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