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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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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毁掉白家?!”容岩面目不再那么阴恨,若有似无的笑着,眸光似恍惚。

白君素看出苗头,知道反抗不了,亦无处可逃。索性不再服软,破罐子破摔。转身时一句话吐得干脆:“如果我有那个本事,真想连你也一起毁掉。”否则就得像现在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玩弄于鼓掌之中前路未知。

她这个态度让容岩没想到,之前还惶恐得仿佛失了魂魄,怕得失神又落魄,连看他的眼神都涣散。没想到情绪转换得这样快,眨眼就像将一切都看穿了。鱼肉都这般了,他更加的无所谓,虽然想起过往,尖刀再度血洗心房,如今这个地步他怎么也能比她安生自在。淡薄的嗓音似笑非笑:“你有这样的本事?”

白君素已经走到沙发上抱膝坐下,不看他,浅浅的落寞:“就因为没有,所以才受制于你。要有那样的本事,当初才不嫁给你。”

容岩不惊不诧,看来他也早将她的意图看透。也是,他这种人什么东西看不穿,生来与阴谋为伍,常与算计打交道的人,哪怕指缝里露出的那一点计谋,应对她也足够了。

一切都挑明了也是好的,以前白君素总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顾及她的心痛到底是为什么?伤心加上不解的难安,每天心里焦灼得觉都睡不好。现在好了,一切都已明了,除了疼,就剩坦然,哪怕最后没个好的结果,至少死得冥目。白君素这样悲哀的想,越发觉得委屈,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呢,他却撕开脸面跟她说,他娶她不过为了给一个女人复仇。她怎么会不觉得委屈,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情绪异常,易伤感。她把头沉进臂弯里,不让人看到她滑落的眼泪。容岩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不爱她。

白君素觉得自己这回是败他手里了。

容岩站到她后面看了一会儿,虽然才说过那些伤人的话,也许是白家倒塌,阴谋得逞的缘故,他的心情不算太坏。或者不打算跟她在情绪上执拗,再大的恨这对一个集团总裁来说也太小儿科了。还能跟她心平气和的说话:“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上去睡觉。”

白君素不想理他,觉出他一直站着不动,胡乱说个借口打发:“我要看八点半的电视剧。”

容岩抬腕看表:“现在十点半。”

不等白君素再说话,已经绕过来将她拦腰抱起就往楼上走。

他是胜者,游戏中的王者,撑握主导权的老大,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白君素不同,她不能跟他心平气和的共处,更不能跟他睡一张床盖同一个被子,她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仅剩的那点儿尊严也被人随意剥落,就快没有了,不能任自己再卑微下去。

“你放我下来,再这样就没意思了。”

容岩也上来了一些火气:“夫妻间这样没意思,那你告诉我哪样才叫有意思?”

白君素默然的看着他,半晌,一字一句的问他:“我们是夫妻么?还是仇人?在你心里分明把我当仇人看,如今光天化日,装都不用再装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平静的走多远?”

容岩一双手臂僵起来,桃花眸子缓慢的眯起来。嫌她这样不知好歹,一恼火将人扔在地上不管了。

白君素坐在木质地板上,这一处没有地毯铺陈,因为不是地暖,有几分冷意。她坐了很久爬起来又回到沙发上。静坐的时间太久,迷迷糊糊便睡着了。那女人又来找她,仍旧四分五裂的躯壳,血红狰狞的一张脸,面目浑浊不清,伸出双手就要掐死她,白君素透不过气来,梦里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其实她从来没有见过杜小枫的脸,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她很好奇,想知道容岩爱着的,是怎样的人?奈何徒劳,看到的只是鲜红的血水,当真是死无全尸,竟连个模糊的身段也看不清了。白君素梦里千万次的疼起来,她可真是怕了她!

睡梦中她不停挣扎,杜小枫仍旧步步紧逼,最后她被欺身在悬崖处,命悬一线。脚跟踏了空,细碎的砂石滚滚而下,杜小枫伸一只手过来,苍白的,沾了血仍能看出不正常的白。她倒吸冷气,早已吓得不行,挣扎了两下到底踏了空,闪身朝悬崖下跌去。惊叫声梦里梦外,撕破喉咙那样哇哇的叫,却没有料想中的疼痛。跌在云朵上,云层柔软温暖,包裹着她整个身心,从未知的惊恐到安心,她还嗅到阳光的味道,清澈干净。白君素反抱住,像儿时的午后,宽大的床上翻个身抱住手边的毛绒玩具,窗外的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四处有花香,是她无比熟悉的味道,从窗外的后花园里传过来,不似那种腻人的花粉香。她醉在这片美好中,方觉得世界还是安然,于是沉沉睡去。

室内没有拉窗帘,因窗子格外的大,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就显得炫目导常。太明亮了,白君素有些睁不开眼。只试探性的开了一丝缝隙,发现睡在主卧中。她有些迷离不清,事实上她不但想不清昨晚发生什么,睡在哪里,甚至连今夕何夕也有些错乱。晨光太美好,晨景也太绚烂,就连枕边人都是这么安然如斯的模样。白君素便生起了错觉,感觉还是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容岩夜里没命折腾她,其实自己也累得不行。他没有懒床的习惯,但是睡得太晚,还是不太愿意起来。男人也有想要撒娇的时候,那个时候白君素觉得他就是。哼哼唧唧的不想起床,叫也不起,本来胶皮糖似的粘着她,因她多叫了两声让他起来,他就烦了,转过身去背对她不管不顾的接着睡。

白君素很少看到容岩这样,也是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就要笑出来。拿指头点他的背:“哎,容总,再不起你上班可要迟到了。”

容岩睡得很安生,任她怎么戳就是不理她。最后戳疼了,懒洋洋的哼哼:“我给他们开钱,又不是他们给我开,迟到谁管得着。”

白君素才想起他是大老板,多么了不起。

其实容岩自觉性很高,就算这样执拗着不起,也不会懒很久,一个人的生物钟是很难改变的。就连容岩自己都说,其实睡不睡的都还好,就是想跟她多粘乎一会儿,沾上她细腻柔软的身体外面有金山银山的等着也没有兴致了,半分都不想动弹。他揽着她,捏她的鼻子反倒骂她是祸水,而且振振有辞:“女人果然是温床,一旦扎身进来非得生根发芽,死在上面不可。素素,我要在你身上撒下种,烂成泥,最后你就把我葬了。”

白君素明知道他又胡言乱语,可是听来还是脸红心跳,偏偏男人的脸皮都厚,再无耻的话都说得轻巧又暖情。低下头不看他,佯装气结:“容岩,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踹下去。”

容岩这个男人很霸道,不管她难不难为情,修指抬起她的下巴,非得在她清澈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影,满满当当,又独一无二。而他嘴角的钩子就像彼时窗外的倾城日光,明媚好看,又带着几分邪气,就那要似笑非笑的:“你还会害羞?夫妻本来不就这样么,照这样,我可不就得死在你身上。我在别人身上化成灰你愿意?”白君素抬起手打他,被他攥在手中,她下下都失手,而他嘴角笑得大开:“吃醋了?怎么可能那样,不就你一个。素素,我说真的,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白君素藏无可藏,他的指腹微凉,却力道干脆。她有些急了:“容岩,你放开我,否则我真生气了。”

“不放。”容岩垮下脸:“你要不现在就说给我生一个,你一天也别想下床。”

哪有他这样的男人?!白君素有时真拿他没辙,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儿,说要什么非得这一时就有个结果,否则就会缠着大人又哭又闹的不肯放松。再说孩子这个东西又不是随手捻来的糖果,他现在想要,她就立马给他怀一个,怎会是那么轻松的事啊。

“容岩,你是个大人,怎么那么幼稚,孩子又不是说有就有的。你现在想要,现在就能有了吗?”

容岩桃花眸子本来就是艳阳流光的那一种,面无表情的时候瞧着就眼角狭长,此刻斜睨她像小孩子受了委屈,更加的秀长明亮,很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模样。

连语气都委屈:“怎么不是说有就有啊,你要真有心给我生,我这么卖力,几个怀不上?老早就得有了。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没必要在乎安不安全那一套,你早晚都得给我生。谁说现在想怀不可以?”

忘记这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了,说话可得谨慎周全,但白君素回过味来已经晚了,被他按下去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安不安全那一套的真是没讲究。还没看到他那么心满意足的样子,睡着的时候还笑着,好像这一次她真就得怀上了。后来几天白君素很紧张,她还不想生孩子,主要是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几天来一直紧张,她紧张,容岩比她还紧张,再索欢都不大敢了,唯怕伤了她也伤了孩子,那么理智得见了刀锋的男人,这种事上竟这么幼稚,真是让白君素没想到。后来买回产品测试,当时他那个失望的样子白君素一辈子都记得,沉下脸,好像世界末日,说不出的失望灰心。连她看着都心疼了,拍着他的脑袋安抚:“别难过,没事的,这次没怀上就下次么,反正我们是夫妻,急什么。”

本来她该得意的,因为本就没想现在生么。可是那一刹许是被他一搅和的缘故,竟也隐隐的跟着失望了。

白君素静静的瞧着他只觉得心酸,眼泪情不自禁滑出眼眶,把枕头都打湿了一面。事实上她的思绪还没有从那样的错乱时空转换过来。因为这样瞧着这个男人的睡颜时觉得很欢喜也很喜欢,不觉得他是个多可怕的人,更忘了那些沟壑与天堑,须得他们用一生去逾越。白君素什么都想不出,只觉得阳光这样好,而他俊美如涛的容颜浸在阳光里更是翘楚生辉。睫毛很长,男人极少有这么长的,瞌着眼掩去一眼流光,神情也没了平日里的冰冷邪魅,是一个普通又好看的男人。就是这一个瞬间,还是能鼓惑着白君素的意念,以为可以天荒地老。

不知不觉手指触上去,轻轻的描绘他的眉眼轮廓。从眉梢到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嘴角处他的薄唇动了动,只轻轻一张口,含住了她细腻白皙的如玉指峰,皮细肉也嫩的,感触便很敏感,连他唇齿的温度都感觉到了,还是有一丝的凉,但唇齿内壁还是很温暖的,热乎乎的,有种痒痒的感觉。白君素刹时间如梦初醒,蓦然抬眸,发现他睁着眼睛看她,眼中半点儿惺忪睡意也没有,清得跟明镜似的,倒影出她惊怔的一张脸。她这一下是挨了重撞,懊恼万分。昨晚明明是在沙发上睡着了,最后怎么跑到床上来?还对他做出这些似有遐想的举动,不知道他心底里得怎么嘲笑她。就像被人攻城掠地,还能巧笑如花。

太瞧不上她自己了。

白君素后知后觉,如电击般缩回手。才从他的唇齿间抽出来,又被他抬起的手握住。

眼眸内含着些若有似无的激情,越发衬得一片深不见底。他没有说话,喉结动了动,一种难掩的情绪从心底里崩发出,将全身每个细胞所含的情欲都点着了。许多天来不跟他一起睡,更不允许他碰她。容岩觉得体内隐匿了一种想念已经由不得她说不了,像逼疯了他,这一刻长成擎苍的样子,破壳而出,没什么东西再拦得住,否则就算不死,也得被欲火焚了身。

白君素挣不开,再动一动他已经翻身压了上来。这个时候他不该去上班的么,白君素又羞又恼,就算不是贞节烈女,也不能让他得逞便是。

知道反抗是不行,男人身体里天然孕育着兽性,就像挣扎的猎物被噙到口中若仍是抵死不从,只会引发更大的血腥和撕扯。男人就是如此,一旦他癫狂了,更加势不可挡。

白君素冷冷的看着他,言语中都是讽刺:“你别碰我,脏!”

“谁脏?”容岩不停下,手掌伸进她的睡衣里。还有闲情逸致抬眸问她,仅一眼又专注在她胸前的肌肤上。

白君素没想到他会这么从容,上次还气得像发了疯,她再深度讽刺一下,估计他会马上将她踹到床下,爬起身去找别的女人。她有些慌了,容岩动作太快,除了她的衣物,反应那么明显。

两手抵到他的胸膛上,用力推抵他。掩去那丝慌色,言语恶毒:“你脏,我嫌你脏!别的女人才用过的东西,满身的腥气还没除,让我恶心!宋明秋还没出院么,要你容总这么难耐,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她这话让人听了心里的确不痛快,但容岩没有什么不痛快,可以说是不痛不痒。伸手去抚弄,冗长的急切,初来力道便重,白君素呼疼,抵死不从。容岩喘息已经浓重,再说话沉沉的沙哑:“脏什么,不就是你。她出不出院关这个什么事。”

白君素没有办法了,哭起来。容岩这样没轻没重,她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孩子。对这些事她一点儿都不懂,她妈妈死得早,没人会教给她。身边的朋友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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