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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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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媳妇?”

江月夜哼笑:“就你这样还想讨媳妇呢。”

江承煜倒乐了:“这年头谁还娶媳妇啊,花本钱不说,还是长期饭票,娶回家里几十年不能换一个,是个男人都会腻歪。讨不到更好,天天新娘子,天天洞房花烛夜,巴不得呢。”

江月夜险些被他气死,这个和那个还不一样,嘴上功夫了不得,从小就没个正经,歪理邪说永远比别人多,而且条条是道。每次听他说话不是气着就是咽着,反正很难咽。难怪老爷子时不时被这兔崽子气到医院里来,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倒霉儿子。江月夜心里虽然抱怨,可还是心疼得紧,自己怎么骂都行,别人说不得一个“不”字,否则那就是戳她的小心肝。

白君素看出来了,江月夜童心还未泯灭,哪个侄子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见那边停硝烟止息,问江月夜;“姑姑,我能出院了吧?”以前去江家时常见到,都是跟着江承煜一起叫。

江月夜白了一眼江承煜;“本来早就可以了,有人不放心,硬是霸着我们医院的床位。你要是在这里实在闷得慌,就回家养吧,无论条件还是环境怎么也比在医院里好。”江月夜这个人很实在,从来快言快语。

江承煜狭长眼眸慢慢眯紧,一伸手把江月夜扯过来带到怀里。半是微笑半是威胁的,哪有点儿小辈的样子。

“这要真出了毛病,我可拿你试问。”

江月夜指着他看向白君素:“瞧见了吧,这个混小子是怎么对待长辈的,忒不是东西。”

白君素隐忍笑意,点点头附合:“是啊,忒不是东西。”

江承煜上来弹她的脑袋:“不站在哥哥这一边,胳膊肘儿往哪儿拐呢。”

白君素真被他这一下弹疼了,抱着脑袋不高兴。

“江承煜,我都快被你给打傻了。”动不动就弹她的脑袋,她这是头啊,又不是南瓜。

江承煜不痛不痒的哼哼:“本来就不聪明。”嘴上虽这么说,还是伸手帮她揉一揉:“出院也行了,再有两天就是我的演唱会了,去不去?”

“怎么不去?”以前虽然从来没有去过,但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错过。不仅她要去,符明丽更得一起过去。一想到这个人就消沉,有太多东西放在心间想不明白了,其实很想问一问江承煜,符明丽有没有说过她真的很喜欢他?

江承煜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挑挑眉:“怎么了?想问什么?”

白君素眼睛沉沉:“没事,有点儿困,到时候你别忘记给我弄个好位置。”

“已经跟我助理说过了,到时候你直接去找她,她会安排。”

江承煜的时间就像女人的胸是挤出来的,每次待不太久就有电话催促着回去。前几天才欠了江承沐大把的人情,再不听指挥不像话。江承沐那边一句:“回来。”他乖乖的就得跟众人辞行。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江月夜亲自送侄子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大小伙子的,连肩膀都不及了。出了病房见本质,揪住开细碎的问:“君素虽然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是她已经结婚了,你找算怎么办?人家是有老公的人,你这样好么?”

“不好么?”江承煜还是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调调,见江月夜阴了脸,不禁笑脸赔好:“江美人,生气了?你可别,生气容易老,我看着都心疼,还指望你给我勾个风华绝代的小姑夫呢。”

江月夜又被他逗笑,拿他没办法,怼了他一下:“别瞎扯,跟你说正事呢。”

江承煜斜眸睨她:“说什么正事?你也觉得我是男小三?江美人,别忘记自己第三类人的不俗品质,眼光超群才是,别枉费你的女博身价。你要也这样认为,那咱俩非得绝交不可了。我以后可不养你。”其实也就说笑,但话到了这里说什么都不好笑,江承煜自己都笑不出,不得跟着正经起来,气息渐渐消沉:“其实我没想怎么,就这样挺好。只是见不得她不好,没办法的,打小就养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

的确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事,江承煜跟别人不一样,他不看好的事,别人拿座金山做诱饵他也可眼皮都不抬,可但凡他认准的,那也是千金不换。这个秉性江月夜太了解了,就冲着他这个臭脾气,小的时候通常都是几天一顿揍。没有办法,打小就不肯听人摆弄,为此江女士的眼泪都快流干了。

什么也不说他了,相对而言整个江家她还算支持他,不支持怎么办?见谁舍得把自己掐疼,这就好比她身上的肉。

“开车小心。这边不用担心,我可以亲自给你把人送回去。”

江承煜不管不顾的把人扳过来,亲在额头上。

“江美人做事就是爽快。”

江月夜刻起板起脸色:“臭小子,没大没小。”

白君素出院之前先给刘启明打了一通电话,省着勾通不及时,再穿帮了。

刘启明表示知道之后,又嘱咐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话。转首就给容家老宅打电话,说白君素在日本的工作完成了,今天返回去。还刻意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这次的项目之所以这么成功,全是君素一人的功劳,姐夫,你多说说我姐,等君素回去别让她说三道四的,怎么说这次也是我有求于君素,那孩子帮了大忙,又不是对她没有心。”

容父让他放心:“这些事你就不用记挂了,我心里有数。你姐姐就那个脾气,上来一阵就看这个那个不顺眼的。”

刘启明做事很周全,知道白君素这一次免不了受点儿委屈,他帮不上别的忙,尽量把话说到位。

最后不忙刻意跟容岩说一声:“君素今天回国,这几天辛苦她了,要不是有君素帮忙我这边的事恐怕不会这么顺利。那孩子精通的东西很多,以后可能还有请她帮忙的地方。她回去之后让她好好休息,至于老宅那边我打电话说过了,你妈住院这几日她不在,别说些不好听的,要是心里有火气就冲着我这个小舅来。”

容岩那只大尾巴狼,刘启明电话一来他就知道是来为白君素说好话。以往他这个小舅通天入地的忙,哪一时有闲情逸致给他打通电话。

“我知道了,小舅,还有别的事么?”

刘启明骂他:“混小子,翅膀硬了连你小舅都烦了。”

倒不是烦他,而是容岩心里有股不平火,这一通电话怎么也不该是他打。这些天都不肯给他打一通电话,如今要回来了也不说,她到底怎么想?

白君素没用江月夜送她,这几天没少麻烦她,而她能跑能跳的实在不好意思让她一个大忙人再刻意送一趟。便自己打了车回去。

进家一股冷清,离家时什么样,如今回来还是什么样。不是整洁得一丝不变,而是走前翻乱的一切还原样摆在那里。不是容岩的风格,白君素怀疑这几天她不在家他也压根没有回来。

以前乱一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太整洁了才让白君素觉得没有人气。这一刻不知怎么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眼,那感觉就像被人抄了家,家不像家的,直乱进她的心里去。直接把手边的箱子一放,开始大张旗鼓的收拾,从客厅到楼上,再到厨房……几天前和符丛允泡面的碗还堆在洗碗池里,耳畔不知不觉传来容岩似笑非笑的声音:“我怎么娶了这么个懒老婆。”以前她也常干这样的事,想着先堆进去结果一转身就忘了洗,等容岩回来一进厨房再看到,就会沉着嗓子说她。白君素一边洗,一边感觉心中不是个滋味。洗洁精的泡泡粘了一手,不注意就往脸上抹,结果碰到眼睛湿淋淋的一片。蹲在地上擦眼睛,一动也不想动了,就任那些碗筷沉进花白的泡泡里,其实她想不出来什么是生活。男人和女人因为那一纸证书就合法又合理的住到一个屋檐下,需要的时候耳鬓厮磨,是天底下最亲近不过的人。不需要了,就这样像两个合租又拼床的人,看似亲近,实则你与我无甚关系。再免不了嫉妒和猜疑……明明就是两个陌路人,偏要挤到一起称“自家人”,真的磨平了棱角就能一生一世么?

她不去想了,收了衣服拿去洗,打开洗衣机又是懊恼,早先扔进来忘记洗的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里面。索性找了几个大号的垃圾袋过来装进去扔掉,全部武装就出了门,出来了才想起那些垃圾根本没有提出来。再返回去吧,这一刻突然来了一种冲动,很不想走回头路。在原地蹲了很久,冬天的风清冷无温,连带树木都枯死无踪。这样蹲久了腿会酸,白君素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就这样跟蹲小号似的,多丢人。回去拿上包和大外套开车出去。是打算去幼儿园看符丛允的,很多天没见他了,很是想他。但车子不知不觉偏了轨,到达景原大厦跟前了才怔愣,怎么开到这里了?

坐在车里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太久没来了,一切感触陌生又遥远。

大堂里的人看到她跟她打招呼,问好:“夫人,您好长时间没来了。”

白君素笑笑,只问:“你们容总在上面吗?”

“在。”

她直奔专人电梯,才踏进去,之前应承她的女人当即色变,有些急切的追上来。奈何电梯门已经缓缓合上,那女人想跟白君素说一句话也来不及,只慌然的叫了声:“夫人……

正是午饭的时间,整个楼层都是空的,静悄悄的。白君素知道这个时候秘书都去吃饭了,也没人通报,她就直接开门进去。以前就这样,白君素常来公司玩,每次进总裁室都不敲门,因为有的时候容岩正忙在兴头上,敲门反倒是打扰他。反正直接推门进去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没有什么不安心。

可这次却不一样,白君素觉得不单是让容岩不安心了,更吓坏了另外一个人。每次见到宋明秋都端庄秀丽,气场也足,就像与生俱来的女主范,还从未见过她花容失色的样子。本来坐在容岩的腿上,闻声蓦然转过头,脸面有一刹极不正常的白,再等一等就变成了红色,俨然娇羞不已。亏她也知道,这个姿势实在不雅,骑跨在容岩的腿上,双臂八爪鱼似的钩紧他的脖子,连胸口的衣服都散开来,黑色胸衣若隐若现,好一幅靡靡画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倒是容岩,还是那一张瘫痪脸,没有慌张也没有情欲。都搞到这个地步了也不见男人猴急的半分窘态,白君素不知宋明秋跟这种人结吻是怎么亢奋起来的,到现在还气喘连连。

是她闯入的实在太突兀了,打断了两人难舍难分的火热激情。白君素冷冷的看着容岩,下一秒就错开。”你们继续,等会儿再谈。“她就要识相的退身出去,顺带不忘将门替两人掩上。指甲抠在门板上生疼,忘记那个门的质地奇好,跟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碰硬实在不赚便宜。可手指疼总是好的,身体某一处疼了,就能盖过心底的疼。她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男主就用过类似的法子,他有不幸的家庭,后来即便是冬天也要光着脚站在雪地里,直到生出冻疮也毫不在意。他说,脚冷了,心就不冷。就像她,真的不感觉心疼,哪里会疼……只是指腹抠得太用力,连带指头都要断掉了。

身后容岩嗓音沉缓:”你不用出去,有什么事现在说吧。“

白君素用一秒钟的时间调整脸上的微笑,维系在脸上的不是表情是尊严,别人可以不要脸,但她白君素不能不要,微笑璀璨点儿,总不好让自己在人前太过掉价。

太坚难了,连她自己都不可思议。她是一个多么会装模作样的人啊,现在竟连一个微笑都束手束脚。

再转身,宋明秋已经退到一边急切的整理妆容。白君素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若有似无的自得,像得逞。白君素越发搞不懂了,当今的女人怎么了?个顶个的喜欢犯傻。非得让她这样么?走近几步,盯紧容岩的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你想今天下午就离?能再等两天么,我得收拾东西,而且也没地方住,得跟丛允另找房子。“她的语气很平淡,而且还有丝拜托的热切,像是天底下最称心如意的好聚好散。接下来的表情说不出是关切还是谩讽,就像容岩日常看到的那样懒洋洋的,看似好心的为人出主意,实则满腹的花花肠子,视线在两人间穿梭一回,好言好语的商量:”你们还能坚持一下么?要实在不行就先同居,我和丛允这两天住客房,放心,我们绝不防碍你们的生活,你们可以当我们不存在。你看呢容总?“

又是那副让容岩厌恶至极的认真模样,就是这种毫不在意的洒脱几度恨得容岩牙龈痒痒。他有时想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当他们的这段婚姻又是什么?还有他呢?不得紧的路边人么?

白君素也猜不透他此刻想什么,否则又得觉着好笑,男人总想看看女人的脑子里装着什么,岂不知女人更看不透他们的心。那才是难测且万恶的根源,伤了人都不知道。

容岩本就面目阴冷,这一刻更加凛冽成霜。倾身靠上去,一字一句:”白君素,我说过,这辈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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