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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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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到底没能忍住那眼泪,泛滥后成了灾。

“不要怕,不管别人要不要你,阿姨永远都要你。”

符丛允走后白君素喝了酒,自打结了婚就很少喝酒了,没多少烦心事,而且容岩也不许她喝。酒量本来就不高,今天好像更低了,没两罐就醉了。

江承煜后知后觉还刻意打来电话:“哎,白君素,伤口完全愈合之前别喝酒。”

奈何白君素已经喝大了,而且人喝大了总感觉是最清醒的时候。对着听筒扯着嗓门骂他:“你丫的,管的事怎么那么多,谁说老子喝酒了,老子根本没喝酒,老子喝的那叫痛不欲生。”

江承煜仔细辩听了一下,扬声问:“高了?”

“高你个头。”

没等江承煜再说话,白君素已经将那手机放在盛满啤酒的杯子里泡上了。嘴里还念叨着:“小样,让你再唠叨,看我不煮了你。”

啤酒漾出来,沿着杯壁往下滑,还吐了一串小泡泡。亏商家整天叫嚣这是名牌,还不及那山寨的,仿水性能真他奶奶的差。

白君素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损害财物的可耻行为,还迷迷糊糊的抱怨。

江承煜对着电话:“喂喂……”了半天,那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

李可从会议室里伸出头喊人:“唉,江公子,就等你了。”

江承煜烦燥的低咒一句,按掉电话进去。

白君素一直喝,一直喝,家里仅剩的几罐啤酒喝完了,就去柜子里拿容岩的那些高级酒。据说是珍藏,但她品不出什么味道,下咽时就跟喝白开水似的,一直到了肚子才感觉火辣辣的烧。她感觉容岩买了假酒,没想到那么精明的人也有被骗的时候,顿感一阵开心。

又去翻出两瓶,里倒外斜的去露天阳台喝,那里放着几株花苗,是前不久和容岩一起逛花市时买回来的。她很喜欢就买了,可是她不会打理这些东西,都是容岩一手打理才不至于死了。甚至浇水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好,白君素觉得自己很没用,蹲在几盆花前托着腮想,她到底怎么个没用法呢?不就是浇浇水么,她怎么可能不会。

当即把那两瓶酒打开,一股脑的倒进去了,直到瓶底空空她才心满意足,托着几片花叶傻笑嘻嘻:“等到明天你们就能开花了。”

容岩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客厅里的灯全开着,可是没有人,酒瓶滚得可处都是。一转首看到茶几上的杯子,而白君素的手机就泡在里面,跟千年老参似的。容岩过去拿出来,拔打着试试,已经废掉了。按了按太阳穴一阵惆怅,扔到茶几上往楼上去。

一路走过都静悄悄的,猜想她喝了那么多的酒一定睡着了。轻轻转动门把手打开卧室的门,里面没开灯,但借着月光也能看出床上面没有人。直接退出来,挨个楼层的寻。

最后在露天阳台上看到那蜷缩的一小团,可真是一小团。其实白君素长得不低,平时穿着平底鞋的样子也是青春高挑,再随意绑个马尾就像永远青春年少的样子,容颜不老。但她不是那种特别丰满的女人,有些瘦,每每容岩抱着她的时候便更加觉得。由其赤身裸体,就会觉得她的骨头都咯着他的,稍一用力都像能将人折断了。此刻正蹲在那一盆花前,抱着自己的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很认真的盯着。月光很好,皎洁又明亮,成霜生雪,即便不开灯也能照亮人的一张脸。白君素难得有这么认真的时候,这个女人最多的表情就是懒洋洋,粉饰太平,看着格外没心没肺。现在这个样子让容岩感觉陌生,是他没见过的千面颜。湛蓝的光笼罩着她小小的一张脸,洁净如洗,看久了渐渐感觉透明了起来,就像天外飞来的女子,眨眼就要消失不见。时不时偏着头,有一点思考,更加显得灵动。

太冷了,不能再任由她傻看下去,容岩脱下外套走过去披到她身上,一弯腰打算将人抱走。

白君素不知道会突然冒出个人来,先是一惊,看清后又笑了。又大又明快的一个笑,露出浅浅梨窝,眼睛忽闪忽闪的仰头看他。

“容总,好久不见。”

她打招呼的方式总是特别,每次弄得都跟不是她老公似的。结了婚也“容总容总”的唤,顶好的时候连名带姓,每次让她喊个“老公”还得引诱。有时在床上都叫他“容总”,搞得容岩很没办法,就跟上得不是自己老婆一样,像偷来的。

现在让他怎么回?难道要说:“容夫人,好久不见。”蹙眉问她:“喝醉了?”

想将人抱起来,可是她不允,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着他的袖子一起跟着蹲下来。

半晌,白君素才想起回话,笑得五迷三道的:“我不喝就高。”

这倒是真的,容岩帮她把衣服拉紧,去攥她的手,凉透了,想帮她暖一暖,又被她用力的抽回去。

对着他欢快的炫耀:“容总,我今天表现好极了,给你的花喝了很多水,等着瞧吧,它很快就要开花了。”

容岩眯起眸子,闻了闻味道,再看看身边的两个空瓶子,指着花不可思议:“给花喝的什么?不是那两个瓶子里的东西吧?”

白君素乖乖点头,眼睛眯成新月,小鸡啄米。

“就是那个,这回不会干死了,等到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它们就会开花了。”

“蹲在这里就为了等它们开花?”

白君素还是点头,一脸纯真的说:“是啊。”

容岩偏过头,哭笑不得。这辈子是等不到了,只怕到不了明天早上这些娇贵的花就都被她给醉死了。

“别胡闹了,回去睡觉。”

不理会她的挣扎,抱起人就往室内走。

白君素这股子醉意还没过去,她有个习惯,一喝醉就犯傻,而且傻得没边。

容岩把人放到床上,转身去帮她翻找睡衣。等回过头来再帮她换上的时候,白君素一脸嫌弃;“容总,你的味道好难闻!”白君素躲开他伸来的手,一歪倒到床上。

容岩抬起胳膊闻了闻,不解:“什么味道?”

白君素似乎也没搞明白是什么味道,跟着认真的想了想,那认真的模样有几分好笑。忽然想到了,洋洋得意的笑起来:“我想到了,是女人的香水味,好浓的味道。”

容岩愣了一下。帮她换衣服之前先去把自己的换掉,才来忙活她。

白君素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举起左手,再举起右手,脱下,套上……

须臾,悠悠的感叹了一句:“人间处处有歼情,今日不爆明日爆。容总,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约个会都约不利索,被狗仔队拍到了吧。”趁容岩失神的空,出其不意的捧起他的脸,额头有些用力的撞在他的额头上,撞出响,骂他:“笨死了!”

真是撞疼了,下一秒捂上额头苦着脸:“你怎么那么不讲道理,我好心告诉你,你还撞我的脑袋,疼死了,大混蛋。”完然忘了是她干的这等混帐事,有些气鼓鼓的往床上一歪,缩进被子里扬声吵着:“不洗澡了不洗澡了,我要睡觉。这个女人用的香水牌子我不喜欢,你睡客房吧。”

容岩站在床边静静的看她良久,白君素喝多的样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了,清醒的时候是个刺猬,扎哪儿哪儿疼。喝醉的时候看着就有那么些可爱,可是,说出的话比醒着还锋芒锐利。

她这样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看来是不在意。

当晚容岩没睡客房,只洗澡的时间比平日久,出来之后头发还湿淋淋的就上床了。

那时候白君素早已去会周公,被他硬生生的拖回来。翻来覆去的折腾,姿势变了又变,花样倍出,也不管白君素做了手术伤口是否痊愈,受不受得了。今晚他有些故意,像是心里憋着口气有意折腾她用以发泄。白君素觉得要被他给撞碎了,全身上下都疼,由其身下,生生的被撕出口子那样,连醉意都去了几分。他唇齿所过之外都是用咬的,啃噬着她的肌肤,大片大片深色的痕迹像烙印一样斑驳的布满全身……

白君素疼得受不了,不知是他的动作使然还是伤口裂开,气得骂起来:“容岩,疼……混蛋……你混蛋么……”捶打他的背,触到汁淋淋的一片。

容岩再兽性大发,却很少这样不管不顾过。当晚在医院也没这样,还知道避忌她的伤口极度收敛,今天却好像变了一个人。

最后疼也不叫了,白君素喉咙干哑,再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反正叫也没有用,只会引得他越发亢奋。无论他怎么动,只呆呆着望着天花板挺尸。

直到容岩自己折腾够了,翻身下来也不怜惜她,翻个身背对她睡,而且很快睡着了。

白君素也累,累得要死要活。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听着他均匀的呼吸还是觉得世界动荡难安,怀疑是否被他先前的卤莽晃出脑震荡了。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侧首看他,只看到一面背,像铜墙铁壁,这个男人是想怎么?这就打算背道而驰了么?太多的灰姑娘想嫁入豪门,白马王子风度翩翩,豪车,豪宅,大把大把的奢侈品,只要他看上了并且心血来潮,千金也是掷得的。但好多挤身进来的人并不快活,起码没有以前快活。豪门的公子哥似乎很难长情,大多情感上的走马灯,佳人如花,开过一季又一季,没有哪个长青松一样是绚烂不息的。白君素生在豪门长在豪门,却一直看不开,实在是没有见识没有出息。地下情算什么,实在是种时代潮流的风尚。

黑暗中隐隐笑起来,都说人要活得人模狗样,那之后呢?再做生畜不如的事,真不知这到底叫下作,还是奋进?

白君素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又犯病,明明不喜欢思考却又开始思考,还是个顶大个的哲学问题,是她能想明白的么。再说,关她屁事。

第二天注定起晚了,容岩早无声无息的走人了,大动作也说不定,反正白君素睡得沉,什么也听不到。

发现刀口果然是裂开了一点儿,动一动都疼得要命。本该去医院让医生重新处理一下的,想想还是算了。满身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让别人看到岂不是丢自己的脸。

于是自己拿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就不再管。

好算容岩后两天没回来,让她得以好好养伤。

秘书打来电话说出差了。再问她:“几天能回来?”

秘书只说:“这个说不准,容总也没说几天能回来。”然后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世界刹时间清闲下来,白君素才真正感觉现在的生活是和以前不同了。以前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似乎每天都忙的打转。要么陪容岩去公司,要么跟符明丽去逛街,后来还去老宅下棋,煮饭……真是不可开交。现在不一样了,寂寞如潮,汹涌又澎湃。容岩的忙就像天上掉下来的,连人都消失得烟消云散。而符明丽不在了,那些逛不完的街由此告一段落,就算有卡供她死命的刷,也不想去了。最后闲得无聊,决定去老宅。

一进客厅听到欢声笑语,只是容母一个人的笑声,不知符丛允说了什么,引来别人发笑之后自己倒是一脸严肃。一抬眸看到白君素,眼里泛起华彩,奔她跑过去:“阿姨……”

白君素摸摸他的脑袋和容母打招呼:“妈,身体好点儿没有?”

容母笑意收敛得突兀,乍一看去就跟按了开关一样,变迁得那么机械化。

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撂下一句:“不用你问。”直接转身上楼了。

白君素一头雾水,发现老太太对她的态度似乎比以前更恶劣了,这两日连她的面都没照,不知又哪里惹她不痛快。

后来被容父唤上去下棋的时候隐隐知道答案,但也只是猜测。

容父放下一颗棋子,看白君素的脸色憔悴,似乎不是太好,做老人的就多说了一句:“身体还没恢复就在家多休息,不用刻意过来陪我下棋,爸知道你有这份心。”

白君素突然就很感动,不知为什么,眼眶发热。近来觉得容家的人个个薄情寡义,记得才进门的时候最不看好的就是这个公公,以为他铁面无私,定也铁石心肠,打动不了的,没想到却是最先攻克,也是对她最好的人。

“爸,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好长时间没过来了,也打算过来看看你和妈。”

容父捏着一颗棋子抬起头,叹口气:“我知道你嫁进容家也受了不少委屈,你妈不给你好脸色看,你做再多事她也冷言冷语,我知道你很难过。就连我这个当爸的,起初也是这个样子。现在容岩又传出那些不好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不介怀。但是当老人的只能往好了劝,外界的说法和传言也不可信,夫妻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还是信任,爸希望你们能理智对待。说句实话,这段时间不让你过来,也是我故意为之,你妈这个人,她有的时候不明事理,她对你的印象一时半会儿很难改观,而那个宋明秋她一直就挺喜欢,现在外界有那些说法,你妈她可能就会胡思乱想,爸跟你说这些,是觉得这些事该跟你说,以免你越发想不明白反倒心里起疙瘩。当时我们那么反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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