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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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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沐浴露混和烟草的味道,扯着他的衬衣,漫不经心的想,这是江承煜的味道。

“江承煜,你抽烟了。”

“胡说。”

“我看到了。”

“哦。”然后再没有下文。

江承煜这辈子离经叛道,就没想过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江家诺大的家业就指望江承煜继承呢,怎么说都是众望所归,可他后来偏偏当了明星。实在不是一家人看好的职业。为此江爸爸还气病了一场,躺在病床上扬言,禁止江承煜再踏进家门一步。江承煜倚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刚摸出一支烟,漂亮的小护士对他笑笑:“这里不能抽烟。”

江妈妈说江承煜就是叛逆,大家说向东的事他非得向西走走看。其实他根本不喜欢当明星,以往都没看出他有这方面的倾向,打小就超常人的理智,连明星都没追过,如今当了明星,纯属闹着玩。可是江公子这二十几年,哪一天不是在闹着玩呢?

白君素朦朦胧胧的念了一声:“江承煜……”身体动了动,往温暖的地方靠近,睡意沉沉。

江承煜揽着柔软的一团,下巴垫到她的发顶上寻一个舒服的姿态躺好。就是这么一个没有防备的女人,明明还受过那么多的伤害,奈何心灵长速缓慢,突然有一天要把她放到别人手里了,心里顿时慌然。

这些天他看似安份,实在是无力折腾。白君素决心要嫁给容岩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抽空了,哪有气力可言。

借着外面的月光打量,发现她穿着礼服的样子很好看,跟当年一样明朗可爱,就连睡颜都没怎么变。从小到大白君素都愿挤在他的一片天地里,分他的东西吃,抢他的游戏玩,时常前一秒还在大笑出声,下一秒就无声无息的睡着了。叫又叫不醒,只得将人抱到床上去,这样一想,床也是没少分的。

这些年他就是心慈手软,否则这个女人又怎可能是别人的。

化妆间里白君素手脚冰凉。

符明丽牵起她的手细瞧钻戒时,吓了一跳:“啊,君素,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病了?”

白君素一脸妆容画得精妙,或许是紧张的缘故,不见什么喜气。听到符明丽这样问,勉强笑笑:“没事。”

符明丽想试探她的温度,又怕弄花了妆。只轻轻的碰一下,松口气:“还好,不像发烧的样子。”想了一下,又问:“江公子过来么?”

白君素半晌不说话,猜想他不会过来,自打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就没联系过。而且前两天见到江承沐了,听说这段时间他们剧组很忙,江承煜还有新的单曲要录制,忙得只恨不吃不睡。

符明丽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冷场,在白君素的心里江承煜只怕比她的亲人还亲。这样的日子不过来,就说明他还在生气,跟平常家境得不到父母的支持没什么两样,任谁也好受不了。直接岔开话题:“我进来时发现场面真大哎,来了好多客人,咱们同学也来了不少,出去见见?”

白君素点点头,牵着符明丽的胳膊出去。

白倾城楼上楼下的找了几圈,最后在一间休息室里看到容岩。西装革履的男子站在窗前抽烟,淡淡的望着窗外的三千繁华,一身静默。指间的烟燃去半截,烟灰不堪负重,自然脱落。白倾城靠过来,从身后抱紧他。狂跳的心房撞击着他的背,连他身上的味道也变得贪婪起来。

按照之前的约定,到了今天容岩和白君素就得解除关系回到她的身边了。那些料想的画面很刺激,之前她一直这样觉得,每每想到,即便睡着都能笑醒。以白君素的性情,家庭缺陷,能力塌方,再加上出过一场车祸神精紊乱,若受到情感的践踏十有八九会疯掉,就算不疯,这个人也算是毁了。谁不知道她的母亲就死在情感的背叛上,即便白君素摆着一副高傲的脸,嘴里不说,她也知道这是烙在白君素心里最致命的伤,若重演一次,就算刀光剑影,也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处。

而白倾城左思右想良久,最能达到这种效果的人就属容岩。是啊,没人比他更合适。风度翩翩,是所有女性梦寐的白马王子,重要的是白君素苦苦的喜欢过他。等白君素再度沧陷的时候,他公然转身,嗤之以鼻,对她将是多大的讽刺。加上先前心里的那些旧伤,和这些新恨一起,就不信她还能这么沾沾自喜,又耀武扬威的活着。正牌的大小姐又有什么了不起,照样还不是被践踏的命运。

而今也没人比白倾城更害怕,她怕收不了手,又在这料想的一瞬间意外失去所爱的人。何时开始,她变得这样不自信。

“岩,今天过后,你会回到我的身边是不是?”

容岩掐灭手里的烟,没转身。

“你恐慌什么,这游戏不是你发起来的。”

白倾城更加抱紧他,不知是空调开得太大,还是怎么,全身冷得发颤。连带牙齿一起:“是,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不错。我只是想替我妈妈报仇,当年白君素当众羞辱过我妈,连带我一起,你知道我们当时有多狼狈么,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报还一报,这是白君素欠我的,你不是也讨厌她么。她那样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岩,过了今天,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对不对?”

容岩转过身,一张脸看不出情绪,只觉高深莫测。白倾城真害怕这样的容岩,像会嗜血那样,谁也掌控不了。还是,她从来不曾掌控他。

还记得回国之前她哭得一脸委屈,跟他讲述进到白家所受的重重苦难,白君素做过的事,就像巴掌一样,当众一次次打在脸上,那种肉体的焦灼和灵魂的屈辱,将她快要逼疯了。否则也不会没日没夜的想要变强,成为名副其实的上流千金,不再被人瞧不起。

当时容岩静静听完她一席话,倾身上来吻住她的嘴角,神色温柔得仿能滴出水来。问她:“你想要报复她么?”

白倾城沦陷在他的眼神,气息中,早已不能自拔。点点头,也是在那一时,才想到这个让人倍受欺凌的法子。

“岩,你会帮我么?”

容岩笑笑:“当然,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容岩一张俊颜又变成当时的阴柔莫测,修指抬起她的下巴,慢条斯理:“是你想要报复?还是变本加厉?”

白倾城怔住:“岩……”

容岩神色自若,低头在她脸颊轻轻的烙下一吻。

面无表情:“出去吧。”

囚禁一生

一群昔日还算谈得来的,吵嚷着不醉不归,非要白君素陪着喝个痛快。

符明丽当代言,安抚众人:“等到开席的时候大家可劲喝,君素不陪,咱们自己喝。”她颇有些酒量,白君素一比还差远了,今天就打算江湖救急保她周全的。

容岩不知何时转过来,抚着白君素的肩膀带到怀里。妥帖又周全的和她那些朋友打招呼。笑容得体,给足面子。

低声问她:“累不累?去休息一下。”

是挺累的,脚上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如何轻松得了,白君素日常平底鞋穿惯了,很难驾驭。由其再应付这一些人,更不是她擅长的。

仪式举行还要等一会儿,容岩把人拉到休息室。

抓着她的手,蹙眉:“怎么这么凉,冷吗?”索性把冷气关调,攥紧她的手帮着取暖。

白君素想,可能是空腹的缘故,昨天一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今天从早上化妆到现在,更是滴水未沾。人不是在缺乏能量的时候就会体温低么。只觉得冷意像从心里发出来的,由内而外,真真是凉透了。其实容岩的手掌也不暖和,他总是这样,指尖没什么温度,听说这样的男人都很凉薄。而市面上传诵的,也是如此。

“容岩,我饿。”

容岩嘴角的笑痕很轻微,若有似无。

“还真是谗猫。”刮了下她的鼻子,也不怕把妆弄花了,吻在她的额头,还是起身去给她找吃的。

一般在这种忙碌的场合没见过哪对新婚夫妇躲起来不见人,自己裹腹的。下面吃的很多,随意就能找来一些。蛋糕,水果,饮料之类的,容岩搬上来一些。然后有些孩子气的把门也反锁住,就像小的时候闭门做一些坏事,怕大人不设防的闯进来。送到白君素面前跟她一起吃。

“多吃点,今天免不了喝酒,垫垫胃。”

白君素发现,其实容岩这个人生活上不是特别严苛讲究,工作上再一丝不苟,一旦进入私人生活领域就会变得比较随心。怎么舒服怎么来,无论穿着还是食物,跟示人的时候有着天壤之差。

想起符明丽说过的话,嫁给这个男人也不错,至少帅气,至少多金,至少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白君素突然就想到这个词汇,并且觉得这很重要,让人心甘情愿的想要嫁给他。

容岩一抬手用指腹抹去她嘴角的一点奶油,才一抬起,被白君素握在掌中。她的手掌还是冰冷,跟不过血脉似的,像足了死人的手,碰触他的时候没由来的一阵心寒。再看她穿着抹胸的衣服,整个肩膀就露在外面,平行天空的锁骨像只美丽的蝶,明明就很消瘦,却又漂亮而饱满。容岩下意识皱眉,莫明说了句很不着边的话:“现在女人的衣服怎么都设计得这样。”

白君素攥上他的手,想来是有话要说,可是不知为什么,半晌都不说一个字,又像实在的无话可说。听到他这样说,笑笑:“怎样?”

容岩另一只手抚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让其他男人的眼睛占尽便宜。”

白君素好笑:“容总,你是哪个年代的人?现在不都这样,你也是占尽别的男人的便宜啊。”

容岩手臂轻轻一收,将人拉近,洁白的衫衣,黑色西服平整服帖得严丝合缝。映衫着一双眉目,俊朗分明,像璀璨星空的一轮皓皓明月。嘴角一弯,似笑非笑:“我从不占别人的便宜,看也只看你。”然后煞有介事的:“不是还有一件旗袍,一会儿去换上那件。”

白君素瞪她:“还不到穿那件的场合啊。”

容岩板起脸:“我说了算,就穿那件。”

白君素定定地看他两秒,难得软软的同他说话,实则这个女人平日就是有点骄傲,什么东西来来去去,都像很不在乎。重新拉上他的手,像是服软:“容岩,我以后就只有你了,你得好好的跟我过一辈子,否则我可能就死了。”

容岩盯紧她,她眼睛很大,睫毛也长,明亮亮的映着他的剪影,缩成陌生扭曲的样子,但仍旧明亮的不太像话。就那一个瞬间,容岩几乎信以为真,她的表情实在太过认真,以至于以后很久他都以为她非他不可。这样的认知就像僵凝的琥珀,囚禁他,就是一辈子。到死都像转不过拐来,总觉得那话里总该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吧。

婚礼按步就搬,唯独新娘的穿着有些不同寻常。明明是场西式的婚礼,却穿着大红的旗袍,而新郎款款西装,说不出的怪异。当事人倒不觉得有什么。

符明丽还纳闷,之前那套婚纱不是很好看么。

白倾城站在人群当中,打了粉底妆的脸色越来越白,直到白得有些不太像话。就连手掌也不断收紧,觉得是时候站出来,但总觉得跟预想中的画面差距大很大,温席无数次的场面都陌生起来,一双腿灌了铅又僵又麻。嘴唇动了动,吐出的声音沙哑,但在那个静寂的时刻,还是达到了响彻云宵的效果,引得一厅堂人的注意。

“岩,你不能跟她结婚。该结束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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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二更)

白君素眼眸一滞,快得像流星闪过。牙齿蓦然打颤,就像有些危机早已经预料,心里一直暗示它会来,它会来,它一定会来。正因为从不知它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心中一直慌然,每行一步如履薄冰。像这样,千想万想,还是逃不过。

冻透的手指被容岩放开。

伸展在半空中,不知是收是放。眼睁睁瞧着人群蓦然躁动哗然,像有好戏即将开场,个个拭目以待。其实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八卦的因子,习惯看别人的笑话,表面再淡然安份,心里也兴味盎然得紧。

就连白君素自己,也想看看接下来的戏码会是怎样,瞧她,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改不了八卦的毛病,就像看一场与已无关的风月。最惨的地步,大不了伤亡。她转过头看窗外的风景,这里是位于三十五楼的高度,一抬头,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像海一样清澈,猜想该是能包罗万象的,如果能从这里跳下去,肯定跟飞鸟一样畅快淋漓。她忽然觉得,或许妈妈跳下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害怕,只是看着的人觉得恐怖,甚至成了梦魇,连追溯都难。而她下坠的时候,可能灵魂都飘起来了,觉得可真是种解脱。

步人后尘这条路,其实白君素很不愿意走。但世事就是如此,有太多你不愿的,也仅能如此心不甘情不愿的作罢。

白倾城趁大家劲头热靡的时候,继续站出来。身上反倒多了许多勇气,深情似海的盯紧容岩。

“岩,你是爱我的对吧,你不想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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