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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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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举止都标识着他是如何的看低她。江承煜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明着跟人决裂,有合作就接,见面也能三分薄笑,招呼照打不误,只是笑里藏刀最不让人好过。

宋明秋感觉悲哀,当年跟他说了那么多,原有的厌恶却好像一分没少。

表情有些无奈:“江公子,当年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么?还是听进去了,觉得我很可笑,活该,自讨没趣?恨我伤害了你爱的人对不对?”这些年宋明秋也想了很多,她以前的确有过痴想,觉得和容岩有修成正果的一天。怎么说她也不差,娱乐圈里最红的当家花旦。长相,能力,哪一点比他的老婆差?容岩那样的男人只怕没有女人不喜欢,她也喜欢有什么错?错只错在她高估了容岩的有情,那是一个近乎无情的男人,年头久了一点点懂得,他对她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连替身都不是。当时那些无关紧要的纵容也不是宠爱,而是礼上往来的答谢和恩惠。跟她看在眼里的,对别人的宠溺完全是两回事。时至今日她真是无比怅然,读懂一些事,也读懂一些人,越发觉得男人也是会执拗有小性子的。他们大多数的时候比女人还转不过筋,就宁愿让自己不幸痛苦。例如那个,再例眼前这个。

当年,若提起当年了,就说说当年。当年那些事之后江承煜恨了太多的人,恨到最后恨起自己,而且还最是恨到咬牙切齿的一个。

“以后别再跟我提过去的事了,我不喜欢听没有意义的事。”江承煜仍旧玩世不恭的钩着嘴角,醉态熏染,眸子轻眯着。出口调戏:“你是刻意来看我的?晚上一起?”

宋明秋狠狠瞪了他一眼,抡起包作势打他,手腕再度被他攥上,下一秒便被她抽回转身离开。

凭心而论,她并讨厌江承煜,当时在医院的话说的是有几分难听,回过味来才发现字字含金含毒,是她傻了。

江承煜再不笑,一切表情如潮退去。沉沉的靠着墙面重新点燃一根烟,烟气漫上来,酒意也上来了,犯困,瞌着眼眸就想这么睡去。

当年,当年……逢个人就敢跟他说当年,当年怎么了?当年不过有一个人存在,后来又消失了,当年不过是错过了,当年不过恨过几个人,当年不过生不如死过……和现在又实在没有什么区别,半点儿都没有。

“白君素……白君素……”江承煜浅淡的迷着眼,看眼前的烟雾缭绕,是啊,都没有不同,唯一的不同便是一个唤作‘白君素’的女人,离开了,就再也回不来。

“我已经入土为安好多年了,你把我唤上来干什么?”

江承煜执烟的手顿了下,微眯的眸子也蓦然一眨,他不敢侧首去看,觉得是听到久违的声音,幻觉那般。一秒,两秒……他有些用力的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看来真的是喝高了,连幻听都出现了。他按灭手中的烟,起身要走,洗手间还没有去,包间里还那么多的人在等……不能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他的心再经不起任何的闪失。

下一刻衣角被人扯住,他穿了简单的白衬衣,衣服下摆全扯在腰带外面,吊儿郎当的潇洒模样。

“想跑?你速度有多快?确定能跑得过鬼么?江承煜,我是奉了阎罗王的命令,来锁你命的。”

江承煜像是哪里发酸,想转身,不是怕,也不是不敢,只是不知要怎么,要怎么看一个人是不是他久违又想念的那一个,若不是怎么办?若不是怎么办?

他怕起来,于是久久的不肯转过身,指间的烟一截截的烧下去,徒留一直残灰。

来人那样不屈不挠,扯着他衬衣的手没有放开,好似已经忘记了,说话一本正经:“你能转过来好好说话么?快说快走,快到我们阴间的上班高峰期了,再晚点儿回去会很堵。”

江承煜“哧”一声笑了,没有转身,那语气悠悠的,似笑非笑的疼:“阴间也要上班的么?你怎么过来的?”

绍青桐干脆的答:“当然开车来的,你们不是给我烧了不少东西。”

绍青桐方觉这家伙真是喝高了,显然信了她的话,也是,怎可能不信呢,人生在世,除了小说电视,几人看过诈死的?凑近了闻一闻,好大的酒气,以江承煜的酒量一准是喝多了。他没容岩能喝,简直差得远了,小时候就没练出来,后来估计也没太有时间喝了。

江承煜还是决定转身,他做梦都想看看她的样子,看看她现在什么样。他盼了那么久,久到没有希望,在梦里她都吝啬出现了,如果这一时他不转身,她走了,不知又要伤怀多久。

走廊深处,灯光绮丽,蒙蒙的陈铺了一层,略微有些发暗。却足以看清一个人的样子,短发清丽,脸颜含笑,似水年华,只觉比以往更加明媚玲珑。那么大的一场火都没有烧毁她的容颜,真好。江承煜喉咙发紧,说不出支言片语,已缓缓的抬起手触碰她的脸颊,只觉得是心伤,是想念,是许多不变的海誓山盟……一切思绪如云海翻卷,通通上来了,五味陈杂,却独没有发现,这张脸颜是带着温度的。手是暖的,掌中的肌肤也是暖的,反倒没了敏感的触觉,从心里到身体,微微的麻痹起来,针扎一扎,只会渗血却不会疼了。一双眼灼灼的盯紧她,半晌,沙哑的喟叹:“既然能过来,为什么这么多年才肯出来?”话到极至,到底微哽:“你都不想我的么?”

绍青桐盯着他现在的样子,时光对男人本来就是宽泛又大量的,四五年的时间算什么,他依旧年轻帅气,还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她走时他什么样,她回来时他依旧还只是那个模样。觉得自己是来对了,就该回来的,这世界再变化万千,总有那么一些旧人旧事是一层不变的。无论出于何种情感,会牵肠挂肚的人就怎也放不下。她好像回到少年时光,那段枫叶沙沙作响,日光幽幽的早晨,当朝阳升起的时候她期盼见到一个人,出一扇,过一条街,长身玉立,就等在那片滚滚浓荫下。听到她的脚步声回眸,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张脸,一日一日的长到成熟,眉舒目展。却总觉得场景没变,只是无数的时光罗列上,一点点将人的模样改变了。可是无论时光怎样老去,人们怎么改变容颜,她就是知道,这个人是江承煜,她儿时最好的玩伴。

听说他过得很好,屏幕上看到也一日比一日辉煌,没想到现实中还是这副鬼样子。由其看到他刚刚调戏美女的一幕,分明还是那个德行么。

“我怎么出来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我老早就在等,等到有一天江承煜长了本事,有了出息,站在众人之上了,可以牵起一个绝世好女人的手,告诉我们所有人,说你就要结婚了。我在等你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不想只在电视虚假的剧情里看到你为一个女人套上钻戒。想看到真实生活中一个顶好的女人为你穿白纱的样子。江承煜,我等了又等,你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呢。”

她可真是等了又等,希望有朝一日看着电视的时候,江承煜可以对一个女人说一番感天动地的情话,携手相牵,终成眷属。她翻看所有娱乐杂志,不想看八卦,也不想看绯闻,只想看到一行字,可以不多,只要看到江承煜尘埃落定就足矣,她希望他幸福,狠狠的幸福。可是,怎么还是没等到?

绍青桐把他的衣角拧了一圈,就像掐在他的肉上,语气愤愤:“还是没长大,装得倒像样儿。那么多的女人你挑花眼了么?”

江承煜酒意还是浓烈,下意识觉得人和鬼没有什么分别,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那只手还捧在她的侧脸上,捏了捏,指腹细腻柔软,跟活着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刹时间他变得那么贪婪,伸手一带将人拥进怀里,感慨的话万千,多到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尽,就只能自肺腑中发出这嗓叹息;“我好想你……”

绍青桐怔愣,玩笑再开不下去,要穿帮了吧?眼眶温热,老乡见老乡那种段子多数还要热泪盈眶的,何况是天人相隔过的,竟是何等的心酸。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推推他:“你不要这样,弄得怪煸情的,这年头最不流行苦情戏,很怕虐女人的。”

江承煜一动没动:“是啊,我就是没出息,不长进,以为那时你不爱我,连喜欢都没有,就眼睁睁的放你走了。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是不是很恨我?恨我看不穿,恨我没能保护你……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我是最爱你的人,直到你离开了,我才发现,我的爱那么无力。白君素,当年你真的爱过我吗?”

绍青桐一个嘻笑的嘴脸就这么被风华殆尽,凭心而论不想提起曾经。什么叫曾经呢?过去的事了,因为离得久远所以才被换作曾经。既然是曾经,就说明连翻版改写的机会都没有了,何苦念念不忘的去纠结。而且错过一说其实很隐晦,怨不得人,当年是江女士化做王母娘娘用簪子在两人间划出一道银河不假,奈何他们又没有那样的好运,有乌鸦喜鹊过来搭桥,那么些年就只能隔河相望,再到‘天人两隔’。其实那就是没有缘分,情深缘浅,有了后来的结果反倒让她觉得没有什么了,像认了命。那么多年的喜欢都没能换得一声“我爱你”,更没能“在一起”。所有的基缘巧合都尽了,不是天意是什么?

只怕连老天看得都心生倦怠。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当年他们的爱情却谁都没去争取,也不曾试着挣破枷锁不顾一切,真的,怨得了谁呢?

绍青桐尖下垫在他的肩膀上,微微踮足,轻轻磕碰了两下,动作中带细微的调皮。说些话宽他的心:“不恨,更不觉得委屈,有什么委屈的,谁都没有错。江承煜,那些年能跟你一起长大,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好的事。”从他怀里退出来,眸中有零星水光,很明亮,这双眼睛从来就生得漂亮。嘴角含着细碎的笑:“你这样好,好到我都感觉自己配不起你,怎么可能不喜欢,爱得太用力了,快累死了便不得不放下。江承煜,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我就是命不好,跟你一块长大也没怎么见过其他的男生,错过了大把的美色,以至于我都没怎么见过世面,不知道其实是有大片森林存在的,倒好,那些个年都吊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了。你不济,我比你更不济。可是,江承煜,别再纠结曾经我们是否爱过这件事情了。什么时候你能笑着跟我说一句‘都过去了’那就是最好的事。许多年前不论我配不配得上你,如今都是不配,我不抬高自己,也不看低自己,是真的不配。早在我另嫁他人的时候,其实那些情感的脉络就都断了。我没别的,只觉得你该幸福了,就当是放彼此一条生路,别让我觉得,你这一生是受了我的害。你疼过一场,当年我也实实在在的为你疼了一场,扯平了,好么?”

她伸出手,又拿起他的,跟他撞拳,他不动也不用力,她就狠狠的撞上去,撞得骨节生疼。就像小时候那样没轻没重,到如今她还是如此。

“我不是女神,不想当圣女,跟别的女人比起来简直一榻糊涂。配不上你给的这些好,江承煜,从今天开始,放过你自己吧。我放你走了,把心拿回去,你不再是我的依仗。”

男人常喜欢问女人凭什么?何必要问呢,到底凭什么你还不知道么?就倚仗着“我爱你”于是才有了那么多的凭什么。女人十有八九会想,就凭你爱我。可是绍青桐不想,便没一日是真的那么想过。

江承煜只瞧着她,却说不出话来。她不出现,出现了又是如此,爱过了,也错过了。她不想对他撒谎,便是希望他就此忘记。那或许真是好的,一个人要新生,要重新开始,便必须如此,他懂,他什么都懂,懂她的良苦用心,懂她的无比珍重。只是他与别人不同,宁愿疼着,却从不想自行了断。

手掌一下反握住,紧紧的:“你不是说是来锁我的命么,把我带走吧,我跟你一起去。”人死了,该不会有这些难以决断了吧?他心甘情愿。

绍青桐以为他听得懂了,她是活人,跟他闹着玩呢。没想到是真醉,而且醉得死心踏地。她有一丝丝的无奈:“锁命可不是我能干的,你阳寿未尽死什么死,花花世界,歌舞升平,活着多好。”

江承煜半眯着一双狭长美眸,竟像孩子一样执拗,扯着她的手硬是不肯松开。

“你带我走吧。”

绍青桐翻起白眼:“往哪里走?去地下?”开玩笑,她都入地无门呢,当她神婆会过阴么。

不等她再说,远处的包间门打开,呼啦啦的涌出一群醉汉,还有喝醉了的女人。看来是寻江公子来了,他这个洗手间上得实在忒久,一屋子的人讲了太久的黄段子,腐朽一团人之后,一个哥们扬声问起来:“哎,江公子呢?”

于是一群人跟附合:“哎,是啊,江公子呢。”

李可最先跳起来:“哎,不会跳厕所里了吧?他可是喝高了。”

然后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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