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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极品太子爷-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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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个最好的结果,但最终要看葬礼的规格,它就是盖棺的定论,没格规,就是否定了老关这一生的功绩,规格低了,就是东南事件带来的后遗症,所以关家人心头惴惴。

“三哥,你这个说法也太武断了些,让我说老爷子两年前去政协是不错的选择,闹出东南事件,首要是避嫌,中央也好,唐家那位也罢,都是出于全局方面的考虑吧?不无回护之意,必竟咱家老爷子坐在那个位置上不仅仅代表他自己,东南事件查了两年没查清,就因为一直有一撮人在背地里吹风煽火,在蒙蔽事实,中央迟迟没有定论,也是对老爷子的负责。”

说话的是关关母亲关瑾琇,她四十许上下,风韵盛美,关关和她就太涩了,就是关瑾瑜在姐姐面前也要逊色一筹,这位高院的厅长气质极其雅致,一付风轻云淡的从从容容的神态。

只是父亲的突逝也有浓郁的悲伤隐藏在她眸底,然而她不轻易显现自己内心的感情。

关厅长素以铁腕著称,有名的法界女包公,六亲不认,撞在她手里也就准备杯具吧。

说起来关关怕小姨,可是小姨和老妈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老妈发起威的话,十个小姨也比不上她,所以关关在老妈面前那叫一个乖,话说老妈不轻易收拾你,一但收拾会很重。

如今关家人就是在等中办的通知,他们也知道这是05年初的一件大事,给关家老爷子如何定论影响极其深远,即便老爷子身前与唐家那位政见相左,他也不至于太为难你吧?

大的规格不敢奢望,骨灰至于要放进八宝山吧?功不掩过,但暇也不掩瑜,是这理儿不?

估计上面领导们也过不好年,正在紧急的磋商这个事,这都三天了,不能再迟了吧?

这三天中,老关生前有联系的一部分官员都来送花圈了,来的很低调,还有一大部分干脆消失了,人影儿都不见,怕最终定论波及到他们,反正人也走了,关家渐衰,不打紧了。

也就在大年三十的下午,在唐天则和妻子柳云惠坐进青竹轩与父亲说话的功夫,关家灵堂关镇民的遗像前来了一位让关家人瞪眼球的送花圈者,谁?赫然是关瑾琇的前夫窦云辉。

这位也就是关世音的亲身父亲,窦氏家族第二代领军人物,现任某省的常务副省长。

话说窦氏云辉昔年风流倜傥,也是数得上号的公子爷,他比关瑾琇大了四岁,却把这位关家骄女虏进了家门,只因风流性子不改,没多久就给关瑾琇活抓了,夫妻大闹一场,离婚时关关仅一岁多,但爱妻太过刚烈,绝不忍受这种龌龊,窦云辉也就痛失妻爱,心疼异常。

一晃十六年过去了,关瑾琇没嫁,窦云辉没娶,离婚之后,他才知道失去了多么珍贵的宝贝,十六载如一日,云辉一心操劳政务,再无绮念异思,从那时起他心里只装着关瑾琇。

今天窦云辉的出现,令关家人措手不及,不是因为他曾是关家女婿,而是因为他的政治背景,窦家不比关家势大,在京小只算二流世族,比一流的关家差碰上一大截,但在老关没有定论之前,他敢来送花圈,可见心意是真的,他抛开了所谓的政治风险,抛开了一切的顾忌,以此表明了深埋在心中的那份对关瑾琇的感情,他在仕途上没受益于关家的,早年就离异了,谈不上和关家人有多深厚的感情,甚至还被关家势力打压过,但他、今天去来了。

关家人上上下下没人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论窦云辉现在的地位,他们中没一个比得过人家的,人家是某省委班子的第四号人物,实权在握的常务副省长,不需要看关家人的脸色,尤其是关家人正处在一种特殊的政治风险中,没落似乎指日可待,人家会顾忌你吗?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窦云辉的出现,叫关瑾琇忍不住流了眼泪,这些年来她也在默默的关注着负心人,说实话,她心里深爱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窦云辉,十六年如一日,他矢志不娶,以赎前罪,不是做给谁看,只是为了把自己心中的那道伤痕抚平,老窦他不容易。

关家的兄弟姐妹们几个都在望关瑾琇,除了她,没人再合适与窦云辉说话的,因为窦云辉负心了关家女,这些年中他们没少打压窦家人,两家恩怨似深,这时候窦云辉能来,可见是冲着对关瑾琇的一份感情,都说窦副省长一直不娶,他们在后面也骂他在装好人什么的。

献了花圈,三鞠躬功之后,默默的与关家五兄妹握手致慰词,“节哀顺便。”

轮到关瑾琇时,这‘节哀顺便’四个字却吐不出来了,握着这曾经属于自己的纤荑,窦云辉感慨万千,目光从前妻脸上移到关关脸上,一瞬间眼珠子就红了,用力握着前妻的手,苦笑道:“你也真够狠心的,十六年不叫我见她,老爷子的事,你也不要太担心,我相信党中央会给关老最公正的历史评价,他昔年的功绩绝不是一些刻意造作的流短蜚长能掩盖的,不给予关老最公正的定论,党和国家不答应,政府和官员不答应,社会和群众不答应。”

就这几句铿锵有力的说话,把棂棚里一堆关家人说的热泪盈眶,一时间悲切之声四起。

关瑾琇也难掩心头激动,但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出什么来,但是泪水已经溢了一脸。

窦云辉又握了握她的手,才和关瑾瑜道了一声节哀顺便,然后就大步离开了。

“妈,他是谁?我怎么感觉和他好熟悉呢?可我真的没见过他。”关关终于开口了。

关瑾琇一把将女儿搂住,失声痛哭,铁腕关厅长,第一次这么淋漓尽致的暄泄心中的郁结苦闷,关关也听得出来,那人说的话在安慰妈妈,在安慰关家这些人,他到底是谁?

“小姨,你告诉我,他是谁?告诉我啊,好不好?”关关隐隐感觉,那个人和自己……

关瑾瑜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望向姐姐,“我不知道,问你妈好了。”她能说吗?

关瑾琇这时止住悲声,深吸口气,“他是你爸爸。”关关如遭雷殛,然后尖叫着扭身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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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那年十七岁 第0272章 年 京城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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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得知关关在京过年是和她短信勾通时的事了,一说起在京,唐生说我也在京呢。

初一下午,唐生和关关约会在京城某个咖啡屋了,年的气氛仍旧盛重,满街都是闹年的人们,一个个把欢颜写在脸上,只有我们的关美女一愁不展,追问之下,才知她有爸爸了。

“这叫什么事嘛?有爸爸了很正常啊,你应该欢喜才对,现在脸拉这么长?好象谁欠了你三毛钱似的?”唐生倒是不以为然,关关眼神犀利的盯过来,开始挫磨满嘴的糯米牙了。

这是关美女要发飙的先兆,大家都那么熟了,他自然很了解她的,干笑道:“我就是说吧,你应该高兴嘛,是不?又说人家过年都披红挂彩的,你倒好,穿这么素淡,装深沉?”

“装你个头啊?我姥爷爷去逝了好不好?”关关忍无可忍,伸手一个毛栗子赏在坏蛋的脑门上去,然后又想到自己的凄悲身世,心下自苦,泪花就盈满眼眶,下一刻就开哭了。

唐生傻眼了,姥爷去世了?你、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叫什么事嘛,突然想到了关关是从母姓,她姥爷是关某人?昨天青竹别院的一幕给自己印象至深,谈到的那个关镇民难道……

“啊……你姥爷是关镇民?”唐生的眼球有点突凸出来,我猪头了吗?早该想到的啊,关瑾瑜那么年轻就副厅级干部,摆明了身家根厚,原来是关某人的闺女,话说关某人02年后就从东南某省书记的位置退到全国政协了,后来好象没什么动静了,原来他是关关外公。

“你、你怎么知道?”关关听见唐生直接叫出外公的名字,先是一怔,都忘了哭,随即毛栗子又要砸过来,却给唐生把她小手收拿了,她挣了下没挣开,“关镇民是你叫的吗?”

“哦哦哦,我这不是吃惊了吗?不好老敲人家栗子吧?你就不怕我报复你吗?那个啥,节哀顺便,谁也免不了要离开的,想开些啊,一会儿咱们去买个花圈,我也得意思意思。”

关关翻白眼了,“你意思什么呀?你还是个小屁孩儿呢,再说了,你认识我姥爷吗?”

“就别认识了吧?话说为了认识你外公,我得付出生命的代价,献个花圈就好了。”

噗,关关破涕为笑,对这个坏蛋真是没办法,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丧事,他还能逗你笑?

“你严肃点行不行?现在是我姥爷去世了,让我妈看见我还笑的出来,会给打死的。”

唐生苦笑道:“只是看你愁眉苦脸,想逗你开心啦,”说到这里,他拉紧关关的手,天上色道:“人死如灯灭,万事皆休去,我们还小,没体验到那么深的世情,该说该笑也正常,你妈那个老鸠婆真要是打你,我替你去受着就是了,我怎么舍得你这细皮嫩肉的去挨揍。”

“怎么敢说我妈是老鸠婆?你见过我妈吗?她一点不比你妈妈差的好不?你个混蛋”

唐生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把关关的情绪从低谷里带出来,“我混蛋坏蛋,行吧?”

“不行啊,去找一根棍子来,让我揍你一顿吧,人家现在特殊郁苦呢,快点去啊?”

咖啡的角落里,就坐着他们俩,话说大过年的,白天咖啡屋的人不多,晚上会多些。

唐生左右瞅了瞅,蹙着眉道:“这地方哪有什么棍子?我倒是自备了一条,你用用?”

“要死啊你。”关关给他气的软了,想虐虐他都没劲儿,歪过来的娇躯却倒进他怀里,忍不住紧紧搂着他的腰,螓首半仰着,道:“唐生,我心里真的很苦,我还不懂的事的时候,我爸爸就抛下我和我妈走了,渐渐懂事了,每次问老妈我爸爸在哪,她就这么告诉我。”

说着话,关关又淌泪了,自小没有父爱的可怜女孩儿,别人都有爸爸,她羡慕的要死,这也是她后来性格变的孤僻的原因,加上老**贯输,她特别恨抛下自己和老**爸爸,以致迁怒到所有男性,直到与唐生有了接触,才被异性相吸的天然怪力潜移默化,逐渐改变。

而且唐生那么坏,自己还不是和他粘在一起,甚至是迁就他的一切,对男性的恨也就消淡了太多,心里也自然对父亲的那种淡化了,昨天惊见生父,晚上又苦苦追问小姨,才得知详情,然后心里把父亲和唐生这个坏蛋一比,天呐,父亲简直是情圣,唐生只能算人渣。

可是爱这个东西太奇怪了,它不分善恶,没有界限,爱就是爱了,付出去的收不回来。

就拿自己对唐生的那种感觉来说,大该一开始接触他时就不正常,自己好象是第三者,然后还发现唐生和罗蔷蔷、梅妁都有暖昧,可即便如此,都对唐生不反感,甚至在迁就他,被她调戏时还沾沾自喜,被他非礼时半推半就,被他剥光亲吻那次还快感连连,我怎么了?

这一切都发生之后,似乎没有退路了,我的贞洁已经姓唐了,我要是跟别人的话就是不贞,就是移情别恋,就是水性杨花,不,我不要那样,我要和唐瑾抢唐生吗?能抢吗?

两个人的关系在关关的心理矛盾中不断推进,现在更是欲罢不能了,完全的无药可救。

听着关关叙述心里的话,讲述她的不幸,唐生心疼了,把她搂的好紧,任由她不住的变化体位,最后莫明其妙的跪骑在了自己的腿上,在幽暗的咖啡屋角落,他们就这样沾在一起。

手机铃声悦耳时,两个人正抱着亲嘴呢,对唐生来说,这是一种煎熬,他体质的情况他心里有数,必须适可而止,不然就算在这里把关关干翻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她承受不起。

但是关关不清楚唐生的状况,在他接手机时,关关仍盘骑在他腿上,缠着他的颈项,用柔柔的唇瓣吻他一侧的脸和耳朵,甚至把舌头尖探进他耳朵里去,她明显感到唐生下面肿了。

她也不管唐生把手机支在另一侧的耳畔和谁说话,却自顾自的在他这一侧的耳畔悄悄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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