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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夜难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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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冷的温度贴上他灼热的肌肤,引来他本能地一抽。

「嗯,你的这里,果然很敏感。」她笑着,再度俯首吃掉。

胸膛、小腹,越来越多的冰淇淋抹上他的身体,然后,再被她一一地舔掉,舔完之后,她还会又咬又啃,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的喘气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是四肢都被束缚着,动不了。

在任昊东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碰过这样荒谬的事情,这一刻,他简直想要佩服她,敢跟他玩这么大的人,尤其是女人,世上恐怕也只有她倪贝贝了吧。

她一把掀开已经被高高顶起来的薄被,看见那激动不已的男性欲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灿烂。

「怎么办?」她伤脑筋地拿着汤匙点了点纸桶,「只剩下这么一点了!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壮,冰淇淋根本就不够。」

他握紧拳头,青青的血管,鼓得厉害。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绝妙的点子一般,她笑着露出尖尖的牙齿,「不然全都涂这里,好不好?」伸手握住他骇人的欲望,引来他强烈的抽气。

「女人,不要太过份。」他咬牙,神情稍稍有些扭曲。

「看你这么激动,我帮你降降火吧。」她挖出冰淇淋,一把抹上他的欲望。

他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如石般僵硬!冰的寒冷与铁的炽热相交,那种滋味只有亲自领会的人,才会知晓。

「啊,流下来了。」她惊呼着。

玩了这么久,冰淇淋已经有点融掉,顺着他粗壮的欲望,往下流淌,她俯下去,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些甜甜的液体舔掉。

「唔……」他的肌肉绷得死紧,想要挣扎,可是该死的手铐,将他铐得一点都动弹不了,「该死的女人,放开我!」

一向冷静自持,冰冷如霜的任昊东,终于失控了。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倪贝贝满意地笑着,握住他的欲望,从顶端含进去,暖呼呼的嘴,与冰凉的冰淇淋相遇,舌头顺着光滑的皮肤,将那香甜的味道全部舔掉,除了草莓的酸甜,还有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发起狂来,挺动着腰部,想要在她嘴里寻求解脱,她一时不防,被他顶到喉咙的最深处,连忙按住他的小愎,将他的欲望吐出来。

她漂亮的眼眸半眯着,威胁地低语,「再乱来,我就不满足你!」

看着那巨大的物体急切地摆动,奇异地取悦了她,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握住它,一只手圈不住,只好出动一双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看着他英挺的眉毛舒展开,看来很舒服。

她眨了眨眼睫毛,弄了十几分钟后,她的手变得好酸,只好用嘴了,「用嘴帮你,好不好?」她捧住灼热的男性,从下往上,舔过圆滑冰凉的球体,顺着一条条鼓涨的血脉,一直吻到丝滑的圆头,她故意用自己的尖齿,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青筋,感觉到那里一缩一胀,生命力无限旺盛。

「含进去,快点。」他需要更强烈的吸吮,这种慢动作的轻舔,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柔媚地一笑,深深地将他含进去,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敏感摩擦,嘴用力吸紧他。

太粗、太长,含得她好辛苦。

任昊东低头,看见她柔嫩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凹了进去,粉红的小嘴,含吮着他的欲望,那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画面太过淫秽,他挺动起臀,让自己可以进得更深。

好累,她只是想要惩罚他,却没有想到,会累到自己。

这个男人,身体是铁打的吗?

她感觉自己的嘴快要废掉,他却还是激情高涨,这样下去可不行。

手探到他的身下,抚按着那两丸玉袋,感觉到生命力的滚动,触感特别不一般。

她知道怎样去取悦他……在他身边那几年,他已经教会了她,怎样做才可以让他彻底地失控,她的舌头,在他最敏感的顶端扫过,并且故意用舌尖去顶弄那个小小的洞口,将它泌出来的水珠悉数舔掉。

果然,十几分钟后,他的呼吸变得又快又急,他粗喘着,腰部的动作加快,胸膛起伏得更为强烈,他的巅峰就在眼前。

而她,就这样松开了嘴。

「倪贝贝!」他低声喝斥,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她微笑看着那无处发泄而激动到不行的欲望,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任昊东,我告诉你,女人说不要时,就是不要,千万不要再用性来对付我,因为我会很不高兴。」她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然后轻巧地转身。

「你敢!」他手握成拳,用力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他从来没有这般被人戏弄过,这个倪贝贝,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啧。」她无奈地摇头,「别挣扎了,明知道没用的。」看着他的手腕破皮流血,她眼神一闪。

「你敢这样对我?」

「我敢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她妖娆一笑,不再多说,转身潇洒地走掉了。

任昊东眼珠快要瞪出血来,难以相信这个女人将他玩成这样,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恨的是,他被制住完全不能动弹,就算想要自己解决,都没有办法。

算她狠!给他记住!

第六章

严君尧从出现,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停过。

「你再笑就试试看。」任昊东冷冷地低语,威慑力惊人。

可是,严君尧根本就不怕,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忍不住了,一连串的笑声从他嘴里溢出。

「啧,从现在开始,贝贝就是我的偶像。」他的嘴角,怎么努力都阖不拢,望着自己的好友,一身狼狈地躺在床上,他想,这一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贝贝这丫头还是太好心了,居然拿薄被挡住了他的重点部位,不过那高高顶起的帐蓬,也真够瞧的了,这次来,真是值回票价。

如果不是怕任昊东会发飙,他真想掏出手机来存影留念的,啧,可惜!

「真是,多亏你帮忙。」没有严君尧,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将他这样制住?这笔帐他记下了,以后再慢慢跟他们算。

「唉,我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做这种事情。」同情地望向任昊东那依然顶得很辛苦的部位,「下手真够狠的。」

「你废话真多,还不快点松开我?「

「其实,她也没有想玩死你,她不是打电话通知我过来解救你了吗?」严君尧慢条斯理地掏出钥匙。

「是啊,整整两个小时以后。」

「你是说,你处于这样的状态整整两个小时?」表情是明明白白的同情,「真是不知该佩服你还是同情你。」

明明早已知晓,还要装出吃惊的样子,真是为难他了。

手铐一松开,任昊东立刻坐起来,从他手里抢过钥匙,让双腿也得到自由。

「等我出来,你死定了。」撂下这句狠话,他疾步往浴室走去,「砰」地一声,将严君尧嚣张的笑声关在门外。

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走出来,身上滴着水,围着松软的浴巾,黑眸冷冽、表情平静、眼眸深邃,彷佛刚刚那个失控的任昊东,只是别人的错觉,但是却带着冰冷的气势,直直往严君尧走去。

「在你揍人之前,可不可以让我讲一句话?」

「说。」

「你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站在那里,沉默。

严君尧深深地叹了口气,「任,上一辈的债不应该由她来承担,就算她要承担,她为你生了儿子,也应该什么都还清了。」

任昊东走到吧台边,从酒柜里拎出一瓶威士忌,倒满,一口饮尽。

不用仔细打量,他也知道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严君尧的地盘。

这里的装修风格,有着强烈的严君尧风格,一大片光滑的纯木地板,家俱也全都是实木所制,简洁、明快。

看来,严君尧真是很喜欢倪贝贝,这么大方的帮忙,还阿莎力地出借自己的地方,他真要好好感谢他。

奇?「任,我真正想帮的人是你。」

书?「是吗?」冷淡一笑,「看来我应该感激你这么帮忙。」

网?严君尧耸耸肩,对好友的讽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这个女人,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射了你一枪,你却放过她,而且你还让她生下你的孩子……如果你不想让她接近小翔,那么她就连小翔的衣角都摸不到,哪怕她再倔强、再不屈,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她之所以可以住进你的地盘,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对她心软了。男人对女人心软代表着什么,你想过没有?」

他握紧手里的酒杯,不语。

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就是想过太多,所以才会……

「我想,你自己的感情,只有你才最清楚,我说得再多也没有用。这个女人,她其实已经被你伤透了心,她不敢再爱你,而你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你的心里忘不掉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任,你想清楚没有?我不希望你执念着过去的伤痕,而永远走不出来。」

「任,爱一个人,其实并不可怕,爱一个女人的影响,也并不是世界末日,爱情其实很甜蜜的。」

「严君尧。」

「嗯?」

「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欢迎之至。不过,在你算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一把黝黑的枪,回答了他的疑问,「我数到三,你给我消失。」

「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没有幽默感。」

「一……」

「好吧、好吧。」

「二……」

「三」没有数出来,屋里再度只剩下他一个人,回归平静。

他摩挲着光滑的酒杯,褐色的酒液折射出迷离的光芒。

也许严君尧是对的,他的感情,也到了厘清楚的时候了。

***           

倪贝贝当然没有那么傻,待在家里等着任昊东来找她算帐。

她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直奔花莲,欣赏东台湾的好山好水,这里没有喧嚣、没有污染,空气清新得让人恨不得多吸几口。

花莲景致如画,美食众多,他们玩得非常开心。她牵着儿子,走遍各种名胜,吹着湿咸的海风,看着那些密布在海岸边的礁石,奇特的造型、美丽的外观,让他们流连忘返。

这里真的很美,天碧云白、风轻草柔,大自然的恩赐,从来都是宝贵的。

所以当一个礼拜后,任昊东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她跟儿子都晒黑不少。

他居然过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找到她,这一点让她很吃惊。

若只有她一人,这就说不定了,可是任昊东对儿子的保护,向来都是非常严密的,按理来说,他们消失的那一刻,任昊东绝对就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但这次竟然可以过完整整一个礼拜才现身,是他耐性太好,还是她低估了他的报复决心?

她作好了一切准备,知道自己那样去玩他,肯定被会他整得很惨……可是,并没有。

任昊东只是抱起儿子,摸了摸他变黑的皮肤,「好玩吗?」

「嗯。」任竞翔用力地点头,搂住爸爸的脖子,「如果爸爸在就好了。」

他淡淡一笑,抬头望向那个一脸戒备的女人,「玩够了,可以回家了吧?」

她可以说不吗?人质都在他的手上了,她只好僵硬地点头。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回家,竟然是搭豪华的私人飞机直达美国,他那位于长岛的家。

「妈妈,我带你去看我的收藏。」回到熟悉的地方,任竞翔非常兴奋,一直拉着母亲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倪贝贝偷偷望了望任昊东,他低着头,听宫泽端报告事情,表情平静。

是的,就是太平静了,所以才会奇怪。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素来是任昊东行事的准则。

不对劲,这一切都透着一股非常不对劲的气息,她那天对他做出那种事情,以他的脾气,将她凌迟她都不会觉得奇怪;而她也准备应对他的一切报复,可是他那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反而内心不安。

这种感觉,就好像水水蛭在等另外一只靴子落地的傻瓜一样,心里充满着不踏实。

可能她望着他的神情实在太明显,所以任昊东抬头与她对视,挑了挑眉。

「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管家讲。」不愧是任昊东最得力的手下,看人眼色再伶俐不过,宫泽端招来管家,恭敬地在一旁待命。

「嗯,没有。」她慌忙随着儿子上楼。

天啊,居然闹这样的笑话,看任昊东看到失神,她可以再没用一点,这栋楼与台湾的住所非常不同,是很典型的欧式别墅,一楼是挑高的设计,大气而且奢华,采光极佳,精巧的楼梯婉转而上。

她来不及仔细欣赏,就被开心到极点的儿子拉到位于二楼的房间,去看他那满满一屋子的收藏品,而且一点都不意外的,全部都是枪,各式各样。

她真是头痛,任昊东居然这样教孩子,她真的要吐血了。

好不容易哄睡那个兴奋过头的儿子,她也支撑不住,搂着他躺倒在床上,一个礼拜的疯狂游玩,再加上坐上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真是累了。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儿子漂亮的脸蛋,笑眯眯地望着她,「妈妈,贪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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