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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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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凌佳慧走后,她独自坐在这思考了很久,当脑海中事情所有的脉络清晰明朗时,她还骗自己是自己想太多了,现在看来,会走到现在这个局面,是她想得不够多。

“茶具的事是我处理得不当,可你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周而复始的纠结在这件事上,他也感觉到乏力。

叶谷雨抬眸看着眼前的墨竹画,笑得凄凉,抓住卷轴的一角,用力一拉,“你对我的感情,就是要我天天对着你们紧紧相拥的画面,傻傻的以为自己很幸福?”

曲沫脸色骤变,“你查我?”

“我不该查吗?”叶谷雨自怀中取出一条腰带,甩到曲沫的身上,“你说过此生只娶我一人,你说过曲沫此生只有一个妻,那她是谁?”泪眼婆娑,她哽咽的质问。

“你不相信我?”曲沫冷静的凝视她的眸,深邃的眸深不见底。

“你要我如何相信?”指着他手中腰带上绣得栩栩如生的竹子,泪如雨下。

正如凌佳慧所说,这条腰带的内衬绣着她的名字,曲沫把它收在衣橱最里端,用锦盒装着,一看就知道是很宝贝着的东西。想来不可笑吗?他的丈夫在他们的寝室里藏了两件旧*的定情物。

泪眼模糊,唯独画中提的诗看得清晰,“人生几十载,难得有*,愿与卿相伴,白首不相离。此生挚爱,哈哈,挚爱,曲沫,为何要这么对我?若不是我怀有身孕,你是不是就与我和离?还是你早就知道她不能怀孕,和她早就串谋好让我为你们诞下子嗣。她的孩子没有了就可以肆意的伤害我的孩子吗?”

“什么?谁不能怀孕?什么孩子?谷雨,你再说一遍。”双手紧扣着她的肩,曲沫沉静的眸中似有风暴袭来,阴晴不定。

叶谷雨的肩快要被他捏碎了,但这点痛都不及她心中半分。

“曲沫,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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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非娶不可?

“曲沫,我们和离吧!”

曲沫默然,布满阴霾的脸上泛起骇人的冰寒,黑如子夜的眸盯着叶谷雨满是泪痕的娇颜。呦观昶晓

“我对你而言就那么不重要吗?我们的婚姻对你们来说是儿戏吗?和离这样的话,你怎么能常挂在嘴边。”松开她,他眸中带着哀不解。

叶谷雨捻着丝帕拭干眼角的泪水,说得随意,“对,我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儿,对你的认真,对你的穷追不舍,只不过是满足我的虚荣心,绵阳城的曲家二少心仪于我,这是多少大家闺秀梦寐以求的,而我,不费气力就办到了。”

心如刀绞,即便知道这样说不对,伤人的话却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或许她真的不够爱他,才会在受伤的时候如此伤他,捂着胸口,痛得无法呼吸。

“叶谷雨!”连名带姓的冷声喝道,他的怒气昭然若揭。

“你还想要我如何?你敢说听到她不能怀孕的事,你没想过要补偿她?”凌佳慧敢拿他们的旧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搬出来说,正是抓着曲沫念旧重义的性格,这件事上,曲沫的态度只要有一点点的摇摆,日后这个问题就会无休止的纠缠下去。

“……”他心中是有动过补偿佳慧的念头,逼她走到今天的下场,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心里没有她,又怎么会一直随身带着她送你的东西,你若心里没有她,怎会抛下我追她而去,你若心里没有她,与她相比的我,不是更没有份量?”

“你一定要这样比较吗?”曲沫严肃了神情。

“比较?曲沫,你是我的丈夫,你要我如何假装看不到?她一再的挑衅你看不到么?这里是你的地盘,你会不知道每天发生了什么事?你纵容她,只因为你愧疚,你要补偿,还要我继续说吗?”

面如死灰,面对她的质问,他竟然手里冒冷汗,正如她所言,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

“无言以对?还是已经厌烦了解释?”抓起绣篮中的剪刀,一刀一刀的把自己绣制的腰带剪碎。

“你这是干什么。”曲沫一把夺下她手中的剪刀,被剪碎的腰带散落在地上,针线绣成的竹子支离破碎,每一片叶子似乎都在嘲笑叶谷雨的用情。

“孩子我不会给你们,你休想分开我和我的孩子。”

曲沫看着她赤红的双眸,眉头紧锁,缄默,片刻之后冷静的开口,“等你冷静下来再说。”

说罢,大步走出房间,不曾有一秒的停留,直至他的脚步声消失不见,叶谷雨瘫软的倒在地上,低低的哭泣。

曲沫出了竹苑后直奔西厢,凌佳慧似乎料到他回来,已经温好酒水在院后的小亭子等着他。

玫红色的锦衣衬托她姣好的容颜,一笑倾城的美貌仅是一个回眸便能摄人心魄,但曲沫仅仅是瞟了一眼,径自走进亭子。

凌佳慧拎起小炉上温着的酒壶,为他斟了一杯酒,“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坐下来我们再慢慢谈。”

曲沫落座,拿起酒杯一饮为尽,睨着凌佳慧的眼神,复杂纠结,能看到最多的情绪,是怜惜。

“那一年也是这个时候,我、你、还有曲阳也是在这里一起喝的酒,那时候的我们多快乐,你掌心的温度我到现在都还依稀记得。”凌佳慧饮了一杯,轻声娓娓道来。

“已然是过去。”曲沫暗叹一声,物是人非,只剩下声声轻叹。

凌佳慧低低的笑着,溢出的笑声如一首哀伤的情歌,悦耳却揪心,“我们的结局不该是这样,不是吗?你在这与我承诺过,此生会照顾我的……”

“我的承诺我会兑现,只要你愿意我会照顾你一生。”

凌佳慧暗喜,会心的笑靥还未来得及上扬,曲沫的后话浇熄了她的喜悦。

“唯独娶你,我无法答应。”他既然已负了她,不能再负了谷雨。

凌佳慧眼含泪水,仰头,连饮两杯,“你就如此爱她?还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

曲沫默然,双眸盯着火炉蹿动的火光。

“我也怀过你的孩子,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公平一些?”骄傲如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只能卑微的去乞求他的关心,真够讽刺。

“……”曲沫惊愕的接不上话,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如果知晓,他当年不会就这样放她走,“这件事你当时为何不说?”

“曲阳和伯父都知道,你会不知道?”凌佳慧挑眉,不相信他的说辞。

“爹和曲阳都知道?”曲沫愣了下,脑海中努力回想当年的情景,确定这件事曲阳对他只字未提。

“我的要求不高,只想陪在你的身边,你不答应也就罢,为何要我把我推给曲阳?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的心思、脾气你很了解,我这一生唯一的心愿就是跟你长相厮守,如今我是残花败柳之身,也不能为你延绵子嗣,强留在你身边会让你成为笑柄,这些我都明白,只要你明说,我立刻就走,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我当包袱推给曲阳,我是因为爱你才回来的,不是要你们兄弟的怜悯。”声泪俱下,她一字一句的控诉直击曲沫内心最深处。

她要报复不假,她恨曲家也不假,可她对曲沫的真情亦不假。

每每她绝望想自我了断时,是他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咬紧牙关挺过来的,她恨那些欺负她的男人,所以在她成为杀手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们,让他们跪在地上求饶,一刀一刀的凌迟至死。她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直到他婚约定下,她才发现,她麻木的心竟然会痛。

“我不值得你如此。”她的遭遇让他心痛,面对这样的她,他又怎么忍心再一次推开她。

“我不勉强你,给你三日时间,等你想好了给我答复。”悠然起身,凌佳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痛苦的愁思在水眸中翻腾,对视着,她眼中的他依旧是当年的翩翩少年,可心却已然不是她的。

莲步轻移,纤手捧起他的俊脸,俯首,冰冷的红唇印在他的眉心。

曲沫身子一震,抬眸,凝着她久久不能言语。

。。。。

叶谷雨当晚就搬到了南厢,二少爷没有阻止,福伯也只能照办,匆匆打扫,很多东西都没有备齐,福伯本打算让下人快点整理,比翼传话说二少奶奶乏了要休息,福伯只能带着下人先行退下。

“大小姐,先泡泡脚暖暖身子。”鹊芝端着热水进屋,低头瞧着叶谷雨冻红的脚,心疼不已。

她们一回屋就看到大小姐光着脚坐在地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见到她们,大小姐只说了要搬到南厢,之后就这样光着脚丫走到南厢,任她们怎么劝阻,大小姐似丢了魂一般,自顾自的往南厢走。

只听闻二少爷去了趟西厢后,就呆在书房避而不见,眼下看来两位主子是真的吵红了脸,这可急坏了她们两个。

“不用,你们下去吧。”翻身上榻,撩过被子,背对着她们躺下。

“大小姐……”比翼担忧的唤道。

鹊芝拉住她,摇了摇头,下巴点着门外,让她跟着出去。

望着大小姐的背影,叹了口气,两个丫鬟为主子放下chuang帘后退了出去。

接连几天,曲沫忙于生意三天两头往外面跑,有时候甚至不回家,对叶谷雨亦是不闻不问,府内的气氛瞬间冷到冰点。下人们纷纷揣测,曲府的当家主母会不会易主,而这些传闻或多或少传到了叶谷雨的耳中,但她却充耳不闻,每天吃完就睡,睡完就吃,权当什么也没听到,加之天气渐冷,索性连门都不曾迈出一步。

鹊芝和比翼看在眼里,却只能干着急,前几天比翼不小心说了句二少爷,正在用膳的大小姐什么也没说筷子一放,进屋躺着去了,连晚膳都不用睡到了第二天,至此她们谁也不敢在大小姐面前提到曲沫的名字,就怕大小姐生闷气把自己憋坏了。

。。。。。。。

茗品轩,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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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臻端坐在靠椅上,双眼盯着正在泡茶的曲沫,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六爷,我脸上长花了不成?”被同为男人的穆臻这么看了大半天,心里毛毛的。

穆臻颔首,道:“嗯,好大的一朵花,还是一朵大桃花。”这世上什么事传得最快?正确答案就是它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八卦。

“六爷何时对我的家事如此感兴趣?”

“被逼的,小妮子十句话八句不离你的事,我不想听也没辙。”穆臻一脸无奈,难得有机会和梦萝培养培养感情,结果聊了半天,全是曲沫夫妻的那点事,差点怄死他。

“梦萝还小,你可别带坏她。”心里其实蛮同情穆臻,所有的皇子中就他还未娶妻,连个侧妃都没有,皇上好几次下旨赐婚,都被他打马虎眼蒙混过去了,“听说,皇上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你今年必须娶妃。”

穆臻眼角抽搐了两下,朝好友翻了个大白眼,“瞧你那薄情样,你娶妻时我可没少出力,现在是想过河拆桥?没心没肺的笑话起我来了?”

“梦萝才十二岁,你确定皇上让你娶?”*倜傥的六王爷娶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到时必然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而身为兄长的他,不希望妹妹过早的嫁入皇族,过着你尔我诈的生活。

“年龄向来不是问题,我的事暂且不说,要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别说你没查到,我可不会相信。”

曲沫抿唇,想了想,道:“岳伟见过一个黑衣人潜进西厢,但不能确定私自会面的是不是佳慧。”

他私心希望不是她……

“是你不希望是她?还是真的不确定?”认识那么多年,穆臻怎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如果是四哥的爪牙,接近你肯定是另有目的,即便她对你还有情,你现在娶了妻,能担保她不会心生恨意?以杀手一贯的手段,她多待一天,对谷雨的威胁就大一些。”

郁结,曲沫近日来苦恼的正是这件事,太子与四王爷积怨已久,暗地里,不少太子的人被杀手暗杀,佳慧如果真是四王爷的人,不论她落入谁的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不要犹豫太久,太子等不了那么久。”起身,大掌拍了拍曲沫的肩膀,穆臻轻声道:“当断则断。”

。。。。。

如往常一样,沐浴完后,叶谷雨披着外衣坐在暖炉旁看书,昏黄的灯光下,她下垂的纤睫,恬静的侧脸,画面温馨祥和。

曲沫站在门外,身上还披着披风,一回府他就鬼使神差的先到了这里,静静的看着她,她就近在咫尺,他却不敢迈开步伐靠近她,他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你还要站在外面多久?”叶谷雨轻声道,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侧头看着门外的他。

他刚站在外面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纵然逼迫自己不去感受他的存在,感官还是不听话的去搜寻他的气息。无可否认,她多日来不好的情绪,稍稍缓解了不少。

轻抚着微微突起的小腹,孩子也需要见父亲不是吗?她这样安慰自己。

“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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